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三國諸葛孔明禦敵時以亂石堆成石陣,按遁甲分成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變化萬端,可當十萬精兵。
雖然傳說有待考證,但也不是空穴來風。雖然陣法厲害,但流傳至今幾乎絕跡。
但老常卻精通此門,可天不如人願,世事難料,在這關鍵時刻。北斗降魔陣中突斷一根墨斗線,雖說陣法厲害,但都是相生相剋,雖然只是斷掉一根線,但就是這根看似無不足道的墨斗線,卻觸及了八門,破了八門生之氣。
除了我繃緊了神經以外,另一邊的老常也是一臉煞白。
此時的老常雙眼瞪得老圓,好似不相信那根墨斗線斷了一般,結出劍指,再次對着這套陣法吼道:「臨兵斗者皆列陣前行,開開開!」
可奈何根本就無用,陣法中的鈴鐺再也不在「叮噹」作響,就連繃得很緊的墨斗線此時都鬆弛了下來,失去了陣力。
我知道糟了,看來只能進行肉搏了。想到這兒,我雖然有些鬱悶,但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呢?
我吐了一口唾沫,一臉凝重的對着老常說道:「老常,別結印了,今晚我們就和這殭屍來個魚死網破,我就不信我們兩個還干不過它一個!」
說罷!不等老常答應。拿起手中的銅錢劍便沖了過去。老常見我沖了上去,也把心一橫:「干就干!」
說罷!也拎起桃木劍,直接越過身前的墨斗線,如狼似虎的就衝進了北斗降魔陣之中。
北斗降魔陣雖然陣破,但不代表墨斗線就沒用了。這墨斗線依然是最原始的鎮煞的俗物。此時橫七豎八的圍着殭屍,殭屍雖然厲害,想強行突破也得費一些力氣。
老常離那殭屍近,剛一進陣便抬手一劍劈去,殭屍被陣法圍困了一會兒,略微的傷了點元氣。但不代表這殭屍沒有一戰之力,此時已然生猛異常。
殭屍對着老常嘶吼一聲,發出沉悶且轟隆的巨響。同時屍臂一伸,對着老常便猛的跳起。
老常並不像我那般閃躲,而是直接迎面而上。
在那殭屍爪子逼近他剎那,他才猛的閃身,同時手中的桃木劍忽然改變弧度,直指那殭屍的嘴。
殭屍雖然沒有智慧,大都靠着一種嗜血的本能,但此時也感應到了危險,它猛的向後方跳一步,避開老常的纓鋒。
殭屍與老常的交手只是一瞬間,卻看得我目瞪口呆。
老常果真有些本事,不僅奇門遁甲厲害,竟然臨戰經驗也是如此的豐富。剛才他這一招以弱擊強,利用自身敏捷的優勢攻擊殭屍命門的招數,很是值得我多多學習。
不過此時的我也殺到戰圈,雖然沒有老常那般厲害,但我也一改之前的的作戰方式,也改為主動出擊。
我是從殭屍的側面而來,我準備先踢這東西一腳,將它踢在混亂的墨斗線上,然後在與老常合力絞殺它。
想到這兒,只聽我嘴裏一聲大吼:「去死……」
話音剛落,只見我凌空躍起,對着那殭屍便踹了過去。殭屍剛和老常交手完畢,此時根本就沒用反應過來。因此我這一腳很是結實的就踹在了它的手臂之上。
可我的腳剛接觸到殭屍的臂膀,我便有些後悔了,怎麼攻擊不好,為什麼偏偏用腳踢?
我只感覺這殭屍的手臂就和鐵板一般,我這麼踢上去,只感覺腿部生疼無比。同時一股大力傳來,殭屍沒有被我踢出去,到是我自己被彈了出去。
「砰」隨着一聲悶響,我直接倒在地上,此時我右腳生疼無比,甚至腳背都有些麻木。
老常見我竟然敢飛腿踹殭屍,也是一愣一愣的看着我,然後臉部抽搐了兩下:「炎子,沒想到腿功不錯啊!」
聽着老常的調侃,我真想找個地縫轉下去,不過此時也顧不上臉面,畢竟那殭屍已經盯上了我。
我咬了咬牙,猛的站起,雖然腳疼,但不影響我對抗殭屍的決心。
「哼,老子馬上就解決你!」說罷,我再次對着那殭屍沖了過過去,而一旁的老常也舉劍迎合。
女殭屍之生猛,是我兩都沒想到的,大戰十多分鐘之中,雖然沒有別它咬到以及抓傷。
但卻被它橫掃以及衝撞了好幾次,它的手臂就好比兩根鐵棍,只要一碰上,保准被打倒。
「砰」又是一下,我再次被殭屍橫掃在地。
而老常也好不到哪兒去,不到五秒,也是敗下陣來。「老常,爽不爽?」我喘着粗氣,略有些苦中作樂的意思。
老常此時的臉色很是不好,他冷冷的看着殭屍,嘴裏狠狠的說道:「炎子我兩在上一次,要是不行我就用墨斗線,噴胸口血……」
聽到這兒,我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經過那次女鬼事件,這胸中血我可有了明確的了解。
其實就是自身的元氣,換句話說就是折壽。老常準備再次噴胸口血,用來對付眼前的殭屍,對於這種傷身再傷敵的做法,我不是很贊成。
我沉着臉,然後緩緩的爬了起來,嘴裏狠狠的說道:「不到最後最後關頭,別在用你那損招!一會兒我纏住這娘們兒,你想辦法將撂倒,到時候我有辦法!」
說道這兒,殭屍已經再次迎面撲了過來。我做好架勢,準備與它來一個正面搏擊。而老常也爬了起來,向一旁移動了幾步,準備給這殭屍來個前後夾擊。
「嗷嗷……」殭屍咆哮,一雙死魚眼殺氣騰騰。
「來啊……」我緊接着一聲大吼,與那殭屍槓上了!「
那殭屍對着我就是一跳,雙手直指我的脖頸。我沒有躲閃,我準備險中求勝、火中取栗。
殭屍猛的墜落,離我的距離不足一米,只要它的雙手伸出一點點就可以掐到我的脖子。而這次我沒有躲避,更沒有後退,而是猛然向前一步,同時急速彎腰。這一切只在一瞬之間,我甚至能感覺到殭屍的手指貼在我的頭頂划過。
那種死亡邊緣的游離讓我膽寒,這一切都太過心境動魄。雖然死亡與我擦肩而過,但我卻沒有停止,而是又猛站起,此時我與殭屍的距離已經縮小到了五十厘米上下。
這個距離雖然不至於被殭屍的利爪傷到,但很有可能被這殭屍的牙齒給咬到。
不過殭屍是個女的,而且此時沒有穿高跟鞋,身高足足比我矮了半個頭。而我的計劃就是利用這半個頭的優勢纏住殭屍。如果我用雙手撐着它的胸,它一時半會兒定然被我纏住。
到時候老常就有機會撂倒殭屍,我們在上下齊手。一人捅它的嘴,一人捅會陰穴。必然泄了它的氣,鎮殺殭屍。
果不其然,殭屍見我離它這麼近,當即對着我一聲嘶吼,同時猛的探出腦袋,張大了嘴巴就想咬我的脖子。
雖然它想咬,但發現我足足不它高了一節,它根本就咬不到。它微微一跳,想直接撲上來,可我怎麼讓它得逞?
我用雙手直接頂着它的胸。雖然它是女殭屍,前面有些凹凸不平,但此時卻和鐵板一樣硬。
所以不會發生什麼受力不穩的事件,我撐着它的胸。而那殭屍死命的就想往我身上撲,而我也很會打太極,它微微跳一下,我也就微微向後退一步。始終與它保持一個安全距離,當然只個基礎是建立在它想咬我脖子的基礎上,而不是直接打倒我。
我堅持了一會兒,卻發現老常還不動手。我叫他找機會撂倒女殭屍。這小子難道打飛機去了?真該死……
想到這兒,我不由的開口喊道:「老常,你tm死哪兒了!」
話音剛落,只聽老常的聲音傳來:「我不是在這兒嗎?」
尋着聲音,我用眼角的餘光發現,老常竟然爬在地上,雙手正死死的抱着殭屍腿。
我的臉部不由的抽搐了幾下,暗罵這小子白痴。叫他在後面放倒女殭屍,他竟然直接抱住人家的腿,這殭屍力大無窮,他這樣抱住一點用也沒有。
「老常,你這樣沒用……」
我急切的說道,可話還沒說完,女殭屍便猛的一跳,當即跳出一米多高,好似不想與我纏鬥。竟然放棄咬我脖子的想法,而我當即也別撞飛,而老常更是因為慣性,直接被甩得老遠。
因為劇烈的撞擊,導致我的鼻血直接就流了出來。而老常更是摔得青一塊紫一塊。
我兩雙雙摔倒在地,全身酸疼無比。而此時的女殭屍,看上去還是那般的生猛,威武霸氣。
看到這兒,我知道無望了,可能只能讓老常噴胸口血與它一搏,或者我兩直接跑,放縱殭屍遺禍一方。
想到這兒,我扭頭看向老常:「老常,打不過了,你還是噴血吧!」
我說得很是無奈,但老常聽在耳里卻感覺很是彆扭,不過也沒多言。畢竟生死存亡之際,爭辯毫無用處。
可就在這會兒,老常忽然驚呼一聲:「糟了,我身上沒墨斗線了!」
聽老常這麼說,我猛的回頭,見老常一臉慌張。而我隨即摸了幾下,發現自己身上也沒墨斗線,暗叫糟糕。
如今我兩被打到了明堂的一個死角,距離靈柩附近的工具包還有一段距離,此時想衝過殭屍,根本就不可能,除非留下一人擋住它。但後果只有一個死。
我兩的法器都被打落,就連我三道鎮煞符,之前也都被這殭屍一把給扯成了兩段。
沒有法器的我們,此時又被逼到了角落,留給我兩的,根本就是死路!
我與老常相互對望了一眼,老常竟然在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兒,黃泉路上有伴兒!」
聽老常這麼說,我只感覺一陣頭大,嘴裏不斷低喊上官仙,可奈何血色玉佩里根本毫無反應。
而殭屍卻不斷逼近,死亡的氣息開始蔓延……感受着死亡的氣息,而上官仙也遲遲不出現,知道在劫難逃。
我本以為我和老常就要這麼給跪了。可人算真就不如天算,就這危急關頭,竟然又發生了變故。
在這空曠的明堂之中也不是何時,竟然詭異的出現了一個人影……
藉助幽幽燭火,我看清了她的臉……她、她竟然是,凌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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