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鑠開口道:「行,就這麼決定了。599小說網 www.xs599.com無雙大哥,你可以向宗門宣佈這件事,願意前往大荒的弟子開始報名。」
「好!」北無雙點頭,然後思索道:「古鑠,我們前往大荒,恐怕在未來的一段時間,收徒會成為問題,畢竟那裏是妖族的疆域,便是有在大荒的人族部落,我們和他們也不熟悉,而且他們也未必願意將有資質天賦的孩童送入青雲宗。我們不如在北地開山收徒一次,如何?」
「好!」
古鑠想了一下,也覺得這是一個極佳的提議。但還是道:「向整個北地宣告,我們要遷徙前往大荒。如此,那些害怕前往大荒的弟子,也就不會前來我們宗門進行考核。我們需要肯跟着我們前往大荒的弟子。」
「我明白。」
古鑠又道:「我想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以後,北地各大宗門的宗主必定會前來探聽虛實,我就不接待他們了,勞煩無雙大哥了。」
「這沒有問題!」北無雙點頭道,他擔任宗主已經這麼久了,處理這些事情輕車熟路。
「還有,我們離開之後,這邊也應該選一個宗主了。就從留下來的五個元嬰中選一個吧,無雙大哥,你做主吧。」
「行!」北無雙思索着:「不過這樣一來,我們遷徙的時間要往後推移了。為開山收徒讓出時間。畢竟要通傳北地,這需要不短的時間,既然想要招收一批精英弟子,就不要太匆忙。」
「那需要多久?」
北無雙有沉吟了一下:「三年吧。最少需要三年的時間。」
古鑠計算了一下時間,從離開大荒青雲宗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年多的時間,再加上三年,然後再加上返回大荒青雲宗的時間,估計得需要十一年到十二年的時間。當初和鍾武陽約定,自己十七年內必定回去,時間倒是來得及,便點頭道:
「行,那就三年!」
幾個人又商議了一番細節,然後紛紛告辭。整個青雲宗立刻運轉了起來,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播了出去。
這個消息讓整個北地震驚。
剛聽到這個消息,幾乎沒有人相信。
大荒!
那是一個妖族遍地,充滿危險的地方。
人族當初就是在那裏無法生存,這才不得不逃離大荒,一路遷徙到了天玄。雖然從萬年前,人族就喊出口號,有朝一日,必定要重返大荒。
但是,萬年以來,重返大荒已經只是口號。絕大多數修士在心中早已經沒有了重返大荒的念頭。特別是年輕人,一代代傳下來,他們都沒有去過大荒,對大荒沒有絲毫的印象。怎麼可能想着重返大荒?
更何況……
如今天玄資源豐富,不是不缺資源的事情,而是資源用不了。
這種環境下,有必要重返大荒嗎?
就為了那個口號?
這一定是假的!
然後……
他們通過各種途徑了解到,這是真的。
他們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古鑠飄了……
自己飄不要緊,還要帶着整個青雲宗去大荒送死!
確定了這個消息之後,很多宗門也心思各異了起來。
青雲宗一分為二,高手都跟着古鑠去了大荒,而且這一去,有着極大的可能便是死在了大荒。
那……青雲宗完蛋了啊!
自己是不是能夠從實力下跌得厲害的青雲宗那裏咬下一塊肉?
現在是不缺資源,但是青雲宗佔據的資源太廣了。
特別是一些大宗門,比如無極宗,流雲宗,百越宗,包括青衣宗。這些宗門想的都是宗門萬年計劃,不能因為現在資源豐富,就隨心所欲,任何一個有追求的宗門,任何一個有眼光的宗主,都會存儲資源,佔據資源,因為他們都知道資源是消耗品,不是無限的。
以前的青雲宗因為強大,佔據了大量的地盤,擁有大量的資源地。但是他們不能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
但是,如果青雲宗去了大荒呢?
當然,如果青雲宗在大荒立足,而且發展不用很好,只要立足,在發展。北地這些宗門也不敢做的過分,甚至不敢做什麼。
因為青雲宗可以隨時派過來一個人,只是一個化神,就可以橫掃北地。
但是去了大荒的青雲宗,可能立足嗎?
哪怕是古鑠,他們也不相信。
所以,北地那些有追求的宗門都興奮了,一個個宗主都直奔青雲宗。他們要進一步確定消息。最好能夠見一見古鑠。
但顯而易見,他們見不到古鑠,但也不虛此行,他們確定了青雲宗要遷徙大荒,而且最高戰力,只有五位元嬰留下來。
五位元嬰已經在北地已經不弱了,但是不要忘記了,北地現在已經有宗門擁有化神修士,擁有出竅修士了。古鑠這個渡劫修士的離開,會讓北地擁有化神的修士成為一流宗門,擁有出竅修士的宗門成為二流宗門。而青雲宗這個當初的一流宗門會瞬間滑落為三流宗門。
各個宗門依舊對青雲宗很客氣,對北無雙很尊敬。因為青雲宗畢竟還沒有遷徙,古鑠還在北地。然後帶着各種心思離開了。
而青雲宗將會在三年後開山收徒,將這些招收到的弟子帶到大荒的消息也在青雲宗的宣傳下,傳播了出去,成為了整個北地的熱議。
只是北無雙並不樂觀,他這些日子收到的消息,聽到進入青雲宗,要被帶去大荒之後,還依舊想要前來青雲宗考核的弟子,似乎不多。
想想也是,又不缺資源,為何要跟着青雲宗去大荒冒險?
古鑠完全不理會這些,實際上他也不太在乎。在他看來,現在的天玄太過祥和。資源太多,妖族又因為他帶着北地修士幾次屠戮,數量變得少,修為高的妖族幾乎沒有。如此北地的人族幾乎就是生活在一個沒有天敵,沒有危險的環境中。
這種環境,古鑠毫不懷疑會孕育出一批廢物。
大荒。
雖然也資源豐富,但那裏是妖族的老巢。無論是妖族修士的修為境界,還是妖族的數量,都遠勝於人族。所以,那裏還存在着危險的爭鬥。還能夠讓人族修士保持着一顆爭勝的心。
所以,這些日子他放棄了一切俗事,除了修煉的時間外,都是陪着張瑛姑。從他與張瑛姑結為道侶之後,除了靈氣枯竭的那些年,他幾乎沒有陪着張瑛姑。心中對張瑛姑歉意很多。而且一旦返回大荒,他必定會將時間和精力再次投入到修煉之中。因為他要爭那第一個飛升,爭那天地大道的唯一饋贈。
所以,能夠有時間和精力陪張瑛姑,只有這三年。
兩個人心有靈犀一點通,張瑛姑也知道這三年對於她來說,也極為珍貴。雖然說修士的大部分生命是用來求索天道,感情只是求道途中的一抹色彩。但也正是這抹色彩格外絢麗。所以,張瑛姑也把自己的全部心意在這三年放在了古鑠的身上。
兩個人經常晚飯後在青雲宗內外散步,或者是飛得遠遠的,在山間,在湖泊,在草原散步。反正以他們兩個人的修為,這點兒距離也就是幾息的時間。也有時候兩個人躺在洞府前的躺椅上,說着過去各自的經歷,也展望着兩個人一起的未來。當然,也避免不了做着凡人夫妻間應該做的事情。
古鑠來自的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還有有着很大的不同的,這個世界的人雖然有着上天入地,移山填海的能力,但是對比於古鑠那個世界的開放,還是很保守的。所以在兩個人做着夫妻活動的時候,張瑛姑便不免因為羞澀而逆來順受,倍受古鑠的欺負。
實際上這種受欺負,張瑛姑也不覺得自己在受欺負,只是那些姿勢讓她極為羞澀。而且修士的身體,其柔韌性可不是凡人能夠相比的,很多凡人做不了,甚至不可思議的姿勢,修士都能夠做得極為輕鬆。只是這些姿勢讓張瑛姑極為羞澀。
張瑛姑有時候羞澀地問古鑠,他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姿勢。古鑠厚着臉皮道:
「這是悟性,悟性無處不在。如果我不是這麼有悟性,又如何在這個年齡,修煉到這個境界?」
這讓張瑛姑深信不疑,因為古鑠的資質她很清楚,如果不是有着超絕的悟性走不到這個境界。這讓她有時候也自卑。
自己的悟性果然不如師弟。
有時候被古鑠欺負得狠了,她也會紅着臉低聲道:「你就會欺負師姐。」
不過這樣的姿容,這樣的羞紅,這樣的低語,卻讓古鑠更加的興奮。
時間就在這種恣意中過去的很快,一年的時間便過去了。
古鑠和張瑛姑站在房檐下,看着從房檐滴落下來的雨幕。張瑛姑目光漸漸現出回憶之色:
「可惜花夙師妹死了。」
古鑠心中一動,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天魔幡,神識探入。但最終他還是失望了,即便是他現在的修為,依舊看不透這天魔幡。
「這是什麼?」張瑛姑好奇地看過來。
「天魔幡!當初高前輩送給我的。」說到這裏,他臉上現出了迷茫:「當初我被百戰川追殺,逃至大荒古道,好像看到了花夙進入到這個天魔幡中……」
「什麼?」張瑛姑驚訝。
古鑠搖了搖頭:「現在想來,很可能是那個時候的我受傷太重,出現了幻覺。」
「你沒有探查這個天魔幡嗎?」
「沒有用。只有修煉了魔道功法,才能夠掌握這個天魔幡。我現在掌握不了。」
古鑠收起了天魔幡,目光望向了洞府前的青石路上。那裏有一個人正向着這邊走來。稠密的雨絲在他的頭上分開,向着兩旁落去,讓他的身上沒有一絲雨滴。古鑠的眼睛就是一亮:
「向師兄,突破了!」
來人正是向元,可以說是古鑠的髮小中,目前還活着的唯一一個。當初一起砍材的那些好友都死了。
向元在古鑠回歸青雲宗之前,就已經閉關了。所以他並不知道古鑠回來了,更不知道青雲宗要遷徙大荒的事情。這一出關,便得知了一切。便第一時間來找古鑠。一方面讓自己的好兄弟分享自己突破元嬰的喜悅,另一方面也告知古鑠,自己要跟着古鑠前往大荒。
待向元走到屋檐下,古鑠和張瑛姑齊齊拱手:
「恭喜向師兄!」
張瑛姑嫁給了古鑠,便也跟着古鑠一起稱呼向元為師兄。她心中也知道,古鑠最初的幾個好友,如今也只剩下了向元,古鑠很珍視和向元的友情。
「古鑠,老子現在是元嬰大老了!」向元在古鑠面前也不端着,恢復了他們少年時候的樣子。
古鑠也大笑:「拜見向大老。」
「哈哈哈……」向元叉着腰仰着頭大笑,然後又百無聊賴地揮揮手:「在你面前顯擺,沒意思。」
「噗嗤……」張瑛姑笑得花枝亂顫。
「走,進屋,我請你喝酒!」
這些年,古鑠用養劍葫蘆又釀了一些酒,特別是加入了一點生命之泉和小綠送給他的靈液。向元只是喝了一口,就讚不絕口。古鑠笑道:
「等會兒我送你一些。」
「那可得多送點兒。」向元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就這個酒如果能夠常喝,我感覺很快就能夠突破到元嬰圓滿。」
「行,我送你一缸。」古鑠也不遲疑,取出了一個大缸,然後就拿起養劍葫蘆往缸里倒。倒了慢慢一缸。向元將大缸封印,眉開眼笑地收了起來。然後神神秘秘地對古鑠道:
「古鑠,我得到一個好東西,送給你。」
「什麼東西?」
向元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來一塊大石頭,放在了桌子上。那個石頭足有人頭大小。古鑠一看就愣了。
「空冥生石?你怎麼會有這個?」
古鑠真的是驚奇,他也想過道潮之後,天玄應該會誕生空冥生石。他沒有想到向元今天拿出來這麼大一個。
「這個叫空冥生石嗎?」
「你不知道?」
「嗯,不知道!」向元搖頭道:「我就是感覺這個東西有着極其濃郁的空間屬性。我也曾經切下來一小塊,在北地問過,沒有人知道。古鑠,這玩意兒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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