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陳陽所說的原定計劃,是剛剛和於德彪商量好的一個計劃。讀爸爸 m.dubaba.cc
計劃中於德彪帶領北平來的所有特務,赴哈爾濱調查羅德製衣的那兩家分店。
陳陽則找機會下車,悄悄返回新京,秘密調查案件。
於德彪剛開始不同意,冷冰冰的眼神仿佛要看透陳陽一樣,堅決地搖了搖頭。
陳陽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他告訴於德彪,咱們是北平特務科的,最終還要回到北平,所有的工作都要圍繞着我們的目的來做。
新京必須回去,要麼是你要麼是我。於德彪必須選一樣。
於德彪滿臉苦色,有心不答應,但是回北平之後要是被陳陽奏上一本,那還有自己的好?
於德彪想來想去,無奈何只能同意了陳陽的計劃。他帶着特務們趕赴哈爾濱。
於德彪不傻,畢竟遊山玩水的愜意,要遠遠超過回去執行任務的危險。
陳陽上了車,在後面車廂略坐了一會兒,就朝着後面車廂擠了過去。於德彪此刻纏着警務段長,兩個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引得警務段長一陣陣壞笑。
陳陽大模大樣地走出了車廂,警務段長都沒有看上一眼。大個子捧着陳陽給他買的大豬蹄子,想着怎麼樣才能把骨頭裏的筋,用牙給剔出來。壓根就沒有關注其他的事情。
陳陽出來,走了幾個車廂之後,見沒有人注意,一閃身就進了廁所。
列車此刻像是快要進站了,咯噔咯噔地發出過道岔的聲音,速度也放慢了下來。
陳陽用力抓住了窗戶,向上一抬,一股涼風就颳了進來。他雙手扒着窗戶,身子就探出了車窗。
陳陽一手抓住窗戶框,另外一隻手伸過去抓住了車門把手,身子慢慢地湊了過去,腳踩實了乘降梯,這才鬆開了抓住窗戶框的手,抓住了另一個門把手。
此時已經能夠遠遠看見前面火車站稀稀落落的燈光,車速也慢得比走路快不了多少了。
陳陽跳了火車,順着勁向前跑了幾步,卸去了跳車的那股勁,站住了腳步。
火車從他身邊緩緩駛過。陳陽等到火車全部開了過去,這才慢慢地下了路基。
陳陽沿着小路走了一會兒,看到了遠處的燈光。看來這個地方離火車站不算太遠。
「得先找個車,要不然走回新京,那今天就什麼都不用幹了。」陳陽邊走邊想。
三個小時後。
「我只能給您送到這了,晚上新京城門,只留一個便門,一般人不許進出。」車老闆衝着陳陽說道。
「嗯,就這就行。我自己進城。」陳陽遠遠地看到前面那個小角門,門口幾個長槍警察,在那裏轉着圈子。
這也不是他們幾個勤快,那是因為太冷了!
陳陽付了車錢,邁步走了過去。
「站住!幹什麼的!」幾個長槍警察看到有人過來,馬上就把槍口對準了陳陽,大聲喝問。
「自己人,自己人。」陳陽把雙手攤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地走了過去。
「他媽的讓你站住,聽不見啊!」一個長槍警察罵道。
陳陽見距離也差不多了,這才站了下來,說道「大家自己人,我這有證件。」
長槍警察湊了過來,上下打量了陳陽幾眼,看他神色態度不卑不亢,和一般的老百姓明顯的不一樣,神色緩和了一些,語氣也柔和了一些,問道「幹什麼的?這麼晚了為什麼進城?」
陳陽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了一個藍皮本本,恭敬地遞了上去。
長槍警察疑惑地接了過來,打開一看,眼睛不由得一亮。裏面是一沓鈔票,最少得有塊錢。
「什麼意思?」長槍警察一愣,說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看幾位太辛苦了,這麼晚了還在這裏執勤。」陳陽笑着說道。
長槍警察看了看其他警察,悄聲說道「就我一個人的?」
「你要是不說,那就是你一個人的。」陳陽微笑地說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是特務科的,有些事不方便說而已。」
長槍警察將信將疑,陳陽又說道「證件我就不給你看了。我們是行動股的,股長是喬曉東。」
長槍警察倒是聽說過喬曉東的名字,見陳陽能將他的名字報出來,想來也不是胡編亂造。又想着要是自己一聲張,手裏的錢至少就得分走一半。站在那裏有一些猶豫。
「那我過去?」陳陽見長槍警察一猶豫,湊過去問道。
長槍警察想了一想,輕輕地點了點頭。
陳陽略微一點頭,大步朝着城門走去。長槍警察又把槍背在背後,雙手又插進了袖口裏。
「何頭,他沒事了?」門口一個瘦小枯乾的警察喊道。
「放了吧,沒事了。何頭大聲喊道。」
陳陽大步走進了城裏。城裏的街道此時也沒有了人,只有昏黃的路燈寂寞的亮着。
陳陽沿着大路走了一個路口,這才扭身進了小巷。
小巷裏沒有了燈,陳陽挨着路邊快速穿行。
他對於新京並不陌生,但是道路也談不上熟悉。他憑着記憶,雖然中間拐錯了兩個路口,但是終於還是找到了地方。
陳陽躲在暗處,隔着馬路,靜靜地看着對面的四海春飯店。
飯店裏只有兩個人了,坐在靠門邊的坐頭上。遠遠望去正在興致勃勃地聊着天。
桌子上的酒瓶是空的,遠遠望去,兩個人卻似乎並沒有喝多。
店門已經半掩,看上去如果要是沒有這兩個人,估計已經打烊了。
陳陽認得其中一個人,京師警察廳特務科情報股股長魏東林。也是下午勸他離開新京的那個人。
陳陽默默地從兜里摸出了一張字條,這是一個煙盒的背面,上面只有三個字四海春。
如果不是陳陽之前在新京待過,很有可能不知道這三個字什麼意思。
字條是魏東林借握手之機,塞到陳陽手裏,陳陽搞不明白,究竟魏東林在搞什麼名堂。
他是要給自己某種訊息?還是一個圈套?
陳陽現在還不明白,但是他又不能不去。畢竟這是現在唯一的機會。
至於圈套,陳陽倒是不怕。如果你敢下套,那麼我這就是將計就計,怎麼也能說的過去。
陳陽將掌心雷扣在了掌心,慢慢地黑影里繞了過去,悄悄接近了四海春飯店。
他躲在那扇關着的門後面,靜靜地看着裏面。
陳陽認識魏東林,坐到他對面的那個人,一副前清遺老打扮,長袍馬褂,手裏居然還在轉着一串珠子。
陳陽有些奇怪,悄無聲息地就邁進了店門。
長袍馬褂沒有絲毫反應,魏東林卻第一時間抬起了頭。
「陳陽來了?」魏東林客氣地打着招呼,就像是兩個人之前早已約好的一樣。
陳陽一凜,這個人太警覺了!但願不是敵人。
陳陽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了旁邊。
「小四關門上板。」長袍馬褂說道。
陳陽扣着掌心雷的手自然下垂,另一隻手隨手撕了一條雞大腿,大口吃着,三兩口吃完,又撕下來另外一條,沒有兩三口又進了肚。
「今天可餓死我了!」陳陽揉着肚子說道,樣子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你要是真放心,就把你左手裏扣着的掌心雷收起來。」魏東林笑了一笑,說道。
陳陽翻手一轉,掌心雷就露了出來,隨後收進了兜里。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有掌心雷的?」魏東林笑着說道。
「我剛才只是在想你究竟是哪邊的,既然能說出掌心雷,那就是我真正的同志了。」陳陽笑着伸出了手。
魏東林連忙雙手握住了陳陽的手,使勁地握了握,說道「遼吉黑熱特委特工小組魏東林。」
「北平陳陽。」陳陽也高興地說道。
「是不是北平那邊委託你們配合我在東北這邊的行動?」陳陽想了一想說道。
「是我們讓上級甄別的你,直覺告訴我,你是我們的同志。」魏東林摸出了香煙,遞給陳陽一支,緩緩地說道。
「直覺告訴你?」陳陽疑惑地問道。
「對!」魏東林說道。
「什麼時侯的事?有那麼快嗎?」陳陽笑着說道。
「就在今天,你殺了青木荒服之後,我就藉機離開,發了特急電報,好在下午咱們再見面的時候,回電已經收到了。明確了你的身份和接頭信物。」
魏東林笑了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親切地說道「我知道只要一說出掌心雷,你就會知道我們是哪的同志,畢竟這柄手槍對於你來說,不僅僅是武器。」
陳陽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和老唐的關係,而是笑着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殺的青木荒服。」
「不僅僅是青木荒服,就連那個齊玉林,也是你下的手。」魏東林輕笑一聲說道。
「為什麼?」陳陽問道。
「角度啊。其實不僅我一個人看出來了,其實還有劉光天,他不是傻子。」魏東林笑着說道。
陳陽一拍腦門,惋惜地說道「大意了!原以為天衣無縫呢,誰知道這麼多破綻。」
魏東林又笑了,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可不是大意,你這是虎膽!置之死地而後生,太多似是而非的疑點,反而能讓對方不懷疑,你才是真正的摸透了人的心理。」
「所以劉光天反而認為自己搞錯了方向!」陳陽說着話,就開心地笑了起來。魏東林也哈哈大笑。
「你們找我有什麼急事?」陳陽突然停住了笑聲,沉聲問道。
魏東林哈哈笑得更起勁了,指着陳陽說道「咱們這一套就別使了,大家都是行家。」
陳陽聽了也是莞兒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唉,多年的地下工作,都養成習慣了。」
魏東林正了臉色,說道「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陳陽也正了神色,說道「沒問題,請講吧。」
「我們要借你的手掃平寬街!找到密道,送人出城!」魏東林輕聲說道。
「既然借我的手,幹嘛還要把人全部別出去,讓我自己回來?」陳陽疑惑地問道。
「我是故意的。」魏東林說道。
陳陽也笑了,說道「故意把我們都派出去,隨後我自己再悄悄地溜回來,然後掃平寬街。這樣一來,我就是個人行為,目的是為了給青木荒服報仇。再過兩天,北平就來人了,就算是喬有天知道了,也拿我無可奈何,是不是?」
陳陽笑眯眯地侃侃而談,眼睛帶着笑意看着魏東林。
「看來我們是想到一起了。」魏東林也笑着說道。
「人手呢?」陳陽說道。
「用我們的人,他們因為這一次運輸藥品,已經全部暴露了!這一次一起從密道撤出去。」魏東林說道。
「什麼時候動手?」陳陽問道。
魏東林抬手看了看手錶,說道「四個小時以後。」
陳陽也看了表,四個小時之後是點,這個時候是人們最為瞌睡地時間,選擇這個時候動手,確實是個好時候。
「原本是準備我帶着人動手,後來就發現了你。上級就決定借你的手。」魏東林略微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主要是現在的東北,能打進去一個人太不容易了!如果我沒有暴露,還能再起點別的作用。」
陳陽點了點頭,看着魏東林說道「上級?」
「是我。」旁邊的長袍馬褂說道。
「你是?」陳陽皺眉問道。
「特高官羅樂。」長袍馬褂伸出了手,隨後說道「也是這家店的老闆。」
陳陽連忙站了起來,尊敬地說道「首長好。」
羅樂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就不客氣了。現在國民黨的地下抵抗組織,基本上全部撤到了關內。像李英、馮延年等人,更是撤到了華北,甚至更遠!
現在能留在這裏的,就是咱們了。目前的偽滿職務部門太難進了,我們暴露一個就少一個!所以我才出了這個主意。
不過可能我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如果你不同意,我們另想辦法!」
陳陽激動地站了起來,說道「羅書記,客氣話我就不說了,豪言壯語我也不說了,咱們就談具體的吧!」
「好!那咱們就換個地方談!他們都在等着呢!」羅樂壓低了聲音,鄭重地說道。
陳陽用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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