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俘虜還沒有回去,但是王連長的壯舉已經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上報到了前指,而後到了14軍的指揮部。但到此為止了,並沒有再往上報,畢竟還沒有真的把人弄回來。
不過卻也讓領導們對王言及其麾下戰士們的彪悍有了更深的認識。
王言帶着不滿編的不足百人,遠追十餘公里,攻打轉移的越軍團部的二百多人。精準的提供炮擊坐標,預判炮彈落點,並帶領戰士們勇猛進攻,一戰斃敵一百餘人,團部的作戰人員消滅大半,俘虜八十九人,包括團部的主要領導人,以及許多文職人員。
而這一切,從晚間渡河開始,不過兩個小時而已,自身傷亡不足二十人。哪怕對手是越南猴子這樣的小垃圾,但子彈就是子彈,越軍再垃圾,拿着槍瘋狂的突突,那也是有戰鬥力的。說越南垃圾,是在國力以及戰略、戰術上。
單說前線戰鬥的戰士,一對一單挑,真不一定誰乾死誰。
但到了王言這裏就不一樣了,他帶領的一個連的戰士,從開戰到現在,一直是以少打多,一直是攻堅的主力。
過河之時壓制對岸,打的越軍機槍陣地啞火,甚至都不敢露頭。最先渡河的尖刀,就是在王言這邊過去的。而後從北側進攻小曹,也是王言率部最先突破的小曹防線,進入巷戰,並最先打穿小曹,對南側的高地進行攻堅。
接着繼續突進,一夜之間干到老街,肅清殘敵。及至十八號晚上,偷渡過河,佔領紅河對岸的地區,俘虜越軍連長獲知敵軍團部動向,追擊十餘里,斃敵一百餘人,俘虜八十九人。
此外提供的敵軍炮兵陣地,究竟多大的影響,更不必多提。
可以說,老街方面的戰鬥,王言已經將一名戰士,一名戰鬥在前線的基層軍官的作用,發揮到了最大。甚至於老街方面戰鬥的走向,很大程度上都是王言及麾下戰士引導的。
尤其後一點,從118團,到40師,再到14軍,各級領導、首長,都是十分認可的,這就是尖刀的作用。也是首戰用我,用我必勝的真實寫照。
王言並不知道發生在各地的事,也不知領導、首長是如何評價,如何撫掌讚嘆,他只是在野地里打滾兒、匍匐、魚躍,不斷的開着槍。
團長已經很有些分量,一個團部的分量自是更重。保勝方面還是來了援軍,應該是先前遇襲之時,敵團便第一時間向保勝求援。又因為團部的分量,所以哪怕是面對的13軍37師的進攻,在如此緊急之時,還是抽調出了將近三百人出來,大半個營的力量,來追擊王言等人,解救他們的團長。
這已經上升到面子的問題了,開戰兩天,手下上千號人的團長就被活捉,那可太難看了,所以他們才會派出如此力量來解救。
但是這未免太小瞧王言,他都敢單挑小日本一個大隊的上千人,越軍的大半個營又算的了什麼?….
一路的且戰且走,你來我往的打了足足五公里,打的越軍死傷一半,他們終於不敢再追,老老實實的退了回去。
這當然不是王言一個人的功勞,他還帶了一個排的戰士。不過他的距離比較近,戰士們離的遠,主要是沿途設阻,等到越軍近了,他們就跑到下一個地方繼續阻擊,只有王言是在前邊跟越軍一槍一槍的打。
所以結果還是很好的,一個排的戰士,只有一個被打中了胳膊,一個被子彈打了耳朵,其他人全都無傷。
打退了保勝的追擊,戰士們便一路小跑着回去,除又遭遇了從老街方向逃出來的潰兵以外,回程非常順利。戰士們也都很開心,能不開心麼,抓了一個團的團長、政委、參謀以及許多的機要人員,這是絕對的大功勞,還是用王連長的話說,這牛逼能吹一輩子
抓人沒用多久,同保勝來敵打仗,以及兩條腿趕路,再回到紅河南側的老街已經是半夜了。這時候,這邊的巷戰已經結束。
若非如此,王言等人的回程,也碰不到跑路的殘敵。
「哎呀呀,大功臣們回來啦。」營長十分誇張的迎着車隊,熱情且親和的拍着戰士們的肩膀,直到了最後一拳頭懟在王言的胸口。
「你真是大能人吶,王言,誰能想到你一個文藝兵,到了戰場端上槍能這麼猛啊,哈哈哈」
打仗說打仗的事,但不能排除的是,王言現在就是這劉營長的手下,戰士們也全是劉營長的手下,王言及其麾下在前邊打出來的功勞,都有劉營長的一份,這一次俘虜敵192團的團部自然也有。甚至就算沒有,手下人打仗威風,功勞奇大,那也是很高興的麼。
「我說劉營長,你這個思想覺悟還是不夠。我就是再猛,能猛到什麼程度?還不是戰士們用命,大家一起猛出來的麼?」
「是是是,你王連長和手下的戰士們都猛。」劉營長好笑的搖頭,看着一個個跳下車的俘虜,湊近了王言,小聲說話,「我說,這可是猴子團長,也叫個人物了,你沒虐待人家吧?」
「逼話太多,一個嘴巴抽掉了他四顆牙,臉都扇腫了。」
「你看看你,還說我思想覺悟不夠呢,我跟你說,回頭肯定少不了你的處分。我就是一個小營長,可保不住你啊。」
「不用,我又不是戰鬥部隊的,更不想着當什麼官,處分就處分了,沒什麼事兒。」
「那倒也是,你這大作家,還真不在乎那個。打着解氣吧?」
「你看看,又來了。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給他一個嘴巴子,我手還疼呢。敗軍之將,也沒什麼解不解氣的。這樣的人,被咱們抓了俘虜就已經想死了。現在是團長,等打完了仗給送回去,那就狗屁都不是了,平常心就行,用不着多重視。」
「還得是你啊。」….
王言擺了擺手,轉而問道:「下一步我們打哪邊?」
「配合37師打穀柳、保勝,本來是他們配合咱們打老街的,不過多虧了你還有手下的那些戰士們勇猛,咱們打的太快了,作戰計劃提前完成,這不是就反過來配合他們了?不過你們不急,雖然來去一趟挺快的,可你們打的也累,今天就在這邊好好休息,明天再說。行了,我去安排安排俘虜。」
劉營長拍了拍王言的胳膊,跑去指揮着安排俘虜的去處。
高級別的俘虜,自然高級別的安置。這幫人在這邊呆不了多長時間,估計明天就會送到了後邊的師部,乃至更後邊的軍部。畢竟是團部一鍋端了,主事兒的人全都活着,他們知道的多些,價值也更高。
忙活了好幾個小時,王言同戰士們加了餐,大半夜的又吃了一頓飽的,找着能睡覺的地方舒服的睡了起來。雖然遠遠的還是能傳來微弱的槍炮聲,但這對於戰士們來說,反而還更助眠一些。
也是這個時候,俘虜徹底到手,經過層層上報,一路到了軍委、中央。聽聞王言如此彪悍神勇的表現,不禁又笑着感嘆起王大炮云云。
其實對於王大炮主動請纓上戰場的表現,雖然所有人都在勸,但所有人都是滿意的。只不過他們對王大炮的預期太低,以致於如今表現出來的,着實震動了一大票老首長們的小心臟,確實是猛的不講道理。
當然神勇的人有許多,比如先前提到的海水干,更有兩軍交火之時,衝出掩體跑到敵人面前把槍搶過來,突突敵人的狠人。不過相比起來,王言是最勇猛的,他畢竟引導了局部戰爭的走向,這已經是勇猛的沒邊了。在王言及其麾下進攻路上的所有阻礙,全都沒有阻礙住,秋風掃落葉之勢迅猛突進
對越自衛反擊戰,一共分為三個階段,2月17日到2月26日是第一階段,2月27日到3月5日是第二階段,3月6日到3月16日是第三階段。其中第一、二階段是進攻,第三階段是撤退,至3月16日,最後一名戰士跨過國境線,標誌着這一戰的結束。
王言聽命行事,帶着手下的戰士輾轉各地,從頭打到了尾。真正的發揮了尖刀作用,每戰必先。上級領導縷縷認為已經認識到了王言及其麾下的戰鬥力的彪悍,但是結果總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每一次,王言都能提前完成作戰計劃,並打出恐怖的戰損比。
如此的原因,主要便是在於,王言麾下一直沒有補充兵員,一路打出來的戰士們越來越精銳,越來越默契。穿插、突擊、巷戰等等,能力大幅度提高。
當然也有王言教授的原因,他每天都給這些戰士們講一講戰鬥經驗,這可是在戰場上,尤其大家還相當崇拜他這個戰神一般的連長,記憶的相當牢靠,戰鬥力堪稱飆升。….
不過越南猴子的各種手段也是層出不窮,我軍不傷害普通百姓么,越南猴子的民兵以及大量的特務,就裝扮成普通的百姓接近我軍,而後突然襲擊,更有猴子的女兵,直接來色誘,上來就脫衣服。手段堪稱五花八門,確實給我軍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只不過到了王言這裏就簡單了,誰往上湊就殺誰。畢竟見到敵軍過來,正常人都是躲的遠遠的,往上湊的絕對別有用心,殺就對了,殺錯了那也就殺錯了,他這一生,殺錯的人可太多了,甚至他可能都不知道。
總之目的很簡單,絕對不讓麾下的戰士們有多餘的傷亡,以保證己方安全為首要。
到了準備撤退的時候,王言的任務由攻堅變成了斷後,這時候的越軍已經調派了一些部隊過來,更是往河內聚集了重兵,要跟我軍來一場他們的首都保衛戰。不過我軍『自衛懲戒』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開始撤退,越軍這時候卻是來勁了,綴在後邊瘋狂衝擊。
王言也來勁了,配合着後邊的炮兵,硬是打的越軍一個團的追兵不敢上前。這場撤退斷後的戰鬥,才是王言及麾下戰士此戰的巔峰時刻。
而其他的戰士們,以及民兵部隊,在撤退的時候則是執行着燒光、運光、毀光的行動。不過在一些人的嘴裏,就成了我軍執行着當年小日本在我國家的燒光、殺光、搶光。這麼多年,也沒見多少人譴責小日本。
主要還是搬走了所有的支援物資,以及越南的一些產出等等軍事物資、經濟物資,另外炸毀了已經攻佔地區的學校、醫院、政府、公社、工廠等等,能運走的都運走,運不走的全炸了,比如礦山、設備什麼的。
其實越軍在先前抵擋不住我軍攻勢,撤退之時,就已經自己先破壞了一遍,不想被我們撿着。這一部分的破壞,那是想都不用想,也要扣在我軍頭上的。
整體而言,這場戰爭對於越南的打擊是巨大的,越北門戶完全洞開,主要城市被完全摧毀,三百五十萬人流離失所,生活困難,時至今日,這一戰的影響仍然存在,仍舊沒有跟上發展的腳步。當然時至今日,越南也沒有停止挑釁。
正如打完了以後,他們還不服,繼續在邊界挑釁,而後又在邊境地區打了十年。也就是我們稱為兩山輪戰的戰鬥,這也是對越自衛反擊戰的一部分。但那已經不是主要的了,因為那成了我軍檢驗戰鬥力的戰場,各個軍區的部隊拉過去打。
我不說停,你就要陪我打,還是相當霸氣的。
我軍十年,沒影響發展,不論是軍改,還是經濟改革,全都如火如荼的進行着。越南猴子打十年,卻是打的拉了胯
「哎呀,哈哈,沒想到,沒想到啊,好你個王大炮,還真有兩下子,上了戰場,倒是真成大炮了。你是不知道啊,北京那邊對你的評價可是相當好啊,說你能文能武,國之棟樑,你以後可不是王大炮了,要成王棟樑了。」….
老首長哈哈笑着拍着王言的肩膀,一臉的滿意。不滿意才不正常,誰要是手下有王言這樣的兵,那真是能樂醒了,叫個能文能武。
比如某個姓寧的政委,現在就已經樂瘋了。他什麼也沒幹,就混了一些功勞,就因為王言是他手下的。
「首長倒也不必那麼誇張,我確實沒大炮那麼硬。至於棟樑之說,我不一直都是棟樑嘛。北京的首長也是,不過是平平常常的教訓了越南猴子,跟手下的戰士們一起弄死了千八百人,俘虜了一個團部的主要領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王言笑呵呵的回應。
「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還有臉提俘虜?」
老首長眼睛一瞪,「我軍的優良傳統到你身上就沒了?一個嘴巴抽掉人家四顆牙,耳膜穿孔,大半個月才消腫?首長們對你很不滿意,你必須做出深刻檢討。你不是作家嗎?回頭給我一萬字交上來,不深刻不行啊。」
「越南猴子就是欠教訓,都被抓住了,還跟我瑟呢。要不是俘虜團長對咱們更好,當時我都給他斃了。哎,首長別動怒啊,這麼大歲數了,別跟我這個小戰士一般見識啊。」
王言還是笑,渾不在意,「你放心,檢討肯定寫,別說一萬字,十萬字我都寫。另外我不僅要寫檢討,還得寫一下咱們這場戰鬥啊,英雄要歌頌,發現的問題也要說出來,經驗還要總結。
首長,我接下來可是要走一走咱們參戰部隊了。這些部隊都得走一走,整理整理,也好寫一寫,咱就是幹這個的嘛。首長你幫着聯絡聯絡,我去各地給戰士們說說書,聊聊天,走上個一年。」
「你先說說問題,我聽一聽。」老首長背着手,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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