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王印成為楚王府的禁忌,不論知情還是不知情的均不再談論此事。一窩蟻 m.yiwoyi.com
次日,太宗皇帝李世民在早朝宣佈三道詔書第一道詔書令太子日常用度開支,不必限制其用,各司准許通行;第二道詔書,加封李熹為嗣王、李暾為中山郡王;第三道詔書則是隱王李建追封為皇太子,海陵剌王李元吉追封巢王。
另外,又傳敕命天下命天下浮游無籍之人,限於次年年末前往各地戶曹登記入冊。並且,在同一天午朝又發佈敕令,命高昌王國犯下死罪者就地行刑,其他流放之罪人則依照罪罰輕重判罰,年限已滿者可回高昌為民。
至於侯君集當年所犯大罪,致使高昌國無辜百姓流離失所,由朝廷發放撫恤另設住所安置。經過特使前去查明真相,侯君集的死罪難免,秋至日於鬧市口當街出戰,就連其部將一併處決。
三道詔書兩道敕令迅速傳遍至整個大唐,頓時全國上下一片譁然。
太子得知皇上傳詔其東宮府用度並無限制,大喜過望,魏王李泰、蜀王李愔等均是嫉恨不已,又聽聞李寬之子封為嗣王與郡王之爵位。即便是太子之子都不曾得到如此封賞,這也成為大唐第三代中的風雲人物。
「他不過是野種,憑什麼野種之子得到封賞?」魏王李泰怒不可遏,滿臉的嫉恨與殺意,身旁的近侍連忙提醒道「殿下,請慎言啊!」
「難道我說的不對麼?」李泰陰晴不定的看着那人,仿佛眼中有種燃燒的火焰,那人知道要是再敢忤逆李泰自己的下場肯定很慘,話已經說出口,想要後悔已經來不及。
吳王李恪見狀連忙勸說道「四弟,不必大動肝火!」
「三哥,難道你真的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野種備受恩寵嗎?」李泰怒氣沖沖,可他不敢對李恪爭鋒相對,別看着李恪始終都保持謙謙君子的形象,可他聖旨這位吳王的可怕。
「此乃父皇的意思,我等反對又如何?」李恪風輕雲淡的笑笑,看着杯中的茶水,淡淡地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且看看他還能跳到什麼時候,別忘了還有人比咱們更着急。若是你此時大動肝火,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自惹麻煩,要傳至父皇耳中落得嫉妒兄弟之罪,肆意妄為豈不得不償失?」
李泰聞言低吼一聲「全都滾出去!」
「是……是……」
那人哆哆嗦嗦的躬身離去,頭都不敢抬一下,其他人也夾着尾巴匆匆離開。自從上次在宮宴時被李寬打壓下去以後,李泰對他的恨意就像是熊熊烈火燃燒着,一直想要尋求報復,奈何始終未能得手。
「三哥,你有何辦法?」蜀王李愔突然出聲問道。
李恪意味深長的笑道「現如今他是父皇眼前的紅人,咱們不好在明面上動手。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次省試考生中大部分都投入其門下,難道那些人真的全都是硬骨頭?」
「三哥的意思是……」李泰與李愔對視一眼,紛紛大讚李恪的手段,他們本來各自為戰,均是為了將李承乾從太子之位拉下來,卻不想被李寬一人之力將他們統統擊敗,不得不再次聯合一起,如今意見一致,矛頭直指李寬、李承乾。
並且,李承乾與李寬已生嫌隙之事,乃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這也是他們最願意看到的結果。與此同時,東宮之中同樣上下震動,身為太子的李承乾得知以後更是憤恨不已。
「這是父皇給我的補償嗎?」李承乾深邃的目光中流露着怨憤,狠狠地將手中的茶具摔在地上,身邊的僕從等紛紛俯首跪地,戰戰兢兢的生怕被怒火滔天的李承乾責罰。
李承乾心中滿是嫉恨,李寬已經站在他前面,他是當今太子卻無人知,反倒是李寬成為街頭巷尾人人談論的對象,就連朝中老臣對他亦是刮目相看,每每想起都如鯁在喉。
如今,李寬成為那個風雲人物,沒想到他的兩個兒子居然也爬到他頭上,這讓李承乾如何能忍。
「既然是補償,那我卻之不恭了!」李承乾冷笑一聲,當即令東宮官署人員前往各司部領取用度開支,次數頻繁且均是最好的,各司官員自然不敢阻攔,紛紛給予方便。
太子左庶子張玄素見李承乾如此荒唐,完全沒有太子應有的氣度,整個東宮除了奢侈成風,甚至有些官署領取之物不符合太子要求,當即被責罰更是激怒了張玄素,立即上書勸諫道「陛下與殿下乃父子,又是我大唐皇太子,聖上下詔殿下所用之物不為節限,此乃聖上之恩也。然,殿下所取之物短短一月便已經超過七萬,驕奢之極,孰雲過此!況且,東宮正直大臣均不在左右,無人勸諫,然殿下又與群邪親近,此乃非明君之為也,伏請殿下居安思危,日慎一日。」
「這個張玄素真是不知死活!」
李承乾將張玄素的勸諫文書丟棄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明里暗裏都在批評自己的行為,這讓李承乾想起了于志寧,如今于志寧已經被調任去了晉王府上,又出了一個張玄素,這讓李承乾滿腔怒火。
「殿下若不想聽其之言,在下倒是有一計策!」房遺愛陰冷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張玄素所說的群邪就包括他這個吃喝嫖賭的紈絝子弟,而他之所以能與李承乾搭上線,全賴自己有個駙馬的名頭。
房遺愛小聲地在李承乾獻計,李承乾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如此怕是不妥吧!」
「殿下乃是未來天子,如此不僅可以震懾奇人令其閉嘴,還可讓其他人通通閉嘴。縱然不成也可起到威嚇作用,豈不是一舉兩得?」房遺愛的計謀很簡單,派人刺殺張玄素。
李承乾沉思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同意了,這件事交給房遺愛去辦。畢竟,房遺愛混跡在長安城中,認識的人不少,基本上都是遊走在黑色地帶的人物,上一次于志寧之事亦是房遺愛提議,這次只不過是依樣畫葫蘆罷了。
「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心狠手辣!」
房遺愛冷冷的看着張玄素的勸諫之言,心裏滿是殺機,因為張玄素與于志寧都將其視為奸佞之人。他本就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作為紈絝子弟自然心狠手辣,要不是之前踢到李寬這塊鐵板,房遺愛基本上都是橫着走,無人敢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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