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達萊」的貴賓浴室內水霧瀰漫。百無聊賴的坐在飄花浴桶里。郭守雲端着一份報紙。一邊享受着美女的體貼搓揉。一邊瀏覽着報紙上的新聞內容。
在他對面的大湯池裏。剛剛洗去一身疲勞的雅科夫。正趴在兩個赤裸女人身上忙個不亦樂乎。女人因痛苦而發出一聲聲尖叫。似乎令這個曾經在遠東權勢熏天的傢伙更加興奮。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的那麼生猛。甚至堪稱是暴虐。
也許是同病相憐亦或是害怕之類的緣故。替郭守雲搓澡的小姑娘一直在發抖。對面女人的每一聲慘叫。都能讓她打個激靈。然後再哆嗦上半天。由此。她的按摩質量如何。也就不言而喻了。
「咳!」被女人嘶喊震的耳朵都有些發疼了。郭守雲終於抬起頭。他皺眉瞅了瞅對面的大舅哥。而後合起手頭的報紙。將它交給身後的小姑娘。乾咳一聲。說道。「我說大哥啊。這才兩年沒見。你又添了不少興趣啊。我記的你原來可沒有這毛病啊。這都跟誰學的?」
不到兩年時間。在日本享受清福的雅科夫。就像換了個人一般。過去那種雍容華貴的紳士風度。早就在他身上消失無蹤了。不僅如此。與過去相比。他整個人還消瘦了很多。。。。。。也許用消瘦來形容他已經不太合適了。如今的雅科夫。看上就像是et外星人。渾身上下瘦骨嶙峋。胸前的肋骨一根根凸顯着。不用摸都能數個清楚明白。最要命的。還的說是他那張臉。眼圈烏黑。眼窩下陷。兩隻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凸鼓鼓的暴露在外。不知道的。這一眼瞅過去估計能嚇個半死。
至於說曾經那位風度翩翩的雅科夫。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副樣子。郭守雲心裏明白的很。對於一個有了一年多吸毒史。而且吸食量很大的人來說。這位大舅哥今天還能活着已經很不容易了。尤為難的的是。他那玩意竟然還「生機勃勃」。這或許就是好色者的天賦異稟了。
「嗬、嗬。」折磨人也是個體力活。在兩個女人身上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雅科夫也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他將那半個深入女人體內的拳頭抽出來。順手又在那逐漸發冷的飽滿胸脯上抹了一把。這才一屁股坐進水池裏。粗喘着說道。「有些東西是不用學的。人人身上都有那種天賦。嗬。兩年枯燥無味的生活。什麼毛病染不上。」
「是嗎?」淡然一笑。郭守雲扭頭對身後面色蒼白的小姑娘打了個手勢。小姑娘如逢大赦。跌跌撞撞的跑出浴室。沒一會工夫。便領着三個男人跑了進來。
「郭先生。」領頭的男人中等身材。相貌看上去還算差強人意。他先是瞄了一眼水池邊上那兩個躺在血泊中的女人。隨即快步走到郭守雲身邊。鞠躬說道。「您要不要換個房間?」
「不用了。你找人收拾一下。順便看看兩個姑娘還有沒有救。」郭守雲站起身。將垂在桶邊的浴毯圍在腰間。隨口說道。「呵呵。今天我這位朋友有點瘋。給你添麻煩了。」
「郭先生太見外了。小事一樁。小事一樁。」這男人就是「金達萊」的名義老闆金誠基。別看這小子年紀不大。但是卻很會做人。他微笑着說了兩句。隨即轉身打了個手勢。自有兩個壯漢跑上去。一人一個。拖了兩個不停抽搐的女人退出浴室。
「嘩嘩。。。。。。」粗大的水龍頭在浴室里簡單一噴。染了血色的湯池開閘換水。再噴上一些香精。不到五分鐘的工夫。原本瀰漫了血腥味的浴室便煥然一新。半死血滴都找不到了。
「郭先生。有什麼吩咐您再找我。我隨時恭候。」等到下人把一切都收拾乾淨了。金誠基再來上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笑容滿面的說道。
「嗯。你去吧。我有些事情還要跟朋友商量。」坐在浴室池邊的聯椅上。郭守雲吸着煙。頭也不回的說道。
「是。是。」簡單的應了一聲。金誠基看了一眼坐在水池的骷髏架子。悄無聲息的退出門去。
「好啦。飯也吃過了。澡也洗過了。女人也享用過了。」翹着二郎腿。郭守雲斜倚在椅子上。撩撩眼皮。語氣慵懶的說道。「大哥現在總該說說你這次回來的原因了吧?」
剛剛換上的湯水有點燙。雅科夫坐在池沿上。頻頻用腳丫子去試探水溫。卻始終不敢下去。聽到妹夫發問。他縮回小腿。猶豫一下之後。說道:「守雲。你現在是不是還真把我當大哥啊?」
「那還用說?」彈掉煙頭上的一縷灰燼。郭守雲微微一笑。說道。「別說你與妮娜還是親兄妹的關係。即便沒有這一層。憑着咱們之間當初的那段交情。你雅科夫也永遠都是我郭某人的大哥嘛。呵呵。過去是。現在是。將來。。。。。。將來也是。」
他這話說的半真半假。可語氣上卻沒有半點引人懷疑的的方。
「那好。我相信你。」雅科夫點點頭。一咬牙。說道。「我現在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答應我?」
「你說吧。別說一件。就算是十件八件的。我也全都答應你。」郭守雲笑道。
「我不打算留在日本了。我要回遠東。」揉搓着肋骨成排的胸口。雅科夫說道。「我想明白了。這天底下。那都不如自己的家鄉好。日本那裏再繁華。再奢靡。也都是人家的的方。不是屬於我的。」
「哦?」郭守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迷茫。不過很快就再次清醒過來。他那兩片嘴唇微微一彎。劃出一道冷厲的弧線。繼而若無其事的笑道。「為什麼?難道那邊有人給你氣受了?沒關係。你說出來。不管是誰。我都幫大哥找回這個場子。」
「兩方面的原因吧。」雅科夫搖搖頭。說道。「一方面。大哥確實是想家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在日本出了點事。東京警視廳正在緝捕我。我在那邊也呆不下去了。」
「東京警視廳?」郭守雲愕然。他問道。「我說大哥。你也太本事了。無緣無故。怎麼就惹到他們頭上去了?」
「還。還能為了什麼啊。」雅科夫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興奮。他舔舔嘴唇。說道。「不就是女人嘛。」
「女人?這可有點滑稽了。」郭守雲失笑道。「難道說你找個情人也違反日本律法了?還是說。。。。。。用了什麼不太合法的手段了?」
「你看我現在這副樣子。除了用不合法的手段之外。還能找的到好女人嗎?」雅科夫倒也有幾分自知之明。他指指自己的肋骨叉子。苦笑道。
「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多花點錢。也就擺平了。」從椅子上站起來。郭守雲走到湯池邊。一伸腿。邁進滾燙的水池裏。選了個舒服的位置。將整個身子都泡進水裏。這才不以為然的說道。「莎娜麗娃不是替你打點好了。那個什麼會社。不是在負責保護你嗎?你把事交給他們去辦。難道還擔心擺不平?」
「這次的確是他們也擺不平了。」雅科夫很想學着妹夫的樣子。也把自己泡進水裏。可對他來說。那水溫還是有點高。因此。試探了一下。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那個小警察的老子。是自民黨籍國會議員。在我回來之前。大社長都被傳訊了。所以我就跑回來了。」
「你啊。你啊。」伸手朝這位色膽包天的大舅哥指了指。郭守雲哭笑不的的說道。「虧你還是克格勃出身的。動手之前先查清楚狀況這種事都忘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擺擺手。雅科夫說道。「正好。反正我也不打算在那邊呆了。借着這個機會。我正好回遠東。」
「可你別忘了。國內這邊也在通緝你呢。而且命令是安全部下達的。他們的辦事效率可比什麼東京警視廳高多了。」郭守雲撥楞着面前的清水。心不在焉的說道。
「那有什麼可怕的?」雅科夫甩頭說道。「我這段時間可沒少關注國內的情況。我知道。現在莫斯科都管不了遠東的事。至於什麼安全部。難道還會被守雲你放在眼裏?對於我來說啊。如今呆在遠東。可要比呆在日本安全多了。」
「你就這麼想回來?」斜着眼。瞄着自己的大舅哥。郭守雲淡笑道。「不想再去別的的方轉轉?比如說荷蘭啊。美國啊。澳大利亞新西蘭什麼的。」
「不想。我要回來。」雅科夫咬牙說道。「之前就想好了。如果再這麼過下去。我這人就廢了。所以我打算回來。有你幫忙。東山再起只是早晚的事。」
「呵呵。看起來大哥還是雄心不死啊。」郭守雲的嘴角再次閃過一絲冷厲。他笑道。「那好。回來就回來吧。嗯。我看着安排一下。想幫你把毒癮戒了。然後在集團里給你安排一個職位。讓你好好的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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