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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水中那一波波湧來的觸感,沐長卿心頭有些恍然。
如果可以,他是的的不願意去碰這幾個女人。
有了羈絆便意味着責任。
雖然哪怕碰了她們也不用自己負責。
可是沐長卿雖然多情,但也不是那種濫情之人。
還做不到將身體交給自己的女人還視若無事。
短暫之後,新田織月從水中探出頭來,髮絲被溫水沾濕,黏糊糊的黏在她的臉上,俏臉飛霞,眼波流轉。
「爺~可以嗎?」
新田織月睜着大眼睛,一臉緊張的看向沐長卿,活像一個等待誇讚的小學生。
輕輕點了點頭,沐長卿嘆道「扶我起來吧。」
「可是爺~」
新田織月又低頭瞥了一眼那氤氳的水面,嘟囔着小嘴「可是爺還沒好呢~」
「休息吧。」
見沐長卿態度強烈,新田織月也不再堅持。
大大方方的站起身來,將芍藥紅兔峰巒溝壑,淋漓精緻的展現在沐長卿的眼前。
接着同真紀美莎二女溫柔的服侍着沐長卿擦淨身體。
於香床之上躺下。
不需片刻,燭火熄滅,屋子裏陷入了黑暗。
接着三具滑膩柔軟的玉軀慢慢的滑溜進了被褥之中。
「爺~」
————————
翌日清晨。
沐長卿醒來之際。
新田織月三人早已經起床。
已經做好了早飯,正安安靜靜的坐在屋中聊天,哪怕說話也是極為小聲,生怕驚擾了正在裏屋休息的沐長卿。
三人聊天的內容大致也與昨夜與沐長卿有關。
雖然話題私密,不過新田織月三女卻是沒有絲毫扭捏之意,眉梢眼角之間籠着一份散不去的春情。
就在這時,裏屋響起一陣動靜。
三女對視一眼,忙起身走向裏屋。
隨後端茶倒水的端茶倒水,穿衣佩帶的穿衣佩戴,夏希優衣更是半跪在沐長卿的腳下,示意沐長卿可以直接踩着她的背起床。
沐長卿哪能受得了如此腐敗舉止,伸手將夏希優衣拉起來輕輕摟在懷裏。
「以後你們不用如此。」
「我們都聽爺的~」
一邊給沐長卿整理衣服,新田織月一邊溫柔的說道。
其他二女同樣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經過昨夜一夜風雨之後,幾女與沐長卿之間也有了一絲牽絆與悸動。
她們的命運其實是自己無法掌握的。
生來便是奴籍,命運也從不在自己手裏。
如今被木村二郎賞給了沐長卿,那麼沐長卿便是她們的主人,是她們的天,是她們的一切。
若是沐長卿拋棄了她們,她們的未來可想而知。
她們也是女人,雖然早就對生活妥協,但是也幻想過自己以後會跟了誰。
若是可以,誰不希望自己以後可以跟着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可是她們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這些也只是灰暗生活中的一抹希冀罷了。
能有一個不打罵她們,不嫌棄她們的男人出現就已經知足了。
誰曾想。
沐長卿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突然出現在了她們的生活之中。
本來當新田織月被告知自己三人將會被送給一個男人時,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到來,但是依舊免不了心裏會產生慌亂。
會去想那個人多大了。
是何樣子。
性格如何。
要知道在倭國,女人的地位是極其低下的,哪怕已經結婚成為妻子,被當做玩物送予別人也是比比皆是。
往往這樣的結局都是一個女人悽慘生活的開端。
新田織月她們不像成為這樣的例子,所以極盡所能的去學習伺候人的法子。
要求也不高,哪怕那人奇醜無比,哪怕那人性格暴躁,只要還能待在他的身邊哪怕當個沒有絲毫地位可言的奴婢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可是結局卻讓她們欣喜若狂。
沐長卿的相貌風流倜儻不說,那溫文爾雅的氣質也是他們在其他倭國男人身上從未見過的。
也不曾打罵她們,言語之間也沒有絲毫倨傲之意,給了她們足夠的尊重。
這讓新田織月三女感覺體驗到了不一樣的生活。
更別說他還那麼勇猛,即便是自己三人齊上都未曾感覺一絲泄力,往往還是幾方一個個軟弱無力敗下陣來。
這樣的一個男人,如何不讓她們心中歡喜?
「行了,以後也別如此客氣了,我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哪用你們這樣伺候。」
站起身來,沐長卿扭動了兩下身子便準備走出房門。
不過夏希優衣這時候抬起頭來弱弱的念了一句。
「爺~奴婢可以把這個收起來麼?」
說着,用小手指了指一旁潔白床單上的幾抹嫣紅。
聞言新田織月兩女同樣眼神有些意動。
說到底還是女人,哪怕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是一樣希望可以將自己寶貴第一次的見證保留起來。
嗯了一聲,沐長卿無奈的出了屋子。
說到底,還是自己意念有些不足。
嬌滴滴的三個女人,溫柔如水,予采予奪的任你百般索取,配合着你的任何姿勢,作為一個男人沐長卿確實無法做到聖人那般地步。
畢竟。
他本來就不是聖人,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片刻之後,新田織月三女相繼走出裏屋,擁在沐長卿的身邊陪着他溫柔的吃着早飯。
在輕音軟語之中,日光慢慢爬上了枝頭。
用餐之際。
沐長卿心裏一直在思索着該如何處理新田織月三女。
如今有了牽連羈絆,沐長卿自然不可能不管她們。
可這三名倭國女人同樣也有些不好處理。
畢竟沐長卿與她們沒有絲毫感情,頂多算是生理上的迎合罷了。
將她們一直帶在身邊非他所願,相信花姬她們也接受不了突然多出來的三名倭國姐妹。
自己來到這府衙,本來就是懷着其他的目的,一旦目的達成,自己便會離開此地,到時候整個倭國府衙都不知道是何種結局,讓她們一直留在這裏自然不妥,相信她們也不願意繼續呆在這裏。
沉吟中,門外有侍衛前來。
「木村大人有請。」
「你們就呆在這裏,若是無聊了,就自己找點事解解乏。」
回頭與新田織月三女說了一聲,沐長卿跟着那侍衛出了院子。
新田織月三女聽着沐長卿話里的關切之意,乖巧的點了點頭,直到目送着沐長卿離去,這才將房門關上。
—————————
把玩着手中的魔方。
木村二郎一臉笑意,隨後將目光放到了進入閣內的沐長卿身上。
「你待會與本將出去一趟。」
點頭應允,沐長卿低着頭也沒有多問。
對於沐長卿如此表現,木村二郎很是滿意,隨後微笑着開口道。
「待會,奧利弗親王會在府內設宴,到時候本將會將這魔方拿出去供他們研究,你在一旁記得時刻留意,若是需要,記得出手。」
「雖然本將也可以自己解決,不過畢竟此物出自你手,速度也勉強比本將快上一些。」
木村二郎話雖然沒有挑明,不過沐長卿大致也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看來這是要帶自己去混上流圈子了啊。
不過想想也並不意外。
木村二郎此人雖然不好女色與金錢,但是對這些新奇的玩意卻特別上心。
得了好東西,自然免不了要在別人面前炫耀,自己都無法拼湊出來這魔方,到時候若是這魔方將那些親王將軍之內的難住,他木村二郎也會感到臉上極有面子。
「屬下知道。」
沐長卿畢恭畢敬的回了一句。
木村二郎見沐長卿如此上道,眉梢之上也是帶上一絲笑意,接着拍拍手。
門外又走進來兩名女子。
「這兩人以後就賞給你了。」
不是吧,阿sr!
看着門口亭亭玉立站着的兩名女子,沐長卿傻了眼。
你當我來你這裏進貨來了?
動不動就賞女人?
你這是什麼癖好?
自己如今連新田織月那三人還沒有徹底理清楚該如何安置她們,哪還能繼續再招惹是非。
第一次收下那是因為逼不得已,怕引起木村二郎的疑心。
如今再一次沐長卿可就不能再同意了。
訕訕笑了兩聲,沐長卿尷尬道。
「謝大人抬舉,不過~」
「不過什麼?」
「屬下也很想要,不想違背大人的意志,只是有心無力啊~」
說着沐長卿象徵性的揉了揉腰肢。
見了這一幕,那木村二郎不由哈哈大笑「也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本將如此威猛,再給你兩個女人確實有些為難你了。」
呵!
你那樣子有啥威猛的?
老子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你。
不好女色,怕是身體有問題吧?
心中腹誹的同時沐長卿臉上卻是諂媚道「大人春秋鼎盛,自然是常人所不能及。」
摸着山羊鬍子,木村二郎心情大好。
隨後也沒有再行耽誤,帶着沐長卿便出了門,對着奧利弗親王的府邸走去。
王府門口早就已經有侍衛侯在那裏,見木村二郎來到,急忙將一行人迎接了進去。
剛進府邸,一聲大笑便從府內傳出。
「木村君,大家可就等你了啊。」
隨之一名身穿華貴服飾的中年男子在兩名侍女的陪同下從後花園走了出來。
「奧利弗親王,本將今日可是帶了好東西來此。」
「是麼?那本王待會可得好好把玩把玩。」
對於木村二郎的癖好,奧利弗也是極為清楚,寒暄兩句,兩人客套着相互走進園後大廳。
沐長卿等人急忙跟上。
——————
陡峭的壁仞之上。
一群黑衣漢子步履蹣跚。
除了當前的那名女子身姿綽約慵懶之外,其餘人等盡皆衣衫襤褸,面容枯槁。
「大當家,先生給我們的路線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
「這一連爬山涉水的這些日子,除了各種縱橫的山巒,基本也看不到人煙的存在。」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道路又極難開闢,兄弟們身上如今可否帶着各種劃傷。」
其中一名大光頭吐槽了兩句,見前方的女子不搭話也只能閉口不言,在同伴的攙扶下爬上了山巔。
下一秒隨意尋了塊石頭,躺上去如何也不願意繼續動了。
這一行人不是別人,正是中途離開的紅霞山的一群黑衣暴徒。
這一連數日,不眠不休的翻過各種陡峭的山峰,哪怕極為小心,依舊一個個身上掛了彩。
雖不致命,但是這般枯燥沒有盡頭的日子還是讓他們心底有些煩躁。
「三哥,先生說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一名紅霞山的漢子遞過來一隻水壺憨笑道。
「去去去,老子需要你教育?」
沒好氣的瞪了那人一眼,張三抱着水壺咕嚕咕嚕就是猛灌了幾口。
接着一抹嘴角水澤對着站在山巔沉默不語的女子高喊道「大當家,要不讓兄弟們在這裏休息一會吧,我看他們也都累的不行了。」
柳青沒有說話,一雙清眸緊緊的看着浮雲之下隱約窺見的某處。
稍許才輕輕的吐了一句。
「我們應該到了。」
什麼?
一句話把剛準備原地休息的紅霞山漢子驚醒。
隨即也來不及休息了,忙不迭的爬起身子,一個個跑到山巔,伸長脖子往下看去。
只見透過浮雲,隱約可以看見山腳之下有一個山谷,谷外人影錯落,谷內有着大大小小的如同糧倉一樣的鼓包。
而在山谷之外則是一條孤僻的棧道,棧道狹長,沿着壁側一直通向遠方。
順着那棧道一直尋視看去,一座朦朧巍峨的城市在雲端之下若隱若現。
一眾紅霞山的漢子對視一眼,眼中皆是不由浮現出巨大的狂喜。
很想用力的高喊幾聲發泄出來,不過又生怕被山下的人聽見,只能憋在心裏。
不過那漲紅的面目,以及緊緊攥緊的拳頭都在說明着他們此時心中的激動。
「大當家,可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總算被我們找到了。」
張三忍不住一揮拳頭,興奮道。
是啊。
總算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女子慵懶的站在山巔之上,一陣清風拂過,吹起她的衣袂列列起舞,那女子緩緩伸出手來,仿佛在撫摸着什麼。
想起那晚不告而別的溫柔,女子的玉容之上漸漸浮現一抹柔和的笑意。
(有票嗎?)
(給點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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