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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趴在欄杆,半垂的眉眼蕩漾開淺淺笑意,在屋內燈光照耀下,溫柔繾綣。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在場不少人也是跟江棠合作過的老工作人員了,哪裏見過高冷大魔王這般柔軟似水的模樣?
再看看跟着笑開,五官生動又驚艷的西澤爾,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激動,借着酒意大聲起鬨,鬧得現場跟酒吧似的群魔亂舞。
「快上來。」
江棠隔空朝西澤爾招招手,要帶他脫離喧鬧。
西澤爾也快速邁開腳步,很快順着樓梯來到二樓。
他一走近江棠,就聞到股濃濃的酒香,夾雜着她自身的香氣,就像是要將人迷醉,裹挾着靈魂往夢境最深處墜去。
「喝得多麼?」西澤爾擔憂地微微俯身,湊近去聞江棠身上的酒氣,以此衡量她究竟喝了多少,「頭暈不暈?」
江棠搖頭。
她又看看西澤爾拿着的黑色長柄傘,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郊區影視城附近。
她不過是在確認要參加聚餐後,發消息給他說要晚歸,誰想到他居然主動跑來了這裏。
「你怎麼來了?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我問了你的助理。」
西澤爾說着,把傘靠在牆邊。
他雖然說得隨意,但江棠稍微算算,也能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發的。
按照現在時間和路程倒推——
「你是看到下雨過來的?」
「咳,其實我正好在附近,所以就……」
「我記得你今天的日程,是下午五點到六點的跨國視頻會議。」
江棠一句話就堵得西澤爾張不開口。
他的行程向來不會瞞着她,而江棠也不過是進他書房找了點東西,就隨意記住了這些日程表,精準直白地說得西澤爾啞口無言。
西澤爾嘆氣:「好吧,我是看到外面下暴雨,擔心你,所以特地開車過來的。」
現在牆上的時鐘指向的是晚上八點半。
「六點半出發的?」
「五點半,會議提前結束了。」西澤爾輕描淡寫地解釋,「暴雨有點堵車。」
所以他從家裏開到這郊區的影視城,足足花了三個小時。
江棠不知道說他什麼好,捏着他發涼的手掌,將他拽到桌邊。
「一起吃點火鍋吧,這鍋底不算辣。」
兩人走來時,受到了二樓一眾人的熱烈歡迎。
特別是時白,鞍前馬後的,又是拉椅子,又是準備油碟,格外的殷勤。
西澤爾抬手邊卷衣袖,便靠近江棠,問她:「他這是做了虧心事?」
江棠啞然失笑:「今天錄製里劇情線里有點感情戲份,怕被你惦記。」
西澤爾緩緩牽起嘴角:「在他眼裏,我這么小氣的嗎?」
然後笑着轉向時白,默默看着他。
時白被西澤爾的皮笑肉不笑盯得後腦勺發寒,趕緊找個藉口溜到旁邊去了。
江棠沒注意這些,她在清湯鍋底里幫西澤爾燙了些蔬菜,讓他趕緊吃了暖身。
西澤爾好笑收回眼神,安逸享受起熱菜熱湯來,沒一會兒,被吹得發涼的身體就熱烘烘起來。
陸深就坐他旁邊,等西澤爾吃了一會兒,才拍着他肩膀說:「西澤爾,你來得可夠快的,男朋友當得很稱職啊,要來喝點酒嗎?」
還沒等西澤爾回答呢,江棠就擋住了陸深遞來的酒杯:「想喝我可以陪你喝,他不能喝。」
陸深當即促狹道:「怎麼?心疼了?」
江棠自如地奪過酒杯:「他要開車。」
陸深說:「今晚這大暴雨,回城估計有點麻煩,剛剛宋導還說在附近定了酒店,不如住一晚明天早上直接錄製好了。」
西澤爾也覺得不錯:「好啊,明天我陪你一起錄節目。」隨後主動端起陸深遞來的酒,半點不肯低頭認輸。
江棠只好叮囑他一句「悠着點」,便任由他去了。
最重要的是,雖說西澤爾基礎酒量不行,但長時間的練習下來,時不時和江棠在家裏小酌兩杯,慢慢的酒量也有所上升,喝點啤酒還不至於醉倒,這才是江棠能放心任由他去的真正原因。
趁着西澤爾和陸深哥倆兒好喝酒的功夫,林拂悄悄坐到江棠身邊:「你有沒有看到,之玉去哪兒了?」
樓下鬧哄哄,二樓也好不到哪兒去,林拂就是上個衛生間的功夫,回來就看姚之玉不見了,但她才從衛生間出來,分明沒有碰見姚之玉。
所以她是去哪兒了?
而且林拂還注意到,宋談的位置也是空的,不知道是去了衛生間還是……
林拂不好直接問,只好拐彎抹角地問姚之玉一個人。
誰料她的欲蓋彌彰,被江棠一眼看穿。
江棠挑眉笑道:「是不是想問之玉姐和宋哥兩個人去哪兒了?」
林拂驚了一跳:「小棠你怎麼會……等等,小棠你知道?」
江棠端起酒杯抿了口:「嗯,知道有一陣了。」
林拂撐着額頭搖頭笑得無奈:「也就姚之玉那個傻子,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
江棠想了想:「嗯,應該瞞得很好,至少小白和陸哥還不知道。」
林拂瞥過那兩人:「他們?呵。」
唯呵呵是最高的輕蔑。
可惜被輕蔑的兩人還什麼都不知道,一個跟導演們喝酒傻樂着,一個跟西澤爾喝酒傻樂着,兩人都顧着愉快去了。
「對了,其實。」江棠頓了頓,還是決定把今天上午的事情說出來,「你和之玉姐在消防樓梯聊天那會兒,我和宋哥都聽到了。」
林拂徐徐睜大眼睛:「!!!」
江棠默默朝她點頭。
林拂無力耷拉着肩膀,發出長長一聲嘆息。
「是我的問題。」她皺着眉,猶豫問道,「那,宋談他是什麼態度?」
「或許情況比我們想像中的好很多。」江棠忽然朝着某個方向抬眉,「喏,他們不是回來了嗎?」
林拂迅速回頭看去,果然見到姚之玉和宋談一前一後從走廊過來。
兩人的狀態看起來似乎很平常,又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平常。
林拂更是能從老友眼角眉梢的神情瞧出些許得意滿足。
至於宋談,看起來也笑得尤為溫柔。
兩人間的氣氛,說不出地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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