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鬼迷了?
這可得了,要是女鬼控制着如花做出什麼傻事?
想到這兒,我那敢怠慢,當即便猛的向着如花沖了過去。同時對着如花便又是一聲大吼:「如花,回來!」
辦公室比較大,所以我現在距離如花大約有六七米那麼遠。雖然只有六七米,如果我全力向着如花跑過去。根本要不了兩秒鐘。
可現即使如此,此刻卻很是棘手。因為那女鬼距離如花更近,約有三米多一點的樣子,而且女鬼的速度快過我一倍不止,我雖然想攔住如花,但那女鬼根本就不給我機會。
她本趴在天花板上,當迷惑了如花之後。她不僅控制如花向着她所在的方向移動,甚至還對着如花撲了過去,同時猛的伸出了一隻鬼爪,好似想殺雞給猴看一般。
只見那面目猙獰的黃衣女鬼嘴裏「啊」的一聲嘶吼,她就好似一支離弦之箭,對準了如花就撲了上去。一雙鬼爪直逼如花的咽喉,好似想一把就拗斷如花的脖子。
我此時面色驚駭,心中極其恐慌。這女鬼剛才那麼多人不出手,怎麼現在偏偏就對着如花出手?
一想到這兒,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對於如花,我把她當做與老常一般的朋友。難道我們現在剛一見面,我就要失去這個朋友。
正當我滿臉擔憂並且沖向如花的時候,那女鬼便已經飛到了如花的面前,此時那黃衣女鬼的臉上帶着猙獰的笑容,好似如花就是她的盤中餐一般。
就在這危在旦夕的時刻,我嘴裏不由得低吼了一聲:「上官仙救她……」
話音剛落,我的玉佩之中當即便溢出一股極其陰寒的陰氣。
那股陰氣剛一溢出,立刻便直指不遠處的黃衣女鬼,而且趕在女鬼下手之前。就直接射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我只看見一道白霧猛的射在那黃衣女鬼的身上,那黃衣女鬼嘴裏當即便發出「啊」的一聲哀嚎。
然後整個身子好似遭受到了大力撞擊,「砰」的一聲便重重的砸在了牆上。
看到這兒,我臉色一喜。但腳下卻沒有停留,直接就對着如花沖了過去。
來到如花面前見她雙眼無神,面色木訥。我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如花果真被迷惑了,因為她頭頂此時有一陣陰氣盤繞,此刻的她必然處於幻境之中。
看到這兒,我一把將如花往一旁扯,想讓她與撞在牆上的女鬼保持距離。盡冬縱扛。
而同時,楚陽殺到,只見他身子猛的一躍,對準了牆角的黃衣女鬼就撲了過去。
只見楚陽高高躍起,手中赫然出現了一道黃符,此刻還不等牆角已經受了重傷的女鬼反應,這所謂的茅山掌教直接就拍出了手中的黃符,此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
緊接着便是一聲:「急急如律令……」
隨着道君五字訣的響起,那女鬼當即便發出一聲疼苦的哀鳴!聽到這兒,我不由的回頭,然後看向楚陽與那女鬼。
只見楚陽的這一符咒下去,竟然很是精準的打散了黃衣女鬼胸口的煞氣,並且沒有傷到女鬼的三魂七魄。
不僅如此,這一道符咒爆破之後,竟然讓黃衣女鬼恢復了「清明」。
看到這兒,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兒,看來是有驚無險,也許今晚就可能這麼平安的過了。
之後,我拿出符咒,然後貼在了如花的額頭之上。同時催動一點點道力,用符咒之力幫助如花破解了她頭頂的陰氣,讓她脫離出了幻境。
結果剛醒來的如花還不知所措,說她都跑到了樓下,怎麼現在又出現在了辦公室里。
我簡單的為如花解釋了一番,然後她才回醒了過來。之後,她便跑到她爹面前,照顧她已經被嚇得有些惶恐不已的老爹。
而就在那女鬼恢復清明的那一刻,這屋裏的燈竟然再次閃爍了幾下,然後就亮了。
因為我們此時還開着眼,所以還能看清那女鬼。
現在見如花與陳金剛都無事,我便走向着楚陽的那個方向走去。
看樣子此時楚陽與老常正在審問那隻黃衣女鬼。
「說,是誰派你來的,那人現在在哪兒?」老常此時沉悶的吼道,同時拿出桃木劍震攝着此刻沒有了煞氣的女鬼。
「我、我記不清楚了。我、我只知道,只知道哪裏有一朵盛開的黑蓮。」那女鬼很是害怕的說出了她所知道的詳情。
「我看不用刑你是不說是吧!等一會兒老子捉十個八個饑渴的色鬼,看我怎麼折磨你!」老常沉悶且兇狠的審問。
當我和楚陽在聽到這話之後,都是一愣,然後齊刷刷的看向了老常,沒想到老常竟然這麼毒。
就連這種只有島國人民才想得出的辦法,竟然這老常都能想得到。不愧是看了十幾個g種子的神級宅男,搞得現在思想上都已經被腐蝕了。
老常見我和楚陽都一臉驚異的望着他,他不由的有些發懵:「幹嘛?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我看她是不會說的!」
老常義正言辭,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
我此刻見那女鬼恢復了清明,雖然在老常等人的逼問下,都沒有說出什麼重要的信息。當即便對着老常以及楚陽使了一個眼是,讓他們過來。
老常與楚陽見我使眼色,當即便離開了牆角的女鬼。
而這女鬼之前先是被上官仙擊成重傷,後又被楚陽破了法,所以我們現在也不怕她跑了,因為我們可以隨時殺了她。
來到房間的一個角落,我當即便低聲對着楚陽說道:「白毛,你不是這茅山掌教嗎?你們茅山那麼厲害,符咒、奇門、算卜樣樣精通,甚至還有很多秘傳的道家法寶,你既然是茅山掌教,算卜和法寶什麼的,你懂吧?」
說到這這兒,我一臉壞笑的看着楚陽,然後繼續說道:「要不你就以這個女鬼為媒介,你卜上一卦,或者拿出些茅山秘寶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到時候等找到了女鬼後的真兇,我們也好防備不是?」
楚陽聽我這麼說,臉色不由的露出一臉的尷尬,然後對着我回答道:「我、我不會卜卦啊!而且,而且秘寶都被我師傅管制着!他就給了我這把混元傘和這把桃木大劍。」
楚陽的話音剛落,我和老常的臉色當即一變,然後只聽老常沉聲對着楚陽說道:「我說楚掌門,你不會是和我們開玩笑吧?你堂堂茅山派掌門,白派中的泰山北斗,你竟然說你不會卜卦?而且你師傅不是已經死了麼?」
聽老常這麼說,我也皺着眉望着楚陽,我感覺這楚陽好似也沒老常之前說的那麼厲害,甚至我感覺他是假的。
雖然這楚陽道行在我之上,但也不是那種可以弄死一直兩百年黑熊精的強大道士。
楚陽此刻見我和老常都一臉狐疑的瞪着他,好似在懷疑他的身份。
他臉色當即一變,然後急忙對着我倆澄清道:「你們別懷疑我,我可是真正的茅山派掌門!」
聽到這兒,我不由的露出一絲冷笑:「白毛,我看你是冒充的吧!你除了道行比我兩高出那麼一點以外。但你和傳言中能殺死黑熊精的茅山派掌門楚陽可能是兩個人吧?」
雖然我此刻也不怎麼相信他就是茅山派掌門,但我卻對他卻沒有敵意。畢竟他是一個正派的傢伙,雖然很多時候有些自大,不過那都無所謂。
楚陽聽我這麼說,不由掃視了我和老常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兒:「原來你們也知道黑熊精的事兒!」
「怎麼?你真不是茅山掌教?」老常搶先搭話,露出一臉的驚訝。
楚陽聽後,嘴裏再次嘆了一口氣兒:「其實殺死黑熊精的人是我的師兄元毅,這掌門之位本應該也是我師兄的,不過現在我的的確確是茅山派明面上的掌門人。」
聽到這裏,我和老常都不由的相視一眼,我們審問一隻女鬼,還能得到茅山派什麼不傳的秘辛不成?
而楚陽這話到底是啥意思?難道楚陽還是被趕鴨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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