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病治好了,大夫呢?」
師爺又開始問。
外面的一個衙役給師爺稟告說:
「師爺,大夫們都去另外一個帳篷了。」
「走,咱們也去看看。」
師爺和大老爺,的身後又多了一些人跟着,去最後一個帳篷看看。
當師爺來到最後一個帳篷門口,發現帳篷里有好多人,他們根本進不去。
從門口看進去,有七個大夫正在站着,大夫統一面對裏面的方向,他們的到來大夫們根本不回頭看。
「喂,裏面的大夫,帳篷里的人解毒了嗎?」
師爺被幾個大夫擋住了視線,帳篷的門口不是很高,難以看得清楚裏面的情景。
「別吵,正在裏面治療呢。」
一個大夫頭也不回的回答。
他的手對着後面揮揮,覺得後面的人吵着,打攪他們學醫。
「這是什麼情況?」
大老爺如果是從前,這些人見到他不是讓開嗎?
今天見到他來到這裏,居然對他們如此冷落。
不過特發的事件,今天這些大夫有功,大老爺很有耐心,等他們把人治病好了再去了解也不遲。
「老爺,現在正在下雨,不如你回去馬車吧!有什麼新的情況下官會來稟報。」
師爺對着大老爺,這裏吹着冷風,下着雨,挺怕他感冒了。
「沒事,對了,李管事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禪城嫁過來的謝家小姐,梁家夫人。」
大老爺此刻才想起介紹人,見到管事和謝雅馨都沒有說話的樣子,他們肯定是不認識的。
「謝雅馨謝家的大小姐,現今的姑奶奶,小的總算見到你了。」
李管李得大老爺的介紹,看了一眼謝雅馨,見她果然氣質不凡,身上穿的衣服,還有她的樣貌都是頂尖的。
此刻他就像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回家找人安慰的小孩。
李管事這快要半百的年紀,比謝雅馨年紀還要大,此刻做出這樣的表情,讓人感覺到輩份反了吧?
「李管事辛苦了,幸好你能解毒,請問你是在哪裏中的毒?」
謝雅馨見到這些人好了,卻關心擔心她的侄兒。
李管事腦子想着今天發生的事。
「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早上季少爺讓咱們護送貨物的時候還好好的,中午在平縣聚福樓吃了一頓飯,買到半途的時候,你感覺隱隱約約的不舒服,來到這裏忍不住吐血。」
「聚福樓,你在那裏吃飯?有感覺到不對,或者有嫌疑的人在裏面吃飯?」
「這個,當時謝家公子覺得菜不好吃,只吃了一兩口就放下了筷子,還指責店家做的菜不好吃,咱們這些平民百姓,好吃不好吃都吃了,只要吃飽飯沒那麼講究。」
「什麼?我侄兒只吃了一兩口菜?」
謝雅馨聽到了重要的消息,只是吃了一點菜,那麼重的毒不那麼深,這些人的毒都能解,她侄兒的毒肯定能解。
「對的,他們認為不好吃,只吃了一兩口,然後讓店家試菜,店家也覺得不好吃,當時沒見什麼嫌疑人。」
站在他們後面的一個士兵,此時給他們解釋說:
「聽一個跟在你們後面的公子說,聚福樓後廚房走出一個鬼鬼祟祟的賊子。」
那些平縣來的衙役,跟着給他們解釋說:
「稟告,剛才已經和大老爺說了,發現了有人混入了後廚,偷偷在水裏下毒。」
「什麼?混入了後廚,這個人是不是故意報復的,我的侄兒他們如果不知道中毒了」
「這位夫人請放心,我們大老爺吩咐咱們來這裏的時候,也已經派了一些人去了禪城。」
「如此甚好希望他們已經治好了毒。」
謝雅馨安心了一點。
「小姐呢?小少爺呢?」香菜見到走了一圈,都沒有見小姐和少爺,忍不住擔心起來。
「是哦,剛才好像是去見李管事」
一位趕馬車的護衛,見到事情已經不嚴重,也來觀看順便保護。
「梁小姐來見小的?小的沒有見到梁小姐啊!」
李管事迷茫的眼神。
「你睡成那樣,我剛才搖你都不睡,梁小姐來看過你都不知道。」
師爺說了一句。
「哦,那梁小姐去了哪裏?」
大老爺沒有見過梁熙雯,非常好奇病好了的梁小姐,是如何的模樣。
「小姐,少爺」香菜開始叫了起來。
梁浩軒推開站着的大夫,露出他的小個子。
「不要叫,本少爺在這裏,姐姐也在這裏。」
他把一隻手指放在嘴邊,怕香菜的叫聲,影響裏面正在給病人治療的姐姐。
「少爺,小姐,他們怎麼在裏面?」
「我姐姐她」
梁浩軒面對母親和香菜的目光,還有外面那麼多人的目光,不知道怎麼說,他的姐姐會給人治病。
他如此說,也難以解釋。
他也是今晚上才知道,姐姐會給人治病,母親應該也不知道吧?
他心中有一個謎團,姐姐是如何學的醫術呢?
難道在山上遇到高人?
這只能在人少的時候慢慢問。
「軒兒,姐姐呢?」
「母親,姐姐,她正在」
站在裏面圍着一團的大夫,這時開始拍起了手掌。
「神醫神醫,果然是神醫。」
一個剛才正在裏面給病人治病的大夫,發現病人吐血吐的臉都黑了,眼看就要一命呼呼。
然後有一個丫鬟給他喝了幾口水,這個護衛好像不吐血了。
大夫想着怎麼給他們把毒逼出來,可惜沒有解毒的藥,然後進來的這些大夫和小姐丫鬟。
這位小姐給病人治病,他覺得荒唐,因為那些一起進來的大夫着魔了。
「咱家師傅是神醫,你們不信,看着咱家師傅治病好了。」
丁大夫見到這兩位大夫不相信,覺得是質疑他的師傅就是質疑他。
「對哦,你敢打賭嗎?如果咱們的師傅治好了他們的病,你們送給我們每人十兩銀子,如何?」
蔣大夫看不得別人不相信師傅。
「十兩銀子?你還不如去搶」
另外一個大夫今天辛辛苦苦的跑來這裏,擔驚受怕的,都不知道有沒有銀子收,現在打賭,如果輸掉了銀子,那是讓他脫褲子賣嗎?
他的褲子也不值十兩銀子。
「不能給病人治療,就站到一邊去,讓咱們師傅來,閃開點。」
宋大夫一手一個拉開倆位大夫,嘮嘮叨叨的說一大堆,如果是救命的話,人早就死翹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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