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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如今還不算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些普通的小雜兵就敢於衝上來撿便宜?未免也想的太天真了一點吧。大筆趣 m.dabiqu.com
乾脆利落的將上百暴風施術者幹掉後,對方只剩下兩位數的數量,不過魔王暴風施術者和它的隨從們都還健在,總體實力仍在,就是沒辦法再形成勢對我造成一丁丁影響了。
魔王暴風施術者低吼一聲,能升到魔王這個等級的怪物,絕大部分智力都不遜色於正常人,狡詐猶勝,在它的命令下,剩餘的暴風施術者很快就擺好了陣型,以魔王暴風施術者當頭,另外六名擁有精英實力的僕從形成扇形包圍圈,剩餘頭目雜兵在背後接受保護並伺機行動。
在這樣一個穩健保守的陣型下,剩餘數十名暴風施術者再次衝過來,這一次包括了它們的老大在內,氣勢立刻變得不凡。
冰之斬首劍扛肩,我並未選擇硬碰,而是橫挪後撤,希望能突破正面防守,繞到後面將最後的雜兵幹掉再說,如果是換成其他怪物種類,我自然不在乎這些雜兵,聖月賢狼雖然皮脆血薄了一點,那也是相對於熊人變身而言,繼承了所有牧師全體系技能,獲得凝神、神聖、血魔轉換這幾個關鍵性的血牛技能,在面對不死物和惡魔這兩種怪物時,聖月賢狼的防禦能力絕對高於重甲聖騎士,精英以下根本就傷不了血。就算是精英級怪物,非擅長攻擊型大概也只能打出個強制傷害。
魔王以下,對聖月賢狼而言都可以稱之為雜兵,熊就更別說了,魔王級別的怪物,攻擊力稍微弱一點的都破不了它的防禦。這些雜兵也就大量集結起來,形成的勢對聖月賢狼和熊還能造成一點影響。
但是暴風施術者不同,它應該屬於特殊型怪物,就算是普通雜兵,吸取法力的能力也能讓聖月賢狼渾身不爽,就如同身上爬滿了螞蟻一樣,可以做到的話,自然要優先將它們解決。
我算算盤打的很好,但是對面既然擺出了這樣的老雞護小雞陣型。自然不會讓我輕易得逞,魔王暴風施術者一轉身,僕從的位置一變,輕而易舉就轉移了方向,將我繞後殺輔助的行動擊破。
哎喲,這陣型挺熟練的嘛,兄弟練多久了?
我放棄了最後的掙扎,吸就吸吧。反正法力也用不大上了,正好溫習一下聖月賢狼的近戰技能。省得踏上純法爺這條不歸路。
巨大的冰之斬首劍舞了幾個劍花,剎那間拉近距離,堂堂正正的直刺對面的魔王暴風施術者。
這一拉近距離,其餘的暴風施術者就蹦躂起來了,那形同彎刺的手足開始源源不斷吸取聖月賢狼的法力,肉眼可見的數十條藍光連接着聖月賢狼和對面。代表着法力的流失。
去死!
斬首劍從上至下,毫無花樣,大巧不工的重重劃落。
魔王暴風施術者宛若幽靈……什麼宛若幽靈,他喵的就是幽靈好不好,它踏着幽靈鬼步。輕飄飄,毫無軌跡的一個後移躲開,身上不詳的紅光爆發,化作無數根尖刺向聖月賢狼襲來。
愚蠢,聖月賢狼皮也不脆!
頂着尖刺衝上去,冰之斬首劍直接刺了一劍,縱使被暴風施術者身上的紅光阻擋了片刻,依然湊效,將對方刺的連連後飄,它的僕從和小弟們到是一等一的配合,跟着老大一起連連後退,陣型一點沒變,宛如排練了許久的廣場舞隊。
這傢伙大概是止不住腦洞,又下意識把我當純法爺看了,以為我必定會躲開攻擊,豈不知這樣威力分散的攻擊對聖月賢狼根本就是撓痒痒,你要是將無數道針刺凝聚成一道,我還會考慮躲躲。
不過,魔王暴風施術者雖然吃了一個小虧,但我貌似也沒賺,被吸了不少法力,最要命的是,那些吸了我法力的暴風施術者們,在老大受傷以後,身上的彎刺觸手又連接起幾道紅光,紅光的另外一頭是它們的老大,不用看都知道是在給對方補魔。
吸了我的法力再給自己人補血補魔,你們這是練了北冥神功吧?
看到這一幕,我忽然希望聖月賢狼的法力快點被吸乾了。
深吸一口氣,掄着冰之斬首劍,我再次展開狂攻,魔王暴風施術者也學聰明了,很短時間內就得出我並不是一個脆皮法爺的結論,開始將攻擊凝聚,周身散發的詛咒紅光,讓它看起來身形膨脹了數倍,普通攻擊根本割破不了這層紅光的防禦,各種附帶詛咒能力的攻擊也是如影隨形,外加身後一群如同小蜜蜂的雜兵小弟,一時間和聖月賢狼難分難解。
或許說正確一點,應該雙方都有些束手束腳,打的難受之極。
聖月賢狼這邊,近戰好久不練,有些生疏了,再加上晉升聖月賢狼之後慢慢走法爺路線,一旦被禁了法,那真是渾身難受,就好像腰上掛着一把手槍偏偏拔不出來,只能用拳頭亂掄。
正因如此,本來對付高一個境界的敵人也完全不虛的聖月賢狼,失去最強力的武器,只能和眼前同一境界的敵人玩泥巴戰。
對面的暴風施術者恰恰相反,它的戰鬥力並不強,不然也不會被溺斃死屍壓制,只能在不死物區域裏蝸居一個角落稱王稱霸,但是它對付法師類敵人卻強的不要不要,法力吸取加血腥法力這兩大殺器,讓它面對哪怕高自己一個境界的法師敵人,也有信心能夠擊敗。
現在呢,魔王暴風施術者表示日了狗,就沒見過近戰那麼溜。速度那麼快的法爺,面對時時刻刻想要鑽空子幹掉僕從小弟的聖月賢狼,它也是焦頭爛額,明明說好能對付高一境界的法爺,現在呢,對方只不過是和自己同境界而已。導演你是不是把劇本弄錯了?
雙方都打的彆扭,就像南拳對上北腿,比賽規則偏偏他喵的是柔道!
激戰持續了將近四分之一個小時,我露出沮喪之色,在不施展魔法,僅靠近戰的情況下,大概是真的奈何不了這隻魔王暴風施術者了。
要不……撤一撤,改天再戰?
我露出猶豫之色的同時,對面的魔王暴風施術者也有了退縮之意。它也清楚,再這樣打下去只會互相消耗,兩敗俱傷而已,在地獄世界這種充斥着危險的地方,沒事絕對不要讓自己陷入虛弱狀態,漁翁得利的故事,分分秒秒發生在這片殘酷的土地上。
對視一眼,仿佛達成了共識般。雙方的攻勢都慢慢地減弱下來,打起了假拳。準備找個機會,留下一句狠話轉身走人,從此分道揚鑣,兩不相干。
嗯,就是這個機會,我撤!
聖月賢狼的身形剛開始後退。就在這時,一隻陰森森的鬼爪憑空出現在聖月賢狼身後,帶着呼嘯的,連空間也發出撕裂悲鳴的恐怖威勢,像一把尖刀般朝聖月賢狼的背後捅去。
要是吃實了這一招。恐怕以聖月賢狼剛才吹上天的防禦能力,也要受到不小傷害。
聖月賢狼後撤,拳頭背後襲來,看似以有心算無心,無論如何都是志在必得的一記,至少爪子的主人是這麼想。
不,就算對方有所防備,以現在的距離和它的速度,大概也躲閃不開。
帶着這樣的迷之自信,當爪子揮到盡頭時,卻掏了個空。
咦,人呢,是不是自己的攻擊過於凌厲,像刺穿一張紙般輕巧,所以才沒什麼感覺?爪子的主人不確信的看了看前方,然後呆愕。
它的爪子,所刺穿的只不過是一個殘影而已。
而後,在它的背後傳來明媚的銀鈴脆笑:「久等了,溺斃死屍兄。」
不妙,自己中計了。
溺斃死屍腦海里還沒來得及閃過這幾個字眼,就被一道橫掃給飛出去,緊接一記二連豎斬,將它風乾的軀體狠狠砸向地面,留下一個大坑。
劇情的發展似乎只有一個人沒讀懂,那就是魔王暴風施術者,見它現在一臉撞鬼的呆滯表情就知道了,我說,你就是鬼啊喂,振作點!
塵埃瀰漫的地面洞坑,和普通溺斃死屍一模一樣,卻散發出驚心動魄威勢的魔王領主,一步一步走出,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肩上灰塵。
「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偷襲的?」
「早就猜到了,我魔法陣佈置了那麼多,那麼久,而你呢,一貫喜歡在自己領地上帶着小弟化身草泥馬群跑來跑去的作風,卻到現在也沒有觸發任何一個魔法陣,我想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你能察覺到魔法陣的存在,想到你區區一具腐屍,應該不具備這樣的魔法洞察力,那麼應該第二種可能性最大,那就是你一直在偷偷關注着我們,只有這樣才能知道魔法陣的位置並且避開。」
嗯,俗話說的好,反派死於話多,我這算不算立了?
「所以你才把隊伍分散,想把我給勾引出來?」
「……」因為害怕應驗我只是點了點頭,強行轉換冷酷形態。
「你就那麼有自信我會把你列為目標?」
「因為我看起來最好欺負不是嗎?」
「桀桀桀桀,說的一點沒錯,就算你看穿了一切那又怎麼樣?你還是最好欺負的一個。」
發出難聽的怪笑,下一刻,溺斃死屍朝魔王暴風施術者一揮手,然後,它那看似僵硬的身體,陡然化作一抹清風,一道閃電,迅猛而不失靈巧,從四面八方傳來它的恐怖笑聲。
「看起來你對我很了解的樣子,那也應該知道我的速度很快對吧,這樣的速度,你能跟得上嗎?」
哦,你也終於立了!
聖月賢狼一拍手心,同樣在下一刻,原地消失,轉眼間,戰場變成了無聲而詭異的較量,兩道快的連魔王暴風施術者都看不見魅影,就仿佛是穿梭於空間的一白一黑兩道光線,如果不是還能察覺到它們的氣息,暴風施術者恐怕會認為兩人已經走遠,不在這兒了。
搞……搞什麼鬼?!
魔王暴風施術者大駭,在不死物區域裏,它被溺斃死屍克制的死死,溺斃死屍本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因給它留了一塊地盤,這傢伙用來對付法爺效果那是槓槓的。
因此,魔王暴風施術者和溺斃死屍算是盟友關係,它正待相應號召一起對付眼前的敵人,本以為有溺斃死屍加入,這會是一場輕鬆愉快的戰鬥,但是眼前這一幕卻讓它完全呆蒙了。
怎麼這傢伙的速度會變得那麼快?比剛才和自己戰鬥的時候足足快了一倍……不,是兩倍,三倍,四倍?亦或是是五倍?!
難道說它一直在隱藏實力?但明明是法爺,速度怎麼能那麼快?!
魔王暴風施術者的三觀盡毀,面對這樣的速度戰,它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盡力展開身上的詛咒紅光,幫聖月賢狼加個b什麼的,順帶將對方的法力一直保持在吸乾狀態,也算是助攻不淺了。
不僅是魔王暴風施術者,在聖月賢狼展開速度的一瞬間,溺斃死屍的心頭也跑過了無數草泥馬。
它跟蹤時日已久,自認為已經了解了聖月賢狼的能力,就算在和魔王暴風施術者的戰鬥展現了一定的近戰能力,也沒有覺得意外。
但是這速度……這傢伙開的到底是幾級精力光環?
「這就是你的極限了嗎?」忽然,耳邊傳來一陣輕柔卻包含殺機的話語,溺斃死屍心道不妙,卻是着着實實又挨了一記。
轟隆一聲,它的身體再次像全壘打般被擊飛出去,而後重重砸落,摔了個眼冒金光。
它最引以為豪的速度敗給了聖月賢狼,這時候,溺斃死屍終於不得不承認這個無法置信的事實。
「可惡,你這傢伙……」溺斃死屍有點慌了,無以倫比的魔法和速度,它已經明白眼前的敵人也是變態級別的,比它還要變態。
「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完全不疼,一點也不痛,桀桀桀桀!!」緊接着一個表情轉換,溺斃死屍再次狂笑起來。
「你最強力的魔法,完全施展不出來對吧,僅靠這點近戰攻擊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速度再快又有什麼用?」
「你說的很有道理。」聖月賢狼仿佛被提醒了般的一拍手心。
隨即,在溺斃死屍和暴風施術者眼球快要奪眶而出的愕然模樣中,身上的聖光一閃,血腥法力詛咒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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