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從雪山上下來就在傲雪宗名下的一家酒店住了下來,整整兩天沒挪地方,玄岳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兩天之內找了我不下五次。讀爸爸 m.dubaba.cc
最後被逼急了乾脆跟我翻了臉:「李魄,你是來踏天關的,還是來蹭吃蹭喝的?都兩天了,你怎麼連門都不出?」
「別着急!」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我在找線索。」
玄岳指着服務生送過來的菜譜:「你就拿着菜譜找線索?你想吃什麼?我讓人一樣給你上三……不,上五份,讓你一下吃個夠。」
我掃了一眼菜譜:「老頭,你知道,你們傲雪宗為什麼一直找不到屍魅的線索麼?因為,你們太自以為是。」
我說這話,不僅玄岳被氣得吹鬍子瞪眼,就連沈輕白的臉上也浮起了怒意。
我只當沒看見他們的臉色,繼續說道:「既然,你們說屍魅藏在雪山上,那麼她就不可能不跟人打交道。你們除了用道門的手法追蹤過屍魅,還想過其他的辦法沒有?」
「還能有什麼辦法?」玄岳面色發青的道:「道門的法術都不管用,我們拿什麼追蹤屍魅?去報警嗎?」
「你腦袋總算是開竅了。」我搖動着一根手指道:「屍魅,說到底還是沒有脫離殭屍的範疇。她想要活着就得吸食人血。你們就沒想過從受害者這個方向追查屍魅的下落?」
「這……」玄岳一下答不上來了。
沈輕白卻說道:「我們追查過山上失蹤者的情況,但是一無所獲,甚至還損失了很多弟子。」
我一拍手道:「這不就完了嗎?別人給你的線索,永遠不是線索,甚至是陷阱。要線索,就得自己去找。」
我正在說話之間,風若行推門走了進來:「警方的資料里,沒有附近居民,甚至沒有旅客離奇失蹤的消息。看樣子,屍魅似乎只殺傲雪宗的人。」
「不過,我卻查到了幾個傳說。」風若行道:「我把其中一個傳說里的人帶回來了。你要不要見一見?」
「見!」我點頭之後,風若行帶進來一個年輕人。
對方見到我之後有幾分拘泥道:「請問,你左肩膀是不是有一道十字型的傷疤?」
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肩,那裏的確是有一道十字型的傷疤。
那道疤是當年我學藝的時候,被鬼六用暗器打出來的。
我學藝的時候,身上總是舊傷沒去新傷又來,但是那些傷疤都讓九鬼他們用藥給抹下去了,唯獨左肩上那道十字傷疤抹不掉。
鬼大看了好半天,才告訴我:「這道疤說不定牽扯着天機。將來有一天要是有人按着這道疤找你,你可就要小心了。那個人是在找你應劫。」
「你要是答應下來,更大的劫數就會在後面等着你。遇見用傷疤找你的人,要麼殺,要麼別讓他說話。」
我眼前這個人就是「劫數」。
風若行臉色也變了,趁着那個年輕人不注意反手點住了對方穴道,又用靈符封閉了對方六感:「李魄,你要考慮清楚!這是劫數,不是鬧着玩的事情。」
我輕輕擺手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是術士的鐵律。」
「他的劫數,連着我的生意。我不接也得接。這事兒,我管了!」
玄岳面色陰沉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我大致解釋了一下,玄岳的臉色已經變了幾次:「你真要接下這個劫數?」
「你以為呢?」我看向玄岳:「千百年來,術士能在宗門壓制下求生,憑的是什麼?就是一言九鼎的信用和明知必死也要義無反顧的狠勁兒。」
「老頭兒,說實話,我現在巴不得,你趕緊說不用我繼續了。反正,你們傲雪宗也是自顧不暇,就算我現在溜了,你們也沒工夫找我麻煩,何樂不為?」
玄岳目瞪口呆的看了我半天,才站起身來向我深鞠了一躬:「李先生高義!」
我擺手道:「沒什麼高義不高義!我只是一個有原則的小人而已。」
沈輕白開口道:「宗主說過,揭天令的人,自己會先入劫數,只有他歷經劫數不死,才能幫宗門渡劫。」
「如果,你只是敷衍宗門,就讓我當場取你首級。至少,也要保住宗門顏面!」
「如果,你義無反顧,毅然應劫,那麼暗衛歸你調遣。」
沈輕白說話之間,輕輕拍了拍手,走廊上響起了一陣房門開啟的聲響:「血梅暗衛一組,聽候堂主調遣。」
「血梅暗衛二組,聽候堂主調遣。」
外面連報了十聲停了下來,沈輕白道:「現在開始,十組人馬,兩百精銳,全部都聽你一人命令行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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