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察來了!
聽到這兒,我們三人的身體都是猛的一震,雖然我們行的都是白派事兒,做的也是除魔衛道的工作。d7cfd3c4b8f3
可如今這個現代社會。根本就不能容忍我們這樣的存在,更加不允許私下鬥毆,甚至殺人。
就算這個老女人以前控制厲鬼,殺了陳氏集團七條人命。我們殺了她是為民除害。所以這在我們白派行當里也根本算不上什麼事兒。畢竟殺死一個妖道對於每個白派道士來說,都是替天行道的好事。
可話雖如此,不過我們殺死這個為非作歹的老女人時被警察給撞見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第一,如今是法治社會。不允許我們私下殺人。第二,如今的官府不相信鬼神,我們這些道士在他們眼裏就是封建迷信,我們根本就無從辯解。
以上兩條。我們白派行當里的道士不管是觸犯了那一條,要麼被抓進神經病院,要麼被抓進大牢甚至直接被槍斃。
正在這危急時刻,這老常也是突然停止了暴打那個中年男人,然後對着我和楚陽說道:「楚掌門,炎子現在怎麼辦?」
聽到這兒。我和楚陽的眉頭都是一皺,如果此時我們跳窗逃跑,然後在翻越圍牆,有可能躲過一劫,不會被警察抓住。
如果讓楚陽繼續攝魂,然後我一板磚拍死主使這一切的中年男人,最後在跳窗,我們三人必然被警察看清了相貌。
這裏是哪兒?是西安,國家a級城市,被這裏的警察看見我們殺人,那後果可就嚴重了,必然被通緝,甚至日後整個華夏大地根本就沒有我們仨的容身之所。
如果不殺,我心裏卻過不去,感覺對不起凌傷雪這個朋友,對不起如花的囑託。
凌傷雪身為一個女子,竟然被扒光了衣服,甚至被扔進鬼宅密室之中與一群齷蹉骯髒的老鼠關在一起,這個仇我絕對要幫助凌傷雪報。
而那中年那男人也完全威脅到了如花家的家產,甚至買兇殺人,並且對如花有齷蹉無比的想法,這樣人一樣必須死,不然留下他也是一個禍害。
這兩人都有必死的理由,但我們卻沒有殺死他們,然後再逃跑的足夠時間。
但此刻時間緊迫,根本就不容我再多想,也沒顧忌後果,心裏一衝動,我當即便對着老常與楚陽說道:「我們逃!」
楚陽與老常聽我這麼說,也不怠慢,當即轉身就往這屋裏的窗戶跑去,準備從屋子的後窗逃脫。
可他倆剛跑到一半的時候,卻發現我沒動,而是拿出了一個葫蘆,同時另外一隻手擰着我剛才撿起的半塊板磚。
見到這兒,他倆都猛的停了下來,同時只聽楚陽大吼一聲:「炎子,快跑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果被警察纏上,一輩子都完了。」
聽到此處,我當即對着楚陽與老常沉聲說道:「你們快走,不用管我,我必然要攝了這老女人的魂!」
說罷!我再也沒有理會老常與楚陽。二話不說,擰板磚就要往那老女人的腦袋上砸!要是我這麼砸下去,那已經暈死過去,呼吸已經很是微弱的老女人必死不可。
可就在我舉起板磚的一瞬間,離我大約三米遠的楚陽卻突然撲了過來,最後將我撲倒。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直接就給砸偏了,讓那老女人也就此逃過一劫:「炎子,你傻啊!這老女人只要今日一死,你這一輩子就完了,會被無休止的通緝!」盡撲歲血。
說道這兒,楚陽利用他比我強橫的道行直接將我手中的板磚奪了過去,同時招呼老常過來將我強行拖走。
而就在此刻,屋外已經傳來了警察的聲音:「我們三橋派出所的警察,屋裏什麼人都快給我出來!」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快來救救我,救救我……」那中年男人在聽到這話之後,不由的激動的大喊求救。
此時我被老常與楚陽架着,直接就拖到了窗戶邊上,奈何我以一敵二根本就無法掙脫。
我掙扎着,同時嘴裏大喊:「快放開我,讓我去弄死那他們!」
我的話音剛落,只見老常擰起了拳頭,竟然猛的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只感覺臉部一股大力傳來,差點就暈了過去。
一拳之後,老常對着我便是一聲怒吼:「你tm傻啊!你要是現在去弄死了他們,肯定被警察發現,最後被通緝!難道你也想弄死警察?現在必須快逃!」
說道這兒!楚陽已經把窗戶打開,第一個跳了出去:「都別tm廢話了,你倆快點……」
剛才被老常重重的打了一拳,此刻又聽着不斷逼近的腳步聲,我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然後冷冷的瞪了一眼已經暈死過去並且羞辱過凌傷雪老女人,又瞪了一眼躲在牆角已經被老常打得半死的中年男人。
我嘴裏當即了冷哼一聲:「如果在相遇,就是你們的死期!」
說罷!我猛的轉身,撐着窗戶攔邊便翻身躍了出去。老常見我恢復了理智,那敢怠慢,也是翻身躍出了房間。
也就在老常剛躍出房間的一剎那,這警察出現了。正好看見我們的背影:「別跑,都給我站住!」
聽着身後傳來的呼喊聲,心中雖然很是不甘,但也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
之後,我們對準了一棟約三米高的圍牆,便道行全開,腳下一用力,直接就翻身爬上了高牆。
翻出圍牆之後,我們三就好似發了瘋一般的就往遠處跑。不過還好,那棟高牆好似擋住了追擊我們的警察,他們也沒有追出來。
當我們跑出了一段距離之後,果斷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向着西安城區駛去。
此時我很是鬱悶,感覺沒能幫助凌傷雪報仇,也沒有幫助如花除去最後的黑手,感覺很是遺憾。
而我一旁的楚陽此刻卻摸着他受傷的胸口,然後對着我說道:「炎子,你還是社會經歷太少啊!干我們這行,除非遇見了對普通人有毀滅性的東西,你才可以和警察對着幹,不然最好知難而退……」
聽到此處,我的心中還是有些不甘,便想開口反駁。可是楚陽卻制止了我:「什麼也別說,我的年紀比你大,經歷不會比你們少。而且我能混到明面上的掌門地位,可不是光靠我自身這點微末的道行……」
之後,老常也開始對我做思想工作。
在聽到楚陽與老常的敘說之後,我的心雖然糾結,但也舒坦了一些。
這個道理我明白,即使我在拿起磚頭的那一刻也明白,但是我卻沒真正理解這樣做後的後果……
如今聽到老常與楚陽的解釋,我略微的明白了他們的良苦用心,如果當時我砸死了老女人以及那中年男人,警察就會真切的看到整個犯案經過,也就是說,是鐵證。
即使我當時逃脫,我也會被全國通緝,最後變成一個不能見光的道士。
而現在我們仨就這麼逃了,最多也就是個鬥毆,沒有出人命,警察也不可能通緝我們。我們依然可以白天活躍在公共場所,同時再找機會殺了黑蓮老女人,而且可以通知陳金剛說明害他的人的長相。
聽那中年人所說,那中年人應該也是陳氏集團里的人,而且可能就是高層。只要陳金剛做好防備,或者利用其它手段把那中年人給除了,這事兒也就這麼解決了。
雖然解決的方案與我之前想像的不一樣,但效果卻如出一轍。都是殺了老女人,然後除去中年男人。
聽到這兒,我不由的感嘆自己社會經驗的是如此的稚嫩,雖然有時候有些小聰明,但大多時候我都是憑着自己的衝動勁兒去做事,對於後果根本就沒有太多考慮與事件深刻的認識。
雖然我們在出租車內討論得如火如荼,但那出租車司機卻很有職業抄手。途中一句話也沒問,甚至都沒用餘光掃視我們,很有職業準則,只是負責開車。
因為上車之前,我給如花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在哪兒,如花說她在市醫院。
所以我們搭車便來到了市醫院,畢竟我們得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不然她們遲早還會被那中年男人所害。
可我們下車之後,剛走進市醫院的門口,我們三人都愣住了,同時臉色「唰」的一聲就變了下來。
我們仨站在市醫院門口,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感覺有句老話說得好;富無雙至,禍不單行。
這好好的市醫院竟然也tm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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