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兩名守衛罵罵咧咧地拖着李波的屍體出了莊園,往山上的隱暗處走去。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一抹黑色的身影站在屋頂眺望許久,最終飛身落到災民休息的房前。
施靜宜倚靠在門邊眼巴巴地等着他回來,一看到人影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
寧辭沖她搖搖頭,然後做出了刀抹脖子的動作,「如我們所料。」
施靜宜偏頭看向無邊的夜色,語調滄桑地嘆口氣「都是一片山林里的獵物,不想着互相幫忙就算了,偏要做些自相殘殺的事情,何必呢?」
寧辭表情凝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別為這樣的人難過,不值得。」
說着牽住她的手往屋裏走,「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吧,休息好了明天才有精神。」
兩人正溫言軟語地說着話,耳邊忽傳來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有些夫妻可真是恩愛得很吶,一見面就恨不得撲到對方懷裏,這麼多人看着呢,也不嫌害臊!」
施靜宜撩起眼皮看向左前方的黑影,房間很黑,基本看不清人臉,但丹鳳眼好像能感受到她熾熱的目光,如釘子般往她身上扎。
她翻了個身,鵪鶉似的縮到牆角,再不敢出聲了。
這小姑娘的嘴可真夠賤的。
施靜宜冷笑一聲,並不和她計較,轉身碰了下寧辭的胳膊,「我過去睡了,你小心點。」
那邊苗鳳兒聽到她的聲音,語調輕快地擺了擺胳膊,「方姐,到這邊睡,我給你留了位置。」
「去吧。」寧辭送她走到苗鳳兒身旁睡下,轉身時又見一團黑影正趴在房間門口左右觀望,他摸了下鼻子走到那人身旁,輕拍了下那人的肩膀。
那人被他的動作嚇得一個哆嗦,險些軟倒在地。
寧辭抬手拎住了他的後脖頸,「幹什麼呢,嚇成這樣。」
那人扶着門框哆哆嗦嗦地站好,咽了下口水道「我在等波哥,他……他出去好一會了。」
「不用等了,他不會回來了。」寧辭鬆開手,輕飄飄地回道。
那人後背一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寧辭輕笑一聲,暗夜裏一雙眸子亮得嚇人,「什麼意思,你不懂嗎?」
「你……」那人如遭雷擊,圓睜着眼睛看向寧辭,心跳得如同擂鼓,「你在說什麼?」
寧辭沒有繼續說話,笑着轉身走進人堆,獨留那人驚恐地站在原地。
李波不會回來了……
那他是死了,還是拋下他享受富貴去了?
剛才那個男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攪得那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
猶豫許久,他終於鼓足勇氣踏出了房門。
事情是他和李波一塊謀劃的,如果真有好處,那也不能讓李波一個人佔了!
他一定要搞清楚!
夜色漸濃,房間裏的抱怨聲逐漸減少,最後完全被鼾聲掩蓋。
大家都勞累了一天,哪怕環境很差,還是抵不住睏倦沉沉睡去。
寧辭撥開身上乾草,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隔壁房,燈火搖曳,杯盞叮噹。
幾個身着官服的漢子喝得正酣,笑鬧了一陣後有三人頂不住了,歪歪扭扭地回到裏間,倒床上不動了。
另外兩人酒量較好,端着酒杯又喝了一陣,其中一個年紀大的酒氣上頭,想到某處猥瑣地笑了起來,「兄弟啊,你瞧沒瞧見今天剛來的那些小姑娘?我見有兩個長得特別有味,要不然咱們兄弟把她們帶過來快活快活?」
另一個膽子小,有賊心沒賊膽,聞言心裏痒痒但還是有所顧忌「這事能行嗎?萬一鬧出去恐怕要挨罰。」
「不會挨罰的。」年紀大的笑着拍拍他的胸脯,「送到這邊的人基本都是死路一條,咱們不玩兩次,到最後也是浪費了!走,大哥我帶你去長長見識。」
兩人越說越有興致,提着燈便往前面房子裏摸。
走到半路忽踩中個軟趴趴的東西,低頭一看,竟是個血淋淋的人。
年紀小的腿一軟,直接嚇倒了,「哥,這咋有個死人?」
年紀大的轉身踢了那屍體一腳,「看衣着打扮應該是今天剛來的災民,估計是不守規矩被守衛殺了,不用管他,這事見多了就沒啥可怕的了。」
「我明白,就是這齣門就碰到屍體,感覺不大吉利啊!」
「有什麼不吉利的?」年紀大的又錘了他一下,「要是連個小姑娘你都打不過,我看你也別在這混了。」
兩人一路絮絮叨叨地往前走,走到門口時放慢了腳步。
「哥,你知道那兩個小姑娘在哪睡嗎?」
「摸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磨磨蹭蹭的,還不快點進去!」
想到那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臉蛋,還有那如楊柳般的腰肢,老男人激動得直流口水。
兩人輕手輕腳地摸到女人睡的那半邊,像挑選白菜般挨個挑人。
施靜宜原本就沒睡着,被燈光一照更是睡意全無。
睜眼的時候正好見那兩人堵住了丹鳳眼的嘴,手忙腳亂地將人往外拖。
丹鳳眼從睡夢中驚醒,猛地看到兩張猥瑣的臉,頓時嚇得眼淚鼻涕齊飛。
「她醒了,大哥快點!」年輕男人嘟囔一聲,加快了腳程。
兩人一路狂奔將丹鳳眼抬進了自己休息的房間。
這時候丹鳳眼終於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哭着掙紮起來「放我回去!你們快放我回去!」
年紀小的迫不及待地轉身關門,年紀大的則獰笑着將丹鳳眼拖到了床上。
「老子想你想一整天了,可捨不得把你放回去啊。」
老男人欺身而上,摸了下少女柔嫩的臉蛋,焦急地撕扯起身上的衣裳。
「大哥,給我讓個位置唄,我也想摸兩把。」
年紀小的擠在床邊,目光貪婪地盯着丹鳳眼不斷起伏的胸口。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丹鳳眼一邊求饒,一邊往牆角縮,但一張床就這麼大位置,躲再遠還是被人輕易地拽住腿扯了回去。
「老子勸你最好乖乖聽話,把老子哄高興了,回頭還能賞你口吃的,要不然……嘿嘿,反正你也逃不掉。」
老男人狂笑出聲,伸手將她身上破舊的棉襖撕了個口子。
寒風穿心而過,凍得她手腳發僵。
丹鳳眼絕望地仰起頭,眼淚決了堤般洶湧而下。
難道她這輩子就這樣葬送了嗎?
而且還是葬送在兩個如老鼠般醜陋的男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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