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接着一瓶。四個人很快把兩箱十二瓶的紅酒喝得差不多了。
四人都是臉喝得通紅,甚至連說話都有些不着調了,迷離的雙眼,搖晃着的身子,都顯示他們四人醒到了一定的程度。
保羅就差趴下了,漢斯已經是開始吹牛,吹他在英國倫敦如何如何受美女的親賴,到是密爾遜卻一個勁的說法國的美女如何開放。
至於保羅卻如同一個悶葫蘆一樣,緊緊閉着嘴,不肯吐出多少字來。
而張天浩也在吹噓着他在成都是多麼多麼的英勇,甚至還舉了不少的事例,甚至說出他是多麼多麼的英勇。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把摟住密爾遜,嗡聲嗡氣的大聲說道:「我說老密啊,你看看,我們的保羅先生好像不大喜歡美女吧,他不會喜好男風吧?」
「錯,保羅先生,我可以保證他絕對是喜歡美女的,真的,他上一次還招兩個美女共度良宵的。」密爾遜立刻拍着胸脯大聲地保證道。
「我也可以作證,他真的喜歡美女,這一點永遠作不了假!」
漢斯也是一把摟着張天浩,只是左手一下子滑了下去,直接滑到了張天浩的屁股上面去了,好像沒有這事情一樣,直接搖晃着站起來。
「你們親眼看到他跟美女共度良宵了嗎?」
「這個,這個……」
「這個到是沒有!」
「那你們拿什麼保證,喝酒,喝酒,一杯,滿滿一杯!」張天浩乘機便又勸了兩人開始喝起酒來。
同時他的身體不由得向着漢斯倒去,只是好像一把沒有扶穩,整個人也從漢斯的後背滑了下去。
「保羅先生,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美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笑話你的,真的,人各有志嗎,喝一杯,不能酒讓他們二人全喝了,哈哈哈!」
保羅的臉頓時有些黑了,畢竟被人說他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誰也不好受,但又不好發作,只能黑着你與張天浩再一次喝了一杯。
「我說,親愛的羅,你準備做些什麼生意啊?跟我們說說。」
「生意,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是喝酒,我只想把你們喝醉了,我會把漢斯和密爾遜扔到你的房間裏,看着你們的表演,哈哈哈!」張天浩此時,就好像是發了酒瘋一樣,哈哈大笑,那神情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只是他剛剛說完,整個人便順着那桌子向下滑了下去,整個人都滑到了桌子底下,轉眼之間便傳來了陣陣的呼嚕聲。
「咦,羅,起來,我們再喝,你怎麼可以這麼慫呢,看來還是我們勝了。呵呵!」說着,密爾遜直接推了推張天浩,而張天浩好像真的喝醉了一般,什麼也不知道,全身都軟軟的倒在地上。
「親愛的羅,起來,起來再喝啊!」
叫了幾次之後,他們發現張天浩好像真的醉了,便不由得掃一眼整個餐廳。
此時的餐廳已經沒有人了,甚至連服務員都已經去休息,只剩下他們四個。
保羅看了看漢斯和密爾遜,然後三人的臉色一正,那裏還有剛才喝醉酒的樣子,完全清醒過來。
相互之間點了點頭,直接把張天浩從下面拉起來,一邊拉還一邊說道:「羅,我們送你去房間休息吧!」
「是啊,羅,起來了,我們送你去房間休息!」
可回答他們的還是陣陣的呼嚕聲,甚至還不時嘴巴發出的嘖嘖聲。
「漢斯,這傢伙真是難喝,該死的,這麼多好酒被喝光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行了,現在查查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我懷疑他找到了中國的那把劍!」密爾遜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英語,雖然聲音不大,可四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竟然沒有找到劍,那麼,這個劍在什麼地方呢?」張天浩也有些疑惑不解,畢竟看三人不大像是在找劍,而且找丟失的絕密文件也沒有那麼緊張和積極。
顯然這有些不大正常。
「閉嘴,不可以亂說!」
「保羅,應該沒事的,他只是一個商人而已,膽小怕事,根本聽不懂我們的語言,不是嗎?」密爾遜無所謂的說道。
說着,他便在張天浩身上開始找起來,甚至連西裝衣袋都仔細檢查了一遍。
「好像他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東西,連西裝口袋口的細線都沒有開封。」漢斯認真地說道,接着又用英語說道,「還是我陪他去買的西裝,到現在還沒有開口,真是一個夠懶的傢伙。」
「咦,這傢伙看起來好像很瘦,但好像還挺沉的。我還是叫乘警來把他送回去吧!」
「也行!」
不一會兒,便來了兩個乘警,直接把張天浩架起來送回他的房間。
「對了,保羅,羅今天跟我開玩笑說,我們像美國人,你看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你說說當時的情況,我好判斷一下。」保羅一聽,也警覺起來。
漢斯便把當時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
保羅一聽,也不由得眉頭一皺,有些為難地說道:「我們還真沒有那該死的英國佬那種紳士風度。竟然被他看出來了。」
「那我們要不要……」
「不用,能在成都混的,而且混得不錯的人,肯定會認識一些英國佬和美國人的,他的事情先放放,我們先把劍找出來,那可是一件中國的國寶,聽說還是兩千多年前的國家皇帝佩劍。」
「是啊,我們還是好好的找一找,但也不要急,這劍根本便在這些人當中,也可能藏在整個一等座的某個地方。」
「嗯,應該是藏在某個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的地方,至於是誰藏的,誰也不知道,如果能找到,那我們真的發財了,即使是如此,這一趟,我們也不虧。」漢斯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畢竟三人已經分了兩千多美金一個人。
雖然沒有張天浩分的錢多,但他們只是作一個證明人,已經抽成四成,另外四成給了乘警,最後兩成才是張天浩的。
……
「該死的傢伙,又回來了,把他扔出去吧!」方茹看着被送到床上,睡得跟死豬似的張天浩,而且還是一身的酒氣,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行,把他踢下床,至於扔到外面,還真不大好!」陳敏想了一下,淡淡地說道,「只是茹妹妹,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真捨得。」
「這樣的人渣,誰喜歡他,我現在恨少是殺了他!」方茹的臉上泛起了陣陣的殺氣,幾乎跟陳敏一樣,都充滿了怒火。
「哈哈哈,真是同感,把他踢下去!」
兩女直接把張天浩踹下了床,而張天浩內心那個恨啊,要不是他裝醉,早就想教訓她們一頓了。
隨着夜越來越深,張天浩的呼吸還是那麼的平穩,即使是睡在地面上,也是如此,睡得格外的香。
而床上的兩女現在卻怎麼也睡不着,特別是聽着張天浩那平穩的呼吸聲,便是氣得又爬起來踹了張天浩幾腳,才算完事。
漸漸的,兩女畢竟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今天一天又打仗,精神上也有些禁受不住,也不知道何時竟然沉沉了睡了過去。
只是她們並沒有注意到,整個房間裏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使得她們睡得更加的安穩了許多。
三分鐘後,張天浩整個人便如同一個靈貓一樣爬了起來,看着正熟睡的二女,嘴角出現了淡淡的冷笑。
緩緩拉開房間的門,小心的看了一下走道。
整個走道並沒有人,甚至靜得出奇,而張天浩終於把頭伸到外面,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鮮的空氣,畢竟房間內那淡淡的清香可不是好東西,那是他放的迷煙。
走出房間,然後關上房間的門,便向着白天那個錢寶材死的隔壁包廂而去。
那裏不是別的地方,真是那兩個記者所呆的房間,雖然他不大清楚為什麼那幅畫上的人手指向隔壁,可第六感告訴他,這裏肯定有些貓膩在裏面。
走到了那兩個一男一女,好像夫妻的記者包廂外面,他靜靜的聽着房間裏傳來的聲音。
雖然外面的雜音很大,但還是能聽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取出了迷煙,從包廂門的邊上一條小縫吹了一點進去。
很快,他便聽到裏面的呼吸聲又變得平穩了許多,等了足足有三多鍾,他才悄悄的拉開房門,然後小心的走了進去。
關上房門,拿出一個小手電筒,上下照了照。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因他發現整個房間內只有一個女人,而且是那個女記者已經睡着了,至於那個男記者卻不見了。
「該死的,竟然有同行了!」
他立刻拉開車窗,讓風吹進來,吹散不大房間內的迷煙,同時更是看向牆上。
那裏竟然也有一幅畫,顯然並不起眼,但正好是隔壁那幅畫所指的方向,他快速取下了這幅畫,然後便翻過來。
只是畫上什麼也沒有,好像就是一個裝飾品,他再看向牆上,頓時他的目光被吸引了,上面一塊木板已經鬆動,好像是人為的撬動過的。
他用匕首輕輕的敲開了那塊木板,然後便看到了一張小小的紙條在裏面,隨手拿起了這張紙條,重新把畫掛到了上面。
他用手電照了一下正在熟睡的女人,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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