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3。】,
「昨天晚上不是才吃過飯嗎?怎麼今天又約啊。說好了,今天你請啊,你掙的比我多。」
常去的校園外的小飯店中,向南坐在了早都到位,自斟自飲的華子對面。
華子開了瓶啤酒放在向南面前:「今天你請客,我告訴你一個消息。這消息對你很重要。」
「什麼消息?」向南反問道,「楊曉芸啊?我還跟你說,哥們早不指望了,一點兒念想都沒有。」
「嘖」
華子無趣的搖了搖頭,「最新消息,楊曉芸跟言哥好上了。倆人今天晚上回家,自己買菜做飯吃。這會兒估計正忙着呢。」
「那再等一會兒就更忙了。草的」向南沒好氣的扔了剛擦嘴的紙巾過去,「華子,你他媽真沒良心啊,你還能說出讓我請客的話來?」
「你看看,這不逗你呢麼,我能讓你花錢嗎?」
「得虧着我知難而退啊。不行,今天我得吃好點兒,老闆,再加兩個菜」
「你真沒念想了?」
華子湊近了去,瞪眼盯着向南,隨即不等向南說話,他自己就下了定論,「假的,就是跟我這裝呢。」
「怎麼說我以前也挺喜歡她的,這會兒知道人家雙宿雙飛呢,我能舒服就怪了。我不管啊,今天必須你請客。」
「成。」
華子哈哈笑,轉而拿起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見向南不解,他說道,「問問陸濤來不來,估計他也沒什麼意思。」
「人家正熱戀呢,你說人家沒意思?」
「我跟你說,熱戀,那是一種短暫的感覺,絕對不是長久的狀態。這倆人到現在也快倆月了,新鮮感差不多也要耗盡了。」
單身人士華子,說着他對於陸濤戀情的看法。
向南不以為然,但卻也沒說什麼話,自顧的喝了一杯酒,還拿了華子放在桌上的煙抽着。他自己有煙,但他當然選擇抽華子的煙
不管陸濤有沒有意思,他和夏琳來的確實是相當快,基本屬於放下電話就出發。
「什麼局啊?不是昨天才喝完嗎?」陸濤有些奇怪。
「喝酒還非得有個名頭啊?」向南給陸濤和夏琳開了啤酒,轉而說道,「哎,我問你和夏琳一個問題啊,你們倆現在在一起有意思嗎?」
「有啊,太有意思了。」陸濤回復了一句,不明所以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華子說的,熱戀是一種短暫的感覺他估計你們倆現在沒啥意思。」
「膚淺了啊,華子。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互相陪伴」
夏琳還想解釋解釋,被陸濤打斷了,他是一臉的看不上:「跟他解釋什麼啊?我跟你說,我們這幾個人里,就數他談戀愛談的最多,他有個屁的感覺啊。」
「哎,你這就沒意思了啊。」華子對着一邊的向南揚了揚頭,「這還有個單身至今的呢。」
「不是,這還能說上我啊?」向南真是受傷了。
華子哈哈笑,轉頭說道:「告訴你們一個消息,言哥和楊曉芸在一起了。」
「這麼快?」夏琳奇道,「昨天晚上不是還沒什麼表示呢?」
「那就是吃完了飯之後唄。」陸濤對夏琳擠眉弄眼,眼神曖昧,得了後者一個白眼。
陸濤也不在意,問華子,「言哥跟你說的?」
「哪兒啊,就兩個小時之前,楊曉芸去我們店裏了,倆人是摟着走的,還說要去言哥家做菜吃,直接過上日子了。」
「不是,你們看我幹什麼呀?」向南煩躁的糾起了臉,「你們再這樣我可走了啊。」
「不看了還不行嗎?真是,你就心眼兒小,動不動就急。」陸濤舉起了酒杯,「走一個。」
四人一起喝了一杯,陸濤說道:「有了這麼大的事兒,我覺得咱們得再聚一起熱鬧熱鬧,也給言哥和楊曉芸他們倆慶祝慶祝啊,是不是?向南?」
「滾滾滾。」
華子哈哈笑,隨即擺了擺手說道:「最近夠嗆,言哥最近挺忙的,我們公司又拓展業務了,言哥說要搞什麼互聯網,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還去了大學忽悠那些大學生打白工呢。」
在陸濤等人的詢問之下,華子簡單的把王言說給他的事情,稍稍的透露了一些。他又不傻,當然也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當然陸濤等人也是好奇而已,倒也沒有別的意思,畢竟他們志不在此。向南是安穩工作的,陸濤是做着偉大設計師的美夢,夏琳現在還是個陪酒的,當然也是不務正業,畢竟這時候她都該上班了
如此說了一番,陸濤感慨道:「言哥還是很有眼光的,也有膽量。」
「他是太有眼光,太有膽量。我跟你們說,每周我們盤點一下,聽着負債的數字,我都麻木了。」華子搖了搖頭,「反正我就信着言哥不會騙我們,要富一起富,要死一起抗,我跟豬頭都這麼想的。」
陸濤點了點頭:「那可惜了,咱們也沒什么正經事兒,總不能耽誤了言哥啊。」
夏琳說道:「沒事兒,過兩天我去找楊曉芸逛街,華子不好說,楊曉芸肯定沒問題啊。用華子的話說,倆人這時候正熱戀呢。」
他們嘻嘻哈哈的笑起來。
又是吃喝了一會兒,陸濤說道:「跟你們說個事兒啊,我這事兒特離奇,跟演電影似的。」
看着華子和向南好奇的目光,陸濤繼續說,「我親爹從國外回來了,而且聽說還是個房地產公司的老闆,好像挺有錢的」
翌日,王言沒有早早的去上班,他久違的跑去市場弄了一隻現殺的老母雞回來,弄着砂鍋給燉了起來。
濃郁的香氣發散出去,滿院飄香。
也飄進了睡着的楊曉芸的鼻子裏,將她喚醒。
迷糊的睜開雙眼,伸着懶腰,雖然身體的些許脹痛讓她不適,但她仍舊覺得這是美麗的早晨。
「醒了。」
楊曉芸聞聲轉頭,正對上了微笑的王言的雙眼。
她撅着嘴,哼了一聲:「男人果然都是騙子。」
「這是善意的謊言。」
「這還是善意?」
「當然,為了我們愛的升華,怎麼能不算呢?」王言聳了聳肩。
「臭不要臉。」
王言不以為意,笑呵呵的問道:「感覺還好吧?」
「疼。」
「我給你燉了雞湯,這可是大補啊,保你恢復元氣,更上一層樓。」
「我說怎麼那麼香呢。」楊曉芸轉而問道,「現在幾點了?」
「八點半。」
「什麼?」
楊曉芸猛的坐起身,哪怕被子在身上滑落也毫無所覺,有些慌張的說道,「我上班遲到了,都怪你。」
「打電話請個假吧,少去一天沒什麼的。」
「那都是我的血汗錢啊。」楊曉芸瞪着王言,隨即反應過來,趕緊的拿被子擋住春光,「臭流氓,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你昨天還說愛我呢。」
「哎呀~」
眼看着王言做投降狀,楊曉芸拿起手機開機,問道,「那我媽那邊怎麼說啊?你看看,給我打了好幾十個電話。」
「實話實說唄,你都畢業參加工作了,還不讓搞對象啊?」
「那也沒讓你佔便宜啊。」
「你昨天」一秒記住【。3。】,
「哎呀~沒完了是吧?」楊曉芸瞪眼嬌嗔,麵皮微紅。
王言哈哈一笑:「我看你是精神了,趕緊起來吧,用不用我幫你穿衣服?」
「你出去!」
王言作勢撲過去,嚇的楊曉芸哇哇叫,而後轉身離開了屋子,到外面點了支煙,看了一下老母雞湯的進度
一會兒,應付過了親媽,跟領導請了假,也穿好了衣服的楊曉芸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看着光膀子蹲在那裏的王言,感覺還是很氣,又是一巴掌拍在了王言的後背上。
王言沒什麼感覺,笑呵呵的說道:「再有十分鐘就好了,洗洗漱吧,早上給你買了洗漱用品。」
楊曉芸拿了東西,在屋子裏的水槽中刷牙洗臉一番,問道:「你幾點起來的?」
「不到六點吧。」
「你真牛,天天都這麼早啊?」
「習慣了,出去跑了兩圈,打打拳,鍛煉身體有精神嘛,要不怎麼降服你這小妖精。」
「你才是妖精呢。」
正在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王言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隨即接通了電話。
就在楊曉芸的注視下,嘻嘻哈哈的聊了起來。
楊曉芸好奇的問道:「誰啊?」
「米萊,讓楊曉芸跟你說兩句。」隨即王言將手機交給了楊曉芸。
只聽得楊曉芸說,是,我們倆好上了,就你走的那天晚上,你不是讓我主動出擊嘛,我就跟他說了,他也沒拒絕,什麼?我怎麼大早上在王言這?哎呀,你怎麼那麼討厭呢
王言知道,此時有一個靚女在遙遠的大洋彼岸,悄悄的碎掉了
這一通電話聊的夠久,等到楊曉芸掛了電話,王言也將飯菜盛好,擺到了桌子上,兩人吃起了早飯。
「米萊怎麼一大早的給你打電話呢?」
關係發展到了如此地步,讓楊曉芸覺醒了她的領地意識。
王言盛了雞湯放在她的面前,笑呵呵的說道:「可能是她想我了吧,其實我這人還是挺有魅力的,我覺得應該是她出國了以後,越想越覺得我這個人還是可以的。」
「呸,真自戀。」
「那你不是被我魅力吸引的?」
「嘿嘿,是。」楊曉芸轉眼就笑,「我還真有點兒奇怪,也說不上來你到底哪點好,可就是感覺好。這要是放以前,我簡直都不敢想。咱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啊?就讓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
「都到家了,你還想走啊?」
撇了撇嘴,楊曉芸喝了雞湯,不出意外的發表着她的一番感慨,猛夸雞湯好喝云云。
這當然不用她來夸,王言可以肯定的說,單論這一道菜,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打敗他,他是大師中的大師。
楊曉芸也不過是走了一遍流程而已。
夸完以後,她又把話說了回去:「你還別說,米萊這才走了兩天吧?我還真有點兒想她了。我也沒有幾個朋友,米萊是最好的了。」
「那你媽還坑人家錢呢,真是一點兒不留情啊。」
「別說她了,我媽連我都坑。大上個星期我給她拿了五百塊錢,讓她去我姥姥那的時候給她,結果她就給了二百。這還是我姥姥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的。
回頭我就問我媽了,結果她還挺有理。說是我姥姥不缺錢花,給二百儘儘心就行。剩下的她幫我攢起來了,還讓我不要大手大腳的花錢」
楊曉芸也是滿滿的怨氣。
「我是她親女兒,她摳我的錢。我姥姥是她親媽,她還少給錢。你就說吧,什麼人能在她手下佔便宜?」
「厲害。」王言送上了認可。
「其實米萊也知道我媽這人怎麼樣,她就是不說。而且她有錢,她也不在乎。主要我媽對她也不錯,初中、高中的時候,她就經常來我們家裏住,哪回我媽也沒差了她。到現在,她還有不少東西在我那屋呢。」
楊曉芸說道:「我跟我媽說了啊。」
「嗯。」
「完啦?」
「啊,那不然還有什麼?」
「我跟你說,我生氣了啊,我真生氣了。」
「哪有那麼多的氣啊。」王言好笑的搖頭,「咱們不得處嘛,這才多長時間?了解還是不足,還是不夠深入。」
「我呸,你就是想占我便宜,還不想負責。」
「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看着是。」
「那就是了解的還不夠深入。」王言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別泫然欲泣的,好像我犯天條了似的。下午去你家坐一坐,反正也不陌生,晚上就在你家吃飯,我這個大廚親自上陣,去你們家做一桌子。」
「我跟你說,我媽可對你有意見了啊。本來印象挺好的,結果你直接圖謀不軌,沒安好心。她剛才在電話里,可是給你好一頓罵。」
「唾面自乾的能耐我還是有的,何況我佔了這麼大便宜呢不是?我態度好點兒,你媽總不能真砍死我。再說你媽不是喜歡錢嗎?一會兒咱去買點兒禮物,她肯定不能挑我毛病,問題不大。」
「買啥呀?說你兩句就說你兩句唄,忍忍就過去了。你那錢還是留着買房子吧。你這上廁所還得倒尿盆,多難受啊。不想倒就得走一百米出去,這要是晚上走一圈,都走精神了,還能睡的着覺嗎?」
「你真是你媽的好女兒啊。」
「不是,我怎麼聽這話像罵人呢?」
「誇你呢。」
王言笑了笑,說道,「但是東西該買還是得買。再說,我主要是想給你買,順便再討好一下我未來丈母娘。」
「我才不要呢。」
「如果你的嘴角沒有扯那麼大的話,你這話我就信了。」
「哎呀,看破不說破,不知道啊?」
王言曖昧的挑了挑眉,大口的吃飯不說話。
「哎,言哥。」楊曉芸湊近了,壓低了聲音,做賊一般的說道,「您老能不能稍稍的給我透露一下,你有多少錢?」
「惦記我財產了?」
「我特好奇,我都不知道你這十多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王言好笑的搖頭:「我那車牌是市政府的,能賣不少錢。我手裏的錢確實不多,二十多萬吧,不到三十萬。車行那邊,如果現在分紅的話,也能分個十多萬。」
「你真有錢。哎,不對啊,言哥,你們那車行不是欠了好幾百萬嗎?」
「是在不影響還款,不影響我們正常運營,並且保留相當一部分資金的情況下,完全沒有任何影響的,一次性的拿出這麼多錢。主要到現在我們也才開了不到仨月,能有這麼多錢已經不錯了。還是時間短,要是到年底,還能更多。」
楊曉芸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同王言說了付首付,貸款買房的問題之類。王言跟他討論了一些房子上的問題,就這麼說笑着吃過了早飯。
洗過了碗之後哪也沒去,一直躺在床上膩歪到了下午,這才開車去了商場。
王言很大方,到了商場先給楊曉芸置辦了一身衣服,又買了一條金項鍊,給她媽買了個玉鐲子,還有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營養品之類的,總之是沒少花錢。
毫無疑問,楊曉芸並非是一個物質的人。如果她物質,也不會那麼草率的就跟向南結婚。儘管向南的家庭條件其實也很不錯,但不富裕卻是真的。
而且她跟向南後來買的陸濤他親爹開發的那個樓盤的房子,首付的錢還是她們家掏的呢
但不是一個物質的人,不代表不喜歡物質,這並不相悖。
王言拿物質展示他的心意,楊曉芸嘴上說着不要,不斷的進行着阻攔,但是當購物完畢以後,兩人在停車場裏,如同那天米萊家小區外的街道的夜晚,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動作,但她卻比米萊更加的用心許多
如同之前說的,王言拿着一大堆的東西到了楊曉芸的家中,儘管楊曉芸天她媽確實很不高興,但是當他熱情的招呼,毫不見外的去到廚房忙活着做菜,楊曉芸又展示了買來的各種的東西,將鐲子給她戴上以後,她就只剩了笑容。
不僅如此,還特意的給楊曉芸的親爹打電話,讓其請假回來,跟着一起吃晚飯。這一頓飯吃的很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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