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第七十五章大叔其實很溫暖

    蟬聲咶噪,人聲喧囂,他人的視線全部在救人行動上,而施華榕、赫藍之的目光則全部在小女孩身上,兩人一左一右將小小女生夾在中間,以自身為盾似的阻擋各方窺視,令人無法窺視小女生的全貌。

    兩俊容如鑄的男人無視淡淡的血腥味,興味盎然的觀察小姑娘,將她的一舉一動全部收之於眼底。

    小姑娘眉宇清淡,神容淡然,他們知道小傢伙的心思活躍,雖然猜不出是什麼樣的心思,從表情的細微變化上推測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事。

    又在此時,清秀小女生伸手捋撈一下額前碎發,下巴微揚,細長勻均的秀眉舒展,粉色飽滿的紅唇微微勾起,盪出一抹淺淡如蘭的清雅笑容。

    少女一笑,似滿天星開放,平靜平淡,卻燦燦如星光,熱熱烈烈的奪人心魄。

    最美不過平凡之美,留神細觀的兩男人眸中划過一絲驚艷,那般的笑,有幾分驕傲,幾分得意,幾分邪魅,更多的是輕狂。

    是的,就是輕狂,年少輕狂,張揚肆意。

    小丫頭想到了什麼好事?

    赫藍之害死貓的好奇心蠢蠢欲動。

    冷山軍神眼角斜瞟屋內,眉眼深沉冷隧,目光隱晦暗沉。

    店內的五鬼也被小姑娘忽然綻放的笑容弄得有點不知所措,那是什麼意思?是笑話他們,還是因為聽聞有捷徑賺錢而樂,他們猜不出來。

    小小女生的輕笑如花開,不過剎那,芳華過後即是雲淡風輕,眉目漠漠如萬傾水田,誰也甭想看出什麼,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交易?

    「你說的捷徑,不會是告訴我去挖墳吧?」

    鬼跟人談交易,你以為會有什麼好交易?

    跟鬼打交道n多年,曲小巫女也不是沒和鬼做過交易,老鬼看起來可不是善茬,跟這種鬼作交易,屬高風險投資,她個人不支持。

    老鬼滲淡的鬼臉現出諷嘲:「還以為你很了不得,原來也不如此。想來也是,我所知大墓藏稀世名琴綠綺,想來以你的身手確實無法窺其萬一。」

    綠綺?

    兩小童驚異的望向老鬼,滿眼不信,綠綺,曠世名琴,千餘年前已不知所蹤,連他們都尋不着蹤跡,老鬼會知道?肯定是騙人的。

    唉,激將法,要不要中招?

    默默的嘆息一聲,曲七月淡定的搖搖頭,毫不惋惜的收回目光,也絲毫沒有再繼續深談的意思,挖墓那種事太損陰德,這種交易不做為好。

    劉女士抽抽噎噎的哭,無意中抬頭,不知怎麼的抹了一把眼淚,視線清晰不少,也隱約看清站在自家店門前的四人面孔。

    那是…

    當看到站在男人中間那抹嬌小的身影,震驚得無以復加,那個人…好像是前幾天的那個小姑娘!

    恍然間,腦子裏又閃過小姑娘的話:不義之財少賺為好,再執迷不悟,必遭報應,七天後有血光之禍…

    那天是4號,今天11號,5、6、7…10、11,今天正好對應七天!

    腦子裏如放電影閃過幾個鏡頭,劉女士莫明的打了個顫,幾天前,他們夫妻倆全當是小姑娘信口開河,並沒有將那話放在心上,可今天真的飛來橫禍,小姑娘的話應驗了!

    小姑娘還說…說「…緊接的是牢獄之災,好自為之。」。

    血光之禍,牢獄之災!

    劉女士想起小姑娘說的話,嚇得牙齒打顫,眼神充滿恐懼,忽然一個猛子站起來,往小姑娘撲去:「救命,求求你,救救我們!求求你,求求你……」

    一切發生的太快,她猛站起來的動作將安撫她的女護士撞得蹬蹬倒退二步。

    女人哭得嗓子破啞,聲音又高又尖,像敲破鑼一樣刺耳難聽,汗與淚弄得胸前衣服濕一塊,干塊,蓬頭亂髮,形似抽羊巔瘋的症狀。

    被尖嚎聲吸引得轉移注意力的人,看到女店主那瘋瘋巔巔樣的模樣,嚇了一小跳,人人皆以為她受刺激神精失常。

    嗖嗖,金童玉童唰的飄至空中,準備攔截意欲傷害姐姐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

    老鬼見人類小法師轉移視線並沒有要合作的心思,本已暗自緊張,待見到女店主的行為,氣得鬼眼冒煙,鬼氣大漲。

    哎喲!

    猛不丁的聽到哭喊聲,曲七月後背一緊,向後一跳跳開一步,並一把扯住煞大叔的左手手臂,向一邊一閃,一下子藏在偉岸高大的男人身後。

    那是純屬條件反射式的自然反應。

    煞大叔氣息很恐怖,是個危險的存在,同樣,煞大叔有煞神護照,有他在的地方其他邪祟陰穢之物莫敢靠近,也是最佳鎮宅神,比門神還管用,在很大程度上堪可當保護神用。

    曲小巫女的潛意識絕對靈敏,自然在最快的時間選擇出對自己最有利的保護神,果斷的毫不猶豫的躲到大叔背後。

    這無關節操問題,生命安全為上,為保護生命不受危脅,什麼節操啊,形像啊,防備啊,統統是浮雲。

    抽,赫藍之如中風般的抽了,小豆芽菜這反應,真…真是……

    該怎麼說呢,應說小傢伙身手敏捷,還是說小豆芽菜自我保護意識很強,反應很快?又或說是小豆芽菜膽小怕死,一見不對就只顧自己死活,不管他人?

    赫醫生突然詞窮,愣是不知該貶還是該褒揚。

    嗯?

    小小的手掌按抓在胳膊上,施華榕瞬間感受到一團滾燙的溫熱感,心底驚訝無限擴大,小丫頭…選擇他當保護盾牌?

    幸福來的太突然,施教官有點不太相信。

    從小東西的肢體語言可知,小傢伙時刻處於戒備狀態,防他跟防狼似的,這當兒竟然會選擇藏到他背後,反應完全出乎於人的意料之外。

    人在遇到危險時刻的反應是最自實的,小丫頭乍然受驚的反應也是來不及思考而生出的自然行動,也是沒有任何預謀的意識反應,最最最真實自然,這說明什麼?說明小丫頭的潛意識裏並不害怕他,也不反感他。

    最柔軟的一角被觸動,施華榕的那顆堅硬的心忽然就此軟了下來,軟軟的,柔柔的,暖暖的,他不討厭那種感覺。

    從心底湧出的一抹喜悅感將他的淡漠冷厲沖淡,臉上線條竟也柔和了幾分,神容俊美,氣質如仙,如萬道金光從他身上迸發,光彩奪目,神聖高潔。

    那一剎那氣質的變化讓赫藍之轉眸,被發少那種萬年難見的平和氣息給驚得心頭直跳,靠靠,這是小榕?

    小榕好俊!

    小榕好美,好謫仙,好出塵!

    這個,真的是冷麵神小榕?

    赫醫生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心頭滿滿的是震撼,哎媽媽咪喲,小榕竟然還有這麼溫暖,這麼親切,這麼閃光的一面,天啊,小榕美呆了!

    狄朝海也有剎那的閃神,很快神智回復,神經繃得更緊,首長這樣子若被人拍到,指不定會一夜名揚,搶走所有男神級明星的光環,也會招來一大堆見色起心的女人,會很麻煩的。

    心情莫明變好,晴空萬里,施華榕也將此行目的給拋之於腦後,毫無猶豫的轉身,伸手覆按在小姑娘頭頂摩娑,聲線輕和:「走吧。」

    如千萬寒冰的冰冽嗓音在眨眼間化作一絲清泉,明明短短的兩個字卻如雪水融化從高山曲折流轉,叮叮咚咚,奏出一支婉轉的曲,聲音繞樑,經久不絕。

    美好的聲音是一場聽覺盛宴,曲七月被聲音蠱惑,不由自主的順着冷麵神的意思,含含糊糊的應聲「嗯」。

    店家女主人忽然發狂的行動也驚到警c,正詢問圍觀群眾的一位警c身手敏捷的躥至,趕緊的「扶」住劉女士,阻住她的過激行為:「大姐,請您冷靜些,別激動別激動。」

    劉女士被鉗住,甩了幾次沒甩掉警c那雙強有力的雙臂,衝着轉身的四人的背影不顧一切的嘶聲大喊:「求你救救我們,求求你救……」

    哎,那是瘟神?

    棄下瘋女人轉身而回的金童玉童,被煞星的動作給震撼到,瘟神也有這麼體貼的時刻,今天的太陽一定打西邊出的!

    他們覺得哪怕今早的太陽不是打西邊出的,也一定是打南邊打北邊出的,反正絕壁的不會是打東邊出的。

    愣神半秒,立刻跟上,管太陽打哪邊出,先靜觀其變,再從長計議。

    傻呆的赫藍之,本是沒反應的,被狄朝海以一個隱秘的角度給推了一把,人也清醒過來,立即一起撤走。

    施華榕護着小姑娘,一隻手擋住一邊像是在擋太陽光線,卻正好可以擋住窺拍人的視角;赫藍之也心領神會,以身和手擋住小女生另一面,在兩人的防護下,各方拍攝也不到小姑娘的臉。

    狄朝海隨在首長一側,做開道或防生意外。

    「噫,幹嗎求那幾個人呀?」

    「對哦,不應該求醫生和警c麼?」

    「哎,那幾個是什麼人呀,有穿軍裝的,看樣子像軍官……」

    界線外的群眾,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有人想拍個照,可惜,僅只拍了點點側影。

    在女人的嘶喊聲里,冷麵神和赫醫生護着小女生走到臨車道的地方,幫將車開走的小警員機敏的引路,將四人送出警界區到車子旁,見四人上車才小跑而回。

    坐上車,曲七月也徹底緩過神,一張小臉緊巴巴的皺成團,她剛才竟覺得煞星大叔有安全感,有木搞錯?

    小姑娘低眉垂眼,臉上表情忽明忽暗,忽晴忽陰,讓冷麵神和赫醫生倍感好奇,原來一個人的表情可以如此多變,好精彩。

    「丫頭,又在想什麼?」施華榕沒管住自己的手,又覆在小女生頭頂,輕柔的撫摸揉娑,發如絲綢,柔軟細膩,令人愛不釋手。

    「大叔,不許摸腦袋。」正沉思中的曲小巫女,一把拔開頭頂的大手,因不高興,嘴兒翹得高高的,可掛上一隻小油瓶。

    那俏皮的孩子氣模樣,逗得兩大帥男忍俊不住,暫時忘記所有壓力,也跟着心情飛揚,身心愉悅,神清氣爽。

    「好。」冷硬的男人唇角微微的勾起,絲絲笑意爬上美麗鳳眸,神光閃爍,神彩亦亦。

    他嘴裏說了個好字,實際卻是口是心非,那手又爬上小姑娘的頭頂,似撫摸小寵物似的憐愛的揉摸她的髮絲,聲音輕緩,語氣格外的溫和:「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是什麼值得深思的問題,以至小傢伙放棄戒心與防備,溫順如貓,露出屬於少年男女嬌俏淘氣的本性。

    赫藍之的手也痒痒的,極想摸摸小丫頭的腦袋,小豆芽菜的頭摸起來一定很有感覺,要不小榕怎會甩掉高貴冷傲,還超沒節操的說話不算數也要繼續摸娑小姑娘的頭頂玩兒。


    思緒紛繁,思潮澎湃着的曲七月,偏偏頭,沒躲過頭頂的大手,擰眉,秀氣的眉幾乎要擰緊到一堆兒,小臉變苦瓜臉:「我在想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吃飽沒事幹把我丟進國防生行列,害得我的日子過得這麼水深火熱,這麼有苦說不出,這麼暗無天日。」

    ……

    狄朝海暗自嘆息,他咋沒看出小妹妹過得苦,小妹妹很幸福好不,有首長護着疼着,跟泡蜜水裏差不多,哪來那麼多的抱怨?

    國防生們更是多少男生們爭破頭也爭不着的好機會,能得首長教導那是多少人盼星星盼月亮盼一輩子未必能盼到的好事,怎的到了小妹妹眼裏變成水深火熱。

    不懂,狄警衛搞不懂小姑娘的究竟是怎麼想的。

    施華榕又一次湧上深深的無力感,國防生有那麼差嗎?部隊生活真那麼不受待見?

    說得好,說得正。

    想摸小傢伙腦袋想得心如貓抓,正痒痒難受的赫藍之,抑不住的笑歪了嘴,小丫頭還真把跟小榕呆在一起的感受形容的恰如其分,跟小榕呆在一起的日子真的是暗無天日,水深火熱、焦燥難安,備受煎熬哪。

    「知道了咋樣?」

    赫醫生興奮得如撿到元寶,側身,一手扶住副座駕椅的後枕,偏過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追問。

    他為恐天下不亂,曲七月心不在蔫,根本沒在意他是有意為之,還是純屬好奇,斜眼一瞥喜愛八卦的醫生大叔,慢吞吞的咽口水,不急不忙的靠在背椅上,那淡定的表情,不溫不火的動作,愣是把人的胃口吊足。

    赫醫生的胃口被吊得老高,正按耐不住的想繼續纏小姑娘,小女生脆生生的聲音悠悠揚揚的響起來:「如果是個臨時工乾的或工作人員失誤,那好辦,只要他勇敢的自個出來認個錯,讓我打一頓出出氣,再請我吃一個星期的飯就好,我是很通情達理的人,不會死揪着不放。」

    「如果不是呢?」

    赫藍之沒管住自己,嘴快的問出最揪心的關鍵點所在。

    小姑娘噓出悠長悠長的一口氣,幽幽的,深沉的望望醫生,語重心長的繼續話題:「如果不是臨時工乾的,也不是工作失誤弄錯了人,那就是誰有意為之,他可能覺得本小姑娘乃可造之材,值得培栽,所以把我一個未來金融業的天才巨子給丟進國防生行列。不得不說那傢伙真的有眼光,看出本小姑娘聰明靈敏,美麗可愛、恩怨分明,最重要的是忠貞愛國、憂國憂民,有鏟奸鋤惡之志,有守善除邪之豪情,真是慧眼識珠,堪稱當世之伯樂。」

    「然後,你會咋樣?」

    這是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甭說醫生好奇,狄大警衛也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什麼了不得的信息。

    「然後啊,雖然他眼光很好,但,沒經我本人同意,私自更改的我的意願,好歹也要負責的,他敢作敢為自個站出來不讓我花費心力去找的話,也好說,我也不刻意為難他,以後我在燕大四年的學雜費、生活費、私人零用錢花費、各種旅遊花費人情來往費,通通由他承擔吧,另外,燕京權貴多如狗,哪天我被欺負了,他最好無理由的護我的短,幫我欺負回來,否則,哼哼!」

    哼哼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當然不會給他好看。

    三大男人先是驚愕,再之齊齊抽了,燕京權貴多如狗,這話怎麼聽着如此喜感?啼笑皆非的帶着諷嘲似的喜感。

    冷麵神身上的氣息再次明媚陽光,煞氣殺氣再次淡化,渾身陽光和煦、氣息柔,人和如出雲之月,說不出的超凡出塵。

    「如果,那傢伙不同意呢,或者他不自個站出來呢?」讓好奇心害死貓吧,誰叫難得有個小丫頭陪聊天呢。

    「他不同意,由得了他麼?我這麼聰明伶俐,難道不會自個打包,攜帶物品清單殺他家蹭吃蹭喝蹭地盤?他不站出來也行,等我哪天心情不好自個去查,查出是誰扎個稻草小人,天天射飛鏢射飛刀,每天早晚一柱香,詛咒他霉運連連,前途灰暗,禍及全族,從此流落街頭永無翻身之日,結婚了的詛咒他對像出?軌,生的是別人的孩子,讓他一輩子戴綠帽子;沒結婚的詛咒他打光棍,詛咒他一輩子自擼。」

    抽,三隻大叔級的男人再次狂抽,那顆心卟嗵卟嗵的亂卟嗵,狠,太狠了!禍及全族,這是學古人誅連九族,好嚇人。

    得罪誰不要得罪女人,古人誠不欺人。

    「小姑娘說話要文明,什麼詛咒,什麼出?軌,什麼自擼,這是女孩子說的話麼。」冷麵神一隻大手覆在小姑娘的頭頂,稍稍用力揉幾下,臉黑黑的,黑得跟爆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罩頂,陰森可怕。

    赫藍之滿腦子問號在閃,那個,小榕,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吧?重點難道不是該勸小丫頭別那麼惡毒,別動不動詛咒人才對麼。

    「好吧,我下次改詞,我祝願他一輩子幫別人養妻子養孩子養孫子,祝願他一輩子不會有被女*害的機會,祝他一輩子跟他自家二弟相依為命,這樣夠文明了吧?」

    男人的世界,男人最懂,三隻大叔面上肌肉僵硬,垂下的嘴角微微的抽蓄。

    「小豆芽菜,剛才那女人認識你?」赫藍之摸摸心口,那位置有點涼,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吧,他可不想被嚇得以後跟美女在一起自家老二雄風不振。

    「我的自行車就在他們店裏買的。」

    「有什麼聯繫?」自行車跟女人求救有關係嗎?

    「本小姑娘心地善良,古道熱腸,免費給他們看面相,發現店家印堂發黑,晦氣加身,好心的提醒他們不義之財賺多了會遭報應,告訴他們七日後有血光之禍,還有牢獄之災,可惜人家不聽我的,好在當天我還有話沒說,否則肯定會被扭送進局子裏說我妖言惑眾,搞迷信活動,破壞國家穩定團結。」

    「不義之財?」

    「你還有什麼話沒說?」

    冷麵之神,赫醫生異口同聲的冒出問題,兩人的關注點卻是大相徑庭,完全不在同一個點上。

    因少知大,由此也可知兩大叔的為人,一個是忠正誠直,眼裏容揉不得沙子,一個玩世不恭,愛八卦愛長舌。

    「大叔,你想知道點啥內幕,讓人去查查他家自行車來源,說不定還能為民除害;騷包大叔,你這麼愛八卦,你女朋友知道咩?」

    「我沒女朋友。哎,小丫頭,繼續話題,你有什麼話沒說。」冷麵軍神垂眸沉思,赫醫生興致高昂,不舍不棄的繼續尋根問底挖八卦消息。

    「嗯嗯,其實吧,那家店主的血光之禍、牢獄之災不過是小小意思,很快就要嘗到白髮送黑髮的悲哀,最終家破人亡,斷子絕孫。騷包大叔,你這麼愛八卦真的好麼?又或者你想請我幫你相面?」

    「小豆芽菜,你真會相面?」

    赫藍之滿眸晶亮,小豆芽菜是奇人異士者?就說嘛,小榕怎麼可能對個普通小丫頭那麼上心,異能之士當然要收國用,難怪小榕早早下手佔為己有,以防被其他人挖角,果然夠高明、陰險,小豆芽菜知道造不?

    不管小豆芽菜造不造,他是不會去提點的,他擔不起嚇跑小姑娘的責任,更不想招來小榕的「重點」照顧。

    「哼,本小姑娘鐵口斷生死,不准不要錢。」

    敢懷疑曲小巫女?詛咒他心想事不成,夜夜惡夢纏身。

    「小豆芽菜,你真會看相哪,快快,幫我相相,看看我這輩子能不能飛黃騰達,能不能做到萬萬人之上,能不能心想事成,將來是否能流芳千古,能否在歷史上留濃墨一筆,為後人留下不杇神話。爺自認貌比潘安,有扁鵲之才,華佗之醫術,必定是一生富貴榮華,將來流芳百世。」

    醫生一把甩掉節操,送上自己的俊臉,喋喋不休的自我誇讚,說的臉不紅氣不喘,一臉的自戀。

    我靠,這是哪跑出來的厚臉皮?

    煞大叔,求幫擰走!

    看到湊到近前的俊容,曲七月目瞪口呆,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還貌比潘安呢,連煞大叔都比不過好嗎?

    對於醫生大叔的面相與氣運,曲小巫女才心中有數,大叔頭頂金光聚紅氣,有才華不錯,要身比扁鵲醫比華佗,那就太不要臉了些,金光滲紅還帶黑金之氣,富貴不極頂,富貴一生尚可,流芳百世,他想得太美!

    「想相面請備好卦金,擇黃道吉日登門來拜,隨口相邀或免費相面我看而不說,哪怕說也僅說一分,收了卦銀我才會指點如何消災消厄,避凶趨吉。喂喂,大叔,我能問問還要多久才能吃上飯?你們確定這是要去酒樓吃飯,不是兜圈子在逛街看風景?」

    曲小巫女也是人,要吃飯,種種要花錢,不給卦金不幹活,醫生坑走她的石頭值幾百萬,還想讓她免費相面,更加堅決不干。

    「快了快了,很快就到啊,那家酒店離燕大稍稍有點遠,別急別急。」

    赫藍之一把將相面啊,什麼好奇全拋之腦後,拿出十二萬分的耐心哄小姑娘,以防小傢伙發火生氣,以後再也不跟他親近。

    小姑娘乃是寶啊,奇能異士,懂賭石,還是小榕克星,寧得罪小榕也不能得罪小豆芽菜,為了未來的幸福生活,一定要抱緊大腿,堅持圍繞以小姑娘轉為中心的思想不動搖。

    赫醫生是路痴,距離感差,說的稍稍有點遠是意識里的,實際上耗費一個多小時,悍馬歷盡千辛萬苦,跋山涉水的到達酒店。

    五星級的大酒店,氣派豪華,金碧輝煌。

    曲小巫女的三餐最近十分準時,中午十二點半左右,如今已是一點半後,比以前的午餐遲整整一個小時還多,再加上困車子上那麼久,腿腳發麻,等下車已餓得前心貼後背,連話都不想說,對於五星大酒店也沒什麼感想。

    從專用電梯上樓,侍者引四人進入預定包廂,古典風格,精緻高雅,侍餐者恭敬已久,一面照顧着四位貴客淨面清手,一面開始上菜。

    滿漢全席一百多道菜,一次性吃不完,僅只選取其中十八道菜,以魚和貝類為主,豬肉和雞肉次之,道道精美,色味俱全。

    就座之時赫藍之慢半拍,小姑娘左手之位被冷麵神佔據,他退而求其次占右手一邊,殷勤的幫小姑娘布菜,轉桌子,忙得不亦樂乎。

    好在開餐時已屏退侍者,否則醫生的傻樣必定會嚇掉人的眼珠子。

    早餓得吞清口水的曲七月,哪顧三七二十一,一陣風捲殘雲,狼吞虎咽,連味道都沒嘗出菜已落進胃裏,那副似百年沒吃飯似的餓死鬼的饞相,讓第一次才見識的醫生和狄警衛看直了眼。

    待吃到七分飽,小姑娘才收起秋風掃落葉的掃蕩速度,斯斯文文的品嘗侍餚,那文雅從容的雅相,跟之前那副吃貨相相差的不是一點二點,簡直是天囊之別,變化之快速也讓醫生和警衛兩大叔自嘆弗如。

    一頓筷走碗移,刀叉相碰,桌上只留下殘汁殘羹。

    「丫頭,可還滿意?」

    施華榕優雅的擦擦嘴角,看着摸着小肚皮,懶洋洋的眯着眼兒的小姑娘,眉眼祥和,聲線清雅。

    「飯菜很美味。」眯眯眼兒,曲七月虎起小臉,一臉悲憤:「以後誰請我吃飯跑這麼遠,我祝願他一輩子跟他家老二相依為命。」

    滿漢全席很好吃,但是,路太遠,趕路的滋味不好受,餓肚子的滋味更加難受,曲小巫女怕餓啊,誰要是拿餓肚子的懲罰當威脅,保證能讓她在一分鐘內妥協。

    「嗯,以後不跑這麼遠就是。」

    冷麵神語氣溫和,令人如沐春風。

    ……

    狄警衛默默的流淚,首長,您的冷峻威猛,您的剛強驍勇,您的貞烈彪悍,您的雄風虎氣,都哪去了?

    百鋼盡化繞指柔,那也是需要時間的,您怎麼可以被醫生一刺就屈服了,醫生又不會跟你搶小妹妹,您能不能堅持原則,保持您雄武不屈、高貴冷艷的光輝形像?否則,您怎麼能壓得住軍中那群猛武凶狼。

    紅顏禍水啊,小妹妹就是一小禍害,這麼快就害得首長丟棄一貫的冷漠,殺傷力太強,這可不是好事。

    話說,小妹妹沒做什麼呀,首長怎會突然變得這麼平易近人,和謁可親?

    狄朝海絞盡腦汁的搜索今天首長和小姑娘相處的一點一滴,意欲從中尋找出蛛絲馬跡,以分析出首長忽然改變的原因。

    「可是,我訂了明天中午的餐。」赫醫生悄悄的夾緊兩腿,俊面上大汗淋淋,唇角笑容苦澀。

    「打包呀,可以讓酒店以外賣形式送到我的宿舍樓去,幫我訂外賣的都是帥哥喲。」哎哎,表急,訂了就訂了嘛,加點跑腿費,付點小費,外賣小哥一定樂意跑腿的。

    送外賣?那豈不是沒有他的份兒?

    赫醫生心很疼,他好不容易找着吃飯的機會跟小姑娘套近乎,怎麼計劃這麼快就破產了嗎?

    「好…好吧。」

    他不想同意,奈何冷麵神嗖的飛了個眼刀子,嚇得他脖子一縮,很慫的認命,小丫頭身體不好,受不起巔波,送外賣就外賣吧。

    回燕大的路上,曲小巫女瞌睡,懶洋洋的枕着座椅打瞌睡,睡得極香。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丫頭,施華榕一顆心軟軟的,小傢伙總算不怕他,再努力幾把大約能將小丫頭的毛捋順,順利進入正式調教的環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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