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想到的辦法可能會有些卑鄙,但這是我目前所能想到的唯一的一個辦法了。
沒辦法,吳佳必須要死,要不然我就得腦袋搬家。
再說了,吳佳本來就不是個好鬼,她能生吃了陳誠,而且從前還吃了封門村那個屠老頭那麼多的屍體,讓屠老頭恨之入骨,從這裏就可以看得出來。
就算我滅了她,我也不會過意不去的。
或許有人會說我殘忍,會同情吳佳,但是我要說的是,這一切都是吳佳罪有應得的。
在我看來,吳佳就是一個典型的拜金女,在學校的時候,她就瞧不起窮學生,以至於喜歡她的我被其百般欺凌,後來我聽說她更是鬧出了被有錢人包養的么蛾子,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即便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不殺她,她也會殺死我的,我不認為她會容許我活的更久。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深刻領悟到了這句話的精髓了張馨月剛才說,吳佳很有可能抓住她,以她作為要挾然後逼我就範,這完全是有可能的,那我何不來他一個先下手為強呢?我知道吳佳對汪洋情有獨鍾,用情極深,從她為了跟汪洋結鬼婚,並對我說了之前他跟汪洋的一切以及一些有關的話語,我就不難判斷出來。
如果說,吳佳發現,我的弱點有可能是我的這個女鬼女朋友張馨月,那現在她的弱點又何嘗不是他的人類丈夫汪洋呢?趁着吳佳對我和張馨月的關係還並不是很清楚,趁着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我直接給她來個先下手為強。
不過在想到這樣的辦法的同時我也想到了汪洋。
現在在我想來,這個汪洋是不是和吳佳在乎他一樣,他也同樣那麼的在乎吳佳呢?我猜一定不是這個樣子的,而且恰恰相反,似乎汪洋不僅不在乎自己的這個鬼媳婦兒,甚至還會怕!那我能不能和汪洋來個合作,然後好主意!想到了這兒,我便計從心來,我決定,等忙完了我小叔和我小嬸的喪事兒之後,我就跟汪洋談談「合作」的事兒整個後半夜,小木屋依舊很平靜,並沒有什麼鬼客登門。
接連兩天,在將我小叔和我小嬸的喪事兒忙完了之後,我便決定要找汪洋談談這件事兒了。
不過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天中午,還沒等我去主動打電話聯繫汪洋,汪洋先是主動給我打了電話。
電話里,汪洋告訴我說,dna比對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已經得以證實,地裏頭繩子的血跡和石頭上的血跡確實是我小叔和我小嬸的,但是現場並沒有留下其他人的線索,看樣子犯罪嫌疑人作案很乾淨,並沒有落下什麼明顯的把柄。
在聽到汪洋給我傳來的消息之後,我問汪洋有沒有追查有可能作案的嫌疑人。
其實我說的很明白,就是我在懷疑張浩,問他有沒有去張浩那兒查查。
但是讓我很氣憤的是,汪洋電話里告訴我,其實他們也想調查張浩,但是張浩好像上頭有人,確切的說是蔣天虎的女人上面有人,力保張浩,所以他們也沒有辦法去調查他!氣憤歸氣憤,但是我也知道,汪洋能告訴我這些,證明他已經盡力了,所以我也不能再為難他了,只能對他說了聲謝謝,希望他們警方可以再查到一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待汪洋跟我說完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便對着汪洋說道:「汪局長,我想跟你說點私事兒,你還記得上次跟你結為鬼婚的薑蓉(吳佳)嗎?」我輕聲問道。
一聽我提起薑蓉,汪洋就立刻警覺了起來,聲音也跟着變的有些顫抖了:「你提提她做什麼?」聽汪洋這麼緊張,我輕笑了笑道:「看來汪局長很害怕你這個小情人啊。
可是你這個小情人卻念着你的好呢!我聽她說,他上次跟你結為鬼婚,事後差點沒忍住,想要取走了你的性命,好要你化為陰鬼,和她做一輩子的鬼夫妻呢!」當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之後,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挺小人的。
雖然我沒有撒謊,這個吳佳確實有這麼個意思,但是現在說給汪洋聽,感覺很彆扭,就像是在人家背後下刀子一樣,有點陰險「什麼?有有這樣的事兒?那那兄弟你可得救我啊!我知道你常跟鬼打交道,知道這各中的門道兒,你要是不救我,那萬一這個鬼婆子哪天發瘋了,那我可就完了!我還不想死呢!我上有老的,下有小的,求求你務必要幫我啊!求你了!葛東兄弟!只要你能幫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聽到我的話後,汪洋是真的有些害怕了,這跟我說話的音色中都帶着些許的哭腔。
看樣子,這個汪洋還真就是個膽小鬼,難怪在張浩那兒,張浩會說汪洋是個膽小的局長。
不過這正是我想看到的,他越是這樣,我的勝算也就越大跟着,我對着汪洋輕聲道:「那那你想不想讓你的薑蓉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呢?讓她永遠都不會再纏着你呢?」「消失?」聽我這麼一說,汪洋先是愣了那麼兩秒,跟着便急急忙忙的對我回道:「好啊!讓她消失!對對對!讓她消失!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她!讓她不要再來纏着我了!」「那你得配合我,我們需要一起演一齣戲,怎麼樣?」我對着汪洋說道。
「配合你演一齣戲?怎麼配合?」汪洋對着我問道。
「很簡單,今天晚上」跟着,我就將我所有的計劃對汪洋說了出來。
「這樣能行嗎?對了,你說的那個小木屋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薑蓉害怕我進入那個小木屋中?」汪洋對我問道。
「這個你別管,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如果計劃進展的順利,你的女鬼小情人就會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也就不會再被她所糾纏了!不過,這要看她對你用情的深與淺了。
」我對着汪洋道。
「什麼深與淺的,她娘的,她就是一個變態!臭婊子!不!是個鬼婊子!行!行!只要不讓我死,只要能讓她滾出我的世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麼順利,汪洋會這麼的配合我。
不過從這也能看出來了,感情要分用在誰身上,用在像汪洋這樣沒種的男人身上,那註定是一種悲哀!當天夜裏,差不多十一點鐘,汪洋如約而至。
這一次,他只是一個人過來的,而且就出現在北山村十字路口,那個我工作的小木屋一旁。
等我們見了面之後,汪洋對着我說道:「東西帶來了嗎?」我衝着汪洋揚了揚手裏的繩子,然後對着他說道:「帶來了,你得配合我將你綁起來。
」「這樣真能讓薑蓉死嗎?我不會出事兒吧?我可跟你說哈,我已經和局子裏的手下打過招呼了,要是我今晚回不去,你明天就准得挨槍子兒!」見汪洋這樣跟我說話,我衝着他笑了笑道:「你放心就是,就算失敗了,我也不會讓你掉一根頭髮的。
」「那還愣着幹什麼?綁啊!」話落,汪洋兩手一背,做出了一副讓我隨便動手的樣子。
我也毫不客氣,拿着我手裏的麻繩,就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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