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奎和張少康的賭局顯然沒有公平性,張少康離開牌桌已經那麼長時間了,陳奎有足夠的時間讓人把張少康的牌做手腳。
不公平又能怎樣,這是陳奎的地盤,他想怎樣就怎樣,他實在沒把張少康這種小混混放在眼裏。
張少康是被按到凳子上了,他望着眼前撲克牌,顫顫克克帶着祈求的眼神對着陳奎說道:「奎哥,我不玩了,我真的不玩了,你放我們走吧!」
此時張少康後悔的腸子都綠了,他邊說邊委屈的哭着,陳奎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他連怨恨都不敢,只希望陳奎能把他當成一個屁放了。
「少康,賭場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沒堵完,你怎麼能走的,你害怕什麼?萬一贏了我,這五萬塊錢不就能帶走了嗎?」陳奎陰陰的說道,本來他是微笑着的,但笑的很可怕。
「你這是在強迫我弟弟賭博,你還有王法嗎?」
「你真的好愚蠢,站在我面前跟我講王法兩字,不覺得可笑麼?」
陳奎哈哈一笑,眼神肆無忌憚的盯在李小喬的長腿上,露出濃濃的色光,那模樣十分的猥瑣,讓人一下子就能讀透他心中的齷蹉想法。
李小喬的危機感越來越濃,眼神中也顯出了幾分慌亂。
進來之後,李小喬和韓濤的手機就被搜走了,如今根本沒辦法和外界聯繫,沒人能幫的了他們。
就在李小喬忐忑不安之時,突然感覺自己的小手被一團溫暖包圍,她的手被韓濤握住了。
李小喬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韓濤,只見韓濤面色平靜的向她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指捏了捏她那略微冰涼的小手,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別怕,你和你弟弟都不會有事的。」
李小喬微愕,秀眉輕輕一瞥,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韓濤哪來的自信,詫異的看着他,當看到韓濤那種有恃無恐,還如潭水般清澈的眼睛時,她愣了愣,頓時有了幾分心安。
那一剎那,她有種錯覺,就好像有韓濤在,她就不會受到傷害,那感覺好奇怪,忍不住的又看了韓濤兩眼,見他神色淡然,嘴角還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內心的危機感竟然奇蹟般的消失了。
「發牌……」
陳奎說道,現在他和張少康各持兩張牌,他們玩的是最普遍的炸金花,再發一張牌,就可以比輸贏了。
他們玩法很直接,發完牌直接比大小,拋去了諸多繁瑣的步驟。
最後一張牌擺到了張少康面前,他卻久久不敢去碰,神色無比緊張和害怕,幾次伸手都沒能把牌拿到手裏。
他瞪直了雙眼,一連咽了幾口唾沫,把牌拿進手中一點一點的搓着看,緊張到了極點。
這把牌他輸不起啊!
突然,張少康雙眼一亮,看清了最後一張牌紅桃9,正好前兩張都是紅桃,他的牌是金花……
張少康激動的血管膨脹,要知道能抓到一把金花輸的概率就極小了,此時他都忘了跟他賭的人是誰了,那可是出了名的老千手啊!他也沒心思去想陳奎會不會讓他贏。
呵呵……張少康呵呵傻笑兩聲,然後把牌亮到桌子上,興奮地道:「我的是掛Q大金花。」
「你覺得Q有K大嗎?」
張少康剛開始興奮,陳奎的一句話徹底讓他的笑容僵固在了臉上,當看清陳奎的牌後,眼中露出濃濃的恐慌,「不可能,不可能……」
張少康喃喃的自語,突然,指着陳奎,猛的大吼一聲,「你個混蛋,你耍賴。」
在絕望之下,張少康被憤怒沖昏了頭,很有骨氣的對着陳奎吼叫。
啪……
站在張少康身邊的青年,直接給了張少康一巴掌,把他打的身子一轉,最後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接着三四個青年,罵罵咧咧的一起動手,對着張少康拳打腳踢,疼的張少康啊啊直叫。
「混蛋,你們住手……」
反應過來的李小喬,沖了過去。
這時,陳奎也喊停了,幾個青年紛紛住手。
「少康,你怎麼樣?」
把張少康扶坐起來,李小喬看着他的樣子,胸口有着鑽心的疼。
「姐……我……對不起姐……」
張少康再也控制不住,抱着李小喬的腿絕望的大哭起來。
李小喬眼圈憋的通紅,她已經好久沒哭過了,使勁的撐着眼不讓眼淚流出來。心裏卻十分的難受。
「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又贏了五萬。」
陳奎輕輕起身,又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來到李小喬面前,把口中的煙吐到了李小喬的臉上,嗆的李小喬一臉咳嗽了幾聲。
李小喬對陳奎早已恨之入骨,猛然之間一巴掌抽向了陳奎。
陳奎似早有防備,一把抓住了李小喬的手腕,眯眼一笑,「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實話跟你說吧!今天我讓你來,就沒打算讓你走……」
「你……你想幹什麼?」李小喬的神色顯出慌亂,此時他的手腕被陳奎緊握着,似被鉗子夾住了一般,怎麼也掙扎不脫,「王八蛋,你放開我……」
「哈哈哈……」
陳奎放聲大笑,可他還沒笑完,就聽到他慘叫一聲,「啊……」
韓濤已經忍了好久了,現在已經弄清楚了陳奎的目的,頓時惱怒無比,但是坑錢也罷,居然還敢在黃天化日之下欲圖霸佔良家少女。
所謂一分罪,一分罰,陳奎是罪惡滔天,韓濤今天不會輕饒了他。
韓濤一直沒有動手,就是想看看陳奎有多壞,然後就會給予相應的處罰。
在韓濤眼中向陳奎這種作惡多端惡貫滿盈混蛋就根本不應該活在世上。
所以韓濤這次下手十分的狠,站在李小喬身邊的他,用力的一拳打到陳奎的鼻子上,陳奎被迫鬆開了李小喬的手,一連退了好幾步。
「草你嗎的,混蛋……」
一拳打中陳奎之後,韓濤怒相畢露,凶勢大旺,飛快的抓住身旁的鐵凳子,身形猛的向前一竄。
嘭嘭嘭……
對付這種卑鄙小人,韓濤毫不手下留情,這種高腳凳,四條腿都是鐵管,韓濤對着地上的陳奎一通猛砸,把凳子都砸爛了。
事態發展的太出乎意料了,在場的沒人會想到韓濤會突然動手,而且下手還那麼狠,現在陳奎被韓濤打的趴臥到地上一時間根本站不起來,口中發着撕心裂肺的疼叫聲。
「我草……」
「兄弟們上……」
陳奎的手下都反應了過來,凶喳喳的向韓濤沖了過來。
「你們這幫狗日的,來啊!」
韓濤目露凶威,衝着幾個青年咆哮了一嗓子,「草你嗎的,今天老子非把你們打的去醫院住幾個月。」
韓濤無比狂妄的喊道,破口罵人的感覺真好,韓濤一口吐一個髒字,直罵的幾個青年臉怒火滔天。
韓濤此時的樣子,又凶又惡,比流~氓還流~氓。
韓濤想通了,為什麼只能壞人罵人,好人就不能罵人呢,他要罵,要使勁的罵,不但罵,他還要打,打的他們爹媽都不認識……
對付惡人,就要用惡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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