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原本,池仲容把隨行的四十多個弟兄,都安置在城外的校場駐紮,可經過今日的所見所聞,他便把弟兄們都移駐到城內的祥符宮。一筆閣 m.yibige.com
緊接着,他還不忘打發人回山寨報平安……
另一頭,夏藕打開荷包數了數。
只覺得這趟太值了。
她大搖大擺的走到牢頭跟前,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道「娘,走咱們去買年貨!」
「好!」打扮成牢頭的沐月潭,笑得一臉的褶子。
母女二人甚至都沒給鐵牢裏的「盧珂」一個眼神。
而那個盧珂除了一雙眼珠子能動,身上幾乎就沒有好地兒了。
他正是被貼上盧珂人皮面具的池仲安,經過沐月潭得一通收拾,就是池仲容這個親哥,都認不得他了。
沐月潭在陪女兒採購完年貨後,同女婿交代了一聲,便踏上回山寨的路。
她倒是想留下來陪女兒,可必須先立個大功,洗白自己再說旁的。
稷澂答應岳母好好地照顧小娘子。
結果,他一回頭,就瞅見她玩心很大,躍躍欲試的小模樣。
他趕緊囑咐,道「娘子,這幾日多留個心眼,不要去池仲容那群土匪跟前溜達。」
「夫君,是在擔心你家娘子太美了,引人惦記?」說着,夏藕還摸出掌鏡,對着小臉臭美。
稷澂撩起眼皮看向她,低沉開口,道「那些人可不是盧珂,是真正的窮凶極惡,殺人不眨眼。
就算這幾日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會收斂些,但也不好說什麼時候就把控不住了。」
夏藕蹙眉,道「夫君,小藕可以安安穩穩的避開,可那些官眷與百姓呢?
但凡誰家有個漂亮的姑娘被糟蹋了,那也是毀了一個家庭不是?」
「娘子有何高見?」稷澂懶懶瞥了她一眼,語氣聽不出喜怒。
夏藕挺了挺小胸脯,義憤填膺,道「找幾個小妖精榨乾他們以毒攻毒,讓土匪再面對美人,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稷澂嘴角一抽,素來冷靜的表情,險些破功。
緩了緩,他若有深意地打量着那個口出狂言的小東西。
他慢悠悠地開口,道「娘子懂得可真不少!」
「夫君自然同那些臭男人是不一樣的,你是天上的白雲,而他們是陰溝里的臭蟲。」夏藕趕緊表了個忠心。
稷澂嗤笑,道「少來這套,說不好在心裏罵為夫比這還狠呢!」
夏藕恍惚意識到提督大人吃醋了,侷促地站起來,惴着聲音,道「夫君,你咋這麼多疑呢?
小藕可是你的枕邊人,心尖尖上的娘子,這個世界上最愛你,最疼你的妻子!」
稷澂一把將人拉近,指腹輕輕摩挲着小娘子的下巴,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口。
「少耍嘴皮子,娘子還是能者多勞,將您心中小妖精都給安排上吧!」
「保證完成提督大人的任務……」夏藕羞澀道。
她拿着雞毛當令箭,安排各級官員熱情招待池仲容。
而且,她還仿照了三國,曹操招待關羽的那般熱情,日日宴會不斷。
為了不讓池仲容閒下來,她安排嶺北分守道、分巡道、兵備道、守備道、贛州衛、贛州府、贛州衛五個千戶所、贛縣,各衙門輪番招待池仲容。
同時,夏藕還讓衙門發佈命令,為了增添城內的喜慶氣氛,讓過去在城外龜尾角居住的樂戶,通通搬進城裏。
夏藕從不逼迫誰,也不會暗示誰,更不會瞧不起誰。
只是給某些為生活所迫的女子,提供撈錢的便利。
如此,也算各取所需。
樂戶屬於樂籍,身份世襲又低賤,見池仲容等人出手大方,便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勁兒地在他們跟前溜達。
土匪的女人都是搶來的,哪有這些自薦枕席女子夠味兒?
而且,他們本就好色,被美人們勾得那叫一個樂不思歸,夜夜笙歌。
這些日子說不去街上騷擾良家婦女,他們就是連樂藝們都伺候不過來。
每人都在眼下掛着一副黑眼圈,一副腎虛的模樣。
尤其,池仲容身為大匪首,被樂藝們爭先討好,被美人們喚為「一夜七次郎」。
他剛開始他還行,再後面就是強撐了。
這會兒,他不說提刀殺人,就是連走路都打晃,但為了威名他依舊被迫尋歡作樂……
正月初三。
稷澂收到岳母大人的暗號,沐月潭已經潛回山寨,並安排將剿匪準備就緒。
當即,稷澂終於讓人告訴池仲容,他要親自宴請爾等。
被腐朽過的池仲容,一聽稷棉花邀請自己,首先不是想到危險,而是想到了提督夫人未央郡主的傾國之貌。
有個叫夏蓙的女樂姬,也算是他現在的老相好,同他不止一次說未央郡主美得不可方物。
而且,還是很放得開的那種……
食色性也。
身為男人,若是能得到天下最美的女人投懷送抱,簡直不要太幸福了。
一想到將美人壓在身下的畫面,他大半個身子都酥了……
於是,池仲容在夏蓙的要求下提議,既然是宴請那就不能少了女伴,明里暗裏的暗示稷澂,帶着未央郡主一起來。
曲酉如實將消息稟告。
稷澂聽到消息的時候,夏藕正在旁白吃冰糖燕窩。
她捧着琉璃小碗,幼白的小手一勺勺地往粉嫩的小嘴裏送,還時不時的吹一下。
聽到稟告,她驚愕的抬起小腦袋,杏眸瞪圓,道「那個池仲容這是要勾搭本郡主不成?」
稷澂不動聲色拿起桌子上另外一隻白釉茶盞,微微抿了一口涼茶,放下茶碗後手指搭在碗沿,輕輕轉動,眉目冷如寒冰。
這不僅僅是有人要勾搭自家的小娘子,還是要給他戴綠帽子。
好樣的!
氣氛跟着越來越壓抑。
夏藕已經對提督大人的威嚴免疫了。
她摩挲着下顎,忽然腦中閃過一張姣好卻陰毒的面容。
高文芳雖死,但夏蓙卻被她網開一面,送到了樂坊。
畢竟,她們曾經是堂姐妹,她這人「厚道」的很。
她對着曲酉,問道「是夏蓙同池仲容說了本郡主什麼嘛?」
「郡主娘娘料事如神,線人回稟正是夏蓙從旁給池仲容吹的枕邊風。」
曲酉說完,只覺得腦袋頂直冒涼氣,再不敢多留,告了一聲退後,麻利的離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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