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回到自己的房間,吞食了丹藥開始了修煉,時間不大,陳鴻立就沉醉在了修煉之中。
那馬三保回到了自己娘親的房間,從藥瓶里倒出了一粒丹藥,然後用嘴咬成了三等份兒。
又從桌子上端了半碗清水過來,然後將丹藥餵給了自己的母親一份,並讓母親喝了口清水,隨後再扶自己的母親躺下。
馬三保將剩下的丹藥自己吞食了一半,將另一半送給了自己的妻子東方秋菊。
兩個人吃了藥,也各自喝了兩口水。
馬母見了笑道道:「三保、秋菊,你們都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吧。
我也沒什麼事兒了,不用再擔心我了。
孩子啊,你們好幾年沒有過夫妻生活了吧?都是讓娘累的。
娘對不起你們呀!去吧,你們回自己的房間裏去吧。
讓騰飛在我這兒睡吧!咱們家也該添第二個孩子了。」
夫妻倆聽了臉色一紅,都低下了頭。
最後,東方秋菊將自己的兒子輕輕地放在了婆婆的床上了。
小孩兒早就困了,立刻倒在了床上睡得跟小死狗似的。
馬母輕輕地拍打着孫子,對馬三寶夫妻說:「這兒沒事了。你們還不快走?別忘了臨走之前將燈吹滅了。」
夫妻倆聽了點了點頭。
「噗」的一口將燈吹滅了,然後二人從房間裏輕輕地退了出來。
兩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倆個人都開心地笑了。
「唉,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也不知道我馬三寶走的是什麼狗屎運。竟然喜事連連。真是神佛保佑啊!」
東方秋菊聽了笑道:「我不相信什麼神佛保佑,這一定是我們祖上積德所致,當家的,咱們要以誠對待恩公他們,別做那忘恩負義的事兒。
不然定然會遭到報應的。」
幻影大聖馬三保聽了點了點頭。「嗯,內當家的,你說的有道理,以後我全聽你的。
真是家有賢妻,做事不迷呀。
秋菊呀,你就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呀。
想我馬三保自稱幻影大聖,但跟咱們的恩公相比,我連個屁也算不上呀。
從今後我要虛心學習,不再爭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了。」
「當家的,別再說話了,你看都什麼時侯了?該脫衣睡覺了。」
馬三保聽了笑道:「是不是想我了?嗯?」
「瞧你說的,你難道就不想麼?」
馬三保聽了輕輕一笑,一轉身,將身旁的油燈輕輕地吹滅了。
第二天的早晨,陳鴻立早早地結束了修煉,邁步走出了院子,在村子外邊活動了一下筋骨。
冬天的山區,天高氣爽、空氣新鮮。在室外這一活動,陳鴻立頓覺精神倍增。
正在這時,那幻影大聖馬三保找了過來:「恩公。早就出來了呀!真是早呀!我找了你這麼長的時間才找到了你。恩公,你今天教我一套什麼劍法呀?」
陳鴻立聽了想了想說:「教你套什麼劍法呢?這樣吧,我把那飛劍仙朱亮的奪命三十六式教給你幾招兒吧。
馬三寶,你給我聽清楚了。劍術不在招數之多,而在招數之精。
精闢之招一招能治敵,如果劍術不精湛的話,那這劍術一定就是一個花架子。
馬三寶,你聽清楚了嗎?」
幻影大聖馬三保聽了點了點頭。
「恩公,我全都聽清楚了。我一定要刻苦地練劍,爭取劍招精亦求精。
恩公,你就放心吧,你現在就開始教我吧。
我看着呢。」
陳鴻立撥出飛劍,慢慢地將飛劍比劃着,一招一式都演練得非常緩慢。
並在演練的過程中將注意的事項一一講清楚了。
此劍招一共只有九招。
陳鴻立演練完了,笑着對馬三寶說:「此劍招一共九招。
已非同於飛劍仙朱亮的奪命劍法。
此劍招劍法纏綿,重在防禦。
對付一般的人絕無問題。
馬三保,你看清楚了嗎?」
馬三保聽了搖了搖頭:「恩會,我馬三保天生愚笨。你演練一次我哪能學得會呀?求你再多演練幾次吧!」
陳鴻立聽了無奈地說:「唉!真沒辦法呀,好吧。那我就再演練幾次吧,你可要注意看清楚了。」
說完陳鴻立又將這幾招緩慢地演練了幾遍。演練完了,陳鴻立將寶劍插入劍鞘之中。
「這下看清楚了吧?馬三保,你慢慢地練劍吧!要知道學無止境,精益求精。切不可學的半瓶子醋,壞了我的名聲。」
說完陳鴻立轉身回了村子。
馬三保站在草坪之上,將剛剛學會的九招劍招仔細地練習了起來。
招數雖少,可是博大精深。學起來還是真挺難的。
馬三保站在草坪之上,一招一招的仔細地練着。
感情練劍也上癮的,馬三保一練就是上百遍,隨着所練遍數的逐漸增多,劍招也逐漸地變得的熟煉起來。
正在這時,東方秋菊跑了過來。
「當家的,你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練劍呀!你不回去陪客人吃飯了?這可是你的疏忽大意呀。
咱娘都着急了。讓我過來找你,別練了,趕緊回去吧!
天長日久,何必人忙?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的。」
馬三保抬頭一看,日頭確實快要中午了。
馬三保一拍腦袋。「唉,這光顧了練劍了,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唉,秋菊啊!中午飯做好了嗎?」
「嗨,早做好了。咱們趕緊走吧!」
兩個人一轉身,快步朝村子裏走來。
等進了院子一看,只見自己的娘正在院子裏着急地踱步呢,顯得十分着急和生氣的樣子。
馬三保的娘見了馬三保,氣得用手指着馬三保罵道:「你這個不曉事的東西。跑到哪兒去了?唉,淨讓為娘為你操心呀。
都這麼大歲數了,一點禮數都不懂?
你不知道家中有客人呀!」
馬三保聽了,用手扶住自己的娘賠笑道:「娘啊,孩兒知錯了。
你老別生氣了行不?氣大傷身呀,要知道,你老的病可才好呀。」
馬母聽了神色才稍稍有所緩和。「孩子啊!趕緊叫你的客人們吃飯去吧。人家來咱們家可不容易呀。咱們不可慢待了人家。」
馬三保聽了點了點頭。「娘啊,我知道了。你老就放心吧!」
說完馬三保快步走向客房走去,進了屋子一看,只見四個人正圍着桌子喝茶水聊天呢。
馬三保雙手一抱拳。「各位,實在對不起,今天我光顧了練劍了。多有怠慢,請千萬別往心裏去呀。各位,走吧,咱們吃飯去吧。」
眾人跟隨馬三保來到餐廳。只見滿桌子的酒菜早已經擺好了。
馬三保依舊讓陳鴻立坐了主位。大家坐在旁邊左右相陪。
今天的飯做的還真好,馬母也參與了做飯,因此飯菜做的味道特別的好。
大家推杯換盞地這一頓吃,直到半個時辰後,眾人才放下了筷子不吃了。
由其是那隻黑熊怪,一見飯菜如此好吃,又見現在眾人都不吃了,於是輪開腮幫子這一頓去。直吃的盤干碟淨才住了嘴。
那大熊最後衝着東方秋菊嘿嘿一笑。「大嫂,這下你可省事兒了。你看這剩東西都讓我吃乾淨了,省得來回端着看着膩外。大嫂,你說是不是呀。」
東方秋菊聽了笑道:「可不是麼!這下剩菜再也不用拾掇了,這下我可省事了。哎,大兄弟,吃飽了麼?」
「嗨,其實我早就吃飽了,我就是怕大嫂你往回端剩飯菜辛苦。因此,我才將它們吃乾淨了。你看把我撐的。」
知道黑熊怪底細的人都知道,這黑熊怪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東方秋菊哪知道這些?還一個勁地夸這大熊懂事兒會體貼人呢。
碧衣仙子見了笑嘻嘻地說:「大熊,你少裝蒜,你不說自己食腸寬臃,本身就是個淨壇的貨,還裝成了個老好人,幹什麼?叫你騙喜婦呢?」
那大熊聽了怒道:「去你的吧。什麼叫淨壇的貨?欺負俺大熊沒文化怎麼的,是吧?我呸,俺知道,那淨壇的是一頭豬。
俺是豬嗎?俺不是,俺是大熊唉。
再說了,什麼叫騙喜婦?這是俺大嫂,不是俺媳婦啊!這說話兒連考慮點兒也不考慮。真是的。」
說完大熊用手一捅馬三保。「唉,兄弟,過去揍她。讓她胡說八道。」
馬三保知道他們在相互說笑,笑了笑也沒將大熊的話放在心上。
陳鴻立見了冷哼一聲。「哼,飯大家都吃過了,就別胡鬧了。走吧,咱們還是回客房吧!
別在這兒淨給人家添麻煩了,咱們還是回去修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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