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隨着一聲慘叫,那個倒霉蛋的脖子頓時血流如注,沒一會兒就倒在了地上,一點兒聲響都沒有再發出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
餘下那一批人的臉色頓時大變。
明明前不久還稱兄道弟,喝着酒,這會兒說動手就動手,眼睛都不眨一下。
周圍沉滯了片刻。
一個彪形大漢怒瞪着一雙眼,死死地盯着上頭的土匪頭子。
他被五花大綁着,也毫不畏懼地死盯着上頭,
「我呸!」
大漢重重地吐了一口唾沫,死命掙着身上的繩索,怒目圓睜,大大方方地說道:「就是老子乾的,你們這群土匪把老子一家人都給禍禍了,等我有機會,一定弄死你們!」
他最後一句話是咬緊了牙關說的,眼中噴出熊熊的怒火,帶着沉重的恨意。
他確實是有目的地潛入這土匪窩子裏,雖然不知道做出那等事是哪位膽大的英雄好漢。
但自己孤身一人,一條爛命也不介意擔了這個責任。
此處的幾個土匪都是面色一黑,惡狠狠地盯着他,那漢子毫不畏懼地與他們怒目相對。
突然,他奮起一衝,直接扎在了三把手手中那柄刀上。
伴隨着刀入血肉的一聲悶響,那大漢瞪着銅鈴大眼,倒在了地上,沒有生命氣息。
雲煜垂下眼,面無表情地看着地上那具尚且溫熱的屍體,目光中卻相當不平靜。
蘇御也是死死地咬着牙,冷漠地看着這一場變故,不能泄露出任何的神情變動。
他們都很清楚,他們必須忍,不然這位壯士就白死了。
「呵,找死。」三把手冷哼一聲,踹了踹地上的那具屍體,命幾個弟兄將他拖了下去。
「老大,他們……怎麼處理?」三把手目光暗沉地掃過那幾十人,轉身徵求老大的意見。
土匪頭子自然清楚自己這個三弟比較有腦子,朝他招了招手,「你說說。」
土匪窩子不講道理,不講朝廷禮法,也就憑着一個兄弟義氣。
現在出現這種事,既然真兇已經伏法,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
畢竟莫名其妙將幾十號自己人五花大綁,這落在其他兄弟眼裏頭,也不太好看。
三把手湊到老大耳旁,壓低了聲音,只用兩個人能夠聽得的聲音。
「大哥,且將他們放了,再說幾句好話,在兄弟們面前也過得去,但我們暗中可以監視着,一有動靜……順藤摸瓜!」
土匪頭子稍一細想,也覺得合理。
如果不管三七,直接將這幾十號人都就地殺了,也不好給其他兄弟交代。
想到這,土匪頭子不由得有了其他的想法。
看着眾人在這等着自己開口,不由得拍了拍桌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那個細作已經死了,其他兄弟自然都是無辜的,快點把大家都放了!」
三把手笑面虎的稱呼也不是白叫的,他當即利落地斬斷了其他人身上的繩索,還陪着笑,完全沒有剛才猙獰的面目。
仿佛剛才那場血腥的大戲,只是他和這幾十號人鬧着玩的把戲。
三把手樂呵呵地朝着外頭喊了一嗓子。
「快把兄弟們叫進來,大家一起喝酒!把剛才的不愉快都給忘了。」
這場鬧劇暫時收場,很快外頭吹冷風的土匪們又擠了進來,在屋子裏吵吵鬧鬧。
土匪頭子喝乾了好幾碗大酒,又錘着桌子,大大咧咧地帶着酒氣說道:「兄弟們,你們知道我們為什麼完全不把朝廷放在眼裏嗎?」
他打了個大大的酒隔,又故意扯開了嗓子,衝着他們吼道:「大家聽我說!我們!我們寨可不得了,我們的火藥炮,絕對不比朝廷一個州的儲量少!」
雲煜一聽,目光微凜,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將眼前的酒一飲而盡。
那土匪頭子又灌了好幾口酒,已經出現了很明顯的醉態,豪氣地說道:「我們的火藥庫……我們的火藥庫就修在東面的坡上,朝廷那群慫包有膽子就來搶啊!」
雲煜和蘇御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裏看到嘲弄。
這麼明顯的誘餌,就是為了把他們引上鈎,不過這籌碼可真敢下啊。
「朝廷裏頭,像那個誰,左相那樣子的大官兒,都得把着老子,把着我們兄弟們!」
土匪頭子一言出,底下的兄弟們的情緒又高漲了起來。
雲煜這才明白,這整個土匪窩子能夠這麼大搖大擺地跟朝廷對着幹,並不是沒有任何依仗的。
就算他早就將左相和黎修明一干逆黨都處理了個乾乾淨淨,但之前這事還沒解決的事,他們不知道利用職權給這群土匪行了多少便利。
他在這裏待了片刻,就以醉酒為由,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雲煜走時,還衝着自己使了個眼神,當即蘇御便理會了。
現在他們兩個不能同時走,若是等下被發現了,那可就事大了。
可儘管是這樣,那三把手還是精得很。
畢竟在場的所有人,就只有蘇御和雲煜兩個人走,就算再不想關注,那也無濟於事。
想了想,三把手便暗中朝着一個弟兄吩咐了兩句,讓他隨時注意一下這兩人。
……
裴清如一招殺雞儆猴,已經成功震懾了軍營中大半將士。
她又在副將軍引領下,熟悉了軍營中各項事務,將軍營上下都訓了一通,這才讓他們服服帖帖地聽從了自己的話。
至於個別不聽說、別有二心的將士,也讓狠厲的殷姝菡直接出手解決了。
半日忙活下來,已近天黑。
裴清如和殷姝菡心系住所裏頭的兩個孩子,也不方便再在這裏待下去。
經過半天的試探敲打,裴清如對這個副將軍的印象尚可。
這副將軍雖軟弱了些,但也稱不上無能,而且在這被土匪窩子滲透得差不多的地方,他還能懷着些許正義感也算難得。
裴清如將最後的善後事宜同副將軍交代清楚,便領着殷姝菡出了軍營。
走在僻靜的小道上,她的秀眉緊蹙,心中總是慌張得直打鼓。
一看身旁,殷姝菡的神色也顯出了幾分憂慮。
裴清如總覺得,會有些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她們都有功夫傍身,又因為心存焦慮,很快就趕回了原來那個院子。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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