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夢遊記 第五七四章 絕對不可能

    楊華劍吆喝着讓三人坐下:「還是王爺有威懾力啊,好傢夥,這一進來,全場行注目禮。讀書都 m.dushudu.com」

    他沒有張揚的給王言向大家介紹,因為大家對於王言的情況其實都有了解。而且王言跟他們真的不熟,都說不上話,就是給他三分薄面湊個熱鬧吃頓飯罷了。

    之前王言結婚之後,遇到相熟的人閒聊片刻,難免說一番還有聯繫的人的近況。像王言這種跟他們兩個世界的名人,怎麼都是繞不開的。再加上之前王言甚至連着那張扭腰時報拍攝的照片一起,用一版的篇幅全國報道,他們更加的不可能忘記。

    甚至如果王言泯然眾人,只是平庸的活着,那麼他們聊起來可能還有一些快感。畢竟少有人能抵的住幸災樂禍,知道曾經牛逼的人如今落魄,那種快感是無法言表的,人就是這麼奇怪。

    所以這裏的人知道王言依然牛逼,娶了校花,生了兒子,還被領導特批上了京大,再多他們就不知道了,只是個大致情況。

    「什麼威懾力啊,說的好像我欺負人一樣,是同學們尊重我。」王言擺手笑道:「剛才走過來我可是看着了,這幫人看着的都是蘇萌,都尋思這大美女怎麼跟了這麼個流氓呢。」

    蘇萌給王言拋了個媚眼:「您老人家知道就好,便宜你了。」

    「王爺就是自嘲呢,您老可不是流氓,那時正經的大學生,科學家,厲害着呢。」楊華劍擺了擺手:「先不陪你們說了,王爺,春明,你們坐着啊,我去看看人都到了嗎,等走個過場咱們就上菜了。」

    韓春明笑呵呵的擺了擺手,轉頭跟着一桌的人們嘻嘻哈哈的閒聊起來,還有跟那個他們插隊時候的書記,問候着身體怎麼樣,小清河的人家生活有沒有什麼改變云云。

    蘇萌認識的人其實也有限,畢竟大都不是一屆的,只是大多數人看着面熟罷了,跟她一屆的不是沒有,只是很少。她看着場中的環境,一共是擺了八桌,最後目光看向前邊台子上擺着的一個鋼琴,扒拉着身邊的王言:「哎,你看,前邊還擺着鋼琴呢。」

    那麼大的東西在台上立着,王言進來就看到了。原本時空中的砂鍋居是不是有這麼大個地方,能擺下十桌,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一架在這個年代比較難得的來自小日本的卡瓦依鋼琴,更不知道。不過按照活爹的尿性,那肯定是不管在什麼地方吃飯,一定都有這麼大的場地,一定有這麼一架卡瓦伊的鋼琴。

    王言也確實是閒着了,過來吃點兒喝點兒,過來看看是不是韓春明還叫爺。當即舒舒服服的坐在那裏,扒着花生,嗑着瓜子,喝着高末的茶水。

    楊華劍走了一圈去數人頭,看看先前答應過來的人都到沒到位,又鼓動了兩個女同學上台整了個節目,唱了一首紅歌。

    在人們對女同學歌聲的鼓掌叫好中,意氣風發的楊華劍老幹部似的上了台,雙手虛壓,止住了場中的聒噪,待場內安靜下來之後,他拿着話筒說道:「各位兄弟姐妹們,各位插隊的知青們,各位親愛的同學們,咱們這次聚會啊,特地請來了咱們在房山插隊的時候,小清河黨支部的楊書記,大家歡迎,請楊書記上來跟大家講兩句。」

    坐在韓春明身邊的楊書記哈哈笑着起身,對着在座的人們揮手,一如原劇中那般,上台簡短的講了幾句。

    現在這幫人還願意聽這楊書記說着什麼大道理,再過了二十年,甚至他們都想不起這楊書記是哪一號。要不是在第二次同學會的時候,韓春明給楊書記找來了,都沒人提。

    接着,楊華劍又活躍了一下氣氛,說道:「要說起來啊,大傢伙兒兩年沒見了,還有的五六年沒見了,不知道大家都有什麼變化。王爺娶了蘇萌,大家都看到了,我給大家透露一個你們多數人都不知道的消息,韓春明這小子結婚了。跟咱們三中的另一個大美女,蔡曉麗,還生了個大胖小子。春明,曉麗怎麼沒一起來啊。」

    韓春明笑道:「孩子小,她在家帶孩子呢,等以後,以後我連孩子都一塊兒帶過來。」

    「春明,你小子不講究,結婚這麼大的事兒就偷偷摸摸辦了?」

    「是啊,太不仗義了,看不起我們這幫窮哥們兒?」

    ……下邊烏泱泱的一堆人聲討着韓春明,看起來對於沒有收到邀請去隨禮,都很有些意見,顯着他的好人緣。

    用韓春明二姐的韓春燕的話說,這韓春明就是活菩薩,對誰都好。原本劇情中,才不過在義利食品廠幹了三兩個月,被開除的時候,那是哭天抹淚的工友送別,甚至看門的大爺都對韓春明離去感到惋惜,潑了程建軍一身的水。雖然這多少有些不現實,但在這個世界中,韓春明就是有着這樣的魅力,就是這麼受歡迎。

    看着場中的喧鬧,楊華劍招呼着:「韓春明,你上來給大家解釋解釋,要是大傢伙兒不滿意,有你小子受的。」

    韓春明笑呵呵的,彎着腰,躬着身,不斷的揮手給大家致歉,接過了手中的話筒說道:「對不住大家了,哥們兒也是沒辦法,家裏條件不夠,地方也小,實在是擺不開那麼多的桌。以後哥們兒發達了,保證請大家連吃三天山珍海味,讓我兒子給他的叔叔阿姨們倒酒,大家就別跟我計較了。我之前可是打聽了,咱們這麼多人,結婚的都沒有幾個,你們可該抓緊了啊。」

    這話當然沒人在意,那些人也沒有較真兒,不過是架秧子起鬨罷了。他們之中也不是沒有結婚的,可是也沒叫別人,都那個樣。

    說了幾句媳婦好的話,韓春明拍着楊華劍的肩膀:「看到楊書記我想起來了,你小子可得給楊書記鞠躬感謝楊書記救命之恩啊。一九七三年臘月二十三,咱們楊華劍同志偷偷給自己過了一小年……」

    這話一開頭,王言就知道這事兒是跑不了了。都是有劇本的,這話開了頭,一會兒定然也要到表演節目的話題,自然仍舊能扯到彈鋼琴上。

    避免這種事兒發生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來。只要來了,以韓春明的好人緣,在這些同學中的一些威信,肯定就少不了上台說兩句。一群有着共同經歷的人,提起曾經那些共同經歷的趣事就是必然,話趕話的說,總歸能說到表演節目娛樂大家。

    所以還是如同原本那般,韓春明跟台上嘻嘻哈哈的說着之前經歷的那些事兒,大家共個情,而後便想要走人。楊華劍拉住他起鬨要讓他表演個節目,幾句話後,楊華劍拍着鋼琴說道:「給我們談個鋼琴吧,我可跟你說,找這家地方,就是因為有鋼琴,有剛才小芳拉的手風琴,讓咱們吃好喝好的時候,還能玩好。」

    「您快別逗了,彈琴?就咱們這幫老插有誰會彈琴啊?有沒有?」等了一會兒,沒見下邊有人回話,韓春明攤了攤手:「看,沒有吧。但凡有一個,哥們兒管他叫爺。毛地圖,你行不行……」

    程建軍的屁股已經坐不住了,聽見韓春明揚言要叫爺,更是身體做正了一些。

    他會彈鋼琴,因為他在鋼琴廠調琴的,不會彈琴如何調琴。如果現在他上台去彈上一曲,讓韓春明下不來台,那肯定大出風頭,這幫同學們肯定高看自己一眼。

    嘰里咕嚕的轉了半天眼睛,他抬起頭來想要說話,卻正看到王言笑眯眯的看着他,嚇的他一個激靈,趕緊的偏移目光又縮了回去。

    而後又看了一眼,見王言沒再看他,他長出一口氣,不過他看到旁邊給王言扒花生的蘇萌,忍不住的咬了咬牙。他知道蘇萌是個眼睛長腦門子上的女人,可是看着蘇萌那個樣,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韓春明已經走下了台,要回去坐下了。

    楊華劍說道:「既然韓春明這小子不行,那我們也不強迫他,這就讓服務員上……」

    「別介啊。」程建軍大聲的打斷了楊華劍的話,開口道:「韓春明,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不對,那你不會談,可不代表別人不會談。大伙兒說是不是啊?」

    他這麼說話,別人如何不知他的意思,本着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精神,下邊的一幫人紛紛起鬨。

    毛地圖,就是插隊時尿了兩次床的那個,嚷嚷道:「建軍兒,你小子行不行啊?行就來一個。」

    「行,春明,今天我還就跟你叫這個板了。」程建軍站起身來:「你說,我要是彈出聲來怎麼辦?」

    「我說的可不是光出聲啊,我說的是得彈出曲子。」韓春明或許是忘記了,或許是不了解調琴要會彈琴,也或許,是相信就算輸了,程建軍也不會較真兒,真的讓他那麼難堪。

    事實上也確實是,換個正常人在程建軍的位置,或許都不會出這個風頭。就算出風頭了,在真的彈出一首曲子之後,更不應該去真的讓韓春明叫爺,而是大度的表示,都是玩笑話就算了吧。如此一來,既在同學面前出風頭,又給在場的人留了一個好印象,他在同學中的人緣立馬就會好很多,畢竟沒有人喜歡斤斤計較的人。

    不過程建軍就那麼做了,就是讓韓春明叫爺了,那他就落了下乘。雖然韓春明確實是難堪、出醜,但其實韓春明的人緣反而更好,因為他玩的起。

    「好,就彈一首曲子。」程建軍拍手肯定,繞過人走出來到了中央的過道站着:「王爺,您怎麼說?」

    這話一出,還有些烏泱泱起鬨架秧子的人就沒話了,都看着王言,想要知道他會不會掀桌子暴起,將程建軍一頓毒打。

    王言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笑呵呵的看着程建軍:「你跟春明叫板,問我怎麼看?怎麼,你是也想跟我賭一賭?看來你是對我有意見啊……」

    「王爺,看您這話說的,在座的誰不知道您當年多威風?我怎麼敢對您有意見。」


    直面笑呵呵的王言,程建軍當然發虛,不過話說到這了,他也沒有退的道理。大家都一個院住着,小時候打他也就算了,家長不管,警察不抓,那沒辦法,就不信現在都有老婆孩子了,王言還敢動手揍他。要是那樣反而還好了,反正他相信王言就算敢打他,也不敢打死他,只要挨了打,他立馬就報警,今天高低把王言送進去,省的整天看王言臭得瑟,也一解心頭恨。

    他定了定心神,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蘇萌是咱們三中有名的金嗓子,以前學校有什麼活動可沒少表演節目,我想着光彈琴沒有唱歌,沒什麼意思,就想問問您,能不能讓蘇萌唱歌,我給她伴奏。本來沒想跟您賭,不過您這麼說,那索性就賭一賭,王爺,您說怎麼樣?大傢伙兒說說,王爺賭不賭?」

    隨着他起頭,一開始有兩個膽子大的,藏在後邊的好事者跟着起鬨,漸漸的就匯聚一堂,都是慫恿着王言賭。

    到了這會兒,王言不賭已經不行了,如果退了,那對於他的威勢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不過這程建軍確實挺會的,說那話的意思不就是挑戰他呢麼,他說話了,這才回頭找補,把蘇萌扯了出來,好像是他上趕着賭,他先找麻煩一樣。

    不過王言沒有在意,像這種不是殺伐主題,和平環境的劇情,他輕易是不會弄死人的。反正也沒什麼意思,就玩唄。

    他伸出手壓了壓,起鬨的人們就靜了音,隨即他看着程建軍:「春明是沒腦子的傻小子,知道你在鋼琴廠調琴還跟你打賭,這沒意思。不如咱們倆單獨來,這樣,我要是彈出曲子來,你跟我叫爺。大傢伙兒說說,程建軍跟不跟我賭?」

    這下才安靜沒一會兒的眾人又喊了起來,甚至比剛才更歡許多。

    程建軍做不到王言的淡然,他剛才還一臉笑呵呵裝作不在意的臉,已經尬住了,有些騎虎難下。因為王言賭他會不會彈,他是穩贏的。現在要賭王言會不會彈……他確信自己從來沒看到過,更沒聽說過王言會彈鋼琴,可是看着那淡然自若,看不出深淺的欠揍的笑臉,他無法確定王言是裝模作樣的為了面子硬挺着嚇唬他,還是真的會彈。

    一邊的韓春明愣了一下,看着起鬨的同學們,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他就是剛才鬧的挺開心,這兩年也沒怎麼跟程建軍親近,就忽視了程建軍的事。他當然知道程建軍小心眼兒,而且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插隊回城以來,程建軍就跟他這不對勁,尤其在他跟蔡曉麗搞對象之後,所以一點點的就有了隔閡。

    他可不認為,以程建軍的小心眼能大度的讓自己不叫爺,一定會洋洋得意的看着他,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所以他現在倒也不是後悔,因為已經沒地方後悔了,就是怪自己得意忘形欠考慮,功力不夠……

    蘇萌早就在桌子下邊扒拉王言了,儘管她一直對王言很有信心,但是一起過兩年了,確實沒聽說會彈鋼琴的事兒。她認為,王言只是為了面子,故作鎮定的嚇退程建軍。她扒拉王言,就是希望冷靜冷靜,別到時候不好收場。可惜,話已出口,同學們又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已經收不回去了……

    終於,程建軍咬了咬牙,大聲喊道:「賭了。」

    他可是一直默默關注王言呢,雖然走運上了大學,可是學物理的。還每天都早早的回來,沒見在學校裏邊怎麼呆着,不像是有功夫參加學校社團,培養愛好的樣子。他就不信了,一個流氓還他媽會彈鋼琴。

    王言點了點頭,伸手示意:「去吧,先來你跟春明的。」

    眼看覆水難收,台上站着的一直沒吭聲的楊華劍招呼道:「來,大傢伙兒呱唧呱唧,看看程建軍兒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

    一片掌聲中,程建軍上台,楊華劍下台。

    沒有理會程建軍跟那裝模作樣的捋琴鍵,楊華劍坐到王言身邊:「王爺,您老行不行啊?可不是想要嚇唬程建軍兒,結果沒嚇住吧?」

    蘇萌也湊了上來:「就是,咱倆在一起兩年了,我就沒從您嘴裏聽過鋼琴兩個字,別一會兒真叫爺,那您王爺的威風今天可就全撂這了。」

    「等會兒不就知道了?」王言挑了挑眉,笑呵呵的看着跟那捂着臉的韓春明,耳畔響起鋼琴的聲音:「傻了吧?」

    「得意忘形啊……」看着程建軍得意的樣子,韓春明一聲長嘆:「今天丟人可丟大發了,回去可別跟曉麗說啊,破壞我在她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

    「吆,都這時候了,還貧呢?」楊華劍好笑的說道:「我估計程建軍不能讓你真叫,你們倆從小長大的,穿一條褲子都嫌肥,就是開個玩笑,他應該不能那麼較真兒。」

    韓春明一聲嗤笑,只搖頭感嘆着自己的愚蠢……

    程建軍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結束,在一陣掌聲中,站在台子上居高臨下:「我說各位,鋼琴彈完了,彈的好壞不說,卻是一首完整的曲子,是不是得有人喊我叫爺了啊?」

    「對啊,春明!」

    「沒錯,叫爺啊!」

    「春明,等什麼呢?」

    一幫人在後邊嚷嚷起鬨,楊華劍擺手道:「要我說還是算了吧,大家都是開玩笑呢,何必這麼認真呀?」

    這話一出,也引來了其他人的贊同,不過程建軍當然不同意,看了一眼仍舊笑呵呵,淡定無比的王言,他說:「也不是我認真,是春明剛才守着大傢伙說的,誰彈出來就管誰叫爺,不能說他不會彈就說大家都不會彈呀?太瞧不起人了,我得讓他長長記性。怎麼着,春明?想反悔了?那可不行啊,我這後邊還跟王爺有一場呢,那一會兒怎麼算?」

    他甚至還在王爺兩個字上加了重音,挑釁的意味十足。

    他是一曲彈完,找到了自信,也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學琴多費勁,他不認為王言一個只會動手打人靠拳頭耍威風的莽夫能行。

    聽着下邊同學們的各種聲音,韓春明做好了心理建設,深呼吸,站起身,雖然臉色很難看,但還是認賭服輸,一如原劇中那般,狀若恭敬的說道:「建軍這琴彈的好啊,我狗眼看人低了。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多包涵。」

    聒噪的同學們又安靜了下來,雖然他們剛才嚷嚷的很歡,但真的到了韓春明叫爺的這一刻,心裏或多或少還是有那麼點兒負罪感的。

    蘇萌的臉也拉了下來,不過這一次他不為韓春明,而是想到了在她眼中一向威武的王言,也如韓春明那樣,跟程建軍這個小人叫爺,那個畫面,她想想就感覺好可怕……

    程建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王言,好像已經勝利了一樣:「王爺,您要是現在後悔還來的及,可別說我沒給您機會啊。要不然等會做到了那,後悔可就晚了。」

    王言笑呵呵的站起身,拍了拍蘇萌的肩膀,示意她放心,在韓春明期待的目光中,緩步上到了台子,在程建軍快速閃動的眼神中,走到他面前,伸手輕輕的拍打着他的臉,輕聲說道:「看在大家都是一個院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了。要是下次還敢拿話塞我,跟我找麻煩,我就打斷你的腿。」

    最後斷腿的威脅是小聲說的,只程建軍聽見了。看着他眼中閃過的恐懼,拍打着臉的手稍稍用力,直接將他按下了台。

    威脅人很沒意思,但很多時候都很有用。尤其配合上王言的過往,沒人會懷疑他在說假話。如此一來,就少了很多麻煩。雖然程建軍小心眼兒,肯定記仇,但有了這次經歷,那會讓他長長記性,不要沒腦子的找事兒……

    走到鋼琴前的小凳子上坐下,王言也捋了一遍琴鍵找着音,而後跟下邊目不轉睛盯着他的蘇萌挑了下眉。

    隨着修長的手指在鋼琴上划過,一個個音符響起,匯聚成慷慨激昂的樂曲……

    一開始的歡快前奏,下邊的人們還沒聽出什麼來,但是隨着音樂猛然變的急促,慷慨,蘇萌變很給面子的跟上了曲子,開始歌唱。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

    要為真理而鬥爭!

    雖然她的聲音比較柔弱,不帶血氣,但是憋的通紅的臉蛋兒,也說明她真的賣力氣,或許還要加上重新認識一起睡了兩年的男人的興奮。

    隨着她的歌聲唱響,楊華劍也跟着唱起來,漸漸的,其他人也加入進來,楊書記都扯着脖子猛喊,沉浸在丟臉中的韓春明也受了氣氛感染,喊的直冒青筋。

    聲音漸漸從雜亂變的整齊,變的鏗鏘,掩了鋼琴的聲音,穿透牆壁的阻隔,響徹在整個飯莊,傳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只有程建軍呆呆的站在中央的過道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只是一個流氓而已啊……



第五七四章 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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