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多咬了咬牙,直接跟在了白啟後面。
白鐵軍則是垂頭喪氣,一連的唉聲嘆氣,直接讓伍六一聽得青筋暴起,緊跟着,伍六一直接停下了腳步。
這一切白鐵軍都不知情,低着頭,直接撞到了伍六一的身上。
「喲,撞到了我的白戰友了,我得好好的給您老人家揉揉!」
伍六一說着,直接給白鐵軍揉起了眉心。
這讓白鐵軍有些受寵若驚。
伍六一罵他還好,對他越好,白鐵軍就越提心弔膽,現在白鐵軍已經在懷疑伍六一一會兒是不是要好好收拾他了。
「是不是不難受了?」
伍六一笑着說道。
白鐵軍聞言尷尬的笑了兩聲,點了點頭,緊跟着,只見伍六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那你唉聲嘆氣,白鐵軍我告訴你,一會兒你要是連許三多都跑不過,可就不止下午開小灶了!」
「班副你放心吧,別人我不敢說,你看許三多都累成啥樣了,我跑不過他?」
「別的不說,伍班副,我要是真跑不過他,我不止中午晚上練,我早上也練!絕不叫喚半聲,不然我就不是爺們兒!」
白鐵軍這一刻十分硬氣,許三多在單槓上做腹部繞槓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的,就算雙腿有勁兒,倆胳膊肯定也沒勁兒了。
別的不說,這跑步可不只是靠腿的。
「行了,少廢話,準備了!」
伍六一和白啟並排站好,開口說道,許三多和白鐵軍就站在了白啟和伍六一的身後。
伍六一拿出了秒表,直接跑了起來,順帶着掐動了秒表。
白啟和伍六一同時跑了起來,許三多和白鐵軍早就看着他們自己身前的二人,白啟和伍六一一動,他們兩人也跟着動了起來。
伍六一和白鐵軍先行了一步。
白啟算是比較照顧許三多,並沒有想要加速的想法。
還是那句話,許三多能夠跑完就不錯了。
白啟直接到了內圈的位置,扭頭看向了許三多。
還是大口地喘着氣,但是呼吸卻是稍微平緩了許多。
自家人知自家事,許三多的兩條胳膊現在酸麻的不行,他只是咬着牙沒有吱聲罷了。
「我要加速了!」
白啟輕聲說道。
他能夠看出來,許三多還有力氣。
許三多聽到白啟這話,一聲不吭,他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白啟雖然加快了速度,但是許三多仍是跟在了白啟的身後。
很快,眾人跑了一圈兒。
白啟看了一眼圍觀的三班眾人,再看一眼旁邊的許三多,直接開口「許三多,跑起來,眼裏除了我,別有別人,跟着我的腳步就行!」
白啟說罷,直接加快了速度。
許三多察覺到自己跟白啟的距離被拉遠了一些,連忙加快了一些速度。
他的確把白啟的話聽了進去,眼睛裏面,除了白啟,沒有別人。
一圈圈的過去,圍觀的人有些多了。
除了三班,還有別的班級。
「班長,白啟這樣跑沒事兒吧」
甘小寧看向了史今,開口問道。
史今是剛才才到的,他大概看出了白啟的意思。
他想讓大家接納許三多。
他還看出來了,許三多並不差。
的確不差,白啟算是知道史今在許三多心中的份量了。
單單是當時的一句別讓史今失望,許三多就照着白啟給他的訓練計劃訓練了起來。
雖然其中可能也有在草原五班煩悶的原因在,但是更多的,可能就是因為白啟這麼一句話!
「跑多少了?」
史今沒有回答甘小寧的問題,他能夠看出來,白啟和伍六一的接連操作,已經讓三班的眾人開始接納許三多了。
還是那句話,弱一些沒有關係,怕就怕你不上進。
「四千六了,還差最後一圈!」
甘小寧開口說道。
白啟耳邊儘是許三多的喘息聲,一連串的腹部繞槓,再加上這麼四千六百米,許三多已經接近了極限。
白啟看了一眼身前不遠處咬牙堅持的白鐵軍,直接抿了抿嘴,速度驟然加快。
白啟跑了一段時間,這才回頭看了一眼許三多,他還在咬牙堅持。
就這樣,二人超過了白鐵軍和伍六一。
當然,伍六一是帶
着白鐵軍跑的,以往時候,要是伍六一自己跑,這五公里早就跑完了。
超過了白鐵軍和伍六一之後,白啟油控制住了速度。
驟然加速,許三多真的會崩的。
伍六一回頭看了一眼白鐵軍,繼續勻速跑了起來。
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這白鐵軍好像說過,要是許三多能夠超過他,早中晚,各一次五公里。
想到這裏,伍六一的臉上也帶上了笑容。
原本以為進來了一個累贅,現在看來
白啟抬頭估量了一番前面的直線兩百米,該衝刺了。
「許三多!最後的兩百米,衝刺!」
白啟開口喝道,說罷便直接加快了速度。
這一回白啟並沒有等許三多,而是自己衝過了終點。
他過去終點線的瞬間,三班眾人直接圍了過來。
史今給白啟丟了一瓶水,然後小跑着到了許三多的身前。
甘小寧想要伸手扶住許三多,這五公里下來,許三多已經贏得了他的尊重。
兩個字,他服!
「別碰他!」
史今開口說道,直接阻止了甘小寧。
後面,伍六一和白鐵軍按照着之前數次訓練的速度緩緩趕了上來。
伍六一給白鐵軍定的是最後五十米衝刺。
就這樣,二人又緩緩超過了許三多。
白鐵軍嘴角一咧,先前說過的話他也記得,不過現在還好,他又超了回去。
許三多天生反應很慢。
白啟之前喊過的衝刺,許三多現在才反應過來。
「啊!」
許三多仰起脖子,額頭滿是青筋,眼中也儘是淚水,這是累出來的。
口中的津液更是四處飄灑。
許三多的速度驟然加快,直接一鼓作氣,超過了白鐵軍。
許三多過了終點,但是他並沒有停下來,又向前衝刺了一段距離,這才停了下來,口中發出了一陣怒吼,他在宣洩,宣洩着在草原五班的寂寞。
雖然他嘴上不說,雖然他見了成才之後跟他說在草原五班同樣的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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