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古家奢華的客廳里,滿地狼藉。
客廳異常的安靜,兩人呼哧呼哧喘息聲聽得格外的清晰,除了地上躺屍的兩人,沒見着其他人。
早在客廳的傭人見勢頭不對,早早就跑的跑躲的躲,沒一個人敢出來圍觀,實在是這兩人打的太狠,他們怕誤傷。
這兩個人經過半個多小時的生死肉搏,終於停手,躲在遠處偷看的傭人偷偷探出半個頭。
只見客廳里的許多典藏絕版物件被兩人橫掃的七零八落,名貴的瓷器,珍稀的畫像全都無一完整。
這麼慘絕人寰的名場面,要是被那些收藏名家看見了,估摸着得心肌梗死。
這他媽是人能幹出來的事?那麼多的價值連城物件說丟就丟說打就打,這一架,晃眼就沒了幾千萬,很多東西都是孤物,打爛就沒了。
再看看這兩人留在對方身上的傑作,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簡直就是慘不忍睹,臉上的外傷明顯可見鼻青臉腫,內傷看不着,但雙方都下了死手,傷筋動骨免不了。
「打完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古乾景環胸抱手,一副居高臨下的在樓上看着地上狼狽不堪的他們。
不知道他在上面站了多久,看到弟弟被打,他也只是漠然的冷眼旁觀,沒想下去幫襯半分。
若不是怕吵着妹妹睡覺,他估計還會鼓勵兩人繼續打。
古乾景說完頭也不回的直接轉身走向書房。
打的筋疲力盡兩人偏過頭面面相覷,古乾宇朝他哼嗤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扯正身上的衣服。
傅承屹隨即跟上。
兩人頗有一股難兄難弟之形,一前一後一瘸一拐往樓上走。
書房中三人形成一個直角三角形,個個臉上的神情異常的嚴肅,這三個人在帝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如今湊到一起促膝長談只為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坐在兩邊沙發上的兩人聽着古乾景說着那些匪夷所思的事,若是旁人說出這樣的事,他們絕對不可能相信,會覺得那個人是個神經病,但那個人是古乾景,說的人物也是他的妹妹(他的女朋友)。
古萊香異乎常人體質對研究界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
長生不老,消除病痛,一直者是世人所追求,但對於一個不能自保又單純的人來說卻實屬一場災難。
比起那些不着邊際的實驗,他們更希望古萊香開開心心過着平凡的日子。
雖說他們也有這個能力保護她,但世事無常,事情做的再嚴謹再謹慎,總會出現紕漏。
而且古萊香有時候也不聽話,你也不知道她啥時候會搗鼓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這是讓他們最為頭疼的事。
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讓她意識到自己處於危險狀態,要加強自身的安全防護意識。
鑑於她的體質特殊,也讓她增強自保能力,古乾景決定由他們三人中其中一教導古萊香防身武術,和辨識人性。
她從小就在山裏生活,對於城裏面戴着面具生活的人,很難分得清楚,誰是好誰是壞。
且什麼樣的保鏢都不如加強自己的實力好,他們身居高位自然了解人性。
沒有人能拒絕誘惑,如果說能拒絕的,那只能說是那個誘惑不夠大,而古萊香這逆天的本領是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
雖說讓那麼嬌滴滴一位小姑娘受這苦他們心中多有不忍,但為了長遠來想,他們還是得狠心一些。
讓誰來擔任她教練又是一件值得爭議的事。
古乾景公司的事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下月還得出國考察,前期準備工作也多,如果再抽時間出來教古萊香顯然有些不現實。
古乾宇剛解決掉屁股後面的爛事,手尾也有一堆事要做,最近這段時任務也重,教幾天可以,時間長了肯定不行。
老三那人不着調,花架子一個,沒啥用,讓他教想都不用想。
古乾景冷肅的視線挪到左邊那個男人身上,雖然不承認他,但作為教導古萊香來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無論是在技術層還是精神訓練層都是強者之選,訓練古萊香沒有人比他更適合。
「我不同意,嘶。」古乾宇一聽到讓敷承屹這個心懷不軌的人教妹妹反應有些過度,嘴巴動作太大不小心扯痛受傷的嘴角,吃痛的叫起來。
把妹妹送交給他,他第一個跳出來反對,這不等同於把妹妹送入虎口?絕對不行。
「你不同意,那你想讓誰教,你是想讓更多人知道香香的事嗎?」傅承屹輕嗤一聲,壓緊着聲線道。
「我自己會抽時間教,或者安排最信任的人教,總比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好。」古乾宇看他的眼神透露出滿滿的不屑,對這個人的人品他嗤之以鼻,說什麼都不願意把妹妹交給這個男人。
「你有這個時間,你可以自己教,但你能確定你安排的那個人能百分百的信任?你說的那個人你能保證他知道香香的事情之後,他不會有任何的歹心,萬一發現了對香香造成實際性的傷害,你承擔得起嗎?你是她哥哥,你是想將她置於何種危險境地?」
傅承屹冷言冷語意簡言賅,不給他任何面子,直戳他心窩。
這世上除了自己誰都不能百分百的相信,況且古萊香身上的利益鏈條太大,知道的沒有人不想擁有。
「別人不能相信,那你就能?」古乾宇反唇相譏橫眉冷目看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傅承屹不知死在他眼中死了多少次。
「我能,我是她男朋友,將來她是要嫁給我,我清楚她身上的事情,我會用我的命愛她,不會讓她陷入半分危險之地。」傅承屹神色無比的認真赤誠,信誓旦旦的說出自己的肺腑之言。
「嫁給你?........你先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的上嗎?老男人!!!。」古乾宇被他無恥的態度氣的呼吸急促,手中的拳頭攥緊,眼神狠厲,他特麼的想一拳砸死這無恥之徒,他妹妹才十七歲就被這狗東西惦記上了,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傅承屹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隨你怎麼說。」
不管怎麼說怎麼反對,他對古萊香是不會撒手,況且他只是她哥哥,憑什麼不肯,憑什麼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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