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依然龍精虎猛的王言,買了許多菜回來,自己一個人叮叮噹噹的改刀掄大勺,整治了一大桌子菜:「祖宗們,飯已ok了,下來咪西吧。
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等着二女下樓的功夫,他盛好了三碗飯,自己端着一碗,在飯桌的一邊坐下開吃。
不一會兒,樓上哐哐兩聲,依然是一襲絲綢睡袍的黎維娟跟,同樣如此打扮的鄭微在兩個房間中先後開門各自出來。
黎維娟笑意盈盈,鄭微是冰霜冷麵。
在之前經歷過這輩子不曾想的經歷之後,鄭微硬是托着酸軟的身體,憤怒的給了黎維娟屁股一個大巴掌,對着王言又是掄了一陣王八拳,而後跑到了另一個房間自我冷靜。
黎維娟一臉看笑話的對王言挑眉,笑眯眯的坐其左手邊,拿起碗筷大口吃飯,連說好吃。
鄭微就不行了,啪的雙手拍在桌子上,甩甩嗒嗒的跟黎維娟相對而坐。
端起碗,拿着筷子大力的在桌子上找齊。
王言搖頭一笑,伸手捏了一下鄭微的臉:「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也該出了吧?」甩開他的手,鄭微憤憤的盯着對面的黎維娟:「不要臉。
」「這你還真沒理由說我,我不要臉我承認,說我賤我也認,但是咱們倆是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
再說了,真要論資排輩,你還得跟我叫姐姐呢。
」「行了,你少說兩句,找事兒呢麼不是。
」王言轉頭看向鄭微:「還有什麼不滿的,你說出來,能解決解決,解決不了你就自己憋着。
」「王八蛋。
」鄭微夾了口菜狠狠的嚼着,瞪眼看着王言:「你以前怎麼不說?我到今天才知道,前邊有個阮莞,還有這個賤人,更過分的是,你竟然敢拉着我們倆一起?你要死啊?」王言吃着飯,笑呵呵:「你也沒問吶。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之前就是問我有幾個,我當時實話說就是四個。
你要是再往下問,都是誰啊?認識嗎?我也不會瞞你,還是實話實說。
至於今天的事兒,我覺得你情緒太激動,需要冷靜一下。
而且我們倆正盡興呢,停下來多掃興啊?真好被你撞破了,我也舒服舒服。
說實話,你們一個人不是我對手。
」「滾!煩人。
」黎維娟繼續拱火:「以前你總問我,一個月就出去那麼三四天,大老闆沒拿我當回事兒。
你還跟完我吹牛,說什麼一直都陪你?現在露餡兒了吧?老王一天天忙的不行,在你那不也就那麼幾天嘛。
但是現在開誠佈公了,多好啊?是不是?你三四天,我三四天,咱們倆加一起,不得十天吶?老王,你這半個月別走了,就在這呆着,我們倆再請幾天假,咱們一起快活。
」她的接受能力強,或者說是把自己放的很低。
預期降下來了,對自己的傷害也就小了,反而是她得了真快樂。
鄭微的生氣也不是別的,她只是在跟自己過不去罷了,當然還要加上三人一起昏天黑地的羞恥。
明明是她最先喜歡,最先發現王某人的,為此還在那麼多人面前表白。
結果到頭來,她的室友一個比一個下手快,早都搞到了一起,她當然不舒服。
至於羞恥的事,反正都發生了,事已至此,不接受也得接受。
而且細想下來,還怪刺激的……「黎維娟,我跟你說,你就是賤的。
」「看看,話都白說了,彼此彼此,之前可是數你叫的歡。
」「還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王言用筷子敲了敲碗:「別鬧了,快吃飯,好不容易讓我趕上這好事兒,有機會就得抓住,誰都跑不了。
」這下倆人臉都紅了,調笑是調笑,要來真格的那就不一樣了。
當即也不吭聲,不耍脾氣了,悶悶的吃着飯。
一時安靜下來,只有碗筷交擊的清脆,以及默默咀嚼食物的聲音。
飯吃到一半,鄭微問道:「挺長時間沒問了,去年不是說施潔要給你生孩子嗎?現在怎麼樣了?還有阮莞,雖然我們一直都有聯繫,沒事兒就打打電話,但是既然她早都跟你在一起了,肯定一直就沒說過實話,她現在怎麼樣啊?」王言當然實話實說:「施潔是一月份懷上的,現在七個月了,在姑蘇養胎呢。
阮莞聽說施潔懷孕了,也動了生孩子的心思。
她跟你們倆一樣,工作就是混日子的。
她又向來恬靜,呆着沒意思,說是生孩子也有個伴。
這不是三月份的時候也懷上了麼,現在也辭了工作,跟施潔一樣養胎呢。
她呀,每天就是看看書,溜溜彎,還剛養了一隻狸花貓,舒坦着呢。
」「都懷孕了?」黎維娟瞪大了眼,消化了消息之後,想也不想就挪着椅子蹭到老王身邊,抱着他的胳膊:「老王,我也給你生一個唄?閒着也是閒着,以後沒事兒我帶孩子玩也挺好。
」「你放心,錢絕對不差你的。
你這青春正好,着什麼急啊?那施潔是歲數大了,阮莞是安靜慣了找個伴,你這一天天當富婆呢,整個孩子你有功夫管嗎?還有你,鄭微,你也是,你自己都沒玩明白呢,還生孩子?別說什麼把孩子生下來給別人養,那都不如不生。
而且啊,你們倆又那麼年輕,着什麼急啊?日子長着呢,等兩年你們倆再沉澱沉澱,想生隨便生,我絕對不攔着。
」這倆一個比一個瘋,雖然畢業到現在略有成長。
但是畢竟不同原本的窮學生,飽受社會的窩囊氣。
現在她們上班就是有個事兒干,不會太無聊,銀行卡里的錢給了他們任性的底氣。
不爭不搶,就是不能受氣。
這截然不同的經歷,對於性格的影響是巨大的。
尤其她們的男人,還是龍騰集團的神秘大哥,進步有限。
王言又不缺孩子,他當爹早都當夠夠的,沒意思。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更不是東西。
」鄭微撇了撇嘴:「阮莞不知道我們倆吧?」「她從來不問。
」看了眼黎維娟,鄭微嘆了口氣:「施潔倒是無所謂,我們又不熟,但是阮莞不行。
你這次回去,把我們倆的事兒,跟阮莞說說吧。
我剛體會過,蒙在鼓裏的滋味不好受。
你說你也是,那麼有錢,能接觸那麼多的女人,明星都能呼來喝去的,怎麼就非得可我們寢室禍害呢,你真不是東西。
哎,不對!」鄭微嘶的一聲,收回打王言的大巴掌,又是看向對面的黎維娟:「阮莞跟這王八蛋眉目傳情不算,我記得最先跟他認識的是小北吧?我記得之前小北說過,她姐是開包子鋪供她上學,那會兒剛開學的時候認識的。
」黎維娟點了點頭:「是說過,就咱們畢業在人生一串吃散夥飯的時候。
你是說……」「沒錯!小北也喜歡這個王八蛋!」鄭微一臉真相只有一個的智慧光芒:「要不然小北怎麼從大一下半年就開始留頭髮了?咱們在寢室一說王言,小北准在一邊笑呵呵的聽着。
好像咱們說的,她都知道似的。
肯定的,絕對錯不了,姓王的,你實話實說,是不是跟小北也有一腿?是不是整個的端了我們寢室的四個姐妹。
」王言多實在啊,雖然他挺期待不知情的四個女人見面的修羅場,但是現在都知道了,也沒有刻意隱瞞謊話的必要。
他笑呵呵的滋了一口小酒,夾着菜點頭:「就是三月份的事兒,那天她到我公司去找我。
她不是考研嘛,正好過了複試,出了錄取名單,她姐又不在家,阮莞那個時候又上班,就找我慶祝去了,當天下午就睡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個王八蛋,是不是早就盯着我們四個了?你處心積慮的將我們一個個的騙到手?」看着暴躁抓狂的鄭微,王言笑呵呵,滋了一口小酒,夾着菜,搖頭說道:「你可別這麼說,真說起來,也就是阮莞當年那個男朋友出軌,傷了她的心,正好我在那個時候主動向前走了兩步,她當時亂了方寸,又被我佔了便宜,半推半就的也就在一起了。
你們倆還有小北,可是自己送上門的,怎麼也不能說我處心積慮。
要怪啊,還是得怪我優秀,你們寢室四個姐妹,都是有眼光的。
」「不要臉,反正都讓你得手了,當然你怎麼說怎麼是。
」鄭微還是不忿:「你說,以後我們四個還怎麼相處?多尷尬啊?人渣王八蛋!」黎維娟心下也是暗暗嘆氣,確實是尷尬。
之前鄭微的突然到來,她都要急死了,好在老王不要臉,能力強,給制服了,要不然還不定怎麼着呢。
現在更是,他們一個寢室的都淪陷了。
想想以後她們姐妹四個坐一起的場面,真是要命啊……不過她的面上卻是媚笑,身子沒骨頭一樣貼在老王身邊:「沒什麼不能相處的,你看咱們倆不是相處的很好?就是來了四個也一樣,老王能行,是吧?」鄭微冷笑,張嘴就沒好話:「我覺着施潔說的對,你真是早晚有一天精盡人亡。
娟兒啊,咱倆還是都生個孩子吧,免的他死了咱們分不着遺產。
實在不行,你趕緊立個遺書。
我們這麼不清不楚的跟着你,自己的利益得保證啊。
」「哎,我覺得行。
」「差不多得了啊,一唱一和的。
放心吧,我身體好的很,有你們受的呢。
也別惦記我遺產,就是我真的嘎嘣一下死了,沒有能耐,就是我立了遺囑,你們也拿不到實際產業,能有養老錢不錯了。
趕緊吃飯,一會兒得家法伺候,哪有盼着死男人的。
」這真不是他吹牛逼,畢竟他的產業不同。
除了地產、飲料等一些賺錢的,主要在養人,在提供就業崗位的產業,其他的都是高精尖。
產業鏈上下游多少相關人員、企業,稍有變動就是影響巨大,花大錢,也賺大錢。
不是幾個只知道花錢,沒有方向,更沒有能力的女人可以玩的轉的。
翻了個白眼,鄭微哼道:「回去你跟小北也說一聲,回頭我們自己聯繫聯繫,要不然以後沒法見面了……」「你們倆想好了?我要是不說,尷尬的是你們倆。
可要是說了,那尷尬的才是你們四個。
」黎維娟沒好氣的給他一杵子:「說開了也好,要尷尬就大家一起尷尬,就我們倆人尷尬算什麼事兒啊?再說尷不尷尬那不還是因為你嗎?你說我們能跟着你,當然就沒在意過你有多少女人。
但你怎麼就那麼壞呢,找誰不好啊?怎麼就專門盯着我們一個寢室的?」「咱們有緣嗎,折騰來折騰去的,這不是都到了一起?還有啊,我再說一遍,是你們自己送上門的,當然是不要白不要。
既然你倆這麼說了,那等我回去就告訴她們倆。
另外在跟施潔說一聲,說我一下搞了一個寢室。
」鄭微又是送了一杵子:「滾!什麼搞不搞的,說的那麼難聽。
趕緊吃飯!吃完了讓你精盡人亡。
」看着鄭微一下子如此奔放,黎維娟送上了大拇指……其實今天的事,在意外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王言往來滬寧兩地的交通方式並不一定,有時候是找個舒服的車,有司機開車帶着他過來。
有時候是自己開車,有時候還是商務車,拉着一堆人一起過來。
如此,他找鄭微跟黎維娟的情況就不一樣,有的時候是開着這邊分公司的車,有時候就是開着自己的車直接來。
而他開着自己的車來的時候,也不掩飾,就那麼停在路邊、樓下。
鄭微跟黎維娟是兩個苦苦守在滬市等候臨幸的女人,本就同病相憐,更兼倆人又是一個寢室睡了四年的好姐妹,又在一個公司中工作,還都是小富婆,這城市中,最親的就她們倆。
所以日常無事的時候,倆人互相找,一起出去逛街消費自是平常事。
所以鄭微突然到來,看到他的車停在樓下,他是有想到過的,同樣黎維娟亦然。
說實話,他是希望被撞破的。
畢竟鄭微、黎維娟,這倆都是活潑、外向的,有今日的齊人之福,是他所期盼的。
至於四個拉一起,就算了。
總也要看人的,別說阮莞,到朱小北那都過不去,也就是現在這倆了。
挺好的,他知足……就像黎維娟說的,一個人三四天,倆人一起就是十天半月了,絕對是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得虧着王言身體好,換個一般人過來,真的會亡。
當然也不是一天到晚就是磕,畢竟二女也是要上班的,雖然請了幾天假,但也不能總請假。
再說王言在滬市不是沒有正經事兒,這邊有地產項目,更有其他下屬公司的分部。
儘管他已經極大的放權手下,但所涉及的事務那麼多,總也是有一些事是手下做不了主的,尤其像京滬兩地這麼重要城市。
儘管他王某人已經很牛逼了,但說到底還是一個商人,在一些時候,他也得乖乖的去拜見。
當然,也不可能認誰拿捏。
還是那句話,國家意志他對抗不了,但是其下的個別人或是一些人,他是無所謂的。
不過這正經事兒比較少,多數時候,他真的很閒。
畢竟他段位在那,能讓他主動拜見的,誰會閒着沒事兒消遣他?凡是都有個夠,當然主要是對象總是那一對,有夠。
所以在滬市舒服了半個月,在二女歡天喜地送閻王的雀躍中,王某人離開……姑蘇,煙波浩渺的太湖,晚風輕輕吹皺了湖水,送了清涼到岸邊的一處僻靜的別墅區中。
前排一線湖景的一棟別墅,頂樓的露台處,大背頭的王言在下風口的躺椅上舒服的躺着,看着南面的湖水,嘴裏叼着煙,他抽一半,風抽一半。
在他的身旁,挺着大肚子的施潔散束着的長髮,偶有幾綹頭髮調皮的跳出來隨風飄,她抱着一瓶檸檬水,叼着吸管噸噸噸,也是躺的舒服:「所以你真的把小北她們一個宿舍都端了?」「那我還能騙你呀,現在算你就是五個。
」王言隨風點着煙灰:「以後也不找了,有你們幾個正好,再多了我可能真的活不長了。
」「哼,是被那黎維娟、鄭微兩個榨乾了吧?真行啊,我就在新聞上看的,沒想到我男人也能玩的這麼花。
你可別停,正好人家寢室四個,你都聚到一起,那多舒服啊?要是沒有新鮮感,那你就再找別的女人,反正只要你開口,電視上的明星,不管國內國外你都能叫來,那多好啊?是不是?」施潔一開始說着語氣還挺好,到後邊是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氣憤。
當然,生氣可以理解,畢竟王某人玩的花,再說他從來都理虧,儘管是施潔自己撲上來的。
王言嘖了一下:「看你,說說的還把自己說急眼了。
別動了胎氣啊,放輕鬆,放輕鬆。
這事兒吧,都怪我,怪我太優秀了。
一個兩個的都看上我了,那我也沒辦法。
要說這事兒你最有發言權,咱們在一起都快五年了,你還不了解麼?你更有同理心,知道我是啥樣的人,也能理解她們,更能理解我。
我如何能傷害一個欽慕我的女人的心呢,如何能在我三六度五的口中,說出冰冷的拒絕話語呢?」「你呀,就是一個王八蛋,整天花言巧語的滿嘴跑火車。
」「那你愛聽嗎?」施潔撲哧一笑:「愛聽!」她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再有兩個多月就該生了,你說是男孩好還是女孩好啊?是姓王還是讓她姓施呢?叫什麼呢?」王言搖頭一笑:「我都說多少回了?男孩女孩都一樣。
」「不行,我覺得還是生男孩好,不吃虧。
要是生個女孩,不說跟你似的吧,凡是碰到個有你兩三成功力的,都得讓人家騙的團團轉,跟我似的可不好,還是男孩吧。
」「這話說的,好像我騙你了似的。
」施潔白了他一眼,沒搭這茬,轉而問道:「你說姓啥叫啥呀?」王言沉吟片刻:「隨你姓施吧,要是跟我姓了王,回頭到你爸媽那也不好交代。
再說你家就你一個閨女,雖說你爸媽都是高級知識分子,都是大教授,但老一輩麼,思想在先進,到如今這歲數,也惦記着傳宗接代呢。
要是男孩,也讓你們老施家有個後。
要是女孩,都說隔代親麼,你爸媽也能高興。
」「那落到我們家戶口上,以後還能分遺產嗎?」施潔笑呵呵的看着老王。
「去,別一天天總把遺產掛嘴邊上。
你放心,該給的我一點兒都不差。
」王言當然知道,施潔就從來不是因為分遺產,純是因為自覺年紀大,總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短期有孩子陪伴,長期有孩子依靠。
至於沒事兒就提提遺產,說到底還是為了他的花心不忿,以逗悶子的方式表達一下罷了,完全可以理解。
「就姓施了。
」他笑着說:「至於叫什麼名字,就叫『施展』吧。
」「施展?這是男孩名吧?那女孩呢?」「男女都一樣,女孩叫還更有英氣一些呢,比男孩好一些。
」「行吧,那就這麼定了。
叫施展也挺好,有你這麼個有錢有勢的爹,不管怎麼樣都能施展開,不枉叫這名。
」「就是不叫施展,也能施展開呀。
就是我這當爹的可能當不稱職,你這當媽的可得好好教育。
別以後養出來一個仗勢欺人,何不食肉糜的玩意兒。
到時候啊,為了避免他闖禍惹麻煩,我這當爹的就先把他打成傻子,省的以後犯傻。
」「王言,你果然是王八蛋,孩子教育不好,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還要把你親生的孩子給打成傻子?滾一邊去兒,反正我現在大着肚子也禁不住你折騰,你趕緊回吧,不是才跟小北一起沒幾個月,正新鮮着呢麼,找她去,別在這氣我。
」「我就是那麼一說,還真能幹出那事兒來啊?」王言笑呵呵的擺手,起身到她身邊攙着:「呆差不多了,走吧,大娘娘,該遛彎兒了。
」「看你那沒皮沒臉的樣。
」「有皮有臉我還能得五個女人的厚愛?走着……」在姑蘇,王言陪着施潔呆了六天,幫着檢查了一下身體,又陪着去醫院做了產檢。
每次產檢的日子,他都陪着來的。
至於男孩女孩的事兒,也沒什麼說的,當然可以提前知道,不說b超的掃描,他號脈都能號出來,卻也沒有提前跟施潔說,還是有個驚喜的好。
離了姑蘇回金陵,王言先找的當然是朱小北,畢竟她沒懷孕麼,先互相愉悅一下。
之後他跟朱小北講了實話,結果朱小北確實有些驚訝,但還沒到吃驚的程度。
言說是之前觀察過,鄭微她不清楚,但是黎維娟那個從來都念叨着要找有錢人的,肯定會往王言身上撲,鄭微倒是出乎了她的預料。
至於說以後如何相處,她說聯繫聯繫看一看,開個小會說一說,就不用王言操心了。
多好的女人啊,自己就想着相處之道了。
其實她們以後如何相處,王言真的無所謂,那不重要。
而且說真的,她們四個都是一起睡了四年的姐妹,如今還是一個共同的男人,老死不相往來肯定是到不了那程度。
反而更大的可能,是四個女人聯合起來,或許還要找到施潔一起,制裁王言……都是一家人麼……朱小北都是如此反應,阮莞那就更是了。
吃過了晚飯,王言跟阮莞一起,坐在二樓的小陽台上,他抽煙喝茶水,阮莞喝果汁,一小勺一小勺的吃着飯後小甜點。
懷孕呢,吃什麼都得注意。
聽到王言說出來的勁爆消息,阮莞臉上因為享受甜品而起的幸福表情,沒有一點的變化:「我都想到過的。
」她又吃了一小勺,喝了口果汁調和一下甜的咸:「小北喜歡你,我從來都知道。
黎維娟喜歡錢,也喜歡你,我記得有一次她那個老鄉過來,說是找你幫着介紹工作。
我估計你是給她那個老鄉安排到涼茶廠里了吧?肯定是看到了你多有錢,回來就不對勁。
鄭微嘛,雖然她當年跟你表白之後就沒動靜了,後來你也跟我說過原因。
但是她跟林靜在一起的時候,我沒看出來她有多開心,倒是一說起你,她就在一邊發呆。
我知道你的好,知道你多讓人沉迷。
本來黎維娟就不掩飾對錢的喜歡,還說過跟有錢老頭結婚,等死了之後繼承遺產的話,老頭子她都能想,就不要說正好喜歡的你了。
她有膽子,主動跟你開口,我一點兒不意外。
鄭微也是個敢愛敢恨的,她跟林靜在一起,發現還是忘不了你,那可能也會邁出這一步。
大不了就是睡一覺之後,她就當圓夢了,要青春沒有遺憾,以後誰也不聯繫誰。
你又是個多情的,還特霸道。
她要那麼幹了,你當然不可能看着她再跟別的男人。
只要你有心,她當然跑不出你的手掌心。
小北嘛,她這些年不聲不響的,但是我知道她主意最正。
你今天跟我一說吧,我也琢磨過味來了,那人生一串,跟你,還有小北都點兒關係吧?要不然那麼火的一家店,她要真就是兼職打工認識的。
也沒必要特意給咱們留着那麼大一個包廂吧?」「嗬,行啊阮姑娘,還是在世女諸葛呢,你這幾個好姐妹讓你看的透啊。
」王言含笑點頭:「之前畢業的時候,小北不是說過她姐原本開包子鋪,跟我是那個時候認識的麼。
我天天早上跑步,偶爾去她那照顧生意。
一來二去熟了之後吧,就想着幫幫她們姐倆,我也賺點兒錢。
正好,我有祖傳的烤料方子,這就跟她們姐倆合計合計,開了人生一串,我佔兩成的份子。
」「你也太小瞧我了,當時我高考成績可是全院第二,還沒認真學呢,我這腦袋可聰明呢。
你更厲害,白手起家,一手創造了那麼大的龍騰集團。
咱們孩子啊,以後肯定差不了,你說是不是?」「肯定的。
」王言笑道:「那你考慮考慮,跟小北她們聯繫聯繫吧,回來時候可說了,等你們消息呢。
」「我知道,你放心吧。
本來就是一個寢室的好姐妹,現在又都是一個男人。
雖說確實尷尬,說出去確實沒臉見人,但是關係肯定是更近了,不可能跟那皇帝後宮似的。
」王言喝光了杯中的茶水,起身走到阮莞的身後,將手搭在她的肩:「我當然放心,你們都是好女人。
來,娘娘,小的給娘娘按摩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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