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第八十五章表白

    劫……色?

    卯足力氣掐住煞星脖子的曲小姑娘,被眼前那綻放的笑容給電到了,過了兩秒左右才反應過來,嘴角一陣抽搐,大叔什麼時候這麼詼皆幽默了?

    讓她劫色?

    想到之前大叔的語氣和表情,笑容再也藏不住,「咯咯」的笑得亂噴唾沫子:「大叔,不許講冷笑話,這是在打劫,你嚴肅點!」

    打劫是項技術活啊,要體力要智慧要頭腦,打劫這種事可不是一般人幹的活兒,打劫煞星更是項危險的活兒,弄不好會被拍成渣渣。www.yibigЕ.com

    「我很嚴肅的在配合了。」

    施華榕一手摟住小丫頭柔軟細韌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小香臀,悄悄的把小人兒攬近貼在胸膛上。

    小丫頭脫去了厚厚的羽絨服,裏面穿打底衫和羊毛衫,黑色的緊身褲子裹住她的腿,襯得小身板纖細勻稱。

    她忙着打劫大業,兩腿叉開分別壓着他的腿,小腰杆挺得筆直,兩手掐着他的脖子以壯聲勢,那張俏臉上點綴着的一雙眼黑如點漆,怎麼看怎麼的嬌俏可人,根本沒一點殺傷力。

    「那就老實點,把贖金拿出來,款到放人。」

    曲七月努力的繃緊小臉,氣勢洶洶的瞪着煞星,兩手示威似的用力收緊,警告他不許亂動。

    「沒錢怎麼辦?」男人眼底的笑意越發濃厚,鳳眸光華流燁。

    「不給贖金就撕票!」

    「怎麼個撕法?」

    小丫頭想撕票?

    不是他門縫裏瞧人-把人瞧扁了,就憑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跟螞蟻似的力氣,還叫囂要撕票,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男人的大手停在小丫頭的腰際,他要不要撓撓她的痒痒?

    「活撕死撕,掐死咬死悶死焐死打死踹死,任選其一,人家很善良的,你……哎喲!」

    曲小巫女是個善良的孩子,給出一大片選擇題,正念念叨叨的嘰歪着,小蠻腰傳來一陣酥麻,挺得筆直的腰杆再也承受不住的癱軟。

    腰肢酸軟,小身子因慣性向前一撲,無力的粘貼在男人結實堅硬的胸膛上,兩條小胳膊也酸酸的,再也沒力氣了,掐在人脖子上的兩隻小爪子無力的散開,小腦袋向下砸,撞向煞星。

    好在她反應快,機智的偏了偏頭,沒有與煞星面面相碰,面孔貼着他的臉滑過,撲在他的脖項里。

    男人只穿着襯衣,上面三顆扣子沒扣,微微敞開領子,他剛沐浴出來,身上沾着氤氳水氣,還有香皂的清淡香味,那些味道合着男性的荷爾蒙氣味一股腦兒的衝進鼻子,曲七月被熏懞了,把面孔伏在大叔的脖子裏,用力的嗅吸他的味道。

    小丫頭溫熱細膩的臉貼着脖子,她不安分的磨蹭,呼吸噴在脖項內,如羽毛拂過皮膚,細微的寒毛一根根的抖顫,引得心臟一陣陣的悸動。

    那種很美妙的感覺,他想渴求更多,冷麵神神經一秒拉直,全身繃緊,摟着小丫頭腰肢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緊,想把她摟得更緊一些。

    他不敢用力呼吸,努力的控制着,輕微的吸氣,呼氣。

    磨磨蹭蹭一會兒,曲七月迷迷懵懵的大腦清醒,攀爬在大叔肩上的一隻手甩向後面揉酸軟的小腰,悶悶的抬起頭,狠瞪盯着自己的大叔一眼,泄氣的軟坐下去:「討厭,好不容易打劫一次竟然失手了。」

    男人被小丫頭無意識的一頓撩拔,全身神經繃得緊緊的,待小傢伙一屁股坐下,不巧碰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令他那緊繃的心弦好似琴弦被撥動了一下,盪起無盡顫動,有些東西似乎要噴礴而出,燒得渾身發熱。

    他的俊美的瞬間浮生一絲薄紅,如雲霞掛上天空,染得的容顏別樣的生動;那雙鳳眸燃起一團熾火,目光濃烈灼人。

    強烈的欲望叫囂着,讓他幾乎抑不住的想狠狠的含住小丫頭的唇親啄一番,把她揉進骨子裏去。

    他想念她的味道。

    在緬甸一個星期,天天在一起也僅限於拉拉她的小手,摸摸她的頭,最出格的也就是戳戳她的小臉蛋,哪怕晚上睡在一起也不敢有太出格的舉動,更不敢偷親她的小嘴。

    可愛小媳婦近在咫尺,不能親嘴,不能親密的擁抱的滋味好難愛,像貓爪撓心,撓得人癢難耐。

    渴望,在心底澎湃,一遍一遍的衝擊着心靈,讓理智幾乎崩潰,他卻不敢恣意的採取行動,只能隱忍不發。

    忍,忍得心尖都在顫,實在熬不住,兩臂收緊,把坐在腿上的迷人小丫頭拉近,俯身,狠狠的在她粉嫩白淨臉上用力的啄了一口,不等她反應過來趕緊移開唇,以面蹭她的臉,輕微的呼吸噴在她一朵白玉捏成的小耳朵上。

    「丫頭,不要氣餒,這次失敗下次再來,我等着你打劫。」她的耳朵小巧精緻,他忍不住用鼻子蹭了蹭。

    霸道的貼近,有力的一個親親親在臉蛋上,曲七月被突如其來的一招給弄懵了,連呼吸快靜止,傻傻的伸手摸臉頰。

    耳畔的呼吸灼灼的,臉上的似乎還殘留着被親後的濕涼感,摸了摸臉,偏頭,貼上灼熱的一張臉,她腦子裏才崩出一個想法——她被猥瑣了!

    那想法如閃電劈開腦子裏的迷懵,小姑娘眸子眸間冒騰出一束火焰,激憤的抓狂:「混蛋,你占我便宜!」

    大叔輕薄她,啊啊啊,不活了!

    曲七月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被佔便宜了

    一個想法-被佔便宜了!怒火在心裏呼呼亂躥,兩隻小爪子握成拳頭,照着眼前的人亂招呼。

    在聽到小丫頭尖叫時便覺不妙,冷麵神飛快的讓開呼來的小粉拳,兩隻大手閃電般的分別捉住小丫頭亂揮的胳膊,快速的給夾在腋窩底下,再騰空出手給攬住想掙扎的小丫頭,緊緊的按摟在懷裏。

    攬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等她呼天搶地的喊出聲音來,一口堵住她的小嘴巴,碰觸到小丫頭柔軟紅潤的唇,壓抑不住的欲望洶湧着衝上心頭,他貪婪的吸取屬於她的芳香。

    「……」曲七月剛張口想呼喝,被飽含濃烈男性味道的唇給堵住了嘴巴,一股從沒有體驗過的酥麻感從唇齒湧上大腦,腦子裏「嗡」的一響,整個人呆了。

    她的小身板繃緊,僵硬,兩隻小手抓緊煞星後背衣服,仰着頭,傻傻呆呆的任他索取,任他含着她的唇輾轉反側。

    在男人深情的親吻下,小丫頭繃緊的嬌軀慢慢癱軟,柔軟無力的癱在煞星懷裏,他鬆開了對她的禁錮,她兩手得到自由,緊緊的抓着他手臂上的衣服,星眼迷離,雲裏霧裏的不知身在何處,本能的享受着親吻帶來的美妙快感。

    小丫頭軟成一癱爛泥,一聲一聲的細碎嬌吟從齒唇間逸出,似一隻手在撥動着煞星的神經,他的喉結上上滑動,呼吸渾重,瘋狂的竊取她的美味。

    絲絲暖昧的氣息盪開,激起一圈圈的漣漪,四周好似要燒起來,空氣也灼熱難耐。

    「嚶-」

    唇齒相錯,一聲顫音嗌出,被空氣輾碎成灰。

    沉浸在親吻中不可自拔的施華榕,好似心弦被拉了一下,神經一悸,大腦一瞬清醒,無休止的糾纏就此打住,唇對着唇,他望着星眼朦朧的小人兒,呼吸窒了窒,又失控了!

    小丫頭的甜美的味道在大腦里迴旋,心底渴求一分不減,他努力的甩甩頭,把強烈的渴求欲望推開,戀戀不捨的把攻進小丫頭口腔里的舌頭收回,小丫頭太甜,太香軟,味道讓人想犯罪,他不敢再看,撇過視線,伸手拿過枕頭墊在小腹前,蓋住已有強烈反應的部位。


    掩住私隱,他才輕手輕腳的把軟成泥的小身軀放枕頭上坐好,讓她趴在懷裏喘氣,自己才一點一點的放鬆自己,

    心裏一陣苦笑,他強悍的自制力在小丫頭面前不堪一擊,在小丫頭還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也會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如果小丫頭知曉他的意思,又不拒絕他或者來點主動的動作,他真的不敢打賭說自己能憋得住。

    色字頭上一把刀,曾經對色嗤之以鼻,總以為男人管不住自己不過是男人的劣根性和虛榮貪婪,如今遇上自己認定的小媳婦,才知色字惑人。

    終究,他也是俗人。

    輕柔的幫小丫頭揉着腰肢,心裏也沒底,一時情難自禁失控,等小丫頭反應過來也不知會有怎樣的後果,上次僥倖躲過一劫,這次未必會有那麼好的運氣。

    想到小丫頭可能爆走,冷麵神頭痛不已,他和小丫頭好不容易才像現在一樣和瞌相處,如果讓小傢伙知曉他心懷不軌,百分之二百會發飆。

    曲七月被吻得大腦早已不是自己的,軟嗒嗒的趴在煞星懷裏歇氣,等神智回籠仍半晌找不着東南西北。

    她本能的挪挪身,找個最舒服的姿勢坐好,努力的整理思緒,小臉糾結成團,兩條秀眉幾乎要擠到一堆去,想了好久終於理清一點頭緒,大叔輕薄她,還輕薄了兩次。

    想明白了一點,當即嗖的梗直脖子,兩手緊緊的掐住煞星的脖子,氣急敗壞的大吼:「混蛋大叔,你猥瑣未成年人!我掐死你掐死你!」

    呃!

    瞧到小丫頭低眉沉思,施華榕便捏了把汗,待小傢伙一仰面,他發覺小丫頭的粉唇被他親腫,飽飽的,紅色慾滴,她沒戴眼鏡,兩隻眼睛黑瞳濃黑,閃着一簇簇小火苗,晶亮晶亮的,深邃深幽。

    看到那被親腫的紅唇,他的喉嚨上下鼓動,生怕自己受不住誘惑再親下去,忙忙溫柔小心的幫她輕撫後背,掩去心裏的心虛,一臉正經:「丫頭不開心,可以親回去。」

    ?

    狠掐人的曲七月,腦子懵了懵:「親回來?」

    「嗯,小閨女覺得虧了,也可以親回去。」頂着張俊臉的男人,一本正經,萬分認真的點頭。

    「哦,也對,親回來就扯平了。」

    腦子裏還半混沌半凌亂混成一鍋粥的曲七月,迷茫的眨眨眼,好似有理?那,要不親回來?

    那麼想着,梗着脖子,挺直小腰杆,往前一湊,一口親上煞星的嘴巴。

    !

    施華榕本來是想乘小丫頭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先忽悠忽悠她,等她先消消氣然後再看情況決定如何善後,誰知小丫頭竟然真的親了上來,當即也愣住了。

    親別人與被人親完全是兩碼事,親別人自己佔主動,被人親自己被動,主動與被動的感覺有天壤之別。

    甜蜜細膩的唇印上來,帶着他與她纏綿過後兩人的混合氣息,好似一劑催情香,催動着靈魂與神經,冷麵神那才按抑住的欲望瞬間被點燃,燒得全身發燙,每塊肌肉已在瞬間再次繃緊,神經拉直。

    他死死的抑住自己高漲的情緒,一動不敢動。

    他怕,若動一動他也不敢保證能控制得住,如果再次失控,後果不是小丫頭能承受得住的。

    。

    曲七月親上煞大叔的唇,腦子當即嗡的一響,整個人忽的清醒了,完完全全的清醒了!

    那一瞬間,所有經過閃電照進腦子裏,每一個細節清晰無比,親吻那時的感覺也一忽的湧上心頭。

    那是個很深長的長吻,前所未有的愉快感遍及每一根神經,連靈魂也在悸動,那是很好的悸動,是渴求更多,渴求繼續下去的歡悅悸動。

    或許,最開始是大叔主動,她是被動,之後,她和大叔靈舌交纏追逐,他的味道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口齒生津,相濡以沫。

    她不討厭那種感覺,依如不討厭大叔的味道。

    回味起讓心靈也愉悅的親吻美感,曲七月呆了呆,如觸電似的離開大叔的嘴唇,整個人都不好了,初吻,沒了!

    曲小巫女的初吻在小朋友的保護下深藏十七年,打定主意要留給將來喜歡的人,竟然就這樣沒了。

    大叔,竟然奪了她的初吻,而且,還故意騙她讓她再親回來,殺千刀的大叔!衣冠禽獸!

    想到初吻麼失,氣得氣得胸口急劇的起伏,一張俏臉煞白煞白的,兩手收緊,狠掐兩手鎖着的脖子:「該死的,還我初吻!我掐死你個渾蛋,堂堂軍人竟然猥瑣未成年人,你個色狼!」

    掐,往死里掐!

    美妙的感覺還縈繞在心頭,小丫頭甜膩的味道還在鼻尖未消,脖子上轉而傳來狠勁,也成功的把冷麵神那幾乎要崩潰的思緒給拉回來,驚得心臟用力的快跳,小丫頭反應過了!

    心裏越發心虛不已,面上仍一本正經:「丫頭啊,你不能亂給人扣罪名啊,洪小四經常像剛才我親小閨女一樣的親洪小閨女,從來沒人說他猥瑣未成人,我親我小閨女怎麼叫猥瑣未成年人呢?」

    啥?!

    曲七月的大腦有點不夠用了,竟忘記了用力掐,呆呆的問:「你說洪大校經常親洪小閨女?」

    「對,洪小四經常親洪小閨女的小嘴巴。」他絕對沒有說謊,洪小四經常親他閨女,雖然,那種親不是他這樣的親。

    「混蛋,他們是親生的!親生的,你懂不懂?」愣了愣反應過來,氣得快抓狂。

    「小閨女不是我親生的,在我心裏跟親生的一樣啊,為什麼我不能親小閨女?」好男人就是把小媳婦當閨女一樣養着寵着護着,他的小媳婦兒這么小,正好可當小閨女一樣養,像這種既是養小媳婦兒又能體驗到養小閨女兒樂趣的生活,多好。

    「當然不能親,我不是你親生的,我還要找男朋友,我都這麼大了你還親,我將來的男朋友知道了還以為我跟你有不正當關係,我靠,你個渾球,你個軍痞,你就知道占我便宜,以後再也不要來你這住,再也不要跟你睡!」

    用盡力氣也掐不動,曲七月急出一身汗,氣怒交加卻無計可施,狠狠的一拳擊過去,把一張俊臉打得偏向一邊,連滾帶爬的翻滾到一邊,抓起背包往身上背。

    生受了一記重拳,冷麵神飛快的伸手把氣得爆走的小丫頭又抱回懷裏,心疼的揉她的腦頂:「小閨女不生氣,我以後不親就是了,洪小閨女喜歡被他爹親,洪小四說親嘴是對小閨女的疼愛,我以為我們小閨女也會喜歡才親小閨女呀,現在知道小閨女不喜歡,我不親就是,好不好?」

    「放手!」被摟得砰的撞上大叔堅硬的胸膛,曲七月生氣的拳打腳踢:「你個混蛋,我想起來了,在去緬甸前的前兩天你也佔了我便宜,我還以為是做夢,原來是真的,你個色狼大叔,放開我!」

    上回還以為做夢夢到被大叔親,現在看來不是做夢,是大叔早就親了她,她迷迷糊糊記不清楚而已。

    她的初吻早就沒了!

    大叔分明就一披着人皮的狼,再跟這樣危險的人相處下去,哪天被吃干抹淨都不知道。

    「丫頭!」小東西情緒激動,施華榕飛快的把她轉個方向,兩人面面相對,他長腿一伸壓住小傢伙的兩腿,把人禁錮在懷裏,以手托住她的後腦,讓她正視自己。

    他看着她的眼,神色嚴肅:「丫頭,陪我一輩子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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