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銀大盟隨機不能用加更,完成進度71/100。)
在人們為光矢俠阻止了新一輪「死亡遊戲」而歡呼的時候,魔塔所在區域,那片荒蕪的城市裏,也出現了幾個客人。
直升機的螺旋槳颳起了一陣風。
與此前不同,女人不再是赤着腳,穿着病號服,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她好好回憶過去,足夠她換上新衣,足夠她了解自己。
分裂者白遠,這個名字不管是惡作劇也好,是巧合也好,亦或者是白遠的還活着,對於董念魚來說,她都是要與對方做個了結的。
至於什麼扭曲濃度,計劃,高塔,未來,這些東西她這些年在做,但並不代表它們對於她而言,就很重要。
董念魚穿着正常人類的裝束,事實上也不怎么正常,只不過是病號服換成了白色的連衣裙,穿上了好看的白色舞鞋。
就像是一個鄰家的女孩一樣普普通通,但那雙清冷的眸子,卻仿佛能讓這個地方結冰。
胸前的紅寶石項墜熠熠生輝,就像是一團冰雪裏開出了紅色的花。
董念魚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仰慕者紅桃k溪雲子正跟在他身後。
「畫畫的不久前跟我說,這個區域的規則極度扭曲,實力再強大的人,也會在各種選擇里迷失,小魚姐,你覺得呢?」
「你的話太多了。」
「哈哈哈……男人見到好看的女人話就多,何況我本來話就多。我其實是不相信這位光矢俠會被這麼一座塔給解決掉。」
溪雲子打了個哈哈,繼續開始話癆:
「紅色區域很危險,尤其是這種純粹的扭曲規則下的危險,最讓人無奈。但從幾個q的慘白來看,他們是全方面的失敗,各個角度都敗得很徹底。」
「這樣的人物,不可能之是一個能打的莽夫,他的頭腦,知識儲備,想必都異於常人。」
「是麼?」董念魚難得的接了話。
溪雲子拂塵一甩:「我知道他一定會活着出來,儘管梅花k持另一種看法。」
「待到他出來,我就能見到他本人,啊,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成為他的信徒了。設想一下,他再次瓦解了人類危機,這名聲恐怕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多多少少會有人將其視為信仰。」
溪雲子開心的像個孩子:
「這一幕真是想想都刺激,他成功瓦解了畫畫的手段後,可不就是第四次拯救這個世界?這得是什麼樣的功績?
「他的人氣會空前高漲,信徒也會異常的多,那個時候,什麼聖父,佛祖,道祖,都不如他!他將是我唯一的真神!」
董念魚說道:
「他不會被困在這座塔里,走出這座塔,只是時間問題。」
「是吧,你也覺得他很適合做這個世界的神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要信奉他了,善哉善哉。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死在這裏呢?那遊戲也太美意思了。」
董念魚沒有解釋什麼,她並非瞧不上梅花k的手段,這種強化規則的力量,其實很可怕,如果是在霧內,梅花k甚至可以製造出黑色區域。
但闖塔的人,如果和白遠有關係,董念魚相信,白遠不會死在這座塔里。
「他的確不會死在塔中,因為他會死在我的手上。」
冰冷的表情,冰冷的語氣,溪雲子猛然間哆嗦了一下。
但話癆往往都是比較八卦的,溪雲子心說小魚姐這是有狀況啊?
雖然小魚姐平日裏就很冷,但這種帶着殺氣的冷,溪雲子第一次見到。
「不管怎麼說,光矢俠可是我的信仰,小魚姐,你最好在我完成儀式前再殺他。」
溪雲子笑眯眯的看着董念魚,董念魚沒有理會。
二人在這早已無人居住的城市一角,默默等待着。溪雲子不斷的發起話題。
董念魚倒也沒有覺得煩躁,不過她大多數問題不回答,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溪雲子更是毫不在意,話癆說話,往往就是想說話。至於別人愛不愛聽,話癆不關心,不在乎。
這是最先抵達這片區域的二人。
很快這片區域,在溪雲子不斷講述各個神話派系故事解悶的時候,又多了一個人。
一個肩頭有着貓的男人。
男人的感知能力很強大,序列心羅,讓其在很遠的位置,就察覺到了兩個人。
肩頭的貓原本顯得有些慵懶,但很快它慢慢睜開了眼睛。
這一人一貓,正是五九與他的神秘貓大腿。
自從得知貓可能有着不得了的實力後,五九對貓就更好了,但也從來不提原因,因為五九也不知道這隻貓什麼意圖……
反正就抱大腿唄,以前都是別人抱他大腿,這種感覺……五九難以形容,但還挺爽的。
貓也很享受這種氛圍,甚至忘記了自己並不是一隻真正的貓。
一人一貓在這些天裏,總算漸漸適應了霧外世界的生活。
得知白霧也在霧外的時候,五九便決定來尋找白霧,恰逢魔塔出現。
塔讓五九想到了很多,於是乎他帶着貓,準備來到這座塔附近。
五九確信,白霧就在裏面。
「我都不記得,上次與他說話是什麼時候了。說來真是奇怪,我原以為自己是第一個發現這片新世界的,卻不想他早已經發現。」
「如今看來,他掌握着很多秘密,對於這個世界的探索,想必就和他的實力一樣,已經遠遠超過了我。」
尚未抵達魔塔區域的時候,五九就在感慨,這讓貓很好奇,這個男人一路上生死危機等閒視之,仿佛一個沒有感情只知道不斷修煉的機器。
但這一刻,卻似乎心緒有了些變化。
她的真身雖然不是貓,但卻具備着貓的好奇心,便越發想要知道,這個男人想要見到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儘管在貓的眼裏,小男人不夠強大。
但客觀來說,以人類的標準而言,她又覺得這個人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
實力遠超這個男人的存在,還是人類嗎?
五九倒也不是在謙虛,他並不知道,自己在這隻貓的幫助下,創造了何等誇張的記錄,實力得到了何種程度的提升。
在靠近魔塔的時候,通過序列心羅,五九感知到了遠處的董念魚和溪雲子。
貓睜開了眼睛,審視着前方的一個女人,感受到了這個女人身上,堪稱恐怖的精神力。
它警惕起來。
五九則能夠通過貓肢體的細微變化,判斷這隻貓的情緒。
於是五九停下了腳步。貓很滿意。這個男人的悟性很不錯,自己就算不需要暴露真身,他也能夠領會自己的意思。
前面的兩個人,男人看着比較弱小,女人則精神力極為強大。
這種組合很奇怪,貓猜測,自己發現了那個女人之前,女人應該就已經感知到了她與五九。
貓和五九沒有再進一步靠近對方,反正五九要等的人,還沒有出來。
這片區域,現在一共有四個活物。
兩男,兩女,三人,一貓。
很快,這個地方又出現了一個人,早已荒蕪的區域裏,竟然不再冷清。
這是一個美麗到讓人無法挪開目光的女人。
五九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頗為驚訝:
「她怎麼會在這裏?」
貓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
而另一邊,巨大的黑色魔塔外,董念魚和溪雲子也一併注意到了這個女人。
在「分裂者白遠」探索塔內的時候,塔外也頗為熱鬧。
眼角有着淚痣的女人,正是井六的守護者沈殊月。
不久之前,沈殊月和井六找到了井四。
那場戰鬥,沈殊月還心有餘悸,她一直認為自己已經是一個不死不滅的存在。
但在與井四交手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最強大的力量,竟然可以被人用如此純粹簡單的手段破解……
如果不是最後關頭,井四清醒過來,沈殊月大概是死了。
井四的進攻,一招一式都像是最為野蠻的毆打,但每一次進攻,仿佛都能將規則給撕碎。
救出井四之後,由於井四始終瘋瘋癲癲,且瘋癲的時候,對沈殊月抱有某種敵意。
在瘋狂的井四眼裏,曾經讓鍾旭恐懼不已的沈殊月,簡直就是一塊可以隨意撕扯的海綿。
於是井六安排了沈殊月離開,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故而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啊,請佛祖原諒我,不是我佛心不堅定,實在是對面……太誘人了啊。」
溪雲子看着沈殊月的臉,難以想像盛國里會有人長着這樣的一張臉。
沈殊月的腳步不急不緩,慢慢來到了董念魚和溪雲子所在的地方。
溪雲子雖然驚嘆着這個女人的美貌,但卻並沒有忘記自己的另一個目的保護小魚姐。
在溪雲子看來,這個女人縱然壓迫感不如那天的光矢俠的下屬,卻也絕對不是一個小角色。
沈殊月也很識趣,沒有靠的太近:
「你應該就是董念魚了吧?真好看,這身打扮,像極了我的妹妹。」
董念魚沒有說話,冷冷的看着沈殊月。
沈殊月也不在意,她與董念魚之間,隔着一個溪雲子。
但溪雲子總有一種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裏的感覺……
他感覺很怪。
「多麼冰冷的眼神呵~真是讓我心疼,我比你小,叫你一聲念魚姐姐如何?」
「你是誰?」董念魚問道。
「我叫沈殊月。」
「不認識。」
「我只是一個小角色,念魚姐姐不知道我很正常,但我可是對念魚姐姐仰慕已久。」
沈殊月的樣子,總是分不清嬌笑與媚笑。但在溪雲子看來,不管是哪種笑,都是在考驗他對神的信仰。
董念魚沒有說話,沈殊月繼續說道:
「念魚姐姐別擔心,我沒有敵意,我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遠在另一邊的五九和貓,仿佛兩個吃瓜觀眾,默默的看着兩個女人在說些什麼。
五九心思很細膩,猜測待會兒可能會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白霧未必能夠趕上這一幕,自己可得好好記下來。
五九並不知道,霧外的戰場是一片棋盤,棋盤上的博弈者,可不是井五井二這樣的存在。
霧外雖然扭曲程度很低,但對弈的人極為強大。
沈殊月的出現,代表着其中一位博弈者,落下了一妹子。
董念魚的感知力更為強大,早已感知到了五九和那隻貓,兩個都不是善茬。
但她也沒有太在意,眼下她也很好奇,這個美麗到有些勾魂奪魄的女人,找自己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一直以為我跟隨的那位大人,是這個世界最強的,儘管她的強大不是體現在武力上。」
「但後來,大人也曾跟我說,在精神力方面,已經有人類超越了她。」
「如果不是窺探因果,她甚至無法發現,自己的記憶和認知,被人更改過。」
沈殊月的語速很慢,言語之間帶着對董念魚的欣賞,確切來說不僅僅是欣賞,更是一種驚嘆。
畢竟她追隨的那個大人物,是井六。
井字級的存在。就連這樣的存在,都能被影響到,足以見得董念魚的強大。
「你到底想說什麼?」董念魚語氣依舊冰冷。
「不要急嘛念魚姐姐,我來這裏,不是為了與你為敵的,或者給你造成麻煩的,而是為了幫助你。」
「幫我?」董念魚不解。
溪雲子也一臉懵,這位神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曾經有男人欺騙了你,背叛了你,你很想見到這個男人,對嗎?」
始終冰冷表情的董念魚,因為沈殊月的這番話,臉上的表情有了些微的變化。
沈殊月也在這個瞬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仿佛纏繞着的自己的靈魂。
但她並不在意,用略微感傷的口吻說道:
「我很羨慕你這樣的人,能夠毫無保留的相信一個人,至少我對人的感情,很難持久,尤其是我天然的厭惡男人。」
「真可惜啊,要是念魚姐姐你能有一個更好的結局就好了。」
董念魚不解,自己的事情,就連現在的農場裏的人也不知道,為何這個女人會知道?
「守在這裏是沒意義的,念魚姐姐,你等的那個人不在這裏,在裏面的是他的兒子,折磨他的兒子,或許可以讓姐姐快樂一時,但終究只是一時。」
如果白霧在這裏,一定會想辦法讓沈殊月閉嘴,可惜閉不得。
沈殊月笑道:
「欠你債的人,總歸是要還債的,只有如此,才能徹底的釋懷,而我的主人,可以讓你見到你想要見到的人。」
(頭暈,有點不在狀態,有錯字的話先更後改吧,晚安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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