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夢遊記 第一零五九章 下馬威

    第1061章下馬威

    趙允讓很沒有貴族風範,半開着衣衫露着還算健壯的胸膛。坐在那裏雙手掰着雞,搞的哪哪都是油,鬍子上還沾着肉渣。一邊還要大口的喝酒,鬚髮皆張,很有幾分狂放灑脫的意思。

    王言走過去,對着趙允讓行了一禮,坐到了他的對面:「郡王可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老夫是先來的,已坐了兩刻。」趙允讓撇了他一眼,自顧的吃肉喝酒。

    王言搖了搖頭:「那不過是郡王一廂情願罷了,沒人會郡王是什麼時候來的,只會郡王很巧合的出現在了這裏。先前還奇着我家的小書童為何突然說想吃燒雞了,現在看來,怕是郡王安排了人在書童耳邊提及了。郡王手段高明啊,下官實在佩服。」

    這老小子都玩上心理學了,從而達到讓他主動過來的目的。想做到這點,是必要了解小棟樑的性格,了解王言與小棟樑的相處模式,對他主僕二人有一個長久的觀察與把握。這才想着鼓動小棟樑,以此把他引過來。確實是有點兒東西在裏面的。

    趙允讓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解釋道:「老夫跟你算是有幾分聯繫,這幾年年節也互相過禮,當年樊樓之事眾所周知,老夫見你還分時候?況且官家在政事堂當着群臣的面問你,這就是把事情放在了面上。我兒之事,天下皆知,老夫就是找你問問,誰又能如何?」

    王言接過了店家送上來的燒雞,又自斟了酒水,順便給老小子添了一些,笑問道:「郡王想問什麼?」

    「何必明知故問?恁不爽快。」趙允讓一臉的嫌棄。

    王言好笑的搖了搖頭:「郡王當知下官開方之時與官家所言,可康健身體,至於是否誕育龍子,實非下官可以斷言之事。郡王,下官所言具是實言,並無半點虛假。且官家是否用下官的方子,尚在兩可之間,實在難說。」

    趙允讓聽明白了,趙禎要是用了王言的方子,就能多活幾年,身體也更好一些。由此也就側面透露出了,趙禎用了方子就能有孩子,不過男女不好說。

    「滑頭。」

    趙允讓如此說了一句,便就繼續吃肉喝酒起來。他當然也明白王言的難處,不看不行,看了還不行,不說不行,說了也不行,為難的很。

    但他還是認可王言的,畢竟這種事情,王言仍舊是敢說敢做,而沒有去顧忌更多,正經是個好臣子,也算是他的好朋友了。

    沉默許久,他說道:「你既醫道精深,便與我兒相看一番。我兒頭風痼疾,纏了許多年,一經發作,便頭痛欲裂。也不要你治好,只要有法子緩解,老夫便不記你的仇。」

    「做人難,做官更難啊。」王言搖頭感嘆,「大將軍該是在府中吧?吃完了飯便去瞧瞧?能看定然看好,若是不能,郡王記不記仇下官也沒奈何。」…。。

    「誰叫你王子言風頭盛呢。」趙允讓看着王言的笑話。

    兩人就如此吃過了燒雞,而後王言隨着老小子去了郡王府,見到了趙曙,現在叫趙宗實。

    他長了一張圓臉,隨了老趙家的根。身型瘦弱,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都是疲憊。眼神的沒精神,讓他沒有英氣,也沒甚勇武。才二十歲的年紀,便周身漫着鬱氣,已有暮態。

    「下官王言,見過大將軍。」

    趙宗實現在是右衛大將軍、岳州團練使。前者散官,後者虛銜,沒有實職,不必實地就官。

    「不必多禮。」趙宗實笑的很溫和,虛手輕托。

    「趕緊瞧。」趙允讓不耐煩的擺手,催促着王言。

    「大將軍且坐。」

    王言還是一樣的,雙手攥住了趙宗實的手腕,一邊號脈,一邊問診,也一邊就看了面,做了視診。

    好一會兒,王言直接提筆開方,口中說道:「大將軍自小體弱,氣血兩虛,精神不凝。下官開一個方子溫補調理,再出個菜譜,精緻膳食。再讓我這小書童每日登門,來教大將軍一套我自創的強身健體之法,每日練上兩趟。至於頭疾,下官並未看出病灶。

    私以為,乃是因大將軍經歷不同常人,故而時常憂思所致。病出於心,發於身,應於頭,故而頭痛難耐。大將軍或可沉醉琴棋書畫之中,陶冶情操,放鬆身心。亦要多加錘鍊身體,健壯體魄。如此時日長久,心中舒暢,體魄強壯,或能緩解,不藥而愈亦有可能。」

    趙宗實苦笑着搖頭:「我一點兒也不想當皇帝。」

    顯然,趙宗實也知道了政事堂中的事情,所以說話的尺度就很大。

    王言拱了拱手,接着說道:「大將軍先練半年強身法,半年後下官再來瞧瞧。」

    說罷,又轉頭看着趙允讓。

    後者看着那裏拿着方子發呆的兒子,搖了搖頭:「走吧。」

    轉過了一道門,不用他問,王言便開了口:「郡王,不要在大將軍面前說甚儲位之事,亦要少談國事為上。大將軍就是想的太多,自己為難。郡王也要看開些,皇帝也不是那麼好做的,按理來說,官家正是鼎盛之年,然則早生華髮,何也?便是國事繁重所致。」

    「你是說我兒便是做了皇帝,也活不長久?不做還好些?」

    王言看了他一眼,這可都是你老小子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只是目前的身體不好,調理調理,鍛煉鍛煉,還是可以大有改善的。郡王啊,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萬不可把一時當一世。今天郡王讓我來給大將軍看病,這個情我領了,但我可還不了。我說的話,都是基於醫道之上,非我胡言亂語。」

    「你能實話實說,那就是沒拿老夫當外人,雖然話不中聽,但一腔摯誠老夫還是心領的。」

    「如此便好,那明日一早便讓書童過來,郡王也可以跟着習練一番。肉吃多了,出恭也不方便,我這強身法子也調理脾胃的。回頭跟着大將軍一起吃上幾天,出恭就順暢的多。郡王,下官這便告辭了。」…。。

    王言行了一禮,帶着小棟樑走人,給小棟樑講着明日來到郡王府的注意事項。

    這幾年跟着王言,小棟樑還是很有長進的。就是年歲還小,不能獨當一面,但是做事、說話還是比較穩妥的

    趙允讓這個老小子確實是個講究人,或許也只對王言講究也不一定。畢竟在之前王言給這老小子指點了一番,這幾年趙允讓都是熱心投入公益事業,在趙禎的默許下,基本接管了京城的憐孤院,可能真做出了幾分功德。

    先前王言收拾宗室的人,趙允讓也從中出了些力氣的。在一些生意上,王言也跟趙允讓有些交集,兩人之間正經是有些交情的。

    今天他讓王言來給趙宗實看病,確實是幫了王言。主要是消除了其他朝臣對於王言的一些誤解,也表示了他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般要記仇。

    至於趙禎,他是不會多想的。且不說早就知道趙宗實的毛病,就是王言的位置也沒到那個份上。

    王言是有着特殊的地位,是改革派的急先鋒,但他卻沒有自成一派,沒有他能調動、支配的政治力量,對於大局的影響有限。而趙禎的一些動作,顯然也是有着壓制王言的意思,自然也不擔心那些事情。

    只要趙允讓這邊過的去,只要朝臣那邊過的去,不至於讓已經成為異類的王言,再更加的不容於朝臣,就已經足夠了。

    趙允讓可是有智慧的

    先回了盛府,不出所料的,盛早都在家等着了。

    盛發誓,寶貝女婿就是他最大的不幸。

    瞧瞧吧,他聽到了什麼?王言竟然膽大包天的給趙禎看病,還當着政事堂群臣的面,現場開方。後來更是私會汝南郡王,還去了郡王府。這可真是夭壽了,這種事情是他們這小肩膀能摻合的嗎?

    盛發現,自從王言當了官以後,這麻煩就是接連不斷的來,王言好像就是存心找麻煩的。不然怎麼別人當官沒那麼多麻煩事兒,他這寶貝女婿就走到哪裏,哪裏不消停呢。

    王言還是體恤老丈杆子的,給他講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並讓他放心,沒有什麼問題。這才又離開了盛府,去到了他在京城買的宅子。

    他的宅子位於御街之西,並非是達觀顯貴聚居之處,但是相對來說,這附近住的人也都是比較有錢的。畢竟汴京城裏有自己房子的,就沒窮人。

    就好像千年之後大城市生活的人,肯定大多數都沒那麼富裕,但是因為沒有極大的住房壓力,賺個五六七八千,沒病沒災的情況下,生活就可以很安逸。

    這時候的汴京城大抵也是一樣的,只不過這裏的人,大都守不住他們的房子。也不要誰來逼,社會稍微動盪一些,他們就要賣房了。或是尋常時候,誰人出了高價,總是忍不住要賣的。更別提還有強取豪奪之事,這時候可沒處說理去。…。。

    哪怕是以後鐵面無私的老包坐鎮開封府,那百姓也要能告到老包的面前才算。大多數的情況是,百姓都見不到官,就已經被小吏打發了

    王言的宅子不大,那也是相對大宅子來說,實際上差不多也有兩進的。他家人丁本就少,住進去甚至還富餘很多。

    才一進後院,就看到華蘭、淑蘭兩個挺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指揮着家中的僕從、丫鬟忙裏忙外。她們倆是早上在盛府吃過了早飯就過來收拾了,一起過了這麼幾年,家當還真的攢了不少。甚至很多東西,都是提前運回來的。

    「近來舟車勞頓,總算是能歇着了。你二人要注意些,尤其華蘭,再有兩月就將臨盆,萬不可動了胎氣。淑蘭還差幾個月,卻也不可掉以輕心。其中關鍵,你們都是曉得的。醫館已經開張,從揚州調來的穩婆也準備好了,只要平日裏注意一些,沒甚大礙。

    再有便是,你二人出府要小心些,多帶人手護衛。我得罪的人太多,就怕旁人拿我沒法子,偏來找你們的麻煩,不可不防。」


    華蘭說道:「既有了身孕,就該在府里好生養胎,我們姐妹倆哪裏都不去。我娘那邊,讓她來府上好了。」

    「是,大娘子說的對,小心駛得萬年船嘛,我們不出去也就沒麻煩了。」

    「那還能這輩子都躲在府里?」王言搖頭一笑,「家中人手都很可靠,不要害怕。」

    「那就生產以後再說,這期間找我們聚會的,一概不應,大半沒安好心。」華蘭說的信誓旦旦。

    王言給她揉着肩膀,笑道:「等我在京城理順了職司,你們面對的危險也就小了很多。」

    他是開封府左軍巡使,基本相當於後來的首都公安局長,按照法律抓人,按照上邊領導的指示抓人,沒有這兩項的時候,他可以找法律抓人。這太對口了

    有了趙禎的口諭,當天下午吏部的人就過來給王言辦了手續,到了第二天,王言便乘着馬車,先送了小棟樑去了郡王府,看了一會兒趙宗實的鍛煉,還鼓勵了趙宗實的媳婦,也就是比較有名的高滔滔,以及趙允讓一起鍛煉,看着小棟樑教他們,沒什麼大問題以後,這才離開了郡王府,去到了開封府衙門就任。

    歷來當官第一件事,自然是拜會上官。

    而他左軍巡使的級別,在開封府的官僚體系中,屬於高不成低不就那一類的。他的級別同曹司的領導相同,上官有最大的權知開封府事,次一級的提點開封府界諸縣鎮公事,再次級的左右兩廳的兩對判官、推官,還有執掌曹司事的開封府司錄參軍。都是領導。

    至於開封府下屬兩縣以及所轄京畿十五縣的縣官,跟他不發生太多關係,雖然各種的知縣比他的權力更大,但是好像千年後,他屬於是部委什麼什麼處的處長,去到下邊的市級單位,那叫指導工作,地方部門的一把手也得小心伺候,差不多是一樣的道理。…。。

    當然他這也是熱門職位了,別人搶破頭打出了狗腦子也當不上。畢竟是開封府的實權崗位,手下幾百號人呢,若是算上幫閒,那得上千人。同時他還能調遣十七縣的衙役、捕快,又直接管着一個監獄,權力也很大。

    現任權知開封府事,是呂公綽。這個名字並不為人熟知,但要說他爹是呂夷簡,那便很多人知道了。呂公綽因為整死了龐籍的屬官,為人攻訐,遂自請外放,轉年病死。

    呂公綽已經五十三歲,不很年輕,身體胖乎乎的,很富態,但王言一看就知道是不健康的。

    拜會諸官,見禮過後,呂公綽笑道:「聽聞子言精通醫道,官家、汝南郡王皆讓你瞧了身子,老夫近日感覺身子笨重,忒不爽利,喝了幾副藥亦未見好轉,不若子言與老夫瞧一瞧?」

    「得罪了。」

    王言拱了拱手,直接走流程,號脈、開方、下醫囑,順便再給自己開脫,業務熟練的讓人心疼。

    「端是好字。」呂公綽抖落着寫滿了字的紙,讚嘆了一句,隨即面不改色的攏到了袖子裏,也沒一句謝,好像夸字就是謝。

    他轉而說道:「子言在杭州做的好大事,天下皆知。如今執掌左軍巡院,不知有何打算啊?」

    「回呂公,下官於京城不甚熟悉,至今為止,不過是當年科舉之時在京半年。是以沒甚打算,還要詳細了解一番才好。」

    「所言有理,如此也好,子言這便去吧,有事可來尋我。」

    「謝呂公。」王言拱了拱手,便隨着辦事的小吏離開,去了左軍巡院的辦公場地。

    離的並不遠,畢竟都是秉持着集權、方便辦事的原則,職能部門都是在一起的。隨着小吏一起說說笑笑,打問情況,大步走了一刻鐘便到了巡院衙門。

    因為人多的關係,衙門很大。尚未進去,就聽見裏面嗡嗡嗡的不成樣子。進去一看,就見一大堆神形各異的男人,形態各異的或站或蹲,真是熱鬧極了,好像個菜市場。

    待他們見到了穿着青色官袍,頭頂長翅帽,腳踩觀靴,面白無須,背着手笑呵呵的王言之時,便也就都很有眼色的收了聲。

    「張判官何在?」小吏大聲招呼。

    「來了,來了。」隨着話落,官廨之中竄出一人,對着小吏友好的笑了笑,便正身到了王言面前行禮,「下官張治清,見過王巡使。」

    他是此間巡院判官,乃是王言副手,輔佐辦理日常事務。

    「不必多禮,張判官,今後本官還要你多多幫助啊。」

    「王巡使客氣了,天下誰人不知巡使有大志,更行非常手段。如今司掌巡院,定使我開封府清明,叫那賊人不敢露頭。」

    「張判官似乎不怕本官啊」王言笑眯眯的。

    「巡使說笑了,下官一心為公,並無作奸犯科,貪贓枉法之事,既問心無愧,又何必怕呢?」…。。

    眼見形勢不對,小吏插了句話,趕緊着轉身走人。心裏忍不住的感嘆,王言是真牛逼啊,剛來就找事兒

    瞥了眼遠走的小吏,又看了看圍在四周看熱鬧的一幫子巡捕,王言笑呵呵的看着張治清:「不知張判官有何倚仗?仗的誰家的勢?」

    張治清不禁皺起了眉:「下官自問未曾得罪巡使,卻不知巡使緣何初一見面,便如此咄咄逼人?」

    「因為你能力平平啊,張判官。若無倚仗,你做不到這個位置。先跟本官知會一聲靠的誰人,免得今後有了誤會,那就不好了。」

    張治清都氣笑了,也不講什麼面子,大聲質問:「巡使憑甚麼就此斷言下官無能?今日若說不出個緣由,下官便去呂公處求告,便是鬧上了朝堂,也要給下官一個說法。」

    王言指了指看熱鬧的一幫散亂的人,說話的聲音還是很平淡:「沒有紀律,不成體統。據本官所知,巡使之位空置已有三月,此間事皆由你做主。如此散漫,本官實在看不出張判官的能為。

    既知本官在杭州如何行事,當知本官是如何查賬的。觀你並非安分守己之人,三月之中,賬目必有差池,你是脫不開干係的。現在給你兩條路,把錢拿回來,老老實實的聽話,本官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等本官查過了賬,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我舅父乃張相公,你敢!」

    「張堯佐?」

    「大膽!你敢直呼其名?」

    王言好笑的搖頭,這張堯佐當過宰相,正經的大貪官,是張貴妃的娘家人,好朋友馮京原本的那個軼事的主角之一,就是這個張堯佐。之前老包當諫官的時候,可是逮着張堯佐猛噴,那是火力全開,噴的張堯佐現在還沒回京呢。

    不過受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堯佐的實力還是有的。不過王言不怕就是了。大家都能跟皇帝直接對話,他還更能搞錢,更有重要作用,畢竟在杭州都搞那麼多錢了,怎麼可能不會期待他宰執天下得多能搞錢呢。何況他還有理。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本官查過賬簿之前,一切好說。」他拍了拍張治清的肩膀,將其推到了一邊。

    王言當然是可以接受貪污的,只要不過分,只要把事兒辦明白,那麼可以晚一些收拾。但是這個張治清不一樣,這小子不尊重他。

    剛才來的時候,巡捕們雖然沒紀律,但是有規矩,尊重他的官威。張治清卻是在官廨里呆着喝茶水,這當然是不對的。既然早知道他今天要來就任,又不像地方那樣把握不住,這張治清明顯就是故意的,明顯有挑頭給他找麻煩的意思。

    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為難下邊辦事兒的人也沒意思。索性王言也便順勢發作了,先把這張治清辦了,何愁衙門之人不能如臂指使。

    兩人的對話並沒有悄聲,都被巡捕們聽了去,所以當王言推開張治清,再轉過頭來看向他們的時候,已經是噤若寒蟬的站好了隊列,沒有人敢看王言的眼睛。

    有後台的都那樣了,他們這些人還不是隨意拿捏

    王言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說道:「看來不是沒有紀律嘛,甚好。左巡院之人,可是都齊了?」

    「回巡使,都等着巡使就任訓話呢,病休之人都沒有。」

    「甚好。」

    王言回了接話的人一個滿意的眼神,接着朗聲說道,「本官素來不重形式,就一點,聽命行事。方才我與張判官所言,爾等皆聽的清楚明白。本官並非不近人情之人,知爾等居京城多有不易,家中亦有老幼妻兒照拂,皆是家中頂梁。

    然則貪污納賄終為不法,小數目可以貼補家用,大數目便要問個究竟。本官亦與爾等改過之機,爾等誰人自覺拿的多了,七日之內籌錢送回來,那便既往不咎。若待本官查過了賬目,那便不能善了了。

    或有打定主意燒賬房的,本官給爾等交個底,賬房若果真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那麼伍長以上者,皆抄家,男丁流徙西北,女子官配。料想手下無人統領者,亦貪瀆不了許多,本官便有殺錯,沒放過。

    爾等或以為本官刻薄下屬,本官與爾等說一說杭州之事,為我下屬之人如何待遇,爾等便能安了心思,踏實辦事」

    所謂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王言從不虧待手下,更從不讓追隨他的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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