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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都看着雲黛。
等着她做主呢。
畢竟她身份擺在這裏。
雲黛道:「如果你們真想知道,也容易,照着顧宏邈說的,開棺看一眼便知。」
顧承安皺眉:「這……不大好。」
都說入土為安,明氏去世二十多年了,這會兒再開棺,豈非不孝。
雲黛道:「你們心裏又忍不住懷疑,又擔心外祖父,又不肯開棺。那依我看,就乾脆別提了。至於外祖父那裏,就說是扯謊的話,敷衍過去就行。」
明經說道:「這件事,我是沒什麼的,聽小表妹的便是。但是……雲舞,承安,你們心裏真的過得去?」
可以想像,一旦心裏有了懷疑的種子,便會慢慢的生根發芽。
餘下的人生,都會不斷的懷疑。
顧承安咬咬牙,說道:「如果大姐和娘娘都不反對,那就開棺吧。」
但開棺也是說開就能開的,得選良辰吉日,還得告祭祖先之類的流程,等真的要開棺,也得等幾天。
雲黛便先回宮。
回宮的路上,她看見了兩個熟人。
一個是秦王趙紓。
一個是英俊的大和尚。
慧遠大師。
他穿着一身黃色的袈裟,與趙紓並排而走,不知在說些什麼。
兩個人看着很相熟的樣子。
雲黛記得慧遠大師說過,他與秦王也是君子之交。
這次慧遠救了秦王的命,兩個見面也很正常。
但云黛並不想碰見慧遠。
對于慧遠這種過於聰明,又三番兩次試探她的來歷的人,她必須敬而遠之。
但可惜,沒能躲得過去。
慧遠已經看見她了,遙遙朝她微微一笑。
雲黛只得笑着點頭致意。
秦王注意到慧遠的動作,順着他的視線看過來,也發現了雲黛。
他朝她來的方向掃了眼,大概知道她從哪裏來,但臉上沒什麼表情,很快便收回了視線。
雲黛真怕慧遠大師要過來說話,趕緊讓保興加快速度離開。
看着馬車突然加速小跑着走了,慧遠大師溫和笑道:「看起來,皇后娘娘似乎不大待見貧僧啊。」
趙紓輕挑了下眉頭,說道:「莫非你嚇她了?」
慧遠笑道:「貧僧雖是出家人,但也有憐香惜玉之心,皇后娘娘那般一個妙人,貧僧怎麼忍心嚇她?」
「你這葷腥不忌的,也算是和尚?」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你乾脆還俗得了。」
「那不能夠,我這住持當的還蠻舒服的。」慧遠與趙紓說話時,完全不同於面對雲黛時的得道高人模樣,完全就是個開朗幽默的普通男人。
趙紓與他相識多年,知曉他的性子,聞言只是一笑,說道:「說真的,那女人為何怕你?」
「皇后逃走,為何就不能是怕你?」慧遠反問,「你這冷臉的模樣,幾個女人不怕?」
趙紓道:「即便她怕我,也不需要逃走。」
慧遠笑道:「也是,畢竟你不大可能從她身上剜肉放血。」
「什麼?」趙紓停下腳步,看向他,「什麼剜肉放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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