測試廣告1第1825章心神不安
酒酣飯足,已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大家也都聊得疲累了,看外面天氣熱得很,醫館今天也格外清閒,玉荷見父親喝了酒,有點睏乏,便勸他進屋休息。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也好,肖捕快,以許璧的性格,肯定會找機會報復你的,你回去自己多加小心,衙門冷清,要不,你就搬到醫館來住吧,相互還有個照應。」
玉仲起身來,又叮囑了肖弦一番,才放心地離去。
「謝玉伯伯提醒,在下一定提高警惕,搬來住怕是過於叨擾了吧。」
劉業也起身致謝,反問道。
「無妨,你有一身武藝,剛好能保護我們,師父會救人,你有什麼事他也能及時救你,況且你沒有親故在長清縣,住在一起,大家也比較放心。」
玉荷當然十分希望劉業住進來。
「那就謝謝玉伯伯美意了,我今晚就辭了魏大娘,搬到醫館來。」
劉業接納了玉仲的意見,目送玉仲離席,又轉身對眾人道:「能在長清縣結識各位,真是三生有幸,今天很開心,也多謝翰東兄的美食,讓我感受到友情的寶貴和快樂。」
「少借花獻佛,我這桌飯,主要為玉荷做的,哈哈。」
游翰東開着玩笑接過了話。
「不管怎麼樣,我的飯都是噌到了你們兩個頭上了,哈哈。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出去巡邏了,雖然冒犯了曹大人,公務還是不能懈怠的。」
劉業說着,便起身拿起配劍,向眾人辭別。
「玉荷,我也不陪你了,我也要兢兢業業,做一個讓你自豪的,的朋友。」
游翰東說到做到,也起身隨劉業一塊出去巡邏了,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游翰東本性並不壞,又能結識劉業這樣一身正氣的人,自然也有一心向善的打算。
玉荷望着他們離去的背景,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她感覺,這是自己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了,從小沒有母親陪伴的她,靠父親一人撫養長大,生日都是草草而過,如今有了兩個真摯的朋友,特別滿足。
話說曹化在衙門裏,匆匆吃過了午飯,見外頭驕陽似火,便也就沒有再外出,而是叫來了祖俊發,聊起了肖弦的事情。
「祖捕頭,這肖弦是你手底下的人,你竟然縱容他濫用職權,接二連三地與許府作對,再這樣下去,恐怕整個縣衙的飯碗都要被他一個人搞砸了。」
曹化見祖俊發又捧着一壺酒,想着自己連遛鳥的時間都沒有,氣便不打一處來。
「曹大人,這個可怪不得我,那肖弦到底有沒有濫用職權,你讀過的律法可比我多,我也勸他不要多管閒事,可他非要生搬硬套,按朝廷法令辦事,我也沒法強制他啊不是。」
祖俊發其實也知道肖弦近兩日所為,但本性也是個老實人的他,也只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看看他到底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便推脫着責任。
「唉,說的也是,連本官在現場跟着,他都敢任性胡來,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這樣的膽子……不對,這小子,又不呆又不傻,說起道理一套一套的,做事情也毫不考慮後果,確實奇怪得很,莫非……」
曹化說着說着,像頓悟一般拍着大腿,似是為自己的後知後覺感覺可氣。
「大人,莫非懷疑肖弦有什麼後台?可許府權勢如此大,他能有什麼更大的背景嗎,如果有,也不至於被貶到長清縣來了吧。」
祖俊發借着酒勁,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不不,此事看着並不那麼簡單,我還是得找嚴大人和向北兄討論討論為好。」
曹化又坐回了座位上,縣令今天帶着縣丞到鄉下去了,也只好等着太陽下去了,等他們回來,一道商量商量。祖俊發也不願意卷進去太多,見曹化暗自揣度着,便又悄聲地溜走了。
「唉呀,嚴大人,你們可算回來了,怎麼這一去就是一天。」
曹化在衙門裏守了一天,光是茶水就喝了幾大缸,屁股都坐疼了,直到太陽下山了,才把他二人盼回來。
「曹縣尉,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今兒怎麼還在這,不惦記你家的幾隻神仙鳥了……」
嚴安民見曹化還在,便故意取笑道,任向北也跟着笑了起來。
「還不是那個新來的捕快,把我弄得頭都大了,我要是說了,恐怕你們也要跟着着急的。」
曹化一臉倒霉氣地抱怨道。
「哦,那個肖弦?一個小小的捕快,怎麼讓曹化兄如此手足無措了呢?」
任向北一聽與肖弦有關,便提起了興致。
「此事說來話長,又涉及到許府,我已讓內人備好了酒菜,二位估計也餓了,就到我家用個簡餐吧,咱們邊吃邊說。」
曹化怕衙門裏說話不便,有許府的耳目,便提議到他家去,嚴安民與任向北本也打算各自回家吃飯,聽他如是說,便也就隨着去了。
曹化的家並不豪華,平日裏有多餘的錢銀都用去買鳥了,就是許府送的一些貴重禮物,也寧願當成銀兩,就為了玩鳥,他的家裏,像樣的東西沒什麼,可名貴的鳥卻如數家珍,數量最多的便是鸚鵡、金絲雀和珍珠鳥,都是上好的品種,那些鸚鵡里,也有幾隻說話極溜,是曹化的心頭肉。
「大人回來啦,大人好。」
嚴安民、任向北方隨着曹化入了門,便聽見幾隻鸚鵡在那叫喚,倒也十分稀奇,站在那逗了半天,曹化看到愛鳥如此能幹,更是極盡平生所說地介紹着,直到他的妻子張氏催了幾次,才領着二人進屋落了座。
「嚴大人、任大人,不知你們喜歡吃什麼,就讓廚房隨意做了點,你們將就着吃哈,不夠了再喊我。」
張氏禮貌性地招待了幾句,便先行下去了。
「曹化兄,這麼神秘,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現在總是可以說了吧。」
任向北一開始便對肖弦的身份有所顧慮,方才聽曹化那般抱怨,更是當成了一件大事,三人方倒好酒,他便開口問道。
「嚴大人,向北兄,這肖弦一來到長清縣,便得罪了許府的親戚鄭魁,而後又當街打傷許府的一眾家丁,後來我帶他到望江樓給許璧道歉,沒想到他竟當眾警告起了許璧,還在比試中,狠狠地教訓了一番許府的侍衛,這是徹底把許府給得罪了啊,我左思右想,這肖弦,一身武藝不說,竟還敢直接對抗許府、違抗我的命令,不知道二位,可有什麼良策,能好好治治這個新來的捕快。」
曹化一邊說着,一邊往嘴裏抿了一口酒,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果有此事?這小子也太張狂了,以為自己是從京城來的,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這有什麼好為難的,直接給他安個罪名,發配回去讓朝廷重新發落就是了。」
嚴安民一聽,也怒不可遏,拍着桌子道。
「誒,嚴大人,你又心急了。此事或許另有端倪,只怕這肖弦並不簡單。」
任向北越發肯定着自己的猜想,連忙勸阻道。
「向北兄,有何高見?」
曹化一臉期待地看着任向北,嚴安民也緩了緩情緒。
「這許府在朝廷中有強硬的後台,百姓眾所周知,這肖弦也定有所耳聞,可他一不究查許府的背景到底有多大,二來還敢公然與許府、與衙門對抗,這說明他的底氣十分足,我暗自揣測,肖弦並不像文書上講的是被貶至此!」
任向北有條有理地分析着,三人眉頭也逐漸緊鎖了起來。
「那,那會是什麼原因?」
嚴安民不敢往深了想,只把話權拋給了任向北。
「只怕,是上面派下來的臥底,專門為了暗查長清縣的政務。這樣的話,我們的處境也就變得緊張了。」
任向北也細思極恐,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能完全不問許府的後台,難道是皇上或太后?」
曹化驚出一身冷汗,也低聲地懷疑道。
「這是完全有可能的,若非有天大的背景,這肖弦就是有十個腦袋,憑他一個新來的小捕快,又怎麼敢公然對抗。」
任向北長長地呼了口氣,仿佛也被這棘手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安。
「那不是白瞎了嗎?若被這肖弦掌握了證據,上報給了朝廷,那,那,唉,這,向北啊,你向來最有主意,眼下這情形,將如何是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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