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趕路的過程來到揚州差不多已經有了十天。
秋葉城的商場也開始如火如荼的動工起來。
一開始那些紅霞山的漢子還嚷嚷着不需要工錢。
在得知自己面對的是十畝地的工程,先生能夠拿下秋葉城六千平米的土地也知道先生是不差錢的主。
後來也就不在工錢這一塊較勁了。
如今有了正經工作,先生給的工錢比尋常活計還要高出不少,一夥漢子幹勁十足。
沒日沒夜的在工地上工作,後來乾脆就在商場附近搭個棚子,吃住都在那裏。
沐長卿自然也不會虧待了這一群為自己作事的漢子,每天大魚大肉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不過如此巨大的工程想要短期內完成是不現實的。
哪怕這一群漢子都有土木手藝在身,沐長卿又在一旁指導,想要徹底落實也需要近一個月的時間。
就在這日子慢慢流逝的過程中,那柳風館的洛仙子又給沐長卿遞來了請柬。
這已經是這一個星期的第五次了。
沐長卿拿着請柬剛要出門,一個鬼頭鬼腦的小身影攔在了門口。
「壞人,你不許再去了。」
雲芷溪叉着腰,緊繃着小臉,小模樣甚是嚴肅。
「那裏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再去,你就要墮落了。」
死死擋在沐長卿的面前,憨憨用小腦袋抵着他的胸口,後腳跟拄着門檻。
看着那近在眼前晃蕩的雙馬尾,沐長卿順勢一把抓在手裏:「我去做正經事,怎麼就墮落了?」
「哼,什么正經事?那裏是做正經事的地方麼?」
「別以為本姑娘不懂,你已經有花姬姐姐和秦掌柜了,難道還不夠麼?」
被抓住馬尾,雲芷溪也顧不上了,反正就是死死的抵住他的胸口不讓他出門。
有些想笑,不過更多的還是有些無奈,想了想沐長卿輕聲道。
「要不,你今天和我一起去?」
一聽這話,憨憨的神情立馬有些動搖了。
「那,那行吧,本姑娘可不是為了出去玩,本姑娘是為了幫秦掌柜盯住你,免得你在外面偷腥。」
喲,還知道偷腥?
看來這段時間言情小說看的不少啊。
一揚馬尾辮,沐長卿失笑道。
「那就走吧。」
「呀,你輕點!」
———————
這幾日那洛玉藻一直拿着請柬請自己赴宴,美其名曰是為了探討詩文,雖然過程也確實是在探討詩文,不過沐長卿也不是啥初哥,其中的一些味道還是能夠品出來的。
剛走進柳風館,洛玉藻的侍女便迎了上來。
「公子,小姐在屋子裏等你呢。」
輕嗯了一聲,沐長卿往三樓走去。
雲芷溪順勢跟着一起走上樓梯。
不過那侍女卻是突然一把攔下了雲芷溪,神情有些為難的看着沐長卿。
「公子,小姐說了只請公子一人。」
笑了笑,沐長卿也沒有在意:「她和我一起過來,相信洛姑娘不會介意的。」
若是往常那侍女自然不敢違背沐長卿的意願,不過今日卻有些欲言又止。
憨憨一見這情況,小眉頭立馬豎了起來,狐疑的看了一眼那侍女:「為何攔着本姑娘?難不成裏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成?」
聽了這話,那侍女神情立馬有些微變,便是沐長卿也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來。
那憨憨更加不會讓她如願了,說什麼也要跟着沐長卿一同進去。
阻攔不得,那侍女只好讓雲芷溪一同走上三樓。
路過大廳聽着廳內客人的談話,沐長卿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這洛仙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難不成已經忍不住了,今日便要坦白了?
「唉,洛仙子好久沒有出來唱曲了。」
「你說她該不會就此封琴,從此不再見客了吧?」
「在下也甚是苦惱唉,問了那老鴇,聽她那言語好像洛仙子已經有了離開柳風館的打算了。」
「那以後豈不是再也聽不到洛仙子的仙音了?」
琢磨了兩下,沐長卿來到三樓洛玉藻的屋子。
輕輕敲了敲門,屋內立馬響起一陣悅耳的聲音。
「公子請進。」
推門而入,沐長卿的腳步頓時一頓,一旁的憨憨也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香!
整個屋子太香了,瀰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其中還夾雜着淡淡的玫瑰香水的味道。
一旁的牆上掛着幾隻豎琴,以及幾副字帖。
帖中內容都是用秀雅靈巧的字跡雋刻着沐長卿的詩句。
燭火搖曳,一個曼妙的身姿正在簾後換着衣服,光影之下,那身軀柔軟的舒展着,給人一種莫名的朦朧美感。
恰巧一陣穿堂風過,吹起了簾幕,嘩啦啦的作響之中,那簾後的人顯露出了窈窕的身段。
她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
繡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霧煙綠色拖地煙紗,風鬟霧鬢。
發中別着一串珠花簪,眼神勾人,眼眉之間點着一抹金調點,撩人心弦,此時正彎腰輕輕的往那白嫩的蓮足上套着襪子。
彎腰之餘,大腿擠壓着胸前的峰巒,頓時一大片的春光乍現。
一顰一笑之間,顯得風情萬種。
「狐媚子!真是不知廉恥!」
一聲嬌哼打斷了這個美妙的畫面,雲芷溪不屑的撇了撇嘴,對於簾後女子那浪蕩的行為很是不恥。
突然聽見屋內有女子的聲音響起,那正在穿襪子的洛玉藻不由動作一頓,隨即有些僵硬轉過身來。
然後便看見一個抱胸直翻白眼的女子和一個負手而立嘴角帶着淡淡笑意的男子正看着自己。
三兩下穿好鞋子,洛玉藻也顧不得擺弄自己的姿態了,起身來到了前屋。
「沒有打擾洛姑娘吧?」
沐長卿平淡開口,一旁的憨憨不樂意的哼了一聲,隨即自顧找個位置坐下。
牽強的笑了一下,洛玉藻回道。
「妾身剛剛睡醒,還沒來得及穿衣服。」
對於這話中真假沐長卿不置可否。
隨即幾人在屋內坐下。
有了雲芷溪在一旁,洛玉藻心情煩躁,精心準備的說辭頓時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只好如往常一樣拿着詩文象徵性的與沐長卿交談。
只不過時不時的會向屋外看上兩眼,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沐長卿自然發現了她的端倪,也不詢問,隨口應付着她的請教。
憨憨一邊往嘴裏塞着點心,一邊虎視眈眈的盯着兩人。
正交談時。
驀然。
沐長卿發現桌下突然有一隻小腳伸進了自己的大腿內側,正在細細的摩擦着。
那軟滑的紗制輕觸,帶着異樣的酥麻之感傳來。
場中一共只有三人,那隻腳除了雲芷溪便只有洛玉藻了。
想來那憨憨也做不出來這種事。
垂着眼瞼,沐長卿抿了一口茶水隨即看向一旁認真請教的洛玉藻,卻見她神情不變,好似桌下發生的事情和她無關一樣。
玩的這麼花的麼?
心中有些想笑,不過沐長卿也沒有什麼異樣的表現,和她一字一句閒聊起來。
聊着聊着,卻發現大腿上的那隻腳突然縮了回去,正當沐長卿以為這娘們放棄勾引的時候,卻感覺到那隻小腳又伸了過來。
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已經脫了襪子………
呵呵。
「公子,這句話是何意思?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公子這句話是寫秦小姐的麼?真的好美啊。」
正在沐長卿準備回話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聲滿是怒氣的聲音。
「小爺給她面子喊她一聲洛仙子,還真以為自己是仙子了?」
「這都幾天了,還不給小爺一個答覆,真以為小爺不敢對她用強麼?」
暴怒的聲音響起,夾雜着女子那驚懼的回應。
「小姐正在招待貴客,侯公子要不明日再過來吧。」
「滾開,這揚州城裏還有比小爺更貴的客麼?」
「咣當」一聲,房門被人重重踹開。
隨即一個面色陰沉的男子走了進來。
見了那人,那擱置在沐長卿大腿上的小腳下意識的顫抖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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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追讀越來越拉胯了,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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