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說的是什麼鬼話?
死瞪着一張俊容,曲七月聽到大叔鏘鏗有力的一句立馬驚悚了,嚇,大叔把她拐到燕京當苦力工就算了,還想困她一輩子,讓她當一輩子的白工,天下哪有這麼自私無恥的人?
拐了她,坑了她,蒙了她,她因看在他是龍華守護神的面子上才罩着他,他怎麼可以妄想讓她當一輩子的保鏢呢?
越想越氣,氣不打一處來,俏臉變色,掄起胳膊朝着煞星揮拳頭,腿不能動,她還有手呀,拳頭似雨點似的亂捶在他胸膛上,邊揍邊罵:「你個貪得無厭,卑鄙無恥、猥瑣下流的臭流氓,你私自更改我志願把我從南方城市劫來燕京我沒跟你計較,你擰我出任務當白工我沒跟你翻臉,你竟然妄想左右我未來的人生,還寸進尺的想要我給你當一輩子的牛馬,要我給你們做一輩子白工,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這麼沒良心,混帳王蛋,我揍死你踹死你踢死死,咬死你,啊唔-」
人在氣頭上,拳頭一頓亂揮,也不知砸到了哪,不知不覺中雙腿得到自由,情況大轉,變為拳打腳踢,踹了幾腳猶不解氣,似一頭髮怒的小雌豹一頭撲在煞星身上,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下去。www.yibigЕ.com
有其一必有其二,有其二自會有其三,她咬了好幾次煞星,不用特意尋找弱點也能準確的找下口點,俯身低頭張口就狠狠的咬住他的耳朵,用力的磨牙。
當小丫頭的拳頭招呼到自己身上,冷麵神悄悄的松到對她的禁錮,讓她手腳自由,他深諳小傢伙的性子,如果她生氣動拳頭,送上去讓她拳打腳踢一頓就沒事兒了,如果她生氣不動拳腳而是直接跑路才是最嚴重的。
眼下小丫頭怒火中燒直接動武,說明情況還沒到最嚴重的程度,讓她當沙包揍一頓,等她累得沒了力氣便會不了了之。
反正小閨女左右就是揮拳頭,出腳,咬人,來來回回就那麼點招數,他一一領教過後對每種招威力幾何了如指掌,每種招數對他造成的傷害指數為零,根本不足掛齒。
小丫頭氣騰騰的撲過來,施華榕也樂得抱個滿懷,摟着香噴噴的小身子,分析回味她剛才小嘴裏吐出的一串話,嘴角浮上一絲淡笑,一分無力,二分無奈,三分無語。
他的第一次暗示失敗了!
與其說失敗還不如說是被小丫頭理解歪了,他的意思是希望小丫頭和他相守一生,小丫頭理解成要困她一輩子,讓她一輩子當苦工,這理解差了十萬千里。
他又不想糾正,小丫頭誤解他的意思反應這麼激烈,如果明白他的意思,也許大概……可能會徹底爆走吧?
至少今天不是糾正的時候,這個時候再去刺激小丫頭,讓她記起被親的事沒準會再次抓狂找他算帳,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等小丫頭想起被親的時候不再爆怒,就如現在提及她被劫來燕京時不再咬牙切齒一樣的時候再重提舊事比較合適。
唉-
嘴角一垂,暗自長嘆,年齡懸殊相差太大,在很多時候思想真難以達成一致呀,還是繼續把小媳婦當小閨女養着吧。
耳朵被小丫頭銜在嘴裏反覆磨嚼,半天不啃鬆口,他沒辦法,輕撫小丫頭的後背:「丫頭,我什麼時候說要左右你未來人生道路啦?」
小丫頭是個記仇的,會記恨他私自把她弄來燕京這一點可以理解,只是,他什麼時候試圖左右她的未來道路?
有些事可以丟開一邊,有些問題必須得立即解決,要不然會造成無窮麻煩,所以,這誤會一定得解釋清楚。
狂咬一陣,仍然沒能把人的耳朵咬下來,曲七月無可奈何的吐掉嘴裏硬梆梆的一塊肉,用力的抹把嘴角,氣恨恨的瞪眼:「你讓我陪你一輩子難道不是想左右我的未來人生?我是懂法術沒錯,能幫你消除小人也沒錯,你不能因為這樣就把我困縛在你身邊呀,人家就像三月的筍兒才冒尖,早上七點鐘的太陽才冒頭,正值青春茂盛,我有自己的人生理想目標,你要把我永遠留在身邊的想法實在太自私了。」
什麼不能容忍?
當然是別人他的想法強加給你,讓你處處受制於人的情形最不能容忍了,沒了自己的人生就如一頭牛被困於欄,除了主人牽出去放風,一輩子只能困於那方天地。
噼喱啪啦的冒了一串泡,非常嚴肅的語重心長的拍拍煞星的肩,滿臉認真:「大叔啊,我看在你保家衛國的軍人身份上,不跟你計較你拐我坑我蒙我的事,你怎麼可以得寸進尺的想讓我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呢?做人不可以這麼自私自利,凡事適可而止,不能貪得無厭,不能強人所難呀。」
施華榕擰眉,他希望她一輩子留在他身邊,並沒有要說要她當牛做馬吧?可是,如果說要留她在身邊好像真的有要左右她人生的意思。
但是……好像又有哪裏不對?
糾結一下,一時想不透哪不對勁,又容不得他多想,伸手摸摸小丫頭的頭,幫她捋毛:「丫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們就這樣相處一輩好不好?」
「好你個大頭鬼!」曲七月怒目相向:「你堂堂軍官打着說什麼要讓我休養的幌子把我擰到你家,實際上卻是乘機猥瑣未成年人,難怪你不願意跟醫生在一起,也不願意招應召女郎,原來是好這一口,跟你呆一起就是方便你佔便宜,我又不傻,才不送羊入虎口,大叔,做人要厚
虎口,大叔,做人要厚道,知道不?」
冷麵神俊容一黑再黑,小丫頭什麼思想?他有那麼不堪入目嗎,他有那麼邪惡嗎?
沒有!
絕對沒有。
他會親小丫頭,是因為小丫頭是他的小閨女,親自己的小閨女天經地義;會想把小丫頭綁在身邊一輩子是因為小傢伙是唯一不被他天煞孤星命所影響的人,在沒把小閨女當小閨女兒養之前他哪有占她便宜?
心思明透清晳不含糊,他卻沒法解釋給小丫頭聽,小丫頭的想法跟他的思維有時真的南轅北轍。
現在怎麼辦?
涼拌!
默默的嘆口氣,伸手摸摸小丫頭的腦頂:「丫頭,快洗澡去,一會睡午覺。」
「睡什麼睡,都快傍晚了。」沒好氣的瞪一眼,曲七月從煞星跳開,吸上毛茸茸的拖鞋奔到衣櫃前拉開門找衣服。
打開櫃門不禁呆了,柜子掛了滿滿的一格衣服,下面一格是各式各樣的厚外套和羽絨衣,上面一摞摞的羊毛衫、褲子類的衣服,還有襪子、圍巾。
瞄,再瞄,越瞄越納悶,看衣服式樣與顏色應該都是適合青年姑娘的,可煞星根本沒有年青女孩子呀,準備給誰穿?
心思轉悠一圈也理不清頭緒,從容的拿出自己的衣服去浴室,雖然在飛機上只呆了五個多小時並沒有什麼出汗和沾上灰塵,可每次不管坐飛機還是坐火車後人人都想洗個澡,洗涮一遍便精神了。
小丫頭從身上跳開,冰山軍神卻沒有挪動,其到小丫頭進浴室,聽到傳來嘩嘩水響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終於過關!
之前失控,身體不受控制的生出強烈反應,又因暴露了自己偷親的行動,緊張的不敢亂動,再到被小丫頭鬧一陣,整個過程看似短暫,他卻是經歷了暴露不良心思到緊張之間打個轉兒,神經分分秒秒緊繃着,生恐小丫頭髮飆鬧離家出走,更怕小丫頭發現他身體的異樣。
那種煎熬,太痛苦!
最最痛苦的還是身體上的隱忍,小丫頭咬他的時候在撲他懷裏又磨又蹭,整得他差點點憋不住要崩潰。
好在他自制力不錯,終是憋住了,這當兒小傢伙終於離開,他才敢放鬆,那久懸的心一鬆懈下來,面上滲出一層薄汗,一層薄薄的,細密的冷汗。
小丫頭太磨人。
苦笑一聲,抓過遮掩在小腹處的枕頭扔開,起身去找乾淨的衣服,經過一番折騰,剛才那個澡白洗了。
換上一身跟之前顏色極為相似的衣服,坐等小丫頭出浴,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浴室的門「吱嘎」打開,小丫頭已煥然一新,白色羊毛衫配淺色修身褲,頭髮紮成一束衝天炮,白淨的臉蛋被熱水薰染得緋紅,真是白裏透紅與眾不同,經過水的育染,她靈動的大眼睛更加清澈,小巧的孩子婷婷玉立、嬌俏可人。
看到那般清淨可人的小丫頭,冷麵神那沉澱下去的情愫騰的再次湧上心頭,神經一根一根拉緊,繃直,呼吸也不由的滯了滯。
他不敢再欣賞小傢伙水靈靈的俏麗樣子,微微垂下鳳眸,心頭划過一抹幽暗,以後絕對不能看小丫頭出浴,看她水嫩的樣子太容易讓人想犯罪。
「丫頭,過來。」他放輕呼吸與音量,儘量讓自己平靜如常。
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覺得身心也輕盈不少的曲七月,正邊走正整衣領,聽到大叔的聲音驚了一下,大叔還在?
尋音望去,只見床上直挺挺的有一抹清俊的人影,他隨意的坐在被面上,容顏清俊,頭頂兩顆煞星星熾光大亮,整個人跟神詆似的霸氣清貴。
而那般清貴的俊美男人,身邊擱着一隻鼓鼓的錢包,一手拿一紮毛爺爺,有一搭沒一搭的輕磕。
毛爺爺哇!
看到俊美大叔手裏的兩紮紅彤彤的毛爺爺,曲小巫女眼裏並出兩束熾光,噌噌的跳動起來,一溜兒的奔到床邊,甩掉搭在手臂彎里的浴巾,甩掉拖鞋,嘭的跳上床,三下兩下蹦到煞星旁邊坐好。
那速度那叫個快速,那態度那叫個熱情。
她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眼巴巴的盯着煞星手裏的東西,小臉上蕩漾出無比激動的神色。
小財迷!
看小丫頭開開心心的挨着自己坐下,冷麵神那叫個好氣好樂,這孩子見到錢比見親媽還激動,他這麼大個人難道比不得一把票子好看?
想到小丫頭從沒哪天看到他有看到錢開心,心裏老大不是滋味,人比人氣死就算了,他竟然還不如一把錢受歡迎,唉!
心情微不爽,他想晾一晾小閨女,不說話,淡淡的拎動鈔票玩。
煞星久不出聲,曲七月瞟他一眼,瞟他手裏的毛爺爺一眼,忍不住眼紅的吞吞口水,再等了幾秒見他還沒動靜,悄悄的挪挪身,挪得更挨近他一點。
聽到小人兒咽口水的聲音,冷麵神那張俊臉亮了一分,裝模做樣的伸伸懶腰,漫不經的瞥目,卻見小丫頭眼巴巴的盯着他手裏的紅鈔子快流口子的樣子,微暗的心情瞬間飛揚。
小閨女見錢眼開的樣子太可愛了。
他不忍再逗她,大大方方的遞過去一紮鈔票:「丫頭,快年底了,我先還你一部分錢,六月第一次欠的還有六百,青銅箱子那回欠你一千五百,十月份你幫我除妖消魔五千,共欠你七千一百,這一紮是還你的,多出來的請你吃零嘴。」
吃零嘴。」
還沒等他說完,一雙纖纖玉手飛快的抓過整整齊齊的一紮票子捂在懷裏,等他吧啦吧啦說完,小姑娘樂得連眼睛都眼不開了。
「哎呦,猥瑣大叔,謝謝啦!」
毛爺爺哇,有了這一紮夠花好幾個月哪,曲七月忍不住拿出來瞅一瞅,手指在唇邊沾點口水,一張一張的捻着數。
世界還有什麼比錢錢在手更快樂?
鈔票嶄新嶄新的,捻動起來嘩啦嘩啦的響,那聲音甭說有多美妙了,在曲小巫女聽來形如仙樂,不,比仙樂還美妙。
一張一張的捻數着票子,小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燦爛,看得冷麵神眼神一寸一寸的深幽熾熱,心裏最柔軟的地方軟成一灘水,這樣子的小丫頭太美好,他只想把所有家財全奉上,捧到小丫頭面前,讓他數着玩兒。
心底最堅硬的一角柔柔的,一顆心暖暖的,心情愉悅輕盈,喜氣彌上眸子,伸手攬住小丫頭的小腰,見小傢伙數完一紮,他喜滋滋的把另一紮遞過去:「這是兩個半月的零花錢,過兩天又出差,先給一點給我們小閨女零用,等元月份發本年的津貼再補齊欠下的月份;服裝費先不給,幫你訂做了衣服,前幾天送來一部分,蘭姨幫你洗好掛在衣櫃裏,春裝夏裝做好後會送來。」
「唔!」
曲七月數完一紮,眼前又出現一紮,喜得嘴都不合攏了,根本沒在意煞星在說啥,樂巔巔的又沾口水數票子。
嘩啦嘩啦數一遍,拖過背包翻出自己的綠石頭衣面前,拿着兩紮毛爺爺在上面比劃一陣,小嘴裏咕嘟出字句出來:「大叔,你說這個能賣多少錢?」
石頭寶貝歸寶貝,終歸不是現金啊,還是摸現金心裏踏實。
「少說也能賣個一億。」
施華榕心裏說不出的輕鬆,小丫頭見錢眼開,這回應該真正搞定了,不會找他秋後算帳。
「一紮一萬,十紮十萬,百紮百萬,千紮千萬,十個千紮一億,哎媽喲,換成錢錢有十個千紮,能把我砸死。」
曲小巫女激動了,激動的小心肝直顫,如喝醉的小鹿子,亂撞心腔,撞得心血沸騰。
冷麵神嘴角微不可察的下撇,伸出空着的手撫額心:「丫頭,你要那麼多錢幹麼?」
「當然有用了,有了票子可以去四季分明的地方買座大房子,車子,養漂亮的漢子,生可愛的娃子,然後數着票子過日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呀,這世界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冷麵神被一片「子」給整得俊臉發黑,手臂微微用力,聲音暗沉:「丫頭還想養漢子?」
小閨女敢養漢子,欠揍屁股!
「嗯嗯,等我有了錢,買棟大房子,找個漂亮溫暖的漢子一起過日子。」
「……」
冷麵神真的很想掐死小丫頭算了,這沒肝沒肺的,他努力的哄着她順着她,恨不得把家當全送她,她竟然想養漢子?!
他的手緊了又緊,終是沒捨得掐小丫頭的細脖子,眼裏浮上氣惱:「丫頭,誰給你一千萬,你會不會把自己賣掉?」
「會。」回答斬釘截鐵。
「丫頭,一千萬你就能把你賣掉?」冷麵神恨鐵不成鋼,小丫頭這是有多愛錢啊,一千萬就能把自己賣了。
「當然!一千萬就是千紮毛爺爺,我的背包都裝不下,能把我砸暈,如果誰給一千萬現金給我,我肯定跟他走,如果那人長得順眼,我就跟他過日子,如果是壞人,等我花完了他的錢我就走,瞧瞧我聰明。」
「……」
冷麵神啞口無言,這是什麼邏輯?
代溝啊!
他跟小閨女之間真的存在着巨大的代溝,需要慢慢的填,看這情況,讓小丫頭主動填是不可能的,只能他來一點一點的填,等填平的那一天大概就能把小閨女變成小媳婦了吧。
唉,山不來就他,他只好去就山。
小丫頭愛錢,在代溝沒填平前,他就用錢吸引她的注意力,如此可錢真是好東西呀,雖然有點慫,也只好認了,誰叫他的小閨女還沒成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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