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快節奏的大都市,如此花花綠綠的世界,內心中的很多情緒,真的需要釋放,所以黃賭毒自然都上來了。
樂筆趣 m.lebiqu.com而成本最低的,反倒是沒事兒跟人約一約,互相肉身菩薩一下,不問名姓,不問來去,在這鋼鐵都市無數美麗夜晚中,互相歡愉。
其實很多事都是水到渠成的,或許大波浪是個有堅持的女人。
但她不為錢,不代表不需要填補內心中的空虛。
二十八歲,在金雅這樣的人身上,應該也是處過那麼幾個男朋友的,不過最後都沒結果罷了。
就像之前說的,她是差的看不上,好的夠不着。
成長,是經歷換來的。
在之前有過幾個男朋友的基礎上,不同於未經人事的女人,在男女之事的接受程度上還是很開的。
王言是那麼多世界培養出來的氣質,鍛煉出來的能力,時間凝成的智慧,同時又有錢。
這樣的男人,如何會對女人沒有吸引力呢?大波浪接觸了快一個月的時間,到底怎麼樣也該琢磨出味了。
就算她不為錢,但是誰又會拒絕跟王言這樣的選手,發生一些超友誼的事呢?更何況這個男人又剛好很有錢,挺好的時事兒。
所以湯臣一品三十六層的房子中,沒有開燈,大波浪趴在落地窗上,光潔的肌膚泛着細密的汗珠。
大波浪的大波浪長發也因此結了綹,有些緊緊的貼在肌膚上。
她躬着身體,踮着腳尖,挺着後背,前凸後翹因為挺着的後背成了一條美麗的曲線。
她的雙手撐着玻璃窗,她的面龐緊貼着,她的吐息在玻璃上留下霧氣,她的目光向下方。
那是一幢幢霓虹閃爍的萬國建築,是黃浦江上橫行的大遊輪,是中山東一路上連成了一條看不到頭的燈火線的車流,是南京路,是人名廣場,是魔都繁華的十里洋場。
車如流水馬如龍,美人如玉劍如虹,樓上樓下,都是美不勝收的風景。
「你真強……」看過了風景,大波浪如此感嘆。
儘管已經打掃過戰場,進行過善後,但她的呼吸仍舊急促,她的臉色仍舊潮紅。
她的嗓音有些沙啞,是真情實感,有感而發。
時隔多日,王某人空着的手又把玩起了大寶貝,變換着各種形狀。
另一隻手完弄着大波浪的頭髮,在指尖纏繞着轉圈:「是不是後悔沒早點兒來我這看風景?」這大波浪說的話,當然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最高認可。
但是很顯然,王言不需要,他恆強。
「我可不是那種女人啊。
」大波浪搖了搖頭:「再說咱們這也夠快的了,才不到一個月。
我自己都沒想到,真能跟你過來。
」她是跟這男人聊天,但她保證,一開始可沒想到會有今天。
她就是想着,趕上這有錢人心情好,又有看好的房子了,那她就賺錢。
不賺錢,也能有帶看的指標,再加上不一定什麼時候就介紹人找她買房。
但是聊着聊着,她就感覺不一樣了,忍不住想要了解,想要更多、更深入的接觸交流。
實在這男人吶,太招人了,她招架不住啊……「人生嘛,就是有那麼多的想不到,有那麼多的突如其來。
不管是好是壞,我們除了接受,又能做什麼呢?所以你要接受它,並且適應它。
」說話間,王言挺了挺腰。
感受到它的摩挲,大波浪本就紅的臉,更紅了一些,她連連搖頭:「大哥,我是真不行了。
都後半夜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休息一天不就好了麼,跟你領導請個假,明天一覺睡到中午,下午咱們再去逛逛街,給你買些衣服什麼的。
」大波浪仰起頭,面目嚴肅,語氣認真:「我不是圖你的錢。
」「我當然知道,但我也算是有錢不是麼?你自己都年入幾十萬,當然不缺我給你買什麼東西,但總也是我的心意嘛。
」王言伸手輕輕的掐着她的鼻子:「你要是圖我的人,你知道的,我無法給你任何保證,也就只能用錢,還有我用力幹活來表示了。
」話說完,也不管她如何想,對着嘴就啃了過去。
她的回應,就是最好的答案。
外灘的夜景很棒,情不自禁的一晚上看了好幾次風景,也洗了好幾回澡,都說水乳交融,是非常有道理的。
早上,疲憊的大波浪最後洗了一次澡,撐着給楊柯發了請假的消息後,手機一扔,躺到大床上就沉沉睡去。
很強,是好事,太強了也不行,要命,這真是幸福的煩惱,痛並快樂着。
王言也沒有運動,畢竟都動一宿了麼。
他也躺到床上,將大波浪摟過來,一會兒睡去……事實上,大波浪並非只是請假一天,而是三天。
王言帶她去買衣服、鞋、包、化妝品什麼的,將東西送到了她租住的公寓中。
這態度很明確了,王言找,她才能來。
大波浪當然理解,但是她無所謂的,畢竟本就是性之所至,並沒想要很多,就是跟一個非常看的過去的男人,解決生理需求罷了。
她也清楚,跟王言沒戲,就是成了有名份的女朋友,等到膩了也是被一腳踹開,現在這樣的關係還挺好的,都舒服。
三天後早上,大波浪在豪宅中洗漱完畢,跟着在配套的會所中吃了早餐,一身高奢名品的步行去到只相隔幾百米的中心大廈去上班。
雖只短短三天,但再一次的站在中心大廈的樓下,再一次的看到同事領導們,她真的恍若三秋。
「吆,三天沒見,大變樣啊。
這小臉,紅潤有精神,比之前看着更浪了。
」一個短髮的紅唇女人驚訝的上前,伸手摸着大波浪的衣服,看着她提着的包,辨認着她戴的首飾:「你這一身下來,得十來萬了吧?好像這衣服好像是要會員才能買的,還有這表,我記得是三十多萬吧?別告訴我是你自己買的,上個月剛提的車,要死要活的念叨了半個月。
你不是傍上什麼大款了吧?」這個短髮女人叫周晴,是楊柯的左膀右臂。
後來楊柯出走精言,就是因為這個叫周晴的,還有另外的一個托尼,被葉謹言更好條件的籠絡,一聲不吭的去了別的城市。
楊柯這才拍桌子離職,出去專干精言集團。
大波浪敢穿出來,自然早都想到了現在這種情況,都是一起工作好幾年的同事,知根知底,怎麼樣跟本藏不住。
但是買的那麼多,她總不能放在家裏吃灰。
她也算是知道這些同事都是什麼人,不怕被知道。
就是不知道同事怎麼樣,她也不怕知道的。
畢竟在以前,亂七八糟的非議就從沒少過,她不怕的。
看着一圈都盯着她的同事們,她搖頭嬌笑:「我肯定是什麼都不說,你們吶,愛怎麼想怎麼想。
」「這還用猜?」周晴搖了搖頭:「你以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獨立女性呢麼?怎麼現在服軟了?認清現實了?」「你想多了,我就是單純的想男人了。
要是真服軟,你以為我還會回來苦哈哈的成天給人彎腰陪笑臉?只是這個人比較特別。
」「男人不都那個樣?有什麼特別的?」「哪裏都特別,尤其特別的大方。
」如此說着,大波浪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是想起了她在過去幾天中感受到的男人力量,想起了在逛商場時的大方。
她其實跟本就沒開口,是王言帶她去給她搭配的,眼都不眨就是花,根本不拿錢當錢,花的她都害怕。
她還勸呢,說不行跟她手裏買套房子,又提了她那個什麼買房抵押,拿錢投資,白得一套房的事。
王言就只是兩個字,費勁。
八卦之心也好,朋友關心也罷,周晴拉着大波浪在那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話。
銷售麼,累的累死,閒的閒死,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楊柯還是個簡單、直接、乾脆的人,沒有見天兒早上虛頭巴腦的開那個破逼會。
所以倆人就那麼光明正大的閒聊天,也沒人管。
直到一陣拍手的聲音響起,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循着聲音看去,楊柯環視了一圈,注意到三天不見的手下大將來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眉頭稍稍皺了一下,隨即指着身邊跟着的一個女人開口說道:「來,手裏活都放一下,閒聊的也停一下,給大家介紹一下。
這是咱們部門新來的同事,朱鎖鎖。
哦,對了,我得跟你說一下,房子就那麼多,獎金就那麼點兒,還得靠自己的本事。
平時要是熟了,能約個飯,喝個咖啡,可以,沒問題。
但別混的太熟啊,因為跟他們交心交肺是要付出代價的。
房子被人家搶走了,你找我哭也沒用。
所以還是得留個心眼,但是不能玩心眼啊。
行了,都認識一下。
」一如原劇中那般,朱鎖鎖自我介紹,而後跟其他人一一認識過後,楊柯又表示要親自帶她幹活。
不同的是,完事兒之後,楊柯剛要帶着朱鎖鎖離去,又頓住腳步看向大波浪:「艾珀爾,你也過來。
」艾珀爾看了眼聳肩膀的周晴,起身跟着一起去到了楊柯的辦公室。
「那個,朱鎖鎖,你先在外面等一會兒,我跟艾珀爾說兩句話。
」楊柯轉身帶着一陣香風的大波浪一起,進了辦公室。
朱鎖鎖早都注意到了,她平日很關注這些,這個秀那個展的不說如數家珍,卻也不陌生。
艾珀爾渾身上下那可都是大牌,看那樣子,好像還是新買的。
不是自己買的,就是別人給買的,大概率是別人給買的,畢竟工資都是血汗錢,對自己下手那麼狠的又有幾個……「什麼事兒啊,老大?」見楊柯還盯着自己看,大波浪也沒有害羞,大方的攤開手臂,轉了個三百六十度:「怎麼樣?還不錯吧?」楊柯皺眉道:「就說你請這三天假不簡單,是跟湯臣一品那個?」「你可以啊,老大,一下就想到了?」「不到一個月看了六次房,我又不是傻子。
」楊柯搖了搖頭,有話直說:「說正經的,你怎麼想的啊?女朋友還是小三小四?你說你在我手底下,這一年也不少掙,你犯的着嗎?之前怎麼跟我說的?這一個月都沒到,你怎麼回事兒?」「哎呀,老大,你誤會了。
我不是女朋友,也不是小三小四,就是覺得人不錯,也不圖他什麼,互相取暖嘛。
」大波浪並不避諱,他跟楊柯手底下干四年了,是領導也是朋友。
都是成年人,雖然避諱談及一些事,但總也是分人的,而且楊柯對她的事很清楚。
她說:「是他太大方了,帶我出去逛了一圈,衣服、鞋、包、首飾、還有我這手錶,你看看,三天,他花了一百多萬,我租的那個公寓,衣服都放不下了。
」「這麼大方?」楊柯聽的都瞪大了眼,因為實在沒見過腦子有這麼大包,進那麼多水的。
他是個很實際的人,不管大波浪是女朋友也好,還是小三小四也罷,甚至就是只陪這三天,這波都是血賺不虧。
一百多萬,睡一個明星都不夠,能睡倆。
要是咖位小的,那就更多了。
結果這些錢,花在了一個賣房子陪笑臉,絲毫加成都沒有的銷售身上?大波浪長的漂亮,他承認,但也就是相對於大眾來說的,要真說有多迷人,那就不現實了。
就這樣的,能在她身上花一百多萬?反正他覺得這錢花的有些二逼了,不值。
沉默半晌,接受了有個腦袋這麼大的有錢人的事,他嘆了口氣:「那是我多嘴了,不管你是不是為了錢,這都是不虧的,你留點兒心。
哎,不對啊,既然他給你花一百多萬,你們都看六次房了,他怎麼一套沒買?買套房他那也能算投資啊,還能升值,你就沒勸勸他?」「我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他花錢花的我看着都害怕,怎麼可能不勸。
」大波浪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可奈何:「他說就那一套房子住的挺好,買多了也住不上,白花錢。
而且即便是買了房子,抵押給銀行,拿到錢再繼續去投資,最後白得一套房,他也看不上。
因為他的時間成本太高,同樣的時間,他能賺兩套、三套房子。
他又不需要那麼多房子,你說他買房幹什麼?」「要這麼說也對。
」楊柯點了點頭,他又問:「那他沒說給你介紹介紹客戶什麼的?」「當然說了,下個月東籬開盤,他說到時候幫我問問。
而且他有時間的話,也會來看看房子的格局、環境什麼的,了解了解,也幫我刷個帶看。
」「東籬都樣板間快做好了,到時候可以提前過來看看,他這個段位的人親自介紹,肯定能拉出來不少人,你枕頭風吹一吹吧。
」說完,楊柯反應過來,又是皺起了眉:「那你是幾個意思啊?有這麼個大款,光給你買東西就買一百多萬的,你累死累活干兩年都不一定能掙出來,你還干不干啊?」「當然繼續做啊。
我都跟你說了,就是互相取暖。
熱乎勁過了,我不還是要自己活嘛。
」「那就行,你注意啊,我跟你說。
別覺着人家傻,那有錢人就沒有傻的。
還有啊,在公司你儘量低調點兒,我知道情況別人可不知道。
再加上嫉妒恨,不出三天,在中心大廈你的名聲就完了,衣服儘量穿的便宜點兒。
」「沒辦法,以前的衣服都被我捐到樓下的捐衣箱裏了,今天這一套是最便宜的。
你就別替我操心了,這些年什麼難聽的話沒聽過?咱們這大廈里傳起來被包養的,都有七八個了,不差我一個,就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去吧。
」說完,大波浪給楊柯拋了個媚眼,甩着她的長髮,轉身開門出去換了朱鎖鎖進來。
朱鎖鎖進門二話不說,先提問:「領導,剛才那個艾珀爾是什麼情況?她那一身上下可不便宜啊。
」「做好你自己的事兒,一進來就八卦。
」楊柯搖頭,轉而從零開始培養銷售能手……王言是傻子嗎?當然不是。
三天給大波浪花一百多萬,只是因為他不差錢罷了,並不在乎。
而且花錢有花錢的方法,大波浪不為錢,那才要給錢,用數目展示對她的重視,直接先給砸懵了再說。
之後的時候,他再消費,即便花的少,同一開始有落差,但那刺激的感覺,才是大波浪難忘的,才讓她死心塌地,猛藥只一次就夠了。
要是換朱鎖鎖這種就為錢的,那當然就不同了,要一點點的花。
因為一旦給她多了,她不為錢了,就會開始想要別的,開始整事兒。
人總是這樣,慾壑難填。
相比起來,無論是蔣南孫,還是朱鎖鎖,都比不上金雅這個大波浪,因為只有金雅是對自己有數的。
知道什麼能要,什麼不能要,這很難得。
送走了大波浪,王言哪也沒去,只在房子裏看書飲茶。
直到中午的時候,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隨即接通:「蔣叔啊。
」「哎,王言啊,我想這是午休的時間,沒影響你工作吧?」「咱們倆什麼關係,有什麼好影響的,隨時打都可以,看你啊蔣叔,搞的那麼生分。
」不等他說客氣話,王言笑道:「蔣叔找我有什麼事啊?」「啊,其實也沒什麼事,這不是想着自從上次我去你公司之後,就一直沒再見個面,怪想你的。
所以啊,就想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不過這一次咱們不去飯店啊,就在我家裏,都是自己人,吃吃喝喝的說說話,也挺好的。
」「好啊,蔣叔,你不找我我還想找你呢。
時間的話……今晚怎麼樣?」「那太好了,都是自家的家常菜,我這隨時都能做。
那就這麼定了,晚上六點開飯,我家在哪兒你也知道,到時候直接過來好了。
」「好,我一定準時到。
」說完,王言便掛斷了電話,隨即拿着手機打開微信,翻了兩下找到他的手下,編輯消息過去,讓手下去跑腿給他買些禮品送過來。
另一邊的蔣家,蔣鵬飛掛斷電話,仰頭喊道:「劉阿姨。
」未幾,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出現:「蔣先生。
」是蔣家做飯灑洗的保姆。
「劉阿姨啊,晚上有貴客要來家裏吃飯,他這個人比較能吃,麻煩你多買些菜回來,把你的拿手好菜都做出來。
錢不夠了吧?我再給你發過去一些。
」「知道了,蔣先生,我這就出去買菜。
」保姆應聲走人。
蔣鵬飛操作手機,給保姆發了錢過去,而後又找到蔣南孫,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餵?南孫啊,你還在那個工地上呢?」電話中,蔣南孫疑惑的問道:「是啊爸,怎麼了?有什麼事麼?」「今天有客人來,晚上六點準時開飯,你早點兒回來。
」「爸,我就不回去了吧?這邊正趕工呢,很忙的。
」「那你就請假啊,南孫,爸爸請的客人很重要的,別人第一次登門,咱們家裏人不在一起,那就太失禮了。
聽話啊,南孫,儘量五點半之前回來,總不能讓客人等你到家才開飯吧?」「那好吧,我知道了。
」「等等,還有件事。
」蔣鵬飛想了想說道:「鎖鎖那邊你囑咐她一下,不要太早回來。
爸爸知道有些讓鎖鎖傷心,但是也沒辦法。
你回頭跟鎖鎖說,我請她吃大餐跟她道歉。
」「行吧,我跟她說。
」「哎,好了,那就這樣,你快點兒回來啊。
」蔣鵬飛好說好商量的說完話,仰頭靠在沙發上長出一口氣:「這個死丫頭啊,真是搞不懂她的腦袋在想什麼……」無聊的一天過後,王言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齊的下樓開車,出發去往蔣家。
既然有了女人,那就沒有獨守空床的道理,他已經告訴了大波浪,讓她自己在房子裏玩着,他會晚些回去。
湯臣一品距離復興路那邊也並沒很遠,只七公里,儘管是晚高峰,但也還是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地方。
抬腕看了一下時間,五點四十五,還不錯。
他停車熄火,下車在後備箱中拿出幾樣禮品,提了着到了門前,按響了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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