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菲之所以跟着呂少到紅河州,是有原因的。
本來蔣欣菲為了讓呂少幫自己對付安家,蔣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蔣欣菲知道呂少一直對自己的身體很渴望。
之前一直沒有給,是蔣欣菲始終是有點不情願,直到三天前發生的一件事……
蔣欣菲是華東二流世家安家當代家主安勝昌的女兒,不過卻是私生女。
蔣欣菲的母親叫蔣婉蓉,蔣欣菲是跟着母親的姓氏的。
在十八年之前,蔣婉蓉是安勝昌的秘書。
因生得貌美,被安勝昌看上,軟硬兼施,故意把蔣婉蓉灌醉,把剛剛畢業的蔣婉蓉給霸佔了,並生下了蔣欣菲。
但蔣婉蓉卻是沒有什麼名分,連帶着蔣欣菲也沒法得到安勝昌的公開承認,母女都沒有資格進入安家。
首先是因為安勝昌老婆閻玉霞的存在。
在安家,閻玉霞很有影響力,因為她的娘家閻家,可是很有背景的家族。
其次在感情上,安勝昌對這對母女也很淡漠,也不是很重視她們。
安勝昌是一個很花心的人,他最開始要佔有蔣婉蓉,只是因為覺得蔣婉蓉漂亮,想玩玩而已,並不是對蔣婉蓉有什麼真感情。
得到了蔣婉蓉之後,雖然一開始安勝昌很是鍾愛,但時間長了,就有些厭倦了,開始尋找新的女人了。
蔣婉蓉不是他在外面找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是最後一個,只不過,給他生了一個女兒而已。
如果沒有蔣欣菲的存在,安勝昌早把蔣婉蓉用錢打發走了。
在安勝昌的心中,蔣欣菲這個女兒,不過是一時風流之後的大意而來,根本沒有安龍、安俊重要。
安龍、安俊才是安家的繼承人,蔣欣菲根本沒有這樣的地位。
蔣欣菲母女雖然衣食無憂,但在安家的處境卻是很不好過,等於是整天看人的臉色度日。
這麼多年,每當閻玉霞不爽時,蔣家母女都是她的出氣筒。
除了閻玉霞對蔣欣菲動輒打罵外,安龍、安俊,這兩個蔣欣菲名義上的哥哥,也絲毫沒有把這個妹妹放到眼裏,他們根本就不想承認蔣欣菲的身份,也很少以兄妹相稱。
所以安俊才會讓自己的妹妹,去充當桃色的誘餌,去陷害秦風。
而後來,安俊提出讓蔣欣菲用美色去陪政府官員,安盛昌居然也不反對,就可見安家對蔣欣菲的態度了。
在這樣的家庭環境長大,蔣欣菲從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尷尬的地位。
雖然衣食無憂,但自己事自己知,在安家,她根本沒有任何的依靠。
蔣欣菲沒有一點的安全感,一旦安勝昌對她們母女再沒了眷顧之情,或者是閻玉霞徹底厭煩了她們,她們母女隨時都有可能被掃地出門,一無所有。
所以蔣欣菲一直在盡力演戲,努力討着安家人的歡心。
同時這樣的環境讓蔣欣菲的心理,已經變得和常人不同,有些扭曲和偏激了。
更加的冰冷、警惕、淡漠與算計,復仇已經成了蔣欣菲心中的主要信念。
她恨安家人,恨安家人給她,給她母親的侮辱。
恨他們只是拿自己當做一個工具,毫無一點真摯的感情。
在蔣欣菲看來,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現實世界,是一個人情淡漠、世態炎涼的冰冷社會。
只有權勢,才是最重要的。
蔣欣菲要成為安家的主人!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要把看不起她的人,都踩在腳下!
蔣欣菲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但是前幾天的事情,讓蔣欣菲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那一天,蔣婉蓉又被安夫人閆玉霞叫到了安家的大宅。
閆玉霞說家裏的儲藏室太髒了,讓蔣婉蓉在儲藏室裏面打掃衛生。
閆玉霞則是愜意地躺在藤椅上喝茶。
「啊!你做什麼!」正在擦桌子的蔣婉蓉忽然感覺有人在自己的pigu上很是猥褻地摸了一把。
蔣婉蓉驚訝轉頭,卻看到一個四十出頭的禿頂男人,正笑嘻嘻地站在自己的身後。
「哈哈,是我啊。」禿頂男人不但沒有躲開,反而伸手又往蔣婉蓉的身上摸來。
他長着一個大號的酒糟鼻,此時不但鼻子是紅的,臉也是紅的,一張嘴就聞到了酒肉的難聞氣味,可見是剛剛喝了酒。
「閆玉剛,你喝醉了!」蔣婉蓉怒斥道。
但因為這是在安家的老宅,所以蔣婉蓉雖然生氣,但是聲音卻是不敢太高,害怕把更多的人吸引過來。
「喝醉了?哈哈,不過才喝了幾杯。」閆玉剛完全不理會蔣婉蓉的指責,又要對她拉拉扯扯。
閆玉剛是閆玉霞的弟弟。
仗着家裏的勢力,閆玉剛現在開了一家貿易公司,不過因為經營不是總是虧損。
但閆玉剛卻是不在乎,整天依舊是吃喝玩樂。
其實閆玉剛早就對蔣婉蓉有不良的企圖了。
雖然蔣婉蓉已經四十歲了,但保養得當,看着十分年輕,只像是30多歲。
她年輕的時候就是美女,現在雖然年齡大了幾歲,但此時玲瓏的身體卻呈現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
閆玉剛是一個老花花公子,他可是知道,這樣的女人最有味道。
更不要說,這還是自己姐夫的女人,那要是調戲一下,還有一種額外的快感。
當然,平時的時候閆玉剛只是有賊心,沒有賊膽,這次是喝了酒,用酒壯膽,正好看到了蔣婉蓉彎腰在擦桌子時那美妙的弧線,這才上來摸了一把。
「閆玉剛,你給我出去!我可是你嫂子!」蔣婉蓉憤怒地說。
「嘿嘿,少來了,你是什麼嫂子?你不過是我姐夫包養的女人罷了。不過,我姐夫外面的女人可不止你一個,也不是經常找你吧?那你獨守空房不是很寂寞了?嘻嘻,我是來安慰你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有了酒精壯膽,閆玉剛一臉的無所謂。
「你……」蔣婉蓉被閆玉剛氣得臉色煞白,都幾乎說不出話了。
「別裝了,其實你心裏也很想要男人了是不是?晚上很空虛是不是?」閆玉剛噘着嘴就往蔣婉蓉的臉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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