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突然感覺渾身無力,一副腎虛的樣子,幹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好像生病了一樣,還夜尿頻多。
不會真腎虛了吧?我才二十歲,就虛腎了?不可能!
最尷尬的是,這種事情又不好去醫院,我特麼的該怎麼辦?
完犢子了呀!芭比q了呀!
我剛剛出廁所,心涼了半截,可這時候矮子興也跟我一樣,好像身體很不舒服。
「你怎麼了?興叔,不舒服嗎?」我連忙關心的問道。
矮子興搖了搖頭:「我很難受,渾身無力,好像虛了一樣。」
「不會吧?這麼巧?」我驚呼了一聲。
「你也是?」矮子興好像有些開心,終於遇到了同伴一樣。
我當然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我這麼雄壯的男人,不可能會虛的。興叔,不是我說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正正經經找個人相親成家吧,老是晚上去那種小巷子幹什麼?」
「別放屁,我什麼時候去過,不要亂說,我告你誹謗!」
矮子興言辭激烈的說道,甚至想破口大罵。
「幹嘛,一大早吵架?」
這時候陳漢從樓上走了下來,然後看我們好像說得挺激動的,還以為我們在吵架。
「二叔,他誹謗我啊,他誹謗啊!」矮子興連忙告狀,要二叔給他撐腰。
「誰誹謗你啊,你自己說不舒服,還虛,我只是好心建議你幾句。」
我連忙解釋道,這矮子興還挺牙尖嘴利的。
「不舒服?我看看,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陳漢坐了下來,示意矮子興伸出左手,男左女右,他是鬼醫,好像能看病哎,只是我這個……能好意思找他看嗎?
矮子興連忙伸出了手,然後扶着額頭說道:「我可啥也沒幹,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不舒服,還很虛。」
陳漢把脈後,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臉也一下子拉得老長。
「侄兒,你好像……得花柳了。」陳漢突然說道,臉色極其不好看,花柳可不是什么正經病,自己侄兒得這種病,他臉色能好看嗎?
「什麼?你在逗我?」
矮子興一下子站了起來,大吼了一聲,他極其激動,好像自己被冤枉了一樣。
「二叔,我說你行不行,我沒碰過女人,怎麼得的花柳?」矮子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得的這個病,或者說無法接受,這種病不太正經,會被別人看不起。
「這我就不知道你了,你脈象顯示和症狀,就是這個病沒錯。」
陳漢堅持自己的「判決」,聲稱自己沒有錯。
「不過啊,你這個病很奇怪,帶點邪氣,不知道咋回事。」陳漢皺了下眉頭,好像在思考着什麼。
我猜想這是陳漢在給自己和矮子興找台階下,畢竟這病不怎麼光彩,得花柳就得花柳嘛,還什麼有邪氣,他不邪,能有這個病嗎?
就在矮子興還想抗議的時候,突然骷髏道士爬了出來,沒錯,他是用爬的,好像站都已經站不起來了,渾身多處骨折,疼得他哇哇直叫。
「神醫,救命,救命啊!救我!」骷髏道士鬼哭狼嚎般叫着,把我們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了?」我連忙去扶他,但卻被他拒絕了。
「別碰,要斷了,不能碰,疼。」骷髏道士指着自己的骨頭說道,我看見他有的骨頭骨折很嚴重,還有骨質增生的情況。
「不知道今天撞的什麼邪,老子居然也會生病。」骷髏道士臭罵了一句。
「你別動,我來看看。」
陳漢說着,剛剛起身,可他猛的一下就定住了,突然七孔流血,臉色煞的一下就白得跟紙一樣。
「二叔,你怎麼了?」
矮子興見狀不對,連忙上前去扶他,陳漢兩眼一翻,好像暈了過去,嘴裏還不停吐着血。
「救護車,快點打120。」
情況很危急,我不知道陳漢怎麼會突然這樣,我連忙掏出了手機,然後快速撥打了120。
可是,讓我很不解的是,120居然佔線中,根本打不進去。
這時候貓妖突然從二樓翻了下來,然後說道:「不用打了,中海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醫院全是人,但醫生和護士也都生病了,中海市現在已經封城,沒人能出去。」
「什麼?不會吧?」
我很是驚訝,連忙跑了出去,發現外面全是車,但咳嗽聲什麼的一大堆,還有很多病人在車裏,他們湧向了醫院的方向。
這是怎麼回事?中海市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我們紋身店全都變了是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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