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帶領三門修士小心奕奕地前邊走着,眾人一邊往前走一邊采着靈草,大約一個多時辰後,眾人看見一座高山擋住了去路。
陳鴻立笑嘻嘻地對趙東梅說:「小妹,越過這坐高山恐怕就是這處密境的中心地帶了吧。咱們看看這中心地帶到底有什麼吧。」
趙東梅聽了苦笑道:「誰知道這中心地帶有什麼?是福是禍還說不定呢?
唉,即然來了,咱怎麼也得去那中心地帶看看吧,不然怎麼心甘?」
離着高山越來越近,靈草變得也越來越多。靈草的品質變得也越來越高了,眾修士見了欣喜若逛,一邊採摘着靈藥一邊往高山奔來。一個多時辰後,所有的人都趕到了這座高山底下。
陳鴻立望了一眼眾人說:「這座夠險峻的,裏邊恐怕困難多多,不如咱們先在這山山腳下先休整休整再說吧,也免得大家一會兒因體力不支而跟不上了。」
眾修士聽了立刻盤膝坐在地上開始了修煉。一個時辰後,陳鴻立站起身來,轉身對眾修士說:「各位,歇的時間也不短了,咱們出發吧。」
眾人站起身來,跟在陳鴻立與趙東梅的後邊直朝這座高山爬去,此山可實在是太高子,眾人越爬越費力,爬了快一半了,幾乎所有的人都爬不動了,有個紅楓谷的修士壯着膽子說:「陳道友,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我們實在有點兒爬不動了,不如咱們找一處平坦的山披歇一會兒吧。」
陳鴻立一看自己的隊伍,無奈地點了點頭。「嗯,好吧。」
眾修士免免強強地爬到山坡一個平坦的地方,大家找地方開始坐下修煉。
突然有一個修士大聲喊道:「陳道友,快過來看呀,這兒有一具修飾的骸骨。」
陳鴻立聽瞭望了趙東梅一眼立刻跑了過去,果然在一塊巨石的底下發現了一具人類的遺骨,只見這副骨架高大,比現在的人幾乎高出了一倍。
衣服什麼的早就風化了,一隻手中還握着一把劍。
修士的腰間還掛着一個儲物袋,一看就是個修士打伴。
對了,不是修士誰到這兒來幹什麼?
看罷多時,陳鴻立朝這修士的遺骨拜了兩拜,然後伸手摘下了這住修士的儲物袋。
儲物袋的靈禁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陳鴻立稍微往裏一輸靈力,這儲物袋立刻就打了開來。
這時,好奇的修士越聚集越多,最後把此處圍了個水泄不通。
陳鴻立將儲物袋中的東西全倒了出來,只見倒出來的東西就有三四件衣服,一塊留音石兒,四五塊低級靈石。
陳鴻立拿起留音石兒,猛地往裏一輸靈力,一個蒼老的聲音就傳來出來。
「此山叫絕靈山,任何修士登此山都會靈力耗盡的,老夫也是金丹初期的修土,因為貪心才來登此山的,沒料到登到此處就靈力耗盡,自知再無力下山了,因此就將這留音石兒留給有緣人吧。」
眾修士聽了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最後一位混元一氣宗的修士大着膽子對陳鴻立說:「陳道友,這座山我們是不想再爬了,爬我們也夠嗆爬過去,我們這群人絕大多數是那築基期的小修士,爬到這個位置恐怕以經是我們這些人的極限了。
這樣吧,不如我們在此處等你們,你們回來後咱們再一塊回去。
陳道友,你看這樣可好?」
陳鴻立想了想說:「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即然你們不願意再登山了,那我也不免強你們。這樣吧,你們在此處等我三天,如果三天後我還不來的話,你們就不用等我了。
小妹,你也留在這兒吧,免得跟着我出了危險。」
趙東梅聽了搖了搖頭。
「四哥,你說哪去了?你若前去,我怎麼不去呢?」
陳鴻立聽了苦笑道:「我就是擔心咱們倆有去無回,那還不如我一個人前去呢?」
趙東梅聽了嘻嘻一笑:「怎麼會呢?走吧,看看咱們倆誰爬的快!」
陳鴻立無奈地說:「比就比,還怕了你不成?」
說着,兩個人使足了力氣,向着山頂直接爬了過去。經過一個來時辰的辛苦攀登,兩個人終於到達了山的頂峰。
山頂上的植被很少,也很寒冷,剛才登山出的汗水已經結成了小冰,兩個人雖不愄懼這點嚴寒,但也覺得沒必須在此處多待下去,兩個人走過山頂,直接從西山坡上就下來了。
下到山底下,趙東梅用手一指天上。「四哥,你自己看看吧?」
陳鴻立聽了笑道:「看什麼看?難道天上還有花兒不成?」
說着陳鴻立還是忍不住往天上望去。
陳鴻立大吃一驚,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只見天空是紫紅色,天空中一共有九顆太陽。
看吧多時,陳鴻立苦笑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怨不得越下山越熱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小妹,咱們還是快走吧,萬不可在此處長久停留,要不咱們還不得被這九個太陽烤成焦炭呀!」
倆個人下了山直接往中心地帶奔去,地上的植被及少,地上的沙子也呈現火紅色的,被九個太陽照得發出耀眼的紅光。
兩個人熱得真想把身上的衣服與鎧甲全脫光,跑出去沒多遠,前面地上就出現了一片火紅色的小花,花朵也就比蠶豆稍大一點。花朵的下邊長着兩片火紅的葉子。
趙東梅見了對陳鴻立說:「四哥,這是什麼植物呀?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陳鴻立見了笑道:「這誰見過?要不怎麼說這裏是密境呢?要不,咱們采些回去?」
「好呀,看咱倆誰采的快。」
倆個人說動手就動手,冒着這炎炎的烈日就始了採摘,一個時辰後,兩個人才將這種植物採摘得差不多了。
陳鴻立對趙東梅說:「小妹,別採摘了,留下一些吧,不然會破壞這裏的生態環境的。」
「啊?咱們還管這些呀?那好吧。」
趙東梅直起腰來對陳鴻立說:「即然不採摘了,那咱們趕緊走吧。」
兩個人施展開追風留雲步,直朝密境的中心地帶趕去。
植被越來越少,紅沙越來越紅,太陽照在紅沙上,發出耀眼的光芒,照的兩個人眯起了眼睛。
最後,植被竟然一點都沒有了,大地變成了茫茫無際的紅沙了,採在上邊直燙腳。
正在前邊奔跑的陳鴻立猛地止住了腳步,險些被後邊衝過來的趙東梅給撞倒了。
「四哥,你怎麼回事呀?怎麼跑着跑着突然停了?」
陳鴻立聽了一擺手。「小妹,你感應感應,這裏是不是有危險的氣息?」
趙東梅聽了也立刻停了下來。
趙東梅感應了一下頓時臉色大變。「四哥,我怎麼感應着跟咱們在北魏國大漠裏遇到那蠍子群時的情景有點相似呀!不至於吧,這麼燙的沙地,什麼蠍子不得燙死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這叫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環境出一方怪物。
小妹,拔出寶劍來,免得一會兒咱們措手不及。」
說着,兩個人刷刷地都拔出了寶劍。
陳鴻立對趙東梅說:「小妹,我在前邊開路,你可要在後邊跟上呀。」
「嗯,沒問題。哎,四哥,如果還是那蠍子的話,你說殺了咱們要不要呀?」
「要呀!怎麼能不要呢?」
趙東梅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四粒丹藥,自己吃了兩顆,遞給了陳鴻立兩顆。
「四哥,吃兩顆吧,一會兒發生了爭鬥,再想吃藥恐怕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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