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次易楓沒有消費,但是上次在商店買的東西也足夠多了。
如今圍繞他武館的百米之內,已經完全塑造成了一個的山清水秀的小果園,與其他地方的荒蕪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每天獵殺玩禿鷲之後,易楓就躺在暗影島的武館門口,看着海景的同時,吃着水果,喝着從仙江大陸帶來的酒水。
酒香四溢。
不過,他身上的那身狼皮,實在是配不上他閒情雅致的生活。
好在,他的空間之戒內還存了一套,是防止未來出去的時候,不至於裸奔才準備的。
不過如今他這裏環境這麼好,不用承受風吹雨打,這衣服穿了也就穿了。
這時。
一處斷崖之中。
一個渾身皮包骨,一名處於沉睡的男子,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同時嗅動着鼻子。
「酒!」
「這是酒香味!」
他貪婪的呼吸着,渾身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很難以想像。
一個在這島上被關了無數年,只能依靠沉睡,將身體機能降低到最低來保持苟延殘喘的人,在此刻聞到了酒香味,內心是有多大的悸動。
他也不知道在這個斷崖下呆多少年了,體內早就被殘暴的空氣侵蝕的不像樣。
但或許是因為這酒香的勾引,他運轉起體內為數不多的力量,緩緩站起了很多年沒有站起的身子。
隨着力量運轉,他那副油盡燈枯的模樣也稍微好了不少。
他一路循着酒香往山上走去。
隨着距離越近,酒香味便越足,他呼吸時的模樣便越顯得貪婪。
「本就是油盡燈枯的狀態,若是能討到一口酒喝,死也值得了。」
他虛弱的自喃出聲,眼中閃爍着希望。
看的出來,被關在這裏的人,都要經歷怎樣非人的折磨。
能夠有資格來這裏的人,本就實力不俗。
但如今的他,死之前的願望卻只是喝一口酒。
酒香味越來越濃了。
這代表距離也越來越近了。
他能夠確信,那就就在前方的山頭。
他忙將腦袋抬了起來。
可這一抬頭不得了。
他整個人震撼的眼珠子都快要爆了。
看看,那是什麼啊!
綠色。
大樹。
果園。
還特麼有房子。
眼前這一幕,已經讓他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激動。
他不記得來暗影島多少年了。
可在這島上,除了黑海之外,看到的就是無盡的荒蕪荒蕪荒蕪……
如今。
卻還有了植被和果園。
他幾乎是小跑了起來,衝着那地方趕去。
甚至越來越濃的酒香味,也被他忽略了。
他終於。
來到了那棟房子之外。
他的心裏更加震撼了。
因為圍繞在這個房子四周,居然是充斥着逼人的靈氣,殘暴的空氣侵蝕不到半分。
他貪婪的呼吸着。
更是攤開雙手抬起腦袋深呼吸。
也差點流下了淚水。
「空氣。」
「新鮮的空氣啊!」
身軀一邊顫抖,他一邊激動的呼喊出聲。
他已經不記得多少年沒有感受過這種環境了。
在這股靈氣之下,他感覺自己被殘暴空氣侵蝕的五臟六腑,都好了不少。
乾渴的喉嚨也變得滋潤無比。
臉色在短短的一小刻,也頓時變得紅潤了,和剛從斷崖走出來時,判若兩人。
忽然就在這時。
旁邊的房子門口,走來了一個白袍青年。
男子第一時間將目光看向了這名白袍青年。
幾乎是無死角打量着。
白袍一塵不染。
臉色紅潤如常。
氣質非凡。
左手拿着一小壺,右手拿着一小杯。
這副模樣,根本就不像是在這個島上生存的人。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男子心中生出疑惑。
「你也是被關在這個島上的人吧?」易楓看着眼前狼狽不堪的男子,輕聲詢問道。
「對,不知你,你是?」
男子看着易楓,沙啞地應聲。
「我叫易楓,先進來坐坐吧!」
說話的同時,易楓暗嘆了一口氣。
這島上關着的人,可都真慘啊。
說完,他隨後轉身朝院子裏走去。
男子點了點頭,心中抱着疑惑,跟上了易楓。
他並不害怕易楓會對他不利。
畢竟他現在情況已經壞的沒有下限了。
相反。
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眼前這個青年,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他會在這個島上?是被關進來的嗎?
還有,為什麼這裏不僅有植被,還有水果……
「你肯定很好奇,我這裏為什麼會這樣吧?」剛走進院子,易楓便笑着開口。
男子點了點頭,將詢問地目光看向了易楓,說道:「我想,你應該並不是被關進來的吧?」
「不錯,我的確不是被關進來的。」易楓笑着說道:「說起來,也算是陰差陽錯!」
「陰差陽錯?」
男子疑惑地看着易楓。
易楓笑而不語。
媽的。
這種飛升過來,被隨機傳送到這裏的囧事還是不要是個人都說了。
「總之,來這裏是個意外,我呆一段時間就走。」易楓接着說道。
「意外,呆一段時間就走?」
聽到易楓的話,男子瞳孔忍不住一縮。
這句話。
意味深長啊。
話中意思可不就是說,暗影島周圍的禁忌,根本就困不住此人?
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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