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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剛兩口子高興壞了。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徐萬元兩口子還以為撿到了寶。等賒賬收不回來,就有他們兩口子哭的了。」李艷忍不住笑。
「媳婦,做人要善良。」陳永剛也笑個不停。
李艷白了陳永剛一眼:「要說壞,也是你最壞。唉,在村子裏做生意就是這一點不好,愛賒賬。都是熟人熟事,你不賒吧也過意不去,賒出去,就別想一下子收回來,有可能三五年都不一定收得回來。」
「聽說徐萬元為了拉生意,連馬玉兵他們那三個短命鬼都賒了不少。這幾天,我看到馬玉兵他們三個短命鬼天天在他們店裏大吃大喝,肯定沒少賒賬。」陳永剛笑道。
「這三個短命鬼也就陳醫師那樣的人能夠治得了。」李艷說道。
「真話啊莫亂講,陳醫師哪個時候治過他們?是他們三個倒霉,碰了鬼。嘿嘿。」陳永剛現在也覺得這三個傢伙碰鬼肯定跟陳醫師脫不了關係。
後面又跑到大溪鋪想找人報復,結果大溪鋪的那混混更倒霉,把命都給送了。
馬玉兵、馬當榮、汪貴三個嚇得跑出去好長一段時間,沒敢回來,可是他們三個在外面遊手好閒,身上的錢花光了,又不肯去做事。想做賊,又不會撬城裏的防盜門,爬樓又怕摔死。偷電瓶又沒技術。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只好又灰溜溜地跑了回來。
陳銘壓根就沒把這三個人當回事。所以,一直沒想起這三個傢伙在大溪鋪幹的事。這三個傢伙實在是太弱啊,就跟螞蟻一樣,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你不低着頭去仔細看,還真不會注意。
這三個人在陳銘眼裏就跟螞蟻沒什麼兩樣。所以,陳銘也沒把他們幹的事當回事。真要當回事,這三個人還真是容易像螞蟻一樣被陳銘給捏死。
陳銘從方艙醫院出來,正好碰着馬玉兵三人從徐萬元家的超市出來。
「陳醫師。」吳玉明從後面追了上來。
陳銘回頭一看:「怎麼?還有什麼事?」
「我家裏出了點事,想和你請個假。接下來幾天,由小羅醫生負責給你打下手,你看怎麼樣?」吳玉明說道。
「行,家裏事情麻煩麼?要不要幫忙?」陳銘問道。
「沒什麼大事。小孩子上學的事情,有事一定會向陳醫師求助。」吳玉明心中一暖。
「那我就幫不上忙了,我上學的時候成績可不怎麼樣。」陳銘說道。
就在陳銘與吳玉明說話的時候,
馬玉兵三個連忙倉皇退回到徐萬元家的超市里。
「姓陳的,今天咱們這個時候才從醫院裏出來?」汪貴嚇了一大跳。
「誰知道,可能是剛才看完病。以後我們上午還是別來這裏。萬一碰上了就麻煩了。」馬玉兵也是嚇得心跳砰砰響。
陳銘壓根就沒看到這三個,看完病,就準備回家。哪裏有功夫去搭理三隻螞蟻?
剛準備走,蘇沫曦正好回到村里,停好車,飛快地走了過來。
「陳醫師,先別走。」蘇沫曦又將陳銘給叫住。
本來汪貴三人準備等陳銘離開之後,他們立馬就走,可是陳銘又給叫了下來,他們只好重新縮回到超市里。
「你們三個在這裏幹什麼呢?」徐萬元問道。
馬玉兵連忙用一個手指豎在嘴上,示意別出聲。
徐萬元探頭往外面一看,立即看到陳銘在和蘇沫曦說話。
徐萬元還以為這三個是在偷看蘇沫曦這個大美女。可是當他看到陳銘時,立即是眼睛冒火。
自己的一筆好生意,硬生生被陳銘給搞沒了。顯示拿個醫師資格證,接着又跟附一搞運動康復中心。這麼屁大的一個村子,竟然搞起了大醫院來了。徐萬元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給拍在牆上變成大字報了。
「蘇支書,啥事?」陳銘問道。
「關於梅山水師申非遺的事情。最近我特地為這事查了很多資料。你應該是正宗梅山水師吧?」蘇沫曦問道。
「這個肯定,我這一派是有正宗傳承的。我們梅山水師,一代傳一代,也有個跟族譜一樣的東西。每次拜師的時候必須將這傳承寫清楚。所以,這個都是有籍可查的。」陳銘說道。
「這就好辦。只要有這個傳承的證據,申非遺就方便很多。你這兩天把你的梅山水師傳承好好整理一下,之後我們在商量有關申非遺的事情。」蘇沫曦說道。
「不對啊。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要申非遺了?」陳銘納悶了。
「這還要說啊。申非遺對你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你不是說要將梅山水師發揚光大麼?這是一個好機會啊。申非遺成功,就能夠增加被人對你們梅山水師的認同。也更能夠體現出梅山水師的歷史價值。」蘇沫曦生怕陳銘不同意申非遺。
怕什麼來什麼。陳銘很乾脆了當地表示不干:「你愛申請什麼就去申請什麼,但別把我給拉進去。我對你這個申非遺一點都不感興趣。你愛找誰找誰。」陳銘轉身就走。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呢?」蘇沫曦連忙將陳銘給拉住,「你先別走,我跟你有話要說。申非遺這件事情,我不是為了我的政績,也不是為了茶樹村未來的發展。我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做任何文章。我只是覺得梅山水師是茶樹村非常中藥的一個文化傳承。就這麼埋沒掉,真是太可惜了。你作為你這一脈的梅山水師唯一傳人,是有義務去宣傳弘揚梅山水師的傳承的。」
蘇沫曦沒說假話,她是真心將梅山水師文化宣傳出去,更更多人知道這不為世人熟悉的地方文化傳承。
剛來的時候,蘇沫曦是帶着有色眼鏡來看待梅山水師的。但是隨着她對梅山水師的了解,她愈發感受到這種文化的魅力。
陳銘搖搖頭:「固然你是好心,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不懂梅山水師,更不知道梅山水師需要什麼。」
梅山水師再底層,也勉強算是修士。修士是不需要別人去宣揚的,而是需要一個安安靜靜的修煉環境。梅山水師一旦申非遺成功,陳銘未來還能夠安安靜靜地修煉麼?
「你怎麼總是跟我唱反調啊?我真的是想幫你的。你想想看,如果申非遺成功。各種媒體會在各種渠道對梅山水師文化進行宣傳,而且國家有專項建設資金來幫助你繼續發展這種文化。」蘇沫曦說道。
「可我並不缺錢。所以,這所謂的專項建設資金,我並不需要。」陳銘說道。
「你……隨便你吧。」蘇沫曦有些懊惱。
陳銘轉身就離開了。
蘇沫曦看着陳銘的背影有些無奈。
「要是都像這個傢伙一樣,在這個村子根本做不成事。」蘇沫曦搖搖頭,不過轉念一想,要是每個村名都像陳銘這樣,每人帶個運動康復中心進村,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所以,蘇沫曦拿陳銘這樣的人真是很頭痛。
陳永剛走了過來:「蘇支書,這事你就被勉強他了。他不是一個喜歡張揚的人。這事可能真不適合他。你們城裏人看事情的角度,可能跟我們農村裏的人還是不一樣的。更與陳醫師這樣的人更不一樣。」
「其實我也理解他的想法。他就是怕別人去打攪他。」蘇沫曦說道。
「梅山水師對於你來說可能一種文化,但是對於陳醫師來說,是他的生活,也是一種修道。他就是一個修士,不太喜歡別人打攪。」陳永剛隱約還是有些理解陳銘的。
「修道?這個世界真的有修道麼?」蘇沫曦問道。
「你去過陳醫師家裏,應該親身感受過啊?是不是覺得他家跟我們村里任何人家裏都不太一樣?」陳永剛問道。
蘇沫曦點點頭,有些不解:「這裏面有什麼問題麼?」
「問題就在這裏。有些事情我們也說不清。你最好也不要盤根究底。」陳永剛建議道。
蘇沫曦點點頭:「我總感覺陳醫師對我挺排斥的。」
「他那是被你嚇怕了。你剛來的時候,拉着他幹這干那的。他是個很怕麻煩的人。」陳永剛說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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