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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連招呼都不打,明明準備好今夜的夜襲活動。」
「唉?有這個活動?星竹你是不是打算獨自夜襲。」
「月魅姐沒有這樣的打算?我還以為這樣的活動,我們應該是心有靈犀,到時候四個人一起上,總可以壓制住對方的。」
聽到塵桔這句話的耀蘭有點心虛,而塵桔似乎也注意到了,傳來的視線帶着疑問。
「……我也是如此打算的。」
「這麼說?!又是只有我一個人被排除在外?」
「不過現在計劃全部白費了,早知道就用強硬手段,哪怕是將夕儀捆綁在地下室也不能放他走,讓他永遠在地下室度過餘生。」
「可怕,是在開玩笑的對吧?星竹?」
「大姐,這當然是玩笑啦。」
結束這個似乎不是玩笑的話題,四人又歸於平靜,望向遠方,少年離開的方向。
「要不然我們開一間藥店,等待他回來。」
四人對耀蘭提出的意見表示贊同,於是皇城中多了一間藥鋪,據說是為了等待某人的回來。
……
對着皇城的位置,拜別,束髮少年踏上自己的旅途,因為自斷道基的緣故,元氣大傷,現如今壽命大幅度縮減,只剩下三年,要不然也不會踏上旅途,自己翹首以盼的平凡日子就在眼前,而自己卻不得不離開。
「還剩下三年的壽命,這樣的我,在她們身邊估計只會享受到短暫的快樂,時限一到,自己逝去後,留給他人的不過是巨大的悲傷,還不如在現在早早脫離,尋找延續生命的方法是一,二是……希望他們不要太傷心。」
漸漸遠離文明之地,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最後變成孤身一人的情況。
「又不是悲劇的主人公,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了,這條生命又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了,為此而死的六姐玥依,還有三姐林玲,牽掛着我的月魅、耀蘭、星竹、塵桔,當然還有那個第一天的皇帝——大哥林瓏鈺,什麼嘛,不是非常幸福的傢伙嘛,有這麼多、這麼多的人記掛,就算是想死也死不掉的,當然還有你……謝謝一直以來的陪伴。」
不知何時出現在少年身邊,陪着他一直走下去,這條路不是一個人,粉紅色的人影,由記憶構成的思念體——雲馨妍。
「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都陪伴在我的身邊,想來沒有人不會為此不動容,哪怕是山盟海誓的伴侶也做不到如此程度,所以……我會戴上戒指的!」
仿佛聽到伴行之人發出嗤笑,是想說沒有必要,還是單純的喜悅?
「現在提出確實是很奇怪,如果我這樣的人也可以的話,啊——總之,算是結為伴侶,事先聲明,這可不是悼念,當然也不是出於感謝的行為,這是、這是……出於愛意什麼的,啊!可惡真是害羞的不行,要不然沒有其他人在身邊,不管是怎樣也無法開口的事情,不過也許在他人眼中只不過是自言自語而已,一想到現實如此,就覺得自己十分的不正常!但是!如果是正常的傢伙,是絕對不會向不存在的人求婚的,更不會單方面的完成婚事。」
粉色的人影,現在已經不需要模糊的稱呼,雲馨妍停下來,看着此時此刻略顯笨拙的少年,拼命忍受住喜悅之情,沒有開口,只不過等待已久的淚水滑落,亦或是下起的雨滴落。
「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宣告他人,已經有了一段連接生命的姻緣,一直以來的陪伴,如果沒有你,我說不定早已經死去,所以讓我這個不正常的傢伙,單方面宣佈婚姻如何?」
「嗯……」
「同意了?有點不可思議的感覺,沒想到還能夠聽到你的聲音,祈禱以後的日子還能夠相見,因為是夫妻了,這個詞語從自己口中說出真的是害羞的不行,接下來要說就更加令人害羞……喜歡你,最喜歡了。」
「嗯。」
為其戴上準備好的婚戒,在她徹底消散之前。
「我也是,最喜歡夕儀了。」
仿佛時間停止,她的笑容如夢似幻,陽光照耀下,無論誰來看,一定會得出是一個幸福的笑容,這樣的結論。
真的希望時間能夠停止,因為在陽光下,她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化作風消散於空中,只剩下戒指掉落在土壤中。
但是。
已經足夠了,對於一個只剩下三年壽命的人來說足夠了。
……
「嗯?疑問?青梅竹馬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想要知道真相,哪怕是註定悲傷的真相?那麼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收集靈氣粒子中殘留的思念,製成的思念體,也就是說是死去之人的殘骸,現實可是非常殘酷的,怎麼可能有死者復生這樣的奇蹟發生。」
「陸九悠和裘潔?實驗在完成中總是需要過程的,不可能一躍而就,在試驗品的完全品出來,總是需要一些畸形怪異的殘缺品才對,像是不知道吸收哪一個時間段的記憶碎片,變成修煉概念脫節的女性,那時候要不是修正及時,我就要提早出場,那樣的話就無法發揮最大作用,看來不能使用失敗品,至於為什麼是使用他們,只不過是同一個時間段死亡的人物,剛剛好利用一下,做着惡魔一樣褻瀆死者的行為。」
「嗯?他們的死法?想要知道這個的你,真是不正常的傢伙,對敵國皇女的死亡感興趣?那樣的話就要讓你失望了,沒有萬眾矚目的斬首,只不過是平平凡凡的殺死後燒成灰燼,她的死亡沒有多少人知曉,秘密的處刑,至於陸九悠,一個餓死街邊的可憐之人,家破人亡後又是他人的迫害,看來討厭權貴的人不少,明明自己不去努力。」
「來自於我這個守門人的解說看來要告一段落了,安排好的程序只會運行到事件結束的那一刻,有緣再見。」
……
夜晚,是一個雨夜,森林中的一切顯得更加陰森,樹木的陰影之間似乎有什麼在蠢蠢欲動,穿梭於間隙之間,只有在雷霆的照耀下才會顯露出短暫的真容,夜幕下反射赤色光芒,如同紅寶石般的瞳孔若隱若現,走過這一段小路,又變成祖母綠的綠寶石。
雨夜下的斜風細雨,讓趕路的少年忍不住顫抖,夜晚真的是非常寒冷。
遠眺,看見燈火照耀的區域,似乎存在人煙,如果可以的話就讓他們關照一晚自己這個可憐的旅人。
叩叩叩。
雷聲下幾乎被掩蓋的敲門聲,沒有人回應,試着加大力度,但是儘量避免敲碎這個年久失修的木門。
「請問有人在嗎?可以借宿一宿?沒有人的話我就進來嘍,我要推開木門了……」
還是沒有人回應,總之先進去避雨好了,說不定還能夠睡一個安穩覺,沒想到才不到一天的時間內,就遭遇這樣雷暴天氣,算是出師不利。
伴隨嗞呀的迴響,年久失修的大門被推開,看上去像是不知道多久之前孩童搭建起的秘密基地,現在已經荒廢。
「……那麼燈光又是怎麼回事?等等,現在是雷暴天氣對吧,又不是發生地震,蔓延起的洪水也不可能搖晃這個建築物,那樣的話,就只有一種可能。」
掐指,施展御劍之術,此刻地面展露出掛着破布的獠牙,劍柄噴射靈氣粒子流,向着天花板衝刺,嘭!在撞擊之前,靈氣彈衝破天花板,隨着爆炸煙霧,束髮少年衝出木屋。
之前看到的燈火是怪物的瞳孔,以及它的提燈,像是燈籠魚一樣,依靠黑暗中的光亮吸引獵物。
提高御劍高度,不畏降下的雷霆,避開下方怪物的啃咬,如同木屋的巨大牙床咬合,迸發出木屑擊打在少年身上,差一點因此墜機。
「千腐雷引,降雷劍!」
對準下方再度張開的、裸露出獠牙的巨口,引動天空降落的紫色雷霆,順着拋出的靈氣劍,從劍尖激射,擊穿想要吞噬少年的血盆大口,雨滴也無法抹去的火焰升騰,硝煙瀰漫。
「啊,應該收力一點的,這下子連用來擬態的木屋都消滅了,今夜看來無法安穩入睡,姑且在這個有點破舊的、又遭到雷擊的木屋借宿一晚。」
落地後,束髮少年扇着衣袖,想要驅散掉雷擊產生的燒焦味,一不小心就踢到一根碎骨,天太黑也看不清是人是畜的骨骼,雷霆再一次閃爍,角落的骷髏頭似乎正在看着這裏。
慢了一拍的雷霆轟鳴聲響起。
「你好,我是新來的鄰居——林夕儀,看來今夜我們兩人就要睡在同一個房間裏,明天再幫你挖一個墓,今天就先這樣吧。」
對着骷髏頭打招呼的怪人,此時此刻所想的是這麼多碎骨,要如何分辨,最終決定將其都丟到一個墓穴就好了,都幫忙挖穴,就不要計較這些細枝末節啦。
灑落靈氣符籙,構建起驅邪以及防禦的法陣,手指下壓,定住方位,懸浮於空中的符籙消去光芒,仿佛融化在空氣中,失去其蹤影。
驅邪法陣佈置完成,這樣的話,就能夠安心睡覺了。
「要想一個人在外生存,也是要懂一些風水知識的,雖然是現學的臨陣磨槍之技,但是實用還是很高的,暫且不用擔心邪物出沒,有不懷好意之物出現,就會觸發法陣……孤身一人時,就越容易變得喜歡自言自語,你說對吧,同居者?」
骷髏頭自然不會回答。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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