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度深吸口氣嘆道:「天才和瘋子只差一線,咱們誰也不知道小松靈子究竟是怎麼想的......」
朱高熾滿臉愁容,抬頭望着韓度沒有吭聲。現在父皇連他都嫌棄了,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韓度。
「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吧。」韓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面對朱高熾祈求的眼神,只能先把他安撫住。
朱高熾也知道此事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解決,只要韓度願意幫忙,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微微點頭,直起身來說道:「此事還請公爺多多費心,有什麼需要公爺儘管讓瞻基去辦。若是有他辦不到的,孤也一定會為公爺辦到。」
「是,公爺有事儘管吩咐。」朱瞻基笑眯眯地站出來,朝着韓度點頭。
韓度點了點,「放心,有需要的話本公不會和你們客氣的。」、
朱高熾笑了一下:「東宮還有一些事情,那孤就先回去了。」
說完,朱高熾無奈的嘆息一聲離開。
......
自從朱棣在小松靈子面前把韓度趕走之後,他就再也不掩飾分毫。把政務全部拋給朱高熾,每天不是帶着小松靈子遊覽五大湖,就是帶着她騎馬打獵,好不快活!
而小松靈子對朱棣似乎也是非常滿意,每次朱棣相邀她都沒有拒絕,一起出入京城就好似一對神仙眷侶一樣。
韓度雖然不想看到朱棣,但是見到他和小松靈子現在的樣子,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
不得已,韓度再次進宮求見朱棣。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韓度一見面就絲毫沒有多跟朱棣客氣,皺着眉頭質問。
朱棣紅光滿面,似乎整個人都變得年輕一樣,哈哈大笑着看着韓度:「你不是不願意見到朕嗎?現在怎麼來了?」
「你不會是,真的是想要立小松靈子為後吧?」韓度現在都有些狐疑了,實在是看不懂朱棣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朱棣呵呵一笑,摸着下巴說道:「朕乃是皇帝,朕想立誰為後就立誰為後!」
說着,朱棣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乾綱獨斷慣了,哪裏會聽韓度廢話:「就算是朕想要立小松靈子,那又有何不可?」
韓度氣得滿臉通紅,指着朱棣的鼻子破口大罵:「太*祖皇帝布衣起兵,十五年征戰沙場才有天下。你身為太*祖的兒子,現在卻要立一個倭國女人為後,你真是瘋了!」
氣的跺腳,韓度在來回踱步尚且不能解氣,朝朱棣大聲喝道:「你知不知道小松靈子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她當初去京城,在青樓里以色侍人,想要魅惑文武百官?你竟然要立一個在青樓待過的女子為後,你真是把朱家十八代祖宗的臉都丟進了!」
「閉嘴!朕讓你閉嘴!」朱棣雙眼通紅,指着韓度咬牙切齒的大吼:「你不是要回大明嗎?你還賴在這裏幹什麼?滾!立刻給朕滾回大明去!」
韓度震驚地看着朱棣,胸膛高低起伏就好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一樣。
「你說什麼?」
「朕叫你滾!滾回大明去!」朱棣猛地揮手,破口大罵。
韓度死死咬住後槽牙,太過用力以至於都能夠清晰地聽到牙齒咯吱咯吱的聲響。
「好!!!」
韓度直接轉身,離開這裏。
韓度和朱棣在乾清宮吵起來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朱高熾聽到之後,連忙來找韓度。
「公爺,你真的和父皇在乾清宮裏吵起來了?」
「嗯。」韓度怒氣未消,氣沖沖地一口把茶杯喝乾。
看到韓度的樣子,朱高熾頓時相信了。如果不是和父皇吵架,韓度不會氣成這個樣子。
一想到父皇和韓度在乾清宮吵起來,朱高熾就感覺到頭大。他連忙低下頭,輕聲勸道:「公爺,下次能不能不要和父皇......」
韓度直接擺手打斷他的話:「別和我說下次!既然你爹非要把我從新明趕走,那我反而還不走了呢!我偏要留在這裏,看看他怎麼被小松靈子給玩死!」
「到時候,我一定要去看他的笑話!」
「這......」朱高熾一陣語塞,之前他還想着用什麼辦法,才能夠把韓度留下。
現在不用他想辦法,韓度自己就要留下,但是朱高熾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甚至心裏還泛起濃濃的苦澀。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兩個幾十歲的人了,竟然還能夠鬧出小孩子的脾氣,在乾清宮裏吵了起來......
朱高熾知道他勸不了韓度,只能無奈地起身:「那公爺好好休息,孤有空閒的時候再來看望您。」
朱高熾走了之後,于謙滿臉苦笑地走進來坐到韓度對面:「老師,今日朱棣真的又在趕我們走了嗎?」
「嗯!」韓度重重點頭,忽然眉頭一皺:「嗯?」
于謙沒有注意到老師的神色變化,還在自顧自的說道:「老師,要不咱們就回去吧......現在這樣,咱們繼續留在這裏除了自取其辱之外,沒有絲毫用處......」
察覺到老師沒有回應,于謙連忙抬頭看了老師一眼。發現老師雙眼呆滯,顯然沒有在聽他說謊
「老師?老師!」
「嗯?」韓度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于謙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于謙無奈地一笑,輕聲說道:「弟子是說,既然朱棣鐵了心要立小松靈子為後,那咱們在這裏除了受氣之外並不會有別的收穫,還不如回去......」
「對,回去......」韓度眼睛一亮立刻說道。
「真的嗎?」于謙頗為以為地看了老師一眼,連忙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弟子這就去收拾行李。」說完,于謙轉身就要出去。
「等等!」韓度直接揮手把于謙叫住。
于謙停住腳步轉身看着老師。
韓度抬頭望向于謙,沉聲問道:「你剛才說朱棣又要趕我走,這是他第幾次說這樣的話了?」
于謙掰着手指數了一下,輕聲說道:「包括傳出來的流言,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韓度喃喃自語一聲,低頭沉思起來。
看到老師的樣子,于謙心裏一動連忙坐到老師面前。等了片刻,還沒有看見老師抬頭,低聲問道:「老師,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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