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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在雨中甩掉了長劍上的血,然後擦乾淨雨水,他感覺現在手裏的劍已經有些太輕了,不怎麼合手了。
江湖中凶名赫赫的十大寇就這樣全都死在這裏了。
「哈…哈哈…啊!」屋裏林平之先笑了一聲,然後就是痛苦的嘶吼。他沒想到辟邪劍譜原來是這樣。
長樂剛要走近屋裏,突然牆上飛來五支飛箭。
三支支取長樂,剩餘的兩支飛射林平之。
長樂扭身一擰,踢飛兩支飛箭。
雙掌又劈掉了一支,另一支被他捏在了手裏。剩餘的那支被林平之躲了過去,然後長樂換了一口氣。
整個人比剛剛飛矢還快,射箭的人看沒有射中以後,轉身就逃。
可是長樂還是追到了他,兩人雖然還差些距離,長樂手中的那支箭被他扔了出來,打在了他的腿上。
他直接從屋頂掉了下去,長樂順勢一把擒住了。
「沒想到還藏了一個ADC啊。」長樂直接擰斷了他的雙臂,手裏拿着他的長弓,「師弟,沒事吧?」
「我沒事長樂師兄。」林平之從屋裏走了出來慘笑着。
「那就好。」長樂點點頭,轉頭對着男人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只請少俠莫問了,問也是白問!」他倒是也一點都不客氣,「我只求少俠將我們兄弟葬在一起。」
說完直接用身上的箭簇刺穿了自己的咽喉。
長樂蹲下開始自己摸屍大俠的工作,收穫了一本劍法,一本刀法,他翻看了一下就收起來了。從最後那個弓手翻出了一本《弓術真解》,長樂倒是挺感興趣的。
「這十大寇還真是狡詐,讓人都以為他們只有十人,卻還藏了一個。」林平之怒道,剛剛若不是長樂抓住了那支箭,即使自己躲開一支,也會被另一支射中。
「確實,我剛剛都大意了。」長樂翻看着弓術真解答道。
他拿起那個男人的長弓試了一下,沒怎麼使勁長弓就如滿月。
「師兄,這是我林家的辟邪劍譜。」林平之將袈裟遞給了長樂,沒有私藏的意思,「師兄,這劍法我要練!」
他說的時候臉上都是決然。
長樂也挺好奇,這辟邪劍譜到底是什麼模樣,接過先看到的就是那八個字。
從頭掃了一眼,然後看着林平之問道,「十年都等不及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我真的等不了了長樂師兄!我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是父母死時的模樣!師兄你有自己的劍道要行,可我林平之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雨還在下,雨中的林平之就像是一隻被逼到懸崖邊的野獸。
長樂猶豫了一下,將劍譜遞給林平之說道,「給自己三日的時間吧,三日之後若還是想練,那日後就別後悔了。」
林平之將袈裟小心翼翼的放到懷裏,重重的點點他。
長樂嘆了一口氣伸出手,仍由雨水洗刷着自己手上的血跡。
第二日一大早,長樂在研究弓術,他就是無聊。林平之拿着辟邪劍譜研究,有些不懂的地方會拿來問長樂。他也不私藏,細心解答。
「那個…你想過怎麼那啥嗎?」長樂看着林平之問道。總不能真的一揮劍就完事了吧。
「我也沒有想好。」林平之低着頭說道。他的手緊緊的攥着自己的衣袍。
一個為了報仇練命和尊嚴都不要的人,長樂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長樂師兄!請幫幫我!」林平之帶着哭腔說道。
晚上,兩人去找了一個從宮裏出來的老太監。據說這老太監之前在敬事房裏做工,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到了福建。
兩人找到時候,才得知老太監早死了,不過他的義子還活着,看他臉上的鬍鬚讓他們倆都挺失望的。
聽聞兩個人的來意以後,他還是笑着說道,「義父的手藝我都學會了。
男人叫做韋漢,其實他也是個太監,只是平日裏卻喜歡給自己粘上鬍子。他看了一眼二人,心裏感嘆這傢伙自宮是要進宮侍候皇上嗎?
其實另一個進宮的話會更有前途的,有些惋惜的看了長樂一眼。長樂真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絕對給他一整套閃電五連鞭。
在他的指點下,林平之準備好了一切。
三日以後,他就可以真的修煉辟邪劍譜了。
林平之的本就已有內力,再加上他體質不錯,而且韋漢護理的也十分精心,他半個月的時候就徹底恢復了。
哎,這一起下山的時候是師弟,回去的時候就不是了…
兩個人在福建又待了一個多月,他們才回華山了。
一個月的時間,林平之幾乎除了吃飯睡覺都在修煉辟邪劍譜。
「師兄,我感覺劍法有所得想與你切磋一下。嘻嘻…」林平之眼眸含羞的看了一眼長樂。
「師弟!師弟!切磋可以,別再用那種眼神瞅我了哈。」長樂對他還如往常一般,不過他能感覺出林平之似乎和以前不怎麼一樣了。
「嘻嘻,那我出劍了。」林平之笑了一下,然後出劍。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現在林平之的辟邪劍法才有了真正的風采,只見他身法如同鬼魅。
長劍也快的讓人防不勝防。
長樂還是用上次對付田伯光以慢打快的法子。
不到五十招林平之就敗了,不過他也沒有絲毫的氣惱,反而是非常的欣喜。
以前他和長樂切磋,不出十招必敗。現在居然能撐到快五十招了,這才一個月的時間啊。
「師兄,這袈裟上的文字我都記住了。辟邪劍譜我就送你了。」林平之對着長樂說道。
以前他總是喜歡和長樂一樣,一身白色長衫。現在卻總是一襲紅衣,在長樂面前晃悠。
他之前教林平之劍法,除了喜他俠氣。還有也不願他破壞令狐沖和岳靈珊的感情。
早知現在這樣,就讓他去找岳靈珊吧。他要是實在喜歡,找令狐沖也行啊。
「這劍譜你要是記下就燒了吧。」長樂揉揉額頭一副頭疼的模樣說道。
「好,聽師兄的。」林平之笑着點點頭。
一大早他們就騎着馬,離開了福建。林平之給自己定下一年之後上青城派的計劃。
他們剛出福建,長樂就見到了任盈盈。
「走吧,去前面那個茶館聊吧。」長樂對着任盈盈說道。
「嗯,好的。」她點點頭看了林平之一眼。
他給人的感覺和東方不敗好像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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