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顯龍現在是心情大好,聽了三師兄的話哈哈大笑。
「三師兄,別修煉了,那密境開啟的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吧。
哎,說好的那幾個宗門怎麼還不來呢?莫非消息是假的不成?」
正在這時,突然有一隻白天鵝率先飛了過來,白天鵝的脖子上坐着一位紅衣服的少女,白天鵝身上坐着幾十坐青衣的修士,坐在天鵝脖了上的少女離着大老遠就高聲喊道:「是紅楓谷的修士麼?我們落月宗到了。」
時間不大,這隻白天鵝就落到了離紅楓谷不遠的地方了,一幫修士立刻從天鵝背上跳了下來。然後排隊坐好開始在地上修煉。
那紅衣少女領着一個綠衣少女邁步走了過來。
「岳掌門,多日不見,一切都好呀?」
岳東慶見了緊走幾步走了過去。
「火靈聖女、翠衣仙子,你們二位好呀?二位,你說你們離着這兒這麼近,怎麼今天還來晚了呢?」
那紅衣少女聽了笑道:「其實我們來的並不晚,三天前我們就飛到這附近了,我坐在這靈禽上一看,只見此處有一頂天的靈力柱,那靈力柱的柱頂呈五光之色,嚇得我們急忙收了這靈禽在這附近藏了起來。
你想呀,如此高的靈力柱兒只有那大修士才能有,你說得罪衝撞了那大修士,一旦遭到滅宗之禍,我們上哪兒說理去呀?
哼,我們才不會那麼傻呢。要知道,因為得罪了那大修士,被滅的宗門還少麼?
直到那沖天靈雲消失了,我們才小心地飛過來了。
唉,岳師兄,你們沒見過那沖天的靈力雲麼?」
岳東慶聽了搖了搖頭。「沒有,沒看到過,再說,我們來這兒也有二三天了,我們怎麼也沒看見過呀?
唉,我說火靈仙子師妹,你是不是眼花看錯了呀?哪有哪沖天靈力雲呀?我怎麼沒看見過呀?」
那紅衣少女聽了微微一笑。
「岳師兄,小妹我現在也是金丹後期的大修士了,修為雖不及師兄高,但這是不是靈力之雲總不會看錯吧。」
岳東慶聽了一愣。
「是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正在這時,又有一宗的修士緩慢地坐着一隻飛船飛了過來。
飛船小心地慢慢降臨着,接着從飛船上走下了一排黃衣服的修士,領頭的是一位外貌六十來歲的古怪老者,那老者衝着紅衣少女輕聲喊道:「火靈仙子,沒事兒吧?」
那紅衣仙子點了點頭。「沒事兒,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兒,紅楓谷的修士們都來了好幾天了。」
「啊?竟有這事兒?真是怪事兒呀!」
說着,那老者將靈般輕輕一收,那靈船立刻化為巴掌那麼大的那麼一個紙船,被那修士收入了儲物袋中。
那老者將靈船收了,也趕緊邁步跑了過來。
那老者衝着岳東慶深施一禮。
「混元一氣宗的掌門白雲老道見過岳師兄,岳師兄,這次探那密境,一定要咱們三宗聯合呀,不然恐怕咱們三宗的弟子都得被他們殺絕的。
飛霞宗的那笑面判官張天傑可是個笑面虎兒、殺人賊呀!那小子心黑手辣出手無情呀。
我們兩宗若不是忌憚他,我們兩宗也不會邀請貴宗前來的,畢意二個人的飯三個人吃不飽。
唉,這就叫弱小門派被人欺負的原因吧。」
岳東慶聽了笑道:「不怕,沒什麼事兒,這次我宗一共來了三位元嬰期的大修士呢。
量他們也不太放肆了,我宗的實力在這兒罷着呢麼。」
那紅衣仙子與那混元一氣宗的掌門人聽了都笑了。
「有貴宗給我們撐腰就行,唉,這下我們兩宗的修士都安全了。
哎,岳師兄,把另外兩位元嬰修士給我們介紹介紹吧?大家彼此也認識一下。」
岳東慶聽了點了點頭。「嗯,好吧。」
岳東慶紐回頭。衝着劉顯龍與陳鴻立說:「四師弟、鴻立,你們過來下吧,也見一見兩位掌門吧。」
倆個人對望了一下,然後邁步走了過去。
岳東慶給他們雙方一一做了介紹,雙方彼此十分客氣地行了禮,然後又都退了回去。
正在這時,一條比房子還粗,身長千丈的飛蜈蚣出現了。
那紅衣仙子用手一指。
「看,這就是那飛霞宗的飛行靈蟲,好大的傢伙,這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嚇人的大傢伙呀,真是厲害呀!」
只見那條蜈蚣晃了兩下身子就到了眼前。那條巨大的蜈蚣在這三宗門百丈外降下了身軀,接着一群修士從那蜈蚣身上跳了下來,大約有一百多人。
接着,從蜈蚣的頭部跳下來三位大修士。陳鴻立抬眼一看,其中有二位修士自己認得。
為首的那位正是笑面郎君張天傑,人稱笑面判官。另一位正是飛雲燕子燕長豐。只是另有一位五十來歲的老者陳鴻立不認識。
這幫修士走下蜈蚣立刻也排隊站好坐在地修煉了起來。
笑面郎君張天傑走了過去,也將飛行靈蟲收了起來,然後領着兩個人直朝這邊走了過來。
張天傑一邊往這邊走,一邊掃着在場每個人的修為。
最後,這張天傑將目光落在了陳鴻立的身上,盯了許久才笑呵呵地說:「陳道友,這一年多來也沒什麼變化呀。」
陳鴻立聽了自嘲地一笑。「能有什麼變化?要說有變化的話,那一定是變老變醜了唄。
到是你笑面郎君還是那樣春風滿面呀。
哎,張道友,怎麼沒見到雲里金剛宋天長呀?宋道友呢?」
笑面郎君張天傑聽了非常難過嘆了口氣。「唉,陳道友,別提了,自從妖獸山中咱們分開後,我當時自以為憑我這元嬰中期修為可以橫行妖獸山,誰知在妖獸山中我們碰上了三個硬茬子,我們三個分別跟它們爭鬥,誰料我那宋師弟一時不慎,被其中的一隻妖獸一口就吃了,唉,死的那個慘喲,連任何東西也不曾留下來。」
陳鴻立聽了連忙問:「唉,張師兄,知道那三隻妖獸的本體是什麼不?」
張天傑聽了痛苦地說:「事後我也曾打聽了打聽,得知那三隻妖獸的本體原來是三隻犀牛精,那三個東西,生性不知疲倦,那才叫厲害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張師兄,最後那三隻犀牛精除了嗎?」
張天傑聽了苦笑道:「除什麼呀?它們三個比我們都厲害,自從吃了那宋師弟,那三個妖獸一口氣將我們攆出來了一百多里地才回去了。
我們倆只好退出了那妖獸山回來了。事後我也想明白了,也許過那妖獸山就是為咱們這些小修士設的一個陷阱,專門消滅咱們這些小修士的,以後我才不上那個當了呢。
哎,陳道友,你們是什麼時侯退回來的?」
陳鴻立聽了順嘴胡說:「我們退出的時間比你們恐怕要還早些,不然怎麼能全身而退呢?
張師兄,節哀吧。」
張天傑笑呵呵地說:「陳道友,這次紅楓谷的修士你帶隊呀?」
陳鴻立聽了搖了搖頭。「這等大事哪能讓我帶隊呢?自然由我們紅楓谷的掌門師伯帶隊了。」
「那你來幹什麼?莫非你還要親自進入那密境不成?」
陳鴻立點了點頭。
「你說我是那第三代弟子的佼佼者,你說我不進那密境的話,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張天傑聽了臉上的臉容立刻就僵在了那。「陳道友,一旦進了密境,你不會把我的這些同門弟子都殺絕吧?」
陳鴻立聽了微微一笑:「那怎麼會呢?只要你們的宗門不在密境中殺人奪寶,專門干那見不得人的勾當,我陳鴻立也不是那嗜殺之輩。
否則的話,我幫你管教一下門人,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張天傑聽了尷尬地一笑:「好,陳道友,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我馬上回去給他們開個會,再次約束約束他們,在密境中咱們還是和平竟爭的好,一但傷了和氣,對誰也沒好處。」
說完,那張天傑果然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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