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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殺之意瀰漫。
仿佛空氣都要凝固。
白起和八位金衛跪在霍震霄面前,態度無比堅決。
這樣的例子,自大雪龍騎軍創建以來,根本就沒有!
而且誰都不容許堂堂主宰,在大雪龍騎軍內,開啟這樣的先例!
陳東跪在地上,渾身炸裂般的劇痛,讓他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胸膛劇烈起伏,發出粗重的喘息。
可他此時看着跪地的八位金衛和白起,卻是倒吸着涼氣的同時,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十幾年的「寒窗苦讀」,憑什麼要讓我兩代人的努力輸?
他不確定霍震霄和陳道君到底是什麼關係。
但從霍震霄如出一轍,仿佛是模子裏倒刻出來的步伐,陳東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師徒!
除了這個可能,當然還有別的可能。
但眼前,陳東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有陳道君伯伯在前,身為大雪龍騎軍主宰的霍震霄,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和背景。
和白起、八名金衛當旁觀者不同。
陳東可是正兒八經的在和霍震霄對戰。
所經歷的,也絕不是白起和八位金衛光用肉眼看就能辨別清楚的。
僅僅三招,哪裏是霍震霄在最後一招上留情。
而是霍震霄在處處留情!
否則,僅僅用一成力,也足以一招讓陳東命喪黃泉。
「呵,他的潛力,你們可都看在眼裏。」
霍震霄平靜地掃過白起和八位金衛,無形中的威勢,卻是讓眾人如鯁在喉:「此等潛力,不足以進入大雪龍騎軍?爾等,誰能比肩?」
一句質問。
瞬間讓白起和八位金衛面紅耳赤。
怎麼比?
根本就沒得比!
一個二十幾年空白期的「棄子」,愣是用一年時間成長到現在這種程度,足以讓所有人汗顏失色。
拋開一年時間的恐怖成長不談。
光是陳東表現出的絕對恐怖的戰鬥本能,也讓所有人只能望其項背。
「不說話了?」
霍震霄平靜問道。
八位金衛同時低頭。
唯獨白起梗着脖子,直視霍震霄。
和八位金衛憤怒反對不同的是。
白起不僅僅是因為陳東進入大雪龍騎軍內,被火線提拔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步。
更多的是不甘、憤怒兩人之間的身份轉變。
前一秒,他白起才是高高在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雪龍騎軍十二金衛龍頭衛。
後一秒,他成了馬前卒,但陳東這個被所有人視為必死的重犯,卻一朝化龍,直接替代了他的龍頭衛位置。
這樣的變化,讓白起冒死都不甘接受。
「主宰,就算是違反軍令,我白起也要說一句,你此舉不足以心服三十萬大雪龍騎軍。」
「他陳東才是禍首!是他重傷了江朝天,我等此次才擅自行動,是他陳東的保鏢殺了我們三位金衛,如果沒有陳東重傷江朝天,又哪會有現在之事?」
「現在好了,被害者報仇反倒是被重罰,兇手接了你三招,倒是獲得了鯉魚化龍的機會,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霍震霄目光一戾,滔滔威壓,轟然席捲到了白起身上。
他厲聲道:「大雪龍騎軍內,我霍震霄就是道理!他的成長潛力,他的戰鬥本能,都是得天獨厚,天下無雙,你白起如此大反應,那好,同樣的一成力,你來接我三招!」
「我……」
白起啞口無言,面紅耳赤。
他不敢接!
同樣的三招,哪怕同樣是一成力,他也不敢接。
因為他清楚,沒有陳東那種近乎不存在的恐怖戰鬥本能存在,想要抵擋躲過霍震霄三招,基本不可能。
「沒那底氣,又要聒噪?」
霍震霄冷冷一笑:「你白起倒是好大的膽子!他陳東一人,願入我大雪龍騎軍,不出三年,我篤定他定會超過你白起,此等天才,我霍震霄不惜才,難不成還真要一手了結?」
「陳東當大雪龍騎軍十二金衛龍頭衛,現在還有誰反對?」
靜。
廠房內,靜謐無聲。
八位金衛眉頭緊擰,雖心有不甘,卻也沒有開口出聲。
霍震霄對白起的態度,已經表明的極為明顯。
這件事,已經不可能轉變!
然而。
「我反對!」
陳東用盡全力,從牙縫中擠出話:「我要回家,我有自己的目標。」
「嗯?」
霍震霄悍然轉身,驚疑地看了一眼陳東。
然後,他邪魅一笑:「你身為十二金衛龍頭衛,可不在軍中,自由活動,暫時享受龍頭衛待遇,不用服役,待大雪龍騎軍需要你的時候,你回便可!」
一句話,不僅讓白起懵了,八位金衛也是面面相覷,當場懵逼。
這樣的招攬,已經不是拋橄欖枝了,而是直接往陳東頭頂扔餡餅。
能入大雪龍騎軍的,盡皆是軍中翹楚。
金衛、龍頭衛,更是人中龍鳳。
享受着龍頭衛的殊榮,卻不用在軍中服役,衝殺拼命?
饒是陳東也是一陣無語。
這一刻。
他終於確定,自己真的莫名其妙的成了關係戶。
霍震霄這餡餅砸得,簡直不要太明顯。
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給了他,還不用他出力,這上哪說理去?
「好!」
話都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陳東也沒再扭捏,點頭答應下來。
嗖!
隨着霍震霄一甩手,迎面一張名片飛落到陳東面前。
「這是我的聯繫方式,有事,大雪龍騎軍便是你的堅強後盾。」
陳東看着名片怔怔失神。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霍震霄已經帶着白起和八位金衛離開了廠房。
戰機引擎轟鳴聲,如雷炸響。
隨着轟鳴聲,戰機起飛,沖霄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半晌。
陳東終於漸漸地適應了下來身體狀況。
霍震霄的三招,雖然招招致命,讓他無比痛苦,還吐血了。
但他清楚,三招,哪怕是最後的最強殺招。
霍震霄也將自己的力道控制到了妙到毫巔的地步,只是讓他看着狼狽不堪,但內在卻毫髮未損。
劇痛,讓陳東的右手顫抖的厲害。
但他還是強忍着,撿起了地上的名片。
漆黑的合金名片,沉甸甸的。
上邊鐫刻着一個電話號碼,極為簡譜。
翻過名片,看着名片上的字後,陳東啞然失笑。
名片上的字,赫然是:你伯伯,我師父。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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