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看了我幾眼之後,古月才開口說:「我曾經在典籍中看過關於『無盡之道』這種變化,這種道是一種筆直且沒有盡頭的道路,應用於古代戰場當中,由指揮者發號指令,兩隊人手持盾牌,不斷地變化,將敵軍困於一條直線的人形通道當中,然後從盾牌後伸出利刃,將敵人刺死其中。」
我瞬間就抓到了關鍵處,就問:「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找到這個『指揮者』?」
古月點了點頭,說:「這用石頭打造的無盡之道雖說聞所未聞,但萬變不離其宗,我們必須要找到那個『指揮者」才能破解開。」
霍羽卻皺起了眉頭,他用手電往四周照了照,說:「我更擔心你說的從盾牌後伸利刃,這裏的墓牆如此的詭異,我們可千萬要小心墓牆的閉合。」說完,他摸了摸左右的牆壁,好在他的臉色沒有變化,要不然我估計又該心驚肉跳了。
我說:「三才陣其中以『天』『地』『人』為三才,確實是古代軍隊作戰時候的陣法,尤其是在明代更是達到了巔峰狀態,在火器游騎和戰鋒隊等配合,但加上『奇幻』兩個字就變得更加深奧,在虛虛實實之中,難分真假!」
霍羽說:「師弟,你認為這裏邊發生的都是幻覺對嗎?」
我點頭,但有些心虛地說:「師傅是這樣告訴我的。」
霍羽鬆了口氣,說:「只要是幻覺還好,否則這種形狀的牆壁,我都懷疑隨時可能會合,到時候我們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說完,他用手電照了照頂部,大概是想着如果合上,能不能從上面躲過。
我也跟着看了看頭頂,剛看上去還沒什麼,正當我把手電要挪開的時候,瞬間整個人就僵住了,因為我好像看到頂部在動。
墓頂上的墓頂並非什麼都沒有,而是用着一些雕刻繪畫,看模樣和我們剛來時候,所見到的那些浮雕差不多的造型,只是這些繪畫居然是動態的。
我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畢竟這裏絕對不可能出現led屏幕這類東西,可上面為什麼會動?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我定睛看了一會兒,就感覺頭頂應該是用什麼東西,大概有拇指那麼大的某種昆蟲,顏色也有好幾種,就是因為這種昆蟲順着雕繪活動,所以才造成繪畫會動的情景。
三米高的頂部,其實就相當於站在房間裏邊看房頂,所以看起來是格外的清晰。
我可以斷定,這種昆蟲從未見過,大體的模樣像是天牛似的,只是別天牛要小一些,而且沒有天牛那種長長的觸角,只有一對螯,這對螯和其身體差不多大,大概是顏色太多,所以看起來有些怪模怪樣的。
霍羽和古月也都盯着頭頂看,顯然他們也發現了上方的異樣。看了一會兒,在我渾身起了第十幾次雞皮疙瘩的時候,霍羽說:「會不會是這東西的緣故?」
我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吧?這東西最多讓我們看起來噁心,也有可能掉來咬我們,但絕對不會影響這條墓道。」
霍羽說:「我看像是它們做的,要知道有一些昆蟲可以製造出幻覺,讓一些它們為食的東西產生幻覺,從而在原地一直打轉,直到活活累死,這樣它們便可以享受美食。」
他這麼一說,我心裏也犯了嘀咕,確實有這種昆蟲的存在,可是能影響到人類的卻少之又少,不過頭上那是密密麻麻那麼多,還真就說不好了。
我們一路往回走,一路都照着頭頂,發現這種昆蟲非常的多,雖然不能說是密密麻麻,但每個地方都有,看的時間長不但脖子疼,渾身一直都不怎麼舒服。
見我們怪模怪樣地回來,胖子就大罵道:「**,你們三個人幹什麼去呢?沒找到就早點回來,胖爺最怕等人了,差點就去前面找你們了!」
我說:「你們自己看頭頂,仔細去看,可能就是因為頭頂的緣故。」
胖子不耐煩地說:「早他娘的看了八百遍了,不就是有一些小蟲子嘛,反正咱們的領口扎的口嚴實,而且人家也沒有來咬咱們的意思,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這樣不是挺好的嘛,你們不想着怎麼破解,反而關心起蟲子來了!」
我把和霍羽的猜想和胖子他們說了,頓時他們就議論紛紛起來,我又有一種回到了以前那種隊伍成員不服從管理的模式,不知道是我這個領隊太好說話,還是呂天術他們的出現,讓這些人的心都渙散了。
霍羽一看這樣去不是個事,立馬就呵斥道:「亂鬨鬨的幹什麼?聽我師弟的。」
瞬間,場面就安靜來了,每個人都看向了我,這讓我心裏有了一絲的慰藉,因為霍羽的出現讓一切都回到了以往,不知道這是我的幸運還是悲哀,乾咳了一聲說:「可能是這些昆蟲釋放一些製造幻覺的氣體,我們其實一直在原地打轉,試着用火把這些東西趕跑,了。」
胖子也說道:「小哥說的沒錯,大家都按小哥說的做,哪個不聽命令,就自己滾回去,否則別怪胖爺翻臉不認人。」
本來霍羽的話已經有了足夠的威懾力,加上胖爺那就是錦上添花,瞬間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微詞,都同意了這樣去做,就從背包裏邊摸出火油來,開始朝着前面的頂子拋灑起來,差不多潑了幾十米之後才算罷手。
張玲兒說:「先試試看吧,不行就照明彈也能燒死一大片。」
在點燃了火油之後,頂部瞬間就是一道火苗燃起,在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同時,一股非常嗆人的氣味也隨之而來,這讓我們不得不重新戴上防毒面具,然後往後退開了去。
大概張玲兒覺得火油還不夠,在提醒了我們一聲之後,瞬間一顆照明彈直接打了出去,可在十多米的地方,照明彈被什麼阻礙了,就往回彈了一段,然後瞬間就爆開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幸好我們有了準備閉上了眼睛,否則這足以刺瞎眼睛,可即便這樣也讓我們感受到照明彈的亮光和炙熱,那種心有餘悸讓人遲遲不敢睜開眼睛。
最令我感到詫異的是,那些昆蟲並沒有逃走的跡象,所以也沒有發出任何其他的聲音,依舊徘徊在那些繪畫的四周,看着烈火把它們燒的大部分掉來,胖子罵這些東西沒腦子,幾乎快跟我差不多了。
我沒想理會胖子,這傢伙說話很多時候都要當成放屁,否則能把我自己活活氣死,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四周的變化中,看到底是不是這些昆蟲搗的鬼。
在昆蟲大部分被燒傷殆盡,我們又被倖存來的拍死,這期間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可按理說燒這些東西是不可能出現的,不過雖然奇怪,但也沒有發生什麼異變,只當做是因為這股香味的原因,才使得這些昆蟲即便遇到危險也不肯離去。
胖子又罵了幾句沒腦子,不知道是在罵昆蟲還是在罵我,總之我是狠狠地踢了他一腳,這傢伙好像也是被我踢習慣了,並沒有反擊,只是罵罵咧咧地朝着我翻白眼。
火可以燃燒很多氣體,甚至還可以有消毒的作用,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會通過燃燒將一些有毒氣體蒸發掉,我們是戴着防毒面具,不知道燃燒過後的氣體又會讓人怎麼樣。
我們檢查了這一代,確實沒有了那種昆蟲的屍體,同時火應該也把就算是存在的致幻氣體給燒掉或者減弱,但情況並沒有好轉,一切都沒有變化。
在胖子張玲兒和兩個人去前方探路的十分鐘之後,確定還沒有看到出口,我就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有誤,也許這一切和那些昆蟲並沒有關係,昆蟲只不過就是用來裝飾的一種古代特殊物品。
古月也皺起了眉頭,因為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我們的思考方向都是沒問題的,畢竟這世界不可能存在那麼多的鬼打牆,而且這還是一個經歷幾乎有五千年的古墓,就算是有一隻鬼,也早就寂寞瘋了,哪裏還懂得害人呢!
琦夜跟我說:「小哥,也許是咱們的思考方向出了問題,也可能是遺漏了什麼東西。」
我撓着頭,自己也非常的鬱悶,說:「可這是唯一的解釋,難不成有機關嗎?」
琦夜搖頭說:「我一直都在摸牆壁,我可以保證,這裏一點兒機關都不存在,要知道古老的機關更加的簡易,我沒有理由感覺不出來的。」
胖子問道:「難道是咱們的執行力度不夠?還需要繼續往前燒?一直等到把這些怪蟲子都幹掉才能脫困嗎?」
我無法回答他,所以胖子接來帶着其他人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滅蟲行動,我也沒有說什麼,因為我已經無法推測這是什麼原因,不過我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一點兒什麼東西,而且這點東西卻又至關重要,那究竟是什麼呢?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胖子招呼我說:「嗨小哥,你丫的快過來,這裏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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