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夢遊記 第一二四四章 我是拉架的

    一秒記住【。3。】,

    「來,我提議啊,大家都把杯舉起來,敬我們的大學四年,敬我們的青春歲月,祝我們大傢伙兒,未來可期!我們畢業啦!」

    「畢業啦!」

    「喝!」

    一幫穿着在這個年代顯得很時尚的年輕人們,熱熱鬧鬧的喝酒慶祝。慶祝他們結束了大學生活,開始了人生新的一頁。

    還有人在那喝多了吹牛逼。

    「我跟你們說,我今兒我華子把話撂這兒,過不了多久,你們瞧好了,我就左手摟着美女,我右手搖着大奔鑰匙,我就找你們去了。」

    「你開大奔你就牛了?我他媽開勞斯萊斯!我左手摟個妞兒,右手摟個妞,我讓那妞兒搖着我勞斯萊斯的車鑰匙。」

    「那他媽你也沒出息,你都開勞斯萊斯了,都不知道找個司機啊。」

    一幫人插科打諢,吹着不着邊際的牛逼,越來越不着調了,提着酒瓶子就是喝。

    有一個長相漂亮,半長頭髮的姑娘,手持着一台DV,記錄着席間的種種。她沒喝酒,卻總也是痴痴的笑,因她感覺快樂

    在這群大學生熱鬧的幾桌,旁邊還有另一桌。桌邊圍着七八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社會人士,但是他們也沒有嫌棄這群大學生的吵鬧,甚至聽着那邊吹牛逼,還感到有一些好笑。流氓素質還挺高的

    在這群貌似流氓的人邊上的另一桌,穿着白色半袖、牛仔褲,腳踩一雙帆布鞋,左臂露着花花綠綠的刺青,油頭側背的王言,自己一個人吃着五六個菜,自斟自飲。

    聽着大學生們的熱鬧,倒上一杯白酒喝下去,夾幾顆茴香豆咯嘣咯嘣的嚼着下酒,找尋着孔乙己的感覺。

    只不過他喝的不是紹興的黃酒,他不穿長衫,他也沒有站着,他更不在江南,也不是百年前的舊社會。

    他此刻身在京城,一家名為孔乙己的飯館

    隔壁流氓桌,有一光頭男子看到了這邊,他沒感到愜意,只覺得孤獨。

    「哎,兄弟?」

    見王言的目光看過來,他遙遙舉起了酒杯,「走一個。」

    王言含笑點頭,也舉起了酒杯,同那光頭一起喝了一杯。

    光頭招呼道:「兄弟,你坐過來,咱們一桌吃。」

    「不用,謝了啊,哥們兒。」

    王言婉拒,光頭也沒再多說,又繼續同一桌的好兄弟們吃喝起來。

    這光頭眼熟,卻並非故人。這人沒別的愛好,就愛吃口糖蒜。

    王言笑呵呵的,繼續自顧的吃喝

    這時候,大學生那邊一個酒瓶子飛起,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飛入到了流氓那一桌的鍋里。鍋中的湯水飛濺出來,沾了他們一身。

    「誰他媽乾的?」光頭一下就炸了。

    「穿花襯衫那小子。」邊上的小弟直接點名。

    其實這小弟也不知道是誰,反正他看的清楚,就那花襯衫的小子最能吹牛逼

    於是光頭乾脆的起身,過去扒拉着那個自稱華子的人,二話不說就是一拳招呼了上去。

    於是一場鬥毆就這麼展開,大學生們、流氓們,嘴裏罵着難聽的話,拳拳到肉。

    女同學們驚叫着散開一旁,着急的喊着你們不要打啦

    那個拿着DV錄像的姑娘卻沒有驚慌,她機靈的在戰圈邊緣,於亂飛的酒瓶子、菜餚、碗筷之中,近距離的拍攝着。

    她還興奮的大呼小叫,給人加油助威

    她拿着DV環繞戰場,到處錄像,只為記錄精彩的戰況。也在她轉身之際,一個自顧吃菜喝酒看着熱鬧的男人,出現在了DV的顯示屏上。

    也在這時,一個酒瓶子猛的飛了過去。她驚呼一聲,想要出聲提醒,卻見那人隨手便抓住了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她不由得微張了嘴,瞪大了眼,顯示了她的吃驚

    王言放下酒瓶子,笑呵呵的對她挑了挑眉,隨即站起了身。

    他大聲的喊道:「行了啊,差不多得了。」

    一邊說,他一邊走到最近的一處戰團,那是兩個男同學在圍毆一個小流氓。

    他走過去,直接將流氓給薅了出來。

    「草,你」

    「嗯?」王言徑直動手捏着他的手臂,將他捏的只剩乾嚎,並用眼神看着兩個已經上了頭,還要衝過來繼續猛乾的男同學。

    兩人被王言看的渾身發毛,再看看被王言抓着跟玩具一樣的小流氓,再看看王言胳膊上的刺青,明智的往後退了一步,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接着再動。

    「老實點兒,別逼我動真格的。」王言鬆開了手,拍了拍那小流氓的肩膀。

    小流氓懂事兒的低下了頭,眼神也清澈起來。

    沒再管他們,王言繼續走進戰團,將扭打在一起的大學生和流氓們分開。

    最後,王言一手一個,分開了最中心的,死死扭在一起角力的光頭和那個吹牛逼的華子,硬是將兩人從地上給直接薅了起來。

    「差不多就行了,非得打死一個?你死了,他槍斃,你死了,他槍斃。」

    王言來回的扒拉着兩個人,「你們誰也別想活,這點兒酒喝的,清醒清醒。」

    「兄弟,你是講究人,你給評評理。」光頭覺得冤枉,「他們鬼哭狼嚎的沒素質也就算了,我們沒文化,我們尊重大學生,可有他們這樣的嗎?你說我們哥幾個吃的好好的,飛過來一酒瓶子,砸那湯里濺了我們一身,連個表示都沒有。」

    「他們飛酒瓶子,他們不佔理,你先動手打的人,那就是你不佔理。這事兒大嗎?衣服髒了讓他們賠唄,再給你們哥幾個結個賬,他們給你們說說好話,賠個不是,這事兒不就了了麼。你倒好,一句話都不說,上去就揍人家,你倒是說說話啊。」

    王言好笑的摸着他的大光頭。

    又將另一邊的華子扒拉一個趔趄,讓其不服輸的裝逼話語咽回了肚子裏。

    王言說道:「行了啊,都冷靜冷靜。估計再有兩分鐘,警察就過來了,到時候說清楚就好了。」

    說罷,王言也沒管他們,自顧回到他那桌去大口的吃喝。

    「真他媽晦氣。」光頭啐了一口,轉身去關照他的朋友們。

    大學生那邊也是互相的問着有沒有事兒,並開始有人偷偷跑路

    這很正常,剛才打起來那功夫,就已經有人走了。這會兒打完了,聽說要來警察,那不用想,肯定得被帶回去配合調查。

    正常人沒幾個有跟警察打交道的經歷,他們這才畢業,有的工作都聯繫好了,當然害怕有損前途。

    另一方面,這孔乙己飯館都給掀了,肯定也涉及到賠償的問題。願不願意掏錢,是不是舍的出,家庭條件怎麼樣,這也都在考量範圍之內。

    所以溜之大吉,回頭再聯絡就是了,甚至願不願意聯絡都是問題了

    光頭等人笑呵呵的看着這一幕:「還他媽大學生呢,都是孬種。」

    「怎麼說話呢?爺爺不沒走嗎?」

    於是兩方人又嗆嗆起來,愈演愈烈。


    「有完沒完?」王言拿着筷子,噹噹當的磕着桌子。

    兩方人不忿的互相看着,又偃旗息鼓了。一秒記住【。3。】,

    光頭走到王言這桌坐下:「兄弟,你說說,我多冤枉吧。」

    「動手打人有啥冤的。」王言好笑的搖頭。

    「那我不是也挨揍了嗎,你看我這嘴。」

    光頭也沒客氣,自己拿了桌上的二鍋頭倒了一杯,仰頭就幹了下去,拆了一雙方便筷夾着茴香豆下酒。

    「得虧着你也挨揍了,要不你少說蹲七天。」

    「嗨,那叫事兒啊?我跟你說」

    「快別吹牛逼了,蹲大牢是啥好事兒啊?」王言打斷了他的話。

    「我這不是講資歷嘛。」光頭哈哈笑,轉而說道,「我叫朱好福,今年二十四,家住西單,兄弟你怎麼稱呼?」

    「王言,今年二十六了,我在崇文門那邊。」

    「哎呦,那得叫哥哥呀。言哥?」眼見王言含笑點頭,朱好福接着說,「言哥叫我豬頭就行,兄弟們都這麼叫我,咱們留個電話,以後有事兒您說話。」

    「你也明白事兒啊。」王言好笑的搖頭。

    「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我們哥幾個又不是真流氓。」豬頭拍着自己光滑的腦袋。

    他也知道,他們不佔優勢,大學生人數更多。王言要是不拉着,他們得被揍的很慘。然後結果就是,互毆。他們自己掏醫藥費,還得一起賠償店面損失。

    這時候,邊上一幫大學生起鬨了,聚在一堆笑話着豬頭的外號

    不等豬頭等人罵回去,飯店外面走進了七八個警察。

    「都給我站好!說你呢,還吃!」

    眼看着王言無奈的站起了身,警察同志招呼道,「老闆呢?說說怎麼回事兒。」

    於是警察當場簡單了解了一番,聽聞了過程,最後看向了王言。

    「真是拉架了?」

    「真是。」王言笑着點頭,「都能作證,那個美女手持DV,全程錄製。」

    警察點了點頭,態度和善了一些:「那你也得跟我們回所里一趟,配合我們做個筆錄。」

    「沒問題。」王言當然沒有拒絕的餘地。

    主要還是他的花臂有些影響,這才零六年,還不到後來的有紋身的群體尋求主流社會認同,冠以小眾、文化之名的時候,廣大的人民群眾最樸素的認識就是,誰家好人紋身啊?

    於是警察同志又呼叫了增援,開來幾輛麵包車,拉着眾人去派出所。

    恰好,王言被安排進了大學生的那一車。

    「哥,謝謝你啊。」華子主動開口說話。

    「對對對,謝謝你啊,哥。」其他人也都跟着感謝。

    「吆,都清醒了。」王言好笑的搖頭。

    「嗨,我們這剛大學畢業,因為他們再折騰出什麼事兒來,那也太不值了。」

    王言含笑點頭:「自己有數就行。」

    「還是謝謝你啊,哥。那個我叫趙新華,大家都叫我華子,這是向南,這是陸濤,這是米萊,是陸濤的女朋友。我們都是建築學院的,她是美院的。」

    「王言。」

    「言哥。」一幫人都禮貌的叫了一聲。

    「哎,言哥,您真會武功啊?」米萊探着身,趴在陸濤身上,好奇的問道。

    王言笑道:「倒也不能說會武功,就是小時候跟人學過八極拳,也學過摔跤。沒那麼神,還是在於身體素質。你是看我接那個酒瓶子吧?就是眼到,手到,反應快。」

    「那也不得了啊,三五個人進不了身吧?」陸濤跟着接話。

    「沒打過,真有三五個人打我,我肯定跑路,然後找警察同志。」

    前邊的警察同志當然聽見了,他笑着說:「到底是歲數大了,說話都穩重。」

    「那肯定的啊,他們小年輕都知道不能置氣,我能那麼幹嗎?」

    「言哥啊,是不是當我不認識你呢?」前邊的老警察回過頭來,「你還真別說,要我不知道你,你說話我還真信了。」

    王言分辨了一下,實際上找了找資料,隨即搖頭笑道:「老張啊,還沒退休呢?你別危言聳聽啊,你看看他們一個個的都支着耳朵聽呢,好像我是啥壞人似的。

    不就年輕不懂事兒,總打架嗎。我又沒偷沒搶的,還見義勇為呢。是,我是打了你兒子,那是他跟人家不學好,裝逼茬架,還倍兒傻,數他最能咋呼,我揍他一頓而已,又沒打壞,還記仇呢?」

    「滾滾滾,我跟你說啊,你也三十來歲的人了,給我老實點兒。」

    「你這就太冤枉我了。現在都新千年了,不是我年輕那會兒了。現在看的是誰有錢,誰有權,不是誰能打,能打有個屁用?我聽說你兒子在政府工作呢吧?你看看,現在我還敢打他嗎?就這麼個事兒。

    老張,這世道好人就吃虧啊。你說當年我見你的時候,你就是基層民警,現在還是。當年讓我揍的滿地找牙的,這個哥那個爺的,那現在可是都發了。哎呦,一個個開着大奔。華子,人家可是真摟着妞啊,那叫個漂亮,給他們能耐的

    你還盯着我呢,就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抓起來都是功勞。」

    「別亂說話,你把嘴給我閉上。」老張訓了一句,隨即不搭理王言了,這小子說話太難聽。

    王言聳了聳肩,抱着肩膀坐在那裏不再說話。

    華子等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有心想裝沒心眼兒詳細打問一番,但車已經到了地方。

    加起來二十餘人,由着警察帶着進去派出所,到了一間屋子裏。女的靠牆站着,男的前邊蹲着

    王言和豬頭、華子三人被帶走,分別做了筆錄。米萊手上的DV,也被警察拿去做了備份。

    這確實證明了王言的清白。

    這時候,豬頭和華子倆人也如同原劇中那般,確認了雙方離的不遠,屬於一片混的,看着都面熟呢。

    於是豬頭直接大包大攬了,說要帶着華子一起干,一起賺錢。

    當然他也沒有忘了王言,問道:「言哥,您是做什麼的?不行咱們一塊幹得了。」

    「我也是飢一頓飽一頓,對付活呢。一塊干也行,你幹什麼的?」

    「倒騰二手車的,我跟你說,言哥,這行相當賺錢。咱們一塊干,一年幾十個,輕輕鬆鬆。」豬頭說話很有幾分誇張,他轉而說道,「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言哥,你先別走,等我們這完事兒了,一會兒咱們再喝點兒去,到時候我好好跟你說說你就都知道了。」

    「行啊,正好之前也沒吃好。」

    豬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放心,言哥,一會兒肯定給你安排好。」

    於是又過了一陣,給那孔乙己的店老闆結算了店裏的損失。這錢本來是要雙方均攤,一家一半的。但是無奈場中有米萊這麼一個富婆,她說話也挺敞亮,是她們這邊先飛酒瓶子的,所以人家直接一拍不富裕的胸口,表示所有損失她來承擔。當場就去取了現金,給了店老闆,乾脆的解決了問題。

    於是眾人好像都是好朋友一樣,說說笑笑離開了派出所。

    大學生們經過了這一遭都沒了心思,所以都告別離開。

    剩下華子、向南、陸濤以及米萊四人,華子說了要接着跟豬頭等人再喝一頓,其他幾人都是膽子大的,也都是愛玩的,他們也都沒有喝盡興,眼下時間也還不晚,於是都答應了一起去。

    豬頭的幾個哥們兒也撤了退,六個人打了兩個車,去到了豬頭說的一家飯館,要了許多菜,要了更多的酒,一幫此前還幹了一架的人,坐在一桌吃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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