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煞星一頓狂吻,曲七月早說分不清東南西北,再被騰空抱起再被丟到床上,被晃得滿眼星星亂閃,還沒回過神兒又被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他灼熱的大手貼在她的後背,手肘承受着自己的重量沒有全部壓在她身上,他將她禁捂在懷裏,埋在她的頸項里,結實堅硬的胸膛緊貼着她的胸口,兩兩相貼,嚴絲合縫。
他的心跳,她的心跳,相互呼應。
他像座火山一樣的熱情,將她置於他熾灼的熱量包圍里,讓她無處可退,無處可逃,他的呼息就是火山噴發出的岩漿,熱騰騰的燙烙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烙出一片粉色。
曲七月被包圍在灼熱的氣息里幾乎要融化,渾身發熱,臉上發燒,窒息感緊纏繞於心,讓她呼吸困難。
明明被壓得快喘不過氣,身心又非常激盪,全身每個細胞沸騰起來,歡叫着,跳躍着,令每根神經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興奮點,如再進一步人就會窒息,如果後退一步心靈感覺空蕩無依。
矛盾的刺激感一波一波的襲擊身心,脖子上傳來酥酥麻麻的電流感,曲七月不安的扭動身軀,想尋求自由空間。
胸前的小傢伙來回磨蹭着胸,摩擦產生的電流從胸口湧上四肢百骸,獸血沸騰,冷麵神激動的靈魂在發顫,壓抑不住噴薄而出的快樂,嗌出一聲低沉的磁性的低吟。
男人都是天生的撩妹好手,施大教官曾經是不近女色的冰山一座,完全不懂男女情感,然而當某天偷嘗到跟小丫頭肌膚相親的美妙感覺,便一發不可收拾的迷戀上那種令汗毛都樂得跳舞的歡悅,他無師自通,也摸索出如何撩撥小丫頭的神經,讓她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事非黑白,然後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品嘗她的甜美。
因此,他非常善良的沒有提醒小丫頭她的扭腰就是點火行為,反而異常高興的順從着小傢伙,還愉快的配合,雙手在她的後背移動,四處遊走點火,同時輕輕的啃咬她的小耳垂。
曲小巫女這隻小綿羊看過許多鬼體,也跟項二貨就某些艷照門出軌門討論過小兒不宜的某些畫面,但是,無論思想有多猥瑣,大腦里曾藏過多少yy激情畫面,那也是紙上談兵,其本質上還是一枚沒有任何實際經驗,純潔單純的像白紙一樣。
在在煞星火山般的熱情里,她毫無招架之力,緊抓他衣服的手鬆開,改攀住他的脖子,將身力量都掛在他脖子上,小臉在他臉上蹭了蹭,尋到他的唇,胡亂的親他。
得到她的邀請,冷麵神情激盪,輕吻小丫頭的嫩臉嘴角,在他的努力下,她的小臉緋雲遍佈,泛着珠光色,粉粉的唇誘人致極,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像一汪春水,惑亂人心。
那雙睛睛很美很美,重瞳之眸,世間少有,染上情絲的重瞳,水波漣漪,像花朵層層開放,千層萬層,永遠看不到盡頭。
那是雙眸子,時而讓人感覺星空璀璨,時而鳥語花香,時而驚波拍浪,時而金戈鐵馬,時而煙花朵朵……
那雙重瞳里氣象萬千,好似將世界所有景像都收歸於眸,然後回放,走馬觀花,風景步步有玄機。
他幾乎迷失在那雙瞳目里,也在不知不覺中一隻手從她後背移到前面,摸索着解她衣服的扣子。
解了半天並未得逞,從來沒有遇到這般不順的男人,心頭氣惱,微微支起身子,抓住衣服用力扯。
簡單粗爆的行動有時比溫和有效,在他不溫柔的行動下,高品質的絲質禮服「嘶啦」一下,各個綴連的盤扣整體從禮服上連根拔起,好好的一件禮也由此殘缺不全。
「大叔?」裂帛聲里,曲七月迷糊的大腦清醒一點點,睜着雙水光盈盈的眼睛,半痴半傻仰望着大叔的俊臉,眼神迷茫不解。
糟了!
冷麵神驚得神經一抖,大叫不妙,不給人反應的時間,用力的親她:「乖丫頭,我的財產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麼麼噠!」
完全不知自己成了大叔砧板上的肥肉的小巫女,腦子裏還分得清什麼叫「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的重要性,傻傻的嘟嘴:「嗯,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你不能搶我的寶貝,唔……」
冷麵神聽到「我的還是我的」那句,惱得想將懷裏的小傢伙掐死的心都有了,小丫頭有多財迷才會無時無刻的防着別人搶她的寶貝?
他不爽快,又捨不得揍她,唯有不遺餘力的另一個方面討回公道,以安撫自己被排除在外的酸澀感。
他發了狠,親起來越發激烈,唇齒交纏,激情、甜蜜、暖昧的氣息在空氣里瀰漫,飛舞。
「……丫頭,要我還是要財?」
「要財要財要財!」
「再說一遍,選我還是選財產?」
「……兩樣都選……」
「不行,只能選一個,人和財,選哪個?」
「……財。」
「再說選財試試?」
「痛,渾蛋,你咬我!」
「我……」
被痛呼聲驚醒的冷麵神,從小丫頭馨香四溢的懷裏昂起頭,整張臉忽的紅了,那個,他…忘記了他牙口很利。
見小丫頭眼角掛上一滴眼淚,心中一陣抽痛,他忘記了小丫頭的情況,小傢伙體質不好,醫生說相同的傷害,如果加注在別人身上,大概那個人只覺有點痛,而加在小丫頭身上就是很痛,她的痛神經比其他人敏感,也是一種過敏症。
醫生在想辦法幫小丫頭調理身體,不求根治,但求能起效,也讓小傢伙受到疼痛襲擊時能少一點痛苦,他偏偏一時只顧着自己心裏不爽,忘記她的體質。
後悔,他後悔的想扇自己耳光,他怎麼遇上小東西就失控,總是這麼不分輕重,胡作非為?
懊惱不已,胸口發窒,見小小的玉人兒那滴淚還掛在眼角,欲滴未落,模樣好生可憐,他俯身輕柔的覆住小丫頭的眼睛,將她的眼淚吻盡,淚,微咸。
胸口傳來扎針似的痛,曲七月用力的推搡大叔:「你明明是屬蛇的,幹麼學狗咬人!壞人,離我遠些,再也不相信你了。」
蛇也能咬人的啊。
小丫頭聲音嫵媚,春潮滿面,冷麵神眸子加深,緊緊的屏住呼吸,隱忍得身體像要爆開,他還是守住自己的底線,沒有越過線,眼裏的*之火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灼灼燃燒。
「我……」男人啞了,他想說不是故意的,事實上,他是忍得太難受,所以發泄似的咬了小傢伙一口,誰叫小傢伙還不快成年,誰叫她這麼折磨他?
眼見小丫頭眼眸含水,好似又要哭出來,冷麵神縱有再大的委屈,再多的憋屈,隱忍得再難受,所有負面情緒也一下子如潮水逝去,唯余滿滿的心疼,再次溫柔的親親她的眼睛:「是我不好,不哭,我看看傷口。」
男人的嗓音喑啞暗沉,如張緊的弦被撥動一下還夾雜一絲顫震的餘音,曲七月怔了怔,轉而望進一雙清冽可怕的眼睛裏,他眼裏的熾火太烈,她感覺臉被點燃了,又滾燙起來。
忽然間,她不敢看大叔的眼睛,撇開視線:「起開,壓死我了。」
說是嫌棄,氣勢弱弱的,其實,剛才大叔親她的時候,她也很喜歡很享受的,現在嫌棄他,感覺像過河拆橋,缷磨殺驢的壞人,
「嗯。」自己有錯在先,冷麵神氣勢也低了三分,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大長腿從小丫頭身上移開,支起身子坐好。
為掩飾某些不該讓小丫頭看到的地方,他坐得很正人君子,甚至不太敢去瞧小丫頭的樣子,怕自己忍不住又撲過去干出禽獸不如的事兒來。
曲七月想爬起來,渾身發軟,爬了幾次都沒成功,還是煞星俯身抱起她,她才勉強坐好,低頭一看衣服,氣得小臉漲成豬肝氣,她的禮服被撕得不成樣子,半耷拉着掛在手臂上,袒胸就算了,白嫩的肌膚上到處斑斑紫紫,簡直慘不忍睹,更慘的是胸口留下了一個滲着血絲的牙印。
曲七月被自己的慘相嚇呆了,眼睛裏火焰騰騰直冒。
冷麵神將小丫頭抱起來,也去查看小傢伙有沒被自己傷到,當看自己造孽作死留下的證據,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燒得俊臉通紅,連耳朵也紅得像煮熟的蝦。
他羞得無地自容,一下子屏住呼息,羞慚的轉移視線,那不是他幹的,絕對不是他幹的!
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偷瞄到小丫頭慢慢轉頭望向自己,心裏一個「咯噔」,連心跳都漏了一拍,如彈簧似的彈起來,咚的一聲連滾帶爬的跳下床,站在那手足無措,只敢偷偷的拿眼角打量小丫頭,見她一張臉越來越陰鬱,他也跟着越來越緊張。
臉上羞*滴,語無倫次的解釋:「不是我……不是……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丫頭,我發誓,我以後再不敢用力咬你,我一定輕輕的…。」
他越解釋越亂,越描越黑,窘迫的手都不知放哪,眼也不知放哪,又急又臊,又緊張又慌亂,那威震八方的王八之氣早不知去了哪,就像個幹了壞事的孩子被抓包,茫然無措。
曲七月回過神來,臊得恨不得暈過去,她被啃光了!羞憤交加,抓起枕頭朝罪魁禍首砸:「你個渾蛋,色狼,不懂憐香惜玉的渾球,你竟然咬我,有你這麼老牛啃嫩草的嗎?這麼粗魯,我要換男朋友,再也不要你這個老男人了,我打死你好了,王八蛋……」
?
冷麵神呆住了,小丫頭生氣不是因為他沒經過她同意幹了壞事,而是因為他不溫柔?
他還沒理出頭緒,見一個枕頭飛過來,忙窘窘的伸手抱住,又一個飛來,他再次接住,抱着兩枕頭,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丫頭,露出一臉傻笑,那個,他沒理解錯吧,小丫頭是嫌他粗爆,意思是說以後只要溫柔點,還是可以繼續的,是吧是吧?
丟完了兩枕頭,曲七月無物可扔,東抓西抓,也不知抓到了什麼,隨手扔出去。
冷麵神傻呆呆的站着,當某物飛來,他也沒躲,然後,一件肉色帶蕾絲邊的女性專用品就那麼啪的甩在他面前,掛在枕頭的一個角上,晃啊晃的來回晃。
「我……」曲七月扔完東西才發覺扔得是啥,窘窘的撇過臉,嗯嗯嗯,那不是小巫女扔的,絕對不是!
呆了一秒,立即爬下床,披着一身殘破的禮服去找衣服,她才不怕爆光什麼的,反正那隻色狼大叔早將她全身看光光了。
這麼快就消氣了?
預想的狂風暴雨沒有降臨,冷麵神有點不敢置信,他還以為小丫頭會將他拳打腳踢,狠狠的哭給他看,往死里的折騰他一頓,結果,就這樣?
瞄瞄小丫頭,再低低頭看看面前,也發現了那件被自己從小丫頭身上解下來的小衣服,再次窘了。
他不敢聲張,悄悄的將東西放回床上,踟躊一下,忐忑不安的挪向小丫頭,一步三挪的挪到小丫頭身邊,也不太敢接近,像小媳婦一樣低眉順眼的等候挨訓。
大叔沒有逃避,正在衣櫃裏的挑衣服的曲七月那點怒火又消了一分,大丈夫敢做敢當,大叔如果敢逃跑,她一定踹了他,另外找個溫柔體貼的帥哥當男朋友。
大叔沒粘上來,她偏頭望望,發現他態度溫和,俊臉和耳朵還經經的,像只犯錯的小狗狗等主人原諒,她努力的板起面孔,果然,對待老男人就該凶一點,要不然他會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她決定先晾一晾大叔,讓他好好反省,然後再好好調教,將他培養成忠犬好丈夫,對她唯命是從。
我呸!
曲七月狠狠的鄙視自己,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就想到那種沒節操的事情上去了,丟人!
自己鄙視自己,又忍不住多瞅了瞅大叔的某個部位,小心臟越發的跳得歡,大叔忍得很痛苦吧?哼哼,活該!
找到一整套明天要穿的衣服和睡衣,她昂昂頭,不理他也不嫌他,哼哼的與煞星大叔擦身而過,冷麵神頂着張比牆還厚的俊臉,委委屈屈的跟在後面,小丫頭又用無視方式折騰他了,他是當作不知道還是趕緊去刷存在感?
回到床邊整好扔亂的枕頭,將明天要穿的衣服疊好放床台柜上,小姑娘將睡衣往煞星懷裏一塞,冷着臉盯着他,不說話。
「小閨女,這個……要去換?還是讓我穿?」冷麵神抱着女式睡衣,窘窘的,小心翼翼的問。
小女生還是不說話,舉起手來。
「小閨女,是……讓我幫你……換衣服?」男人的呼吸一緊,吞了吞口水,緊張又激動。
「不樂意就拉倒。」特麼的,她表現的這麼明顯還問?
「樂意樂意,我樂意,非常樂意!」一瞬間,冷麵神如撿到稀世珍寶,喜得神光煥發,激動的心臟在跳舞。
他啃了小丫頭一頓,還咬了她一口,小傢伙沒有轟他,還讓他近距離的幫她換衣服,這是完全接受他當男朋友了吧?
幸福來得快!
男人被幸福感淹沒,俊美的面容上激動難掩,鳳眸喜氣盈盈,哪敢怠慢半分,將睡袍搭在自己手臂彎,輕手輕腳的幫小丫頭脫禮服。
男人都是善解人衣的動物,一個男人不需要專業系統的學習,無論多生涊,也會幫女朋友脫衣服,並且會越來越熟練。
施教官曾經幫小丫頭洗過澡,換過衣服,也穿過衣服,自然懂得步驟,以前小丫頭意識不清,他怕小丫頭以後找他算帳,心情很張緊也很激動,現在得到主人同意,他是興奮的手指都有點顫。
禮服被撕裂,基本報廢,他將禮服撩起來,將它從小丫頭身上剝離,眼見着只穿小內內和保暖褲形如半裸的小玉人,他不敢生旖旎思想,以虔誠膜拜的心情幫她穿上睡袍,在系腰帶的時候手頓了頓:「丫頭,以後,我一定會溫柔的。」
「怎麼個溫柔法?」曲小巫女沒好氣的哼哼,還說溫柔,給機會給他幫穿衣服,他手指都在抖,還戳了她好幾下,她真不太指望大叔能溫柔得起來。
「很溫柔很溫柔,輕輕的那種,就像,就像……」想到自己之前的粗暴,男人英雄氣短,憋了好一會,輕手一拉扒開小丫頭合攏的睡袍,輕輕的伏在小傢伙的胸前……
溫燙的濕潤的唇落在還微痛的牙印上,曲七月四肢發僵,緊緊的咬住了唇,雙手抱住大叔的頭。
平穩的空氣,再次升溫。
「混蛋,你的手放哪?」
氣氛好好的,卻被一隻不安分的大手破壞,兇巴巴的拍掉某大叔作怪的手,曲七月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男人果然不能縱容,給他一點顏色他就開染坊,讓他親親,他就得寸進尺。
她決定,以後還是當母老虎好了,省得大叔動不動就吃豆腐。
「幫你揉揉腰,站着累。」佔便宜的小計謀又一次胎死腹中,冷麵神死鴨子嘴硬的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承認自己不老實,小丫頭會將他掃地出門的。
「你想說我站着說話不腰疼?」
「不。」
「哼。」想佔便宜就說嘛,藏着掖着,活該憋死。
大叔一臉便秘的委屈相,挨了白眼像受氣包小媳婦,樣子很可愛,曲小巫女看得心情美妙,大刺刺的拉扯好散開的衣服遮住春光,非常『溫柔』的摸摸大叔的臉:「大叔,我睏了,要覺覺,你和徐大叔趕緊回軍部上班吧。」
「小閨女,跟我回軍部好不好?」冷麵神伸手從後面摟住小傢伙盈盈小柳腰,像牛皮糖一樣粘着不放。
「不好。你沒空陪我玩,而且,你那裏的小床太硬,沒有家裏舒服。」
「那,我抱你,你睡我懷裏。」
「不要,電腦有輻射,會傷害我的皮膚。」誰要抱?肌肉那麼硬,硌人,最重要的是他抱着她不就是想猥瑣她麼?她才不會讓得他得逞。
「小閨女,夜宵應該快好了,一起吃夜宵再睡嘛。」
「哼,你以為我這樣子能見人嗎?你覺得徐叔看見了會怎麼樣?」
「……」小丫頭春色滿面,小嘴紅腫,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冷麵神啞口無言,還想抱着小傢伙蹭幾下,小丫頭嫌棄的掰開他的手,爬上床,懶洋洋的擺出一個姿勢,那姿勢說多撩人就多撩人。
男人看得呼吸發緊,正想撲上去索要幾個親親,小傢伙將被子一拉,蓋得嚴嚴實實的,那動作給春心蕩漾的他潑了一盆冷水,澆滅了他的滿腔熱情。
「小閨女,我幫你端一份夜宵上來?」他不死心,如果送夜宵上來,還能再次藉機親小丫頭哪。
「不要,不餓。」
「那……好吧,我下去了啊。」小傢伙油鹽不進,施大教想見縫插針都沒機會,瞄瞄小丫頭飽滿的紅唇,舔了舔嘴角,嘴裏還殘留着小丫頭的馨香,感覺好餓。
沒有得到回應,他只好慢騰騰的挪開步子離開,快走到門口,後面傳來小小聲:「不給小女朋友晚安吻的男朋友不是好男朋友。」
一股喜悅衝上腦海,冷麵神嗖的轉身狂奔,三下五除的跳上床,一個惡虎撲羊將小丫頭連人帶被子抱住,激情澎湃的親下去。
那一口沒親到朝思暮想的紅唇,而是親到了一隻小手背上,以手擋唇的小傢伙,眸光明亮:「大叔,你親錯地方了,晚安吻該親額頭。」
……!
一盆潑水潑來,冷麵神又被潑了個透心涼,那一腔激情就此熄了一半,憋屈的一臉泛黑,如善從流的親親小傢伙光潔的額心。
他本以為小傢伙會回吻一個,他計算好了只要小傢伙拿開手他就啃上去吃幾口,可是,小傢伙沒有,她往被子裏縮,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面。
「大叔,晚安。」
「小閨女,今天我不去加班了,我陪你。」如果不去加班,說不定小傢伙會自己讓他吃掉。
「大叔,你今晚不加班,明晚能趕回來陪我看星星?」
「這個……可能不行。」
這一下,男人徹底的蔫菜了,軍部還堆着一大堆公務要處理,今天不眠不休通宵達旦的加個班,明天再拼命努力一天,大概勉強能在晚上前處理完,如果今天不加班,明晚休想脫身。
為什麼他這麼忙?
此刻,鬱悶的男人第一次忿忿不平,軍部其他人怎麼就沒見這麼忙,就他每天都忙,用醫生的話說忙成狗,他不甘心的爬起來,再次親親小傢伙的額心:「小閨女,好好睡覺,明晚我回來陪你看星星。」
為了明晚能回來抱小閨女一起看星星,他忍了。
「嗯。」曲小巫女藏在被子裏點頭,看大叔悶悶不樂、一步三回頭,渴望她能留他的狗熊樣,她決定放他一馬,不折騰他了。
原本,為了報復大叔,整治整治他,計劃等大叔到門口她再說給他個麼麼噠,讓他跑來,反覆的撩撥的他,讓他能碰能摸能親就是吃不着憋死他,看他如此純潔,她善心大發,不折騰了。
「小閨女,我真走了啊。」拖拖拉拉的走到門邊,還是沒等到小傢伙挽留,冷麵神鬱悶到不行,戀戀不捨的回頭遙望。
小姑娘眨眨眼,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男人默默的拉開門,慢慢的挪出去。
小老虎在門口等得不耐煩了,當門開了,呼的挨着男人的腳躥過,疾奔房間,一陣飛奔到床邊,一個飛縱跳上床,撲到姐姐大人頭頂,委屈的嗚嗚叫。
冷麵神回眸,小丫頭溫柔的在哄小老虎,他的臉再次泛黑,一定得找機會送走小野獸,小閨女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一人一虎視自己如空氣,施教官氣悶的擰上門,低頭打量自己,努力的深呼吸,跟小閨女在一起玩親親,很快樂,也很痛苦,他樂意痛並快樂着。
深呼吸深呼吸,連做十幾次深呼吸,平復小腹里燃燒的邪火,整整領帶衣服,摸摸嘴角,從容下樓。
這一刻,威武霸氣的冰山教官又回來了。
徐參在廚房熱餃子和千層餅,熱好了到客廳發現小姑娘和教官不在,他淡定的又去廚房燒個蔬菜湯,再端上桌坐等。
聽到腳步聲,他知道是誰,果不期然,很快團長大人的身影出現在餐廳門口,他不禁多瞄了幾眼,小榕容光煥發,看起來像打了雞血似的,這是為哪般?
他推推眼鏡:「小榕,小閨女呢?」
「小閨女因為暗殺的事不太高興,睡覺了。」
「你哄好了?」他能說他很懷疑小榕的話的真實性嗎?小姑娘若真不高興,小榕能這麼精神抖摟?
「哄好了。」
施教官頂着張冰臉,在徐參懷疑的小眼神的打量下,淡定的坐下,淡定的吃夜宵。
徐參也沒尋根問底,努力的跟夜宵奮戰,蘭姨做的餅子包子就是好吃,不多吃點沒力氣幹活。
兩人風捲殘雲的掃蕩完夜宵,收拾碗碟,不拖泥不帶水,熄燈鎖門,上車回軍部熬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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