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回答道「他們沒說呢,我也沒法去問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燕泓聽罷,便知道陸霖三人心中清楚,就不會擺上枱面說,讓小可愛繼續監聽,未必有什麼用處了。
他讓小可愛去歇息,隨後就喚了人來,去藏卷閣留意着每晚有哪些卷宗會被人拿走。
燕泓眸光幽深,望着北方,心中滿是思念。
——
楚霽風一行人還沒出黎國,就遇到了幾次埋伏刺殺。
這會兒正是半夜,哐當鏗鏘的聲音不斷,廝殺聲不斷,血腥氣又從縫隙中漫入了房間,李純寶是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她下了床,趿着鞋子出了門。
樓下護衛正在奮力血戰。
就連楚霽風也出了手,刺客根本靠近不了二樓半步。
也是,再過兩日,他們就出黎國的邊境了,那些人再不動手,怕是沒機會了。
李純寶敲了敲門「師傅,是我。」
「純寶啊,進來吧。」蘇尹月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李純寶推門進去,看見兩張白兮兮的臉,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師傅,樓下打得那麼激烈,你們還有心情敷面膜?」
蘇尹月靠在椅背上,用手扶着面膜。
「這不是常有的事兒嗎?」蘇尹月嘟囔說道,「哎,一路奔波,風吹雨淋的,我都怕長皺紋了。」
寶淳也跟着沾光,感謝道「王妃,你這玩意兒果真不錯,敷上臉舒舒服服的,能多賣奴婢幾片嗎?」
「這是藥妝面膜,只能救急用,不可多敷。」李純寶語重心長的道,「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外,可以三日一敷,舒緩曬傷和敏感,等安定下來,皮膚狀態穩定了,就不要再用了。」
寶淳聽着,就知道她不用花錢買,李純寶自會送給她用。
她嘻嘻笑着「多謝楚王妃。」
過了會兒,蘇尹月拿下了面膜,一邊按摩,一邊說道「這次出行多風波,要不是掛念着父王,我是不會跑那麼遠的。」
「陛下這幾年勵精圖治,以監察部監察百官,讓許多官員無油水可撈,自然是很多人眼裏的眼中釘。」李純寶坐下,晃了晃雙腿,「我們這邊沒什麼好擔心的,就是怕阿泓和太子那邊會起風波,畢竟我們這大半年都不在呢。」
寶淳掩嘴一笑「奴婢知道,楚王妃是念着楚王殿下呢。」
李純寶轉了轉眼珠子「想念歸想念,但有時候還是得歇息歇息,師傅,你懂的。」
寶淳未婚嫁,不是很懂。
蘇尹月面色有點不自然,咳嗽了一聲「我懂,不過——你們成親大半年了,怎麼沒有懷上?」
估計他們每月同房的次數……不會少於十次吧。
李純寶倒沒有扭捏,直接道「師傅,你這就催生了?我們一直避孕,暫時不打算要寶寶呢。」
寶淳有些急了「怎麼能避孕呢,快些懷上孩子才行啊。」
殿下都十八歲了!
蘇尹月則說「我不是催生,只是覺得奇怪。不過既然你們有主意,我就不過問了,你們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
李純寶就知道會得到這個答案,揚嘴笑了笑「我就說師傅好得很,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
蘇尹月立即打住她的話「不要這樣叫我!」
「好的師傅。」李純寶一口應下,又跟蘇尹月說起了近日空間裏更新的新藥和儀器。
寶淳動了動嘴巴,她插不上話,只能立在旁邊。
很快,楚霽風就回來了。
他身上沾染了一點血腥氣,寶淳立即去點燃了薰香,放於他的身側。
他四十出頭,依舊是俊朗挺拔。
「哎,年紀大了,有點殺不動人了。」楚霽風嘆息一聲,無奈說道。
喝了幾口茶,稍稍緩了口氣。
蘇尹月白了他一眼,眼中之意明顯沒力氣?你今晚最好安分點!
楚霽風假裝看不懂,又問「黎都那邊怎麼沒書信來?」
他掛念着小公主,怕自己沒在她身邊,女兒會受了委屈。
蘇尹月面色不改,說道「我們離開黎都沒幾天,哪能每日都有書信來?你放心吧,阿泓和阿禹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他們定會好好愛護妹妹的。」
李純寶知道黎都的實際情況,看着師傅睜着眼說瞎話,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意。
不是師傅不願意好好管教小公主,而是一管教小公主,楚霽風就跟她急。
小公主看有人撐腰,那就更加驕縱了。
不過楚星妤年紀還不大,正值反叛時候,還是可以慢慢管教好的。
楚霽風不疑有他,就說「好了,趕緊去歇吧,明早還好趕路。」
這晚,楚霽風殺瘋了,不僅是身體,就連心裏也是熱血沸騰。
最後果然如蘇尹月所料,他說的年紀大沒力氣,真的僅僅是說說。
「阿月,如果我們再多一個女兒就好了。」
「別有這種念頭!我不想被人取笑我是老蚌生珠!」
「誰敢?明明還這麼年輕,看起來都三十不到呢。」
「嘖嘖,你別想哄我,這個絕不可能。」
楚霽風聽見蘇尹月如此抗拒,輕嘆一聲,感嘆自己這一生就只有一個女兒了。
──
宮中學堂。
早些時候,楚霽風就挑選了幾個世家子弟姑娘進宮伴讀,就如燕泓和燕禹那時候一樣。
太傅還是那麼幾個太傅,但他們的心情卻大不一樣。
這三殿下和四公主,一個喜歡舞刀弄劍,一個喜歡上課睡覺,教他們認字寫文章,簡直是比登天還難!比死更難受!
當年燕泓兄弟三歲啟蒙,五六歲就認全了字,說是天資聰穎,無人能及,一點都不為過。
這三殿下和四公主……他們真的難以評價了。
在楚星妤在課堂上睡了第三十三次的時候,幾個頭髮花白的太傅實在是受不了,找了藉口請辭。
燕禹看到辭呈摺子,嘴角抽了抽「四妹在課堂上,隨意頂撞太傅嗎?竟然逼得太傅請辭。」
太監無奈,說了實情「不是的,四公主上次遭了罰,聽話了幾日,肯去學堂上學了,但她……不只是上課睡覺,還與幾位公子小姐傳紙條,逗着別人說悄悄話。太傅不敢責罰和責罵,只能請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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