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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中,照例點了一桌子菜,王言和王大山一家三口吃喝說笑着。燃武閣 m.ranwuge.com
王言夾了一筷子菜說道:「目前咱們資金不足,想要有大動作也不可能,還是要一步一步的積累。正好我上次進的貨賣的差不多了,這兩天你們找一找門店,咱們再租一個。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這段時間生意肯定不錯,我就多跑幾趟鵬城。」
「另外我還設計了幾個半袖,到時候找個工廠代工多屯點兒貨,年前賺的錢就算做定金。等到年後天氣回暖,絕對能大賺一筆,建個工廠絕對夠用。」見駱玉珠滿是懷疑的眼神,王言喝了一口酒:「等回頭你們看看我畫的設計稿就知道了,保證沒問題。」
王大山對這些東西不甚明了,沒有瞎搭話,一邊吃菜一邊認真聽着。
見王言說的肯定,沒有說風涼話,駱玉珠沉吟道:「第一步你打算建什麼廠?」
「服裝廠,這個對技術要求不高,衣帽鞋褲我們都做,先把牌子立起來。」
「這些你都設計了?」
王言點頭:「當然,絕對新穎。」
給兒子夾了一口菜,駱玉珠沒說什麼。要是真如王言所說,那賺錢是肯定的。她是賣過衣服的,知道這裏面的利潤有多少,更不要說他們是自己生產了。雖然難免被人跟風模仿,但是第一波打出去的名頭才是實實在在的長久利益。
王大山奇怪的說道:「你什麼時候會設計衣服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真人不露相不知道嘛,這才哪到哪啊,我會的多着呢。來,喝一個。」說着,端起酒杯和王大山碰了一下。
他哪兒會設計衣服啊?只是有個lv1的繪畫技能,能夠把他見過的東西像模像樣的畫出來罷了。好不好看的不重要,是那麼個意思,能看明白就夠用。在這樣一個日新月異的大時代中,由於人們對新事物的渴盼,他都不用整的太超前。只要提前個三兩年,那就是絕對的爆款,根本不愁賣,完完全全的賣方市場。
第二天早上,虔城的店裏,王言看圖說話,叭叭的給聚精會神的王大山、駱玉珠兩人解釋了一下子他畫的東西真正的呈現出來是個什麼效果。看他們兩個的黑眼圈,就知道昨天指定是沒睡好,為自己魯莽的決定糾結,為不確定的未來忐忑。
王大山愣愣的看着拿在手中的圖紙:「沒想到啊,王言,你還真挺專業,挺像樣的。不比人家那些個……服裝設計師差了。」
「確實是,有這一手,還有你說的規劃,我們可是真佔便宜了。」拍開兒子亂摸的小髒手,駱玉珠笑道。
她也沒見過真正的設計圖是什麼樣的,反正憑她的直覺,那是一點兒毛病沒有,絕對大賣。她也沒抱太大希望,要不怎麼也沒睡好呢。
王某人臉多大啊,說啥他都認:「我都說了,真人不露相,這下相信我了吧。至於佔不佔便宜的,以後就不要說了,大家商量定好的事情,你情我願的,說那些生分了。」
駱玉珠笑了笑沒有說話,王大山真誠的看着王言:「王言……謝謝……」
「行了,你這說的更生分了。」王言擺手道:「這就交給你們,我走了。」
「注意安全啊,等你回來。」
王言南下鵬程,兩口子起身相送。
隨後的一段時間裏,王言來往於贛省鵬城兩地,一點一點的積累財富。註冊了熟悉的龍騰集團,股份他和王大山一家一半。緊接着就是在其下各種的註冊分公司以及商標,服飾、百貨、地產、電子、互聯網,還有他的老本行物流,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以龍騰開頭的公司。還有國外的那些出名的品牌,基本上都註冊了一手商標。既能噁心人,說不定還能敲到一些好處,捎帶手的事情,何樂不為。
看着賬面上一天多過一天的財富,駱玉珠還好,王大山乍富之下是紅了眼了,悔的是直抽自己大嘴巴子。他要是早和駱玉珠出來,賺的不是還要更多。
不是不努力,不是不進步,只是很多時候人們看不到方向,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看的見的利益才是自身進步最好的驅動力,就像當初的王言一般,系統活爹剛來的時候,他是真的竭盡所能的在汲取營養以壯大自己。就這麼堅持了許多年,他都養成習慣了,習慣成長,習慣進步。
王大山同樣不能例外。
伴隨着快速增多的財富,眼前一切都按原計劃穩步前進,似乎距離王言畫的藍圖越來越近。他不能掉隊,不能總指着王言關照,倚靠着自家媳婦混日子吧。
一個默默無聞,幹了多年鐵路工的人,毅力是不缺的,更不要說還有利益驅動。知道王言看書多,懂的多。憨笑着找王言請教,要達到他和駱玉珠那樣,應該怎麼做。
達到他的程度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也夠點兒嗆。王言沒有吝嗇指點,畢竟邱瑩瑩先例在前,只要不是傻的,只要給機會,總能練出來的。王言給他列了個書單,留下「多聽、多看、多想」就不管他了。這些就夠了,有駱玉珠不時指點,在加上他自己領會,各方面總會提高的。
九零年四月,洪都郊外的一家工廠外。
「哈哈,駱老闆,沒有問題,一件不差,正正好好。」
一人把最後一包東西裝到車上回頭說了一句。
駱玉珠甩了甩手中的一紮錢笑道:「宋老闆,錢也是正正好好,分文不差。」
「那就合作愉快,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等等,宋老闆,有個消息我要告訴你一下。今天這就是最後一批了,以後我們公司就不在這邊出貨了,地址就在虔城………質量絕對的只高不低,有時間您可以去看一看。而且我跟您說,我們是要做自己的門店的,越往後出的散貨就越少了……」
想都沒想,宋老闆哈哈一笑:「一定一定,虔城……是吧?駱老闆您放心,這批貨賣完了我就過去看一看。」
「好的,期待我們再次合作,再見。」
看着宋老闆走遠,駱玉珠把錢裝進斜挎着的包里,拿出本子記了一筆。昨完這些,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向不遠處正跟人點數的王大山微微一笑,生活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王大山送走了客戶,近前遞過水壺,說道:「玉珠,累不累啊,來,喝口水。」
白了他一眼,駱玉珠接過水壺喝了一口扔回給他:「哪有收錢還累的,真是。走吧,我們去找廠長結一下尾款。」
接過水壺,跟上駱玉珠的腳步,王大山看了看她外套下印着『華夏』字樣的短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穿的印着『龍騰』字樣的短袖笑道:「你還別說,這王言還真行,就這麼印上幾個字,印上一些花花綠綠的圖案,能賣的這麼火爆。」
駱玉珠道:「行了,看把你樂的。這次咱們把『龍騰』的名號打出去,以後會更火爆的,還有的樂呢你。快走吧,已經離了兩天了,也不知道兒子怎麼樣了。」
搖了搖頭,王大山沒有說話跟了上去。
和廠長結了尾款,在他意味難明的眼神中,夫妻倆趕到火車站,坐上了回虔城的列車。
迎着夕陽的餘暉,兩人來到了虔城城郊的一家工廠,站在門口盯着牆上的『龍騰服裝』看了好一陣兒才走進去,這裏有他們一半……
門衛室里安靜看書的王言聽到動靜,起身看了一眼,隨即招呼了一聲看小人書正入迷不願意動的王旭,帶着他開門走了出去。
見兒子出來,駱玉珠小跑兩步抱起他:「兒子,想媽媽了嘛?」
看了看手中的小人書,王旭哈哈笑:「想,也想爸爸了,這幾天你們幹什麼去了啊?」
「我們去賺錢了呀,好給你買多多的小人書看。」
那眼神駱玉珠怎麼會沒注意,當下沒好氣的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媽媽。」說着,王旭低頭啃了駱玉珠一口:「我要看七龍珠。」
王大山不忍見兒子受皮肉之苦,趕緊的上前從駱玉珠懷中抱過他:「好了好了,咱們跟你叔叔一起去看看自家的廠子。」說着,轉頭看向一邊的王言:「都弄好了吧,王言?」
「好了,就等明天放兩掛鞭了。走吧,一起去看看。」
王言笑了笑,頭前帶路,向着車間走去。
看着面前的機器,一張一張的工作枱,王大山、駱玉珠兩人暢想着這裏都是忙碌的工人的身影,不禁意氣風發。
見王大山肉疼的看着那些機器,王言笑道:「這都是必要的投入,總工程師說了,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以後咱們還要招攬人才自己研發呢,那錢花的更多更快。」
「我知道,就是窮怕了嘛,現在買機器花這麼多錢想都不敢想啊。以後咱們必須自己研發,去賺別人的錢,這比賣衣服來錢快多了。」
駱玉珠見不得王大山這猜謎樣,現在他做大做強的意願比她還強:「走走走,四處看一看,以後這就是咱們根據地了。」
隨後眾人溜溜達達的整個車間走了一遍,夫妻兩個抱着孩子眉開眼笑的走了出來,只盼明天快點兒來。
「從洪都回來還沒吃飯呢吧,走,回城裏咱們吃頓好的。」現在房價也不高,相比他們賺的來說,那點兒錢真的不多,早就搬到城裏了。
………
九二年十月,虔城,一處佔地不小,三面臨街的三層建築。
一樓臨街的俱是乾淨明亮的落地窗,透過玻璃窗看去,第一眼是臨窗的一排原色的實木桌椅,零零散散的坐着幾桌帶着孩子看書的父親母親。再裏面就是一排排的擺滿了書的高大書架,有人這翻翻那看看,一刻不得閒。也有人捧着一本書,靠在書架旁安靜的,津津有味的翻閱。
一打眼就知道這是一家書店,而這家書店的名字正是書店。
二樓,王言坐在靠東的窗邊的椅子上,聽着輕柔舒緩的音樂,放下手中的書。偏頭看向窗外抱頭疾行的人群,看着地上積水處泛起的一個個漣漪,王言端起茶盞輕啜一口,細細品味着口中的回甘。一副鬧中取靜,笑看人間的裝比感覺油然而生。
自打開了工廠,在王言的指示下,王大山、駱玉珠兩口子向上游插足原材料,還找了相關專業的人研究新材料,同時在主力城市廣開門店,並橫向拓展日用百貨行業拓展新的財源。
而到了去年,還是靠他非常尊重的老蘇大哥祝他一臂之力,這活計他王某人實在是太熟練了。倒騰幾圈下來,設備出來了,一些技術到手了,錢也沒少整,龍騰直接就抬頭了。
龍騰現在基本上就是虔城大哥大了,市民都知道這麼一家公司。帶動就業,拉動消費,對這座城市貢獻頗大。
到了這個地步,除了把控一下方向,就不用王言操心了。龍騰有今天,都是他決策,用事實證明了他的正確。他相信王大山、駱玉珠兩人心裏有數不會瞎整。
想來想去,索性就買了這裏,裝修一番弄了個書店,沒事兒看看書喝喝茶挺好的,他喜歡這樣。
收斂思緒,王言喝光了盞中的茶,提起茶壺想要續上一杯,才發現已經空了。不等他起身,一隻柔荑素手提起了茶壺,溫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來吧,你坐着就好。」
看着款款而去的倩影,王言搖了搖頭,這人啊,不能太有魅力。
這女人名叫趙茹芸,今年三十二歲,是個孤苦伶仃的寡婦。父母、丈夫,都沒了,財產都在她手裏。離這不遠,出去走兩條街的一家旅店就是她的……
記得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後,趙茹芸推開門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安靜喝茶看書的王言。
王言也注意到了這個論美貌、論身材都不次於明星的女人,也發現了對方有探究的想法。而對他來說,心動就是見色起意。所以王言非常禮貌的邀請她一起喝茶,讀書,閒聊。
有了第一次的愉快接觸,那麼一來二去的,接下來的深入接觸就順理成章了,更不要說雙方還都有意如此。到今天為之,兩人睡到一起已經快有一個月了。
他倆都挺閒的,白天就一起看看書喝喝茶,不行就出去溜達溜達,晚上那啥那啥啥。反正都挺舒服的,用趙茹芸的話講:比我那死鬼丈夫強多了。
不大一會兒,趙茹芸提着茶壺回來了,路過書架隨手抽出一本書,給王言續上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頭髮一甩,坐到王言對面安靜的看起了書。嘮透了之後,大部分時候這就是兩人的常態,無聲勝有聲。
與此同時,一個單眼皮小眼睛,提着公文包,不斷的深呼吸控制自己的男人,忐忑的走向那個他不願面對,不曾釋懷,但又忍不住想要去看一眼的鐵路旁的小屋。
是不是愛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他只知道,他想看那個女人好………
看看……就夠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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