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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兩人回到客棧。夜影已經將馬車上的東西拿下來了。這會就放在桌上。
「少爺,您的傷……」
楚丹兒並不知道她受傷一事,聞言,扭頭看去,「你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沒什麼,不過是一點小傷。」趙熙招笑着搖搖頭,抬頭瞪了夜影一眼,夜影見狀,趕緊離開。屋子裏安靜下來,楚丹兒起身,來到她跟前,「哪裏受傷了,我看看。」
趙熙招不知道為何,一下子紅了臉。弄得楚丹兒一臉莫名其妙,「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不過是一點小傷,沒什麼可看的。忙了大半晚上,你肯定累了,先回去休息一會吧,晚飯時分,我叫你。」
「我不困。」楚丹兒見他遲遲不肯吭聲,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嚇得趙熙招猛地起身,好巧不巧,撞到楚丹兒鼻子上,疼的她倒吸一口氣。趙熙招後知後覺發現闖禍,趕緊上前查看。
「怎麼樣,沒事吧。我都說了我沒事,你……」
楚丹兒搶先一步,扯開她的衣服,只見裏衣已經被血漬染紅,若非她穿的厚實,怕是已經印染到外衫上了。都這樣了,還說沒事。若這都叫沒事,那什麼才算有事?
楚丹兒皺着眉頭,拿過桌上的藥瓶打開,「你忍着些,可能有些疼。」
「本少爺一個男子漢,怎麼會怕這點疼痛。」趙熙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氣的楚丹兒下手的力道重了幾分。疼得她倒吸氣,「輕一點。」
「不是說不疼嗎?不是說男子漢嗎?怎麼如今這點疼就忍不住了?」楚丹兒反擊。不過在此上藥,手上的力道輕了不少。
趙熙招察覺到後,輕笑着說道,「我還不是看你快哭了,捨不得你掉眼淚,才安慰你的。」
「誰哭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從來沒哭過,如今也不會因為誰哭鼻子的。
上好藥,包紮好,楚丹兒起身準備離開。趙熙招快步上前,從背後抱住她,「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過你真的不必擔心,我真的沒事。」
「我知道。不過,你知道嗎?這並非我想聽的話。你想想,若是今日受傷的是我你會如何?」
他會如何?自然是心疼不已,擔心不已。等一下,所以楚丹兒的意思是說……「你擔心我?」
趙熙招見他遲遲不開口,忐忑不安的將人拉過來,與她面對面站好,「所以,你擔心我對不對?」
「是,我擔心你。擔心你有什麼事情,怎麼,你聽到這些話很開心嗎?」楚丹兒黑着臉繼續說道,「那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做了?」
趙熙招看着他,忽然笑笑,然後伸手將他抱在懷裏,無聲的笑了,「不了,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都告訴你。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第二天早上,三人坐着馬車離開。接下來幾日倒是平靜,一路上在沒有碰到什麼事情。武安縣是進京的必經之地,這裏比其他地方繁華不少,夜影找了客棧,三人住下。
「時辰還早,我們去吃些東西,等下再來客棧收拾東西。」
趙熙招拉着楚丹兒,一邊逛街,一邊找酒樓,路過衙門時,見不少百姓在圍觀,楚丹兒拉着她過去看熱鬧,聽見百姓議論。
「顧雲舟是誰,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你顧雲舟都不知道是誰嗎?他父親可是七年前的盛極一時的權臣。七年前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後來,他們一家就歸隱了。只是短短七年,顧家的後人怎麼就變成山賊了。」
「不僅如此,這上面還說,顧雲舟殺害了柳大人一家。皇上動怒,要將她凌遲處死。」
顧雲舟,凌遲處死?
楚丹兒想到什麼,臉色大變,擠進人群,快速看了一遍告示,片刻後,不敢置信的看向趙熙招,「你不是說過,有趙大人力保,顧雲舟不會有事嗎?這是怎麼回事?」
柳大人已經離開寨子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死了?
趙熙招也疑惑,見四周有人看過來,拉着楚丹兒去了一旁,「這裏人多眼雜,你想知道什麼,咱們等下回去之後再說。」
「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說,你是知道什麼,害怕我知道嗎?」楚丹兒皺眉。「你之前明明說過,你永遠都不會騙我的,這就是你說的永遠嗎?趙熙招,你為什麼總是說話不算數。」
「我說過的話向來算數,只是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不是我能做主的。你知道的,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齊王在主導,走到如今這一步,怕是齊王沒在後面少出力。」
「若是你真的想知道具體緣由,我們便要離開回京。這段時間,我一直與你在一起,我知不知道,你應該清楚的。」
「不,我不清楚。」楚丹兒苦笑,「你以前又不是沒有隱瞞過我。我如何知道,你什麼時候說的是真話,什麼時候說的是假話?」
「不過趙熙招,我希望你這次沒有撒謊。因為,顧雲舟這些年過得真的不容易,他的所有苦難,都是因為朝廷,朝廷欠了顧家,若是眼下連顧雲舟都要殺了,顧家就要絕後了。」
「若是忠臣良將,最後只有這個下場,那誰還願意做什麼忠臣良將?」
兩人誰都沒了食慾,回去後,趙熙招吩咐,「收拾東西,連夜趕路。」
夜影正在之後拆包袱,聞言,不明所以詢問,「主子,眼下天都黑了,馬上要關城門了,咱們現在離開。今晚怕是要露宿街頭了。」
「從現在開始,直到回京,都不會在休息了。」趙熙招說完,隔壁房間,楚丹兒背着包袱走了出來,看也沒看他們,直接下樓。趙熙招見狀,趕緊追上,「趕緊收拾好了東西下來。」
夜影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快速收拾好東西,跟了上去。三日後,三人回到京都,趙熙招將楚丹兒送去別院。便去了太學。
楚丹兒坐在院子裏,思量想去,去了將軍府。霍夫人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過來一般,笑着出來迎接,「我還以為,你們要晚兩日才到京城,看你這樣字,怕是一進京,就過來了。」
兩人來到前廳,楚丹兒開門見山道,「不知道霍夫人可聽說過顧家的事情。」
「你想說的是顧雲舟吧。」霍夫人笑道,「若是我沒聽錯的話,顧雲舟可是齊雲山的山賊,你怎麼和山賊認識的。」
「實不相瞞,當初齊雲山剿匪一事,我便參與了,我和顧雲舟也是在哪個時候認識的。」楚丹兒解釋,「我今日來找霍夫人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
「不能,也不行。、」霍夫人不等他說完,直接打斷他的話,「丹兒,我將你當自己人,才和你說實話的。即便你不想聽,我也必須告訴你,眼下顧雲舟的事情,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滿朝文武,誰都不敢提此事,我勸你,也最好別插手。」
「顧家當年突然辭官歸隱。本來已經被眾人忘記,可因為顧雲舟的突然出現,再次被人提起。皇上可是個小心眼之人。你覺得,她眼下能開心?」
「顧雲舟做什麼不好,做了山賊,還殺了柳家人。皇上動怒,說是不殺他,不足以泄恨。」
楚丹兒皺眉,「所以,就因為皇上的怒意,便可以不問來龍去脈,皇上七年前做錯了,七年過去,她不但沒有絲毫反悔之心,還要趕盡殺絕嗎?」
「她真當天下之人都是傻子嗎?七年前如此,眼下又如此。就因為她年紀大了,就因為她是荒地,便可以不分青紅皂白?」
楚丹兒動怒,說話也越來越口無遮攔。霍夫人見狀,趕緊阻止,「我的小祖宗,你別再亂說話了,這裏是京都,小心隔牆有耳。你不想活,姐姐我還想活呢。」
「你以為,顧雲舟的事情沒有人找皇上求情嗎?你知道皇上怎麼做的嗎?當場讓那個大臣解甲歸田,你說,皇上這般,誰還敢說實話,誰還敢去求情。」霍夫人談下,「丹兒,朝堂之事,從來沒有對錯一說。」
「有的不過是審時度勢,與自保。聽我一句話,此事,別再摻和了。」
楚丹兒沉默不已。霍夫人見他聽不進去,便轉移話題,「楚家後日有一個宴會,不如你和我一塊去吧。最近京都城不太太平,我已經許久沒看戲了。楚家可是正當寵,後日這齣戲,怕是更精彩。怎麼樣,去嗎?」
「我對看戲不感興趣。今日麻煩霍夫人了。」楚丹兒告辭。
霍夫人嘆了一口氣,拉着她的手,親自將他送到門口,「你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一根筋。以前你在鄉下,或許沒什麼,但是在這爾虞我詐的京都城,萬萬要不得。」
「慕家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吧。我爹那樣的人,到現在還在大理寺大牢。你覺得,我還能幫你什麼?」
楚丹兒猛地抬起頭,好半天才回過神,「對不起,霍夫人,我忘記……」
「不必和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子。所以我才見不得你走錯路,聽我一句勸。此事別再摻和,顧家的事情不是你能解決的。」
回去的路上,楚丹兒滿腦子都是霍夫人那幾句勸道的話,難道,顧雲舟真的就要這麼死了?
楚丹兒想起她在齊雲山深不可測的眼神,以及滿是心事的面容,再次心生不忍,
既然碰上了,她便不能見死不救,哪怕最後結果依舊一樣,她最起碼嘗試過了。趙熙招說過,此事是齊王傳出去來的,那麼齊王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楚丹兒思量之後,轉身去了齊王府。
齊王聽說楚丹兒來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小丫頭,還真是無知者無畏。讓他進來吧。」
半響之後,小廝帶着楚丹兒來了書房。「民女參見齊王。」
「起來吧,你這次回來,可是本王交給你的事情辦好了?」齊王放下書冊,饒有興致的看向楚丹兒。楚丹兒猶豫之後,跪下,「齊王殿下交給民女的事情,民女已經辦好,不過,民女有一事相求。」
齊王臉上的笑意收起,眯着眼睛,一字一句詢問,「你在要挾本王?」見他不說話,臉色越發難看,「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整個京都城,甚至整個北燕,都沒人跟本王這般說話,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齊王息怒,民女也是被逼無奈,但是民女可以與齊王保證,只要王爺答應民女的要求,民女一定說到做到,」
齊王不吭聲。楚丹兒繼續說道「此事對於旁人來說,或許有些困難,但是對於王爺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王爺宅心仁厚,定然不會看着無辜之人冤死。王爺……」
「真是天大的笑話,本王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本王本性為善。本王都不知道善字怎麼寫了。你倒是會替本王找補。不過你有句話倒是沒說錯,眼下這京都城內,確實沒什麼事情是本王做不到的。」
「不過,本王能做,和本王想不想做,可是兩碼事。你怎麼就確定,本王會答應你呢?畢竟,本王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宅心仁厚之人。」
齊王回懟。楚丹兒繼續說道,「顧雲舟,齊王真的想讓顧雲舟死嗎?」
「原來,你是想替他求情啊。」齊王黃繞大悟,笑着繼續說道,「你與她是什麼關係,為何為她求情,你剛從將軍府出來,應該知道,此事眼下的嚴重性。你覺得,本王憑什麼願意為你冒險?」
「因為顧雲舟是良將,齊王眼下不是正缺人嗎?若是齊王肯幫他,我會勸說顧雲舟站在齊王這邊。」
齊王笑笑,起身走上前,「你倒是個聰明人,不過趙熙招知道你這麼做嗎?」
楚丹兒不解,抬頭看去,「王爺此話何意?」
「難道你不知道,趙熙招已經去求北冥王了?」
楚丹兒只覺得涼意從背後襲來,冷的他渾身發顫,他以為,他不會插手此事,他以為,他會先護着趙家。她……終究還是太着急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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